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10-01 08:04:46

  胖婶子一拍桌子:“从今儿起,你就老老实实在你屋子里绣嫁衣!哪儿也不许去!”
  表嫂抬头意味深长对着央央冷笑:“对了,记着嫁衣的布选个桃色的,给人当妾的,可张扬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央央:大师,我要嫁人了。
  和尚:嫁给我么,好,这就准备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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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古言《小皇后》
  十四岁的方令蔻回想起话本中描写的后宫肮脏龌龊手段,就战战兢兢,对未来,她只有一个目标,活着就好。
  <br>结果说好的皇宫阴私呢?方令蔻高坐在上座,面对一屋子俯首乖顺的妃子,懵了。
  <br>扭头眨巴眨巴眼看看皇帝陛下,她弱弱道:“这和话本里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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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圣僧与村花9
  陈家的婶子嫂子走了,也卷走了和尚给央央换来的米面。只留下了一个霸道的决定。
  床幔挂了起来,央央掀开和尚身上的被子时,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与难受,面对着和尚,还挤出了一个浅笑。
  “委屈大师了,早膳我重新去做。”
  和尚听了全过程,看央央都眼含愧疚。如果不是他,也不至于让眼前的少女背负上一个偷窃的罪名。
  是他考虑不周了。
  和尚并未留下来用膳。那是他采集了多时给央央准备的菜,能省则省。
  他离去后不过两个多时辰,正是村子里人都在忙活的时候。藏竹山的和尚背着一袋东西,脚步稳健朝着陈央儿家走去,所有在村子街头的人都看见了。
  “那和尚背的是什么?”
  “他朝着陈央儿家去了?”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长舌妇,坐在门槛上的村妇们都瞧着了和尚的背影,对视一眼,放下手中活计跟了上去,准备看个稀奇。
  和尚对自己身后缀了不少人这一点并未有所在意。他脚步节奏都没有被打乱,众目睽睽之下,敲响了央央家的院门。
  在院子里跳来跳去的百灵最先看见了和尚,扑扇着翅膀飞进去,把央央啄醒了:“主人!和尚又来了!”
  央央睡在和尚刚刚躺过的床上小憩,这一听,倒是有趣了。
  她揉红了眼,重新穿了素裙去开门。
  门外是决非。
  他背着一袋子东西,放在门槛处。
  和尚的眉目像是最初认识的远山浓雾,不见半分熟稔,生疏至极。
  他双手合十:“施主。贫僧多谢施主抄经,特送来谢礼大米一袋。”
  央央面上还有些诧异,她错愕地盯着和尚。和尚错开了她的视线,垂着眸。
  这是骗人。可是这是他能够想出央央能摆脱小偷诬蔑的方式,也是他唯一一个能正大光明给央央送米面的方式。
  早上五婶子回去,不少人就知道陈央儿偷了村子里的米面,不然她一个小女娃儿,米缸里怎么能有半桶的米?谁也不会给她送啊。
  村子里吃早饭的时候,都抱着碗坐在门槛上说,八成是陈家的鬼趁着晚上去各家偷的。
  一群人说的津津有味,没想到,居然是和尚。
  和尚来了藏竹山三个多月了,只下山过三次,都是为了出殡诵经之时,这是第四次。
  央央感激地露出了笑容:“多谢大师!”
  她招呼着:“大师远道而来,快请进来喝口水吧。”
  和尚秉持着他在外一贯的冷漠,摇头拒绝,只把大米留给了央央,颔首后转身离去。
  村里人目送那和尚的离开,再看央央吃力地抱着那一大袋米往院门里走的时候,偷盗一说谣言不攻自破。
  可又有人说起了别的嘴。
  “说是抄经的谢礼,谁看见陈央儿抄经了?”
  “不是在灵堂里被关了七天么,谁知道这期间做了什么?”
  “那和尚瞧着是个好的,八成是给陈央儿这个妖里妖气的勾了!”
  那群以陈家婶子为首的女人们又嫉妒央央的那袋米,又竭力贬低她,非要把她贬到尘埃里。
  “呸,别瞎说!那丫头是能看见鬼的,堂叔在里头,他们也要敢!”
  到底是还有人出来说句人话。
  只那些人哪个肯听真话,不过是选了些自己爱听的,能满足自己扭曲的心态的话罢了,谁管真假,说痛快嘴了就是。
  人群里混着的陈蝶儿脸色铁青,盯着陈央儿家门的眼神,快要红出血了。
  大师居然为了她下山,还专门给她送了米!
  凭什么!
