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沙雕前男友——送冰
时间:2019-10-06 07:47:42

  花梨趁着男人怔住,再次主动抱住他,用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甜腻声音,可怜的问他。
  “你不喜欢我吗?”
  这次她没有被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等等我
  感谢宝贝的雷
  炸/弹的制作方法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1-09 23:06:55
  液体
  读者“蔠葵祁祁”,灌溉营养液+102019-01-10 16:23:18
  读者“撒内”,灌溉营养液+12019-01-09 23:55:16
  读者“诗酱”,灌溉营养液+102019-01-09 23:37:21
 
 
第67章 每一个我和你(4)完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能做出那种勾引,花梨坚决认为的药物的错。
  当时第二天起来,气氛一度非常尴尬,波本和花梨两个人看着床上的血相对无言。
  传说中翻云覆雨后的难受倒是没有,回想起昨夜最多的也是爽,花梨冒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的技术很不错’。
  波本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甩回去一句‘我不是久保小姐雇来的男娼。’
  被他大胆用词震撼的花梨抖着手指头看他,波本才缓和了脸色,上前亲亲花梨。
  “别怕,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我回头再去找你。”
  然后真的如他所说,警察不久后就赶来了,麻生英良被捕,波本不知所踪。
  再见到他是在三个月后,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住处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
  “你没事吧?”
  在开门时,花梨忍不住问他。
  男人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没事,透露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意思。
  那天花梨第一次知道波本还会做饭,两个人一起吃了些东西上床,花梨挨挨蹭蹭的靠过去时,波本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贴近她的耳边。
  “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种事。”
  第二天醒来时,波本又不见人影。
  此后两年间,一直是这样,不打声招呼的出现,不打声招呼的消失,有时候两个人会缠绵整晚,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靠在一起。
  花梨不敢问他们算什么关系,恋人还是情人,波本也从不提这方面的事情。
  但是有次去凑联谊的人数,聚会上的男生把花梨送回家时正碰上偶然到来的波本。
  他从黑暗里走出来,那种含混着危险与古典美的气质,让花梨薄薄的醉意都散去。
  “你今天怎么来了?”
  开心的扑在男人怀里后,花梨才想起开门的事。
  “久保小姐。”会主动提出送她回家,男生的想法不言而喻,即使心里生出胆怯,还是忍不住叫花梨的名字,想要个说法。
  “这位先生。”波本走到花梨身边,幽雅的声线低沉动听。“找我的女人有什么事?”
  于是男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在波本的笑意中败退。
  我的....女人吗,花梨小小的叹口气,又倒出一点水把樱花填成实心的。
  念法律专业,出来基本上不是律师就是检察官,做警察的也有。
  上学时的花梨也有过热血时期,想做一个认真为穷人打官司,伸张正义的好律师,甚至去为那些蒙受不白之冤被检察院起诉的犯人的律师,省的出现个什么六月飞雪。
  但是真的走进生活,参与到实际的案子中,就能感受到太多的无奈。
  法律讲究程序正义,尤其属于欧美法系的日本,受美国的影响更是如此。
  花梨实习期间经手过一个案子,是很简单的民事案件。父母在意外中去世的小姑娘被叔叔婶婶侵夺家产,可小姑娘是被起诉的一方,起诉人是她的祖父母,死了的儿子没有活着的重要,想尽办法也要从她这里撕出些好处。
  对面齐全的证据,社区所开具的证明,银行单据,祖父母的话,其他亲戚的证词,无不证实小姑娘现在所居住的房子当初应该属于叔叔婶婶。
  她哭着守在法院门口,希望能见见负责本案的法官,花梨无言的站在她身边。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呢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偏偏那些更没道理的人,费心准备的证据倒会多些。当一位书记员从法院走出来,劝她们不要再等了,法官已经从侧门离开时,花梨感到心灰意懒。
  她辞去了责任律师的身份,带小姑娘到传说中的古美门律师事务所,为了一个痛快自己出高价,看着古美门律师靠比小姑娘叔叔婶婶更恶劣的手段赢了官司。
  经过那次事后,花梨就明白,其实自己是不适合当律师的,祖父母,爸爸看的都很明白,只有妈妈傻傻的,不管花梨想做什么都乐呵呵的支持。
  如果不认识那个人,花梨从橘境子律师事务所离开后,可能真的会按照家人的建议去做警察或者检察官。但认识了波本后就是不行。
  如果做了警察,维护社会的秩序就是责任,天然的不能对犯罪置之不理。如果做了检察官,说不准日后会经手他的案子,有一天发现自己要起诉他。
  现在继续做着水平很次的律师,到时候他被起诉,也省的可怜到没人愿意接他的辩护,只能被分配律师了。
  自己是不是也要提前接几个跟公安相关的高难度案子练练手?省的到时候面对区区普通刑事案件就气虚。
  想到境子刚才说过的工作电话,花梨精神一震,给境子发去短讯。
  [你真的想参与到这次案子中来吗?]