  一开始听说大师下山了的激动和兴奋,在这一刻变成了毒蛇撕咬着她的心。
  凭什么又是陈央儿!大师一直对她另眼相待,难不成在他离开的时候,还打算带走陈央儿么!
  陈蝶儿想,四月的葬礼可能要开始准备了。
  当夜,和尚如约而至。
  他闭嘴不提白日里来送米粮之时,站在屋檐下的阴影里守着央央的门。
  那混子一天没有来,他一天都无法安心。
  央央家的门院平日里无人前来,这么多天,也只有陈家婶子,以及陈蝶儿。
  陈蝶儿来的时候,天擦黑了。
  她坐在央央的房间里,手摸着桌上放着的桃红布,一寸一寸的摸。
  屋里挑着灯,和尚来时屋里有人,他不得入内,索性撩起衣摆纵身跳上了门口的一棵树。
  央央端了茶来。
  屋里燃着两根蜡烛。烛台一个放在桌上,一个放在床边的圆鼓凳,勉强照亮了房间。
  “央儿。”
  陈蝶儿摸完了那桃红色的细棉,抬眸看向央央。
  “你出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我可听说,那老员外家里头对小妾管得严,可不许私留什么的。你去的时候,除了人什么也别带。”
  央央不知陈蝶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放下茶,坐在了陈蝶儿对面。
  桌上的桃红布还是陈五婶儿拿来的让她绣嫁衣。央央一针未动,原封原样放在那儿。
  “蝶儿姐姐这么清楚,不妨自己去嫁?”
  “我不像你,我有爹娘操持,以后我爹娘肯定会给我选个好人家。你就不同了,一个没有了爹娘的孤女,嫁给谁不都是我娘说了算么。”
  陈蝶儿手摸着藏在袖子里的桃符,自觉哪怕陈家真的有鬼,也不敢出来的。这可是她专门花了一贯钱求来的,县里寺庙里开过光的。
  “央儿,你看看你多可怜,家里没人了,村子里的人不喜欢你,现在还要嫁给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儿做妾,以后在大妇的手下讨生活。”
  陈蝶儿的笑容里是高高在上的怜悯,啧啧有声:“多可怜啊。央儿,你好好想想,你以前是这么惨的么。”
  陈央儿在家中亲人都在的时候,谁不知道是陈家的宝贝疙瘩,从小就能做新衣,头上绑着红头绳,穿的干干净净在院子里玩。
  她隔三差五都能吃肉,被养的白白胖胖的。陈家哥哥抱着她出门,村里的人都爱逗她。因为她干净,有礼貌,兜里还有陈家人给她备的零嘴。
  打个招呼,再抱了自家的小孩儿,总能混一两口零嘴吃。
  陈央儿打小就受人爱,长大后更是让家中有儿子的,媒婆们心心念念。
  只要陈家没出事,现在的陈央儿肯定是定了一个家风正,小子为人上进的好人家。指不定还能去镇子上当个不用下地刨食儿的有钱妇人。
  再如何,也不至于沦落到给一个镇子上快六十岁的老爷子当妾。
  这其中的落差多大,谁能受得了?
  陈蝶儿充满恶意看着央央,嘴角噙着笑,等待着眼前央央崩溃的模样。
  央央眼皮微微一抬:“蝶儿姐姐就是来说这个的?那就请回吧。”
  她不待见陈蝶儿,更不待见因为她来了,导致她家和尚还得避在外面的情况。
  “陈央儿!”陈蝶儿拧着眉拍桌而起,“我也是你堂姐,你就这态度对我?”
  央央:“堂姐,你既然是来挖苦我的,何必还要拉着亲戚的关系来做遮羞布呢?”