  境子的回复不像以往的爽利,让花梨感到一丝奇怪。
  [只是跟在境子你后面学学经验,我离一个人能跟公安对上还早着呢。]
  这次的回复拖延的时间比较长,不过总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感觉像命中注定似的,你居然偏偏这次提出要来,那就来吧。]
  这时候的花梨,没去注意境子‘命中注定’这种奇怪的用词。
  “公安的案子每次都这么厉害吗?”敬畏的看完案卷,等境子跟妃英理妃律师说完话,花梨把境子拉到一边。“居然是这段时间新闻都快播报疯了的会场爆炸案,国际都震动,被起诉的还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境子只让花梨等着她消息,咸鱼混经验心态的花梨也就没太关注,没想到今天通知她过来后,境子直接给她放了炮大的。
  境子无奈的敲敲花梨的脑袋。
  “公安的性质你知道吗?负责的都是跟国家安全有关的高危事件,这种程度是当然的。”
  花梨想起某个人,随手就杀还操控企业家,应该就是危害国家安全的水平了,于是郑重的点点头,坐回沙发努力钻研案例。
  毛利小五郎身为一直跟警方又密切合作的侦探,案情也受到警视厅刑事课的关注,看了会资料,妃律师的办公室又来了位意想不到的熟人。
  花梨和白鸟家的公子彼此都很惊讶的打了个招呼,他才开始说正事。
  大家是一堆之乎者也,总体思想就是因为公安方面的要求,检察官只能被踩在脚底下被任意摆布,选择起诉毛利小五郎,花梨越听压力越大。
  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引起柯南的注意,小男孩靠近问她。
  “久保律师,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几个人还在谈论正事,面对一个孩子,花梨也能多说几句。
  “姐姐没事,柯南听了不害怕吗?你的毛利叔叔要被公安起诉了。”
  柯南沉下脸,认真的摇头。
  “因为叔叔没做这种事,所以我不怕。”
  花梨拍拍柯南的头,咂咂嘴,你不怕我怕。
  当晚回家,家里有个意外的人。
  波本带着耳机躺在沙发上,看花梨开门进来才起身。
  上一次见面已经隔了很久,花梨把新买的东西扔在地上,急急忙忙的坐在他身边。
  波本纵容的任她缠磨人,良久才说话。
  “花梨,别再参与你现在跟的案子。”
  从来没有听过他对自己的工作发表什么意见,花梨惊讶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是说境子律师现在经手的,毛利小五郎的案子吗?我只是在旁边学习怎么面对公安的案子怎么辩护,没有实际参与的。”
  波本的衬衫领口被她纠缠了开了一点,露出秀雅漂亮的锁骨。
  “你为什么要学习怎么辩护公安的案子,想成为这方面的律师吗?”
  比起他略带困惑,不明白花梨怎么突然这么有事业心的语气,花梨反问的不解成分比他多了千倍。
  “你难道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被抓到吗?这么小看我们日本的警察?”
  难得的能看见波本无言以对的样子,花梨一下来劲了。
  “我今天才知道,公安警察原来比我想象里还厉害,你要是被抓应该就是他们抓你,我会努力学习,到时争取让你少判几年,你应该只是黑社会下基层干活的人,你的上司错才比较多。”
  波本像是被花梨的深谋远虑彻底震撼,继续不发一言。
  花梨腻在他怀里,慢慢在他胸口画圈。
  “你别怕,因为你太可怜了,我会大发慈悲的等你出狱的,不会去找其他人。”
  波本把想说的话都收回肚子里,微不可查的轻笑。
  “那就谢谢我们的花梨大小姐了。”
  之后,检察院方面果然很快确定了对毛利小五郎的起诉,庭前准备程序的时间也是出乎意料的快。
  怀着围观心态的花梨,在这种迫不及待的速度下也感受到压力。
  “公安,总感觉强势的有些过分。”
  庭前准备程序过后,花梨忍不住对境子说。
  境子的眼镜片闪过飒飒的冷光。
  “这就是公安的做法和霸道之处,只要是他们想达成的结果,根本不会考虑其他,只是为了自己的方便,能随心所欲怎么做都好。”
  “境子?”她的话透出一股偏执和恨意,花梨惊讶的推推境子的胳膊。“你在说什么呀?这不都是为了国家安全吗?这么评价公安是不是也有失公允。”
  境子咬咬唇,嘴角出现一丝苍凉的笑意,颓然的坐到街边的长椅上。
  “花梨还记得二三一吗?”
  怎么可能不记得,提起自杀的羽场二三一,花梨的心也变得沉重。
  “因为你年纪小,我不想让你也承受这些,所以事后没有告诉你。”境子摘下眼镜捂住眼睛,指缝间流出泪水。“二三一不是自杀,是在看守所被公安提审后才死的,他是被公安逼死的。”
  花梨蒙了,思维混乱的为境子递上纸巾。
  “为什么公安要做这种事?逼死二三一,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看守所每天都会关这么多罪犯,公安没有理由针对其中一个,请冷静下来,境子律师。”
  因为花梨下意识的反驳,境子失控的攥紧花梨的手腕,怀着希望被律师事务所时期同伴理解的愿望,和彻底选择背叛的爽快,境子说出了早就想随便给谁说都好的话。
  “我是公安警察的‘协助者’。”
  花梨摸不着头脑的眼神,让境子不得不深入解释。
  “公安警察为了更好的掌握社会方方面面的情况,在大多数事件中掌握主动,会在各行各业中安插协助者,我就是他们在律师中的协助者。”
  为了方便掌控国家,拥有协助者,这种事情远超花梨这种一般市民的想象。
  “我是听过线人之类的。”
  既然境子亮明了公安关系者的身份,花梨就无法继续怀疑下去她所说的是否是真相。
  “我们不能起诉公安吗?他们做出这种......”
  话说到一半,花梨就发觉自己发言的可笑,仅仅几天对公安类案件的接触,就让她看到遮天蔽日的势力,埋藏在这个国家深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怎么可能能凭一个律师的起诉扳倒呢。
  她只能坐在境子旁边,默默陪伴着哭泣的好友,同时难以抑制住恐惧的想。
  那个男人,波本会不会也遇到这种事情呢?根本等不到自己为他辩护,在看守所里接受询问后就死去。
  不安的阴云笼罩着花梨,知道境子现在还没有摆脱协助者的身份后,她愧疚的夹杂着自己的私心,开始和境子形影不离。
  境子很感激花梨的陪伴和鼓励,甚至能接受花梨晚上跟她住在一起。
  像是终于有了能倾诉痛苦的人,她把一年来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花梨。
  二三一死后关掉自己的事务所,按照公安指示接的希望她打赢的官司全部故意输掉,怀着恨意和报复的愿望渡过的一年。
  为了探听公安的消息留在她身边的花梨,也越发频繁的梦到波本在看守所自杀的死讯,圆润的脸蛋迅速消瘦下来。
  好在付出是有结果的,一天晚上,负责管理境子的公安打来了电话。
  身着墨绿色西服,方下巴的公安男性,一看到花梨就皱起眉。
  “橘镜子律师,我没听过你要带其他人过来。”
  境子牵着花梨的手,不愿意看公安的脸一般,把头深深的埋在胸前。
  “你不是说有事吗?这是跟当初二三一,还有这次毛利小五郎事件参与者,我用性命担保她的可信度。”
  说到这里,境子才抬起头,用疏远的口吻说。
  “如果风见警官不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
  可能是出于对二三一事件的愧疚,最后风见还是默许了花梨的存在,三人一起赶向警视厅。
  跑上警视厅的顶层时,她们两个都见到了做梦都想到的人。
  花梨扶着楼梯旁的栏杆,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看着境子质问手机屏幕里的羽场二三一,流着泪被那个男人宣告不必在做协助者,最后崩溃的对公安们咆哮。
  在境子走到楼梯处,拉住她的手想带她一起离开时,那个男人的视线才和花梨对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花梨推开境子的手,在大家吃惊的眼神里走向波本——或者说公安。
  她简直也想像境子一般崩溃的怒吼,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难以入眠的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骗我是不是很好玩,一直连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不说,我以为你很危险也不问。”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