  陈蝶儿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起身走到门口。
  央央以为她是要走了。没料到陈蝶儿拿起了门口的门栓,把门堵死了。
  这倒是有趣了。
  央央挑眉,眼底玩味。
  陈蝶儿锁死了门,转过身来。她眉宇间已经不是刚刚单纯的嘲讽。眼底一片猩红,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渗骨的疯狂。
  “央儿,堂姐真为你感到难过,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你肯定不愿意吧。堂姐有法子能救你。”
  陈蝶儿步步朝着央央而来。
  她眼底的疯狂燃烧到了整个人,这种状态,全然不对劲。
  “你看,你要是死了,你就不用嫁了,而且你死后,决非大师就能来为你出殡准备诵经了。我会劝娘把你停灵七天的。央儿,别怕,姐姐下手会很温柔的,不疼。”
  陈蝶儿扑了上来,她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截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套环,直接套到了央央的脖子上。
  央央摔倒在了地上。
  陈蝶儿跟着也摔了下来。
  央央用力拽着脖子的绳子,不让绳子勒到了自己。
  压在她身上的陈蝶儿已经疯了,她拼命在勒紧绳子,眼睛瞪得快要脱窗,是真的认认真真想要杀死央央。
  央央知道堂叔公是怎么死的了,也知道之前那个月里意外死亡的陈家人是怎么回事了。
  陈蝶儿这个疯子,为了每个月能看见足不出户的和尚,居然选择杀人。
  央央的力气该是小的。可她不只是陈央儿。
  她拽着绳子,那绳子再怎么用力也勒不到她分毫。反倒是陈蝶儿使足了力气,面目狰狞到如恶鬼。
  “你真可怜!不愿嫁人而悬梁自杀了,姐姐发现了你的尸体,会为你哭一哭的!央儿,你就松手放心的去吧!”
  央央鬓发散乱,她用力踢腿,一脚踢翻了床头圆鼓凳。
  蜡烛落地。
  火烧到了床幔。
  “救命啊!救命!”
  央央在火光燃起来的时候,掐尖了嗓子喊:“救命!”
  火势一下子蔓延开。
  陈蝶儿没想到这个变故,彻底愣了。
  而她拴上门柱的门从外被一脚踹开。
  门柱断成两半,两扇门直接悬悬倒地。
  清隽的和尚眼里是红色的火光,还有被勒着脖子满脸泪意的少女。
  央央眼含泪水,脖子被勒得发红,她声音细小,断断续续地,绝望中唯一的希望,让她用足了力气对她伸出了手。
  “大师……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陈蝶儿,想看见大师就杀人办丧礼,嗯,来源于网上的惊悚段子~
  红包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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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圣僧与村花10
  夜风的寒冷里是最让人绝望的死亡边缘,央央钗横鬓乱,躺在火舌舔舐的地上,泪痕斑驳。
  决非的脸色比迸发的火花还要可怖。
  只一个恍惚间,烈火爬着床幔燃烧到整张拔步床,陈蝶儿终于慌乱地叫了出来。
  “大师!”
  她瑟瑟发抖。
  陈蝶儿双手紧紧抓着的绳子,套环还在央央的脖子上。央央纤细的脖颈已经被勒出了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是那么的狰狞。
  决非一言不发一把掼开陈蝶儿。
  他的力气是能把两个少年人推出几丈远的,陈蝶儿一个少女更是像无助的稻草人轻而易举撞到了书桌的桌脚,摔了几个圈儿。
  “——去打水,扑火!”
  决非的声音冷到让陈蝶儿打了个寒颤,她呆呆望着逐渐烧起来的火,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尖叫着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决非顾不得她,央央还在地上。
  火已经要烧到她的头发丝了。
  央央躺在那儿,浑身失去了力量,无助地流着泪。熊熊烈火就在她头顶燃烧,被烧到焦黑一团的布即将坠落。
  在火舌舔舐到她之前,决非一把抱起了她。
  男人强装的臂弯牢牢抱着柔弱的少女,趁着火势还没有蔓延之前,抱着央央迅速从他踏破的门板跑了出去。
  陈蝶儿已经看不见人了。
  她没有打水来救火。
  决非立即把央央放在了水井旁,蹲下|身犹豫了下,低声道:“施主,贫僧去救火,稍候片刻。”
  央央眼含着泪点了点头,哽咽道:“多谢大师……”
  决非一撩僧袍,挽起袖子后弯腰打水。轱辘太慢了,和尚直接徒手拽麻绳。木桶拽出来时,他那结实的小臂肌肉隆起了一道弧度。
  央央弹去眼角泪珠,慢条斯理顺了顺自己散乱的发,又把抹胸往下拽了点,手指在锁骨下随意抓了下,顿时浮起了三道红痕。
  她靠在水井边,手托腮认真看着那个进进出出的和尚。
  卧房里的火光已经能透过窗户看得清清楚楚了。
  更能看清那个提着水桶泼向火源的高大男人投在窗户上的倒影。
  百灵悄悄落在了央央的肩头。
  “去,叫醒那些人。”
  央央手指拂过百灵的羽毛,懒懒吩咐。
  百灵飞上枝头,片刻间,接连一片的鸟鸣凄厉响起。
  卧房里的火势算不得大,亏得和尚来得及时,几桶水泼了下去,又把所有火源压制住,火势得到了控制,没有顺着央央房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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