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毛利一家,工藤新一的名字也记上。”
那边被我奴役着承担起写全部请帖任务的零突然插嘴。
工藤新一,好像小兰提过是自己的男朋友,我也见过照片,是个帅小伙子,但我的印象里他跑出去办案很久,最近才回来,怎么会跟恢复身份后不怎么去毛利侦探所的零熟悉。
“小兰的男朋友对吧?我记得也是侦探,是在办案里跟你认识的?你的同事那波人要用心数着,最后再写啦。”
“也算办案,不过并不是警察厅那边工作上的关系。”零在一张请帖封面上写好‘毛利小五郎敬启’。“忘记告诉花梨,工藤新一就是柯南。”
?花梨手里的笔被吓的掉在桌子上。
“你说什么?柯南不是结束寄住回父母身边,工藤君就是柯南是什么意思?”
零继续拿起下一张请帖写着,手稳稳的。
“我征求过工藤的同意可以把事情告诉你。但之前一直忙着登记,拍照,去见赤司岳母,完全忘记说了,他的身体变小是我潜伏组织研究药物的功能,为了查明真相只好化名柯南调查。”
这还有心思写请帖!?零是怎么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
我晕乎乎的抢走零手里的毛笔,强制摆正他的头正面向自己。
“你说的柯南是我们班上的柯南对不对?他是那个高中生侦探?”
被打断动作的零无辜的眨眨眼睛,手很顺溜的搂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腿上。
“就是你们班的江户川柯南,研发药物的是你们班上的灰原哀,原名宫野志保,当初也是她反对岳父把岳母的身体带到研究室,把身体送走的。”
我怔怔的坐在零的腿上,半晌才缓过劲。
“我们班上都是些什么学生啊,灰原同学能去做药物研究,水平要多高....我做过这种研究员的老师吗?”
突然想起帝丹小学里教过工藤有希子、工藤优作、妃英理、毛利小五郎那届学生,因此洋洋自得说了好多年的老师们,我之前一直觉得有点幼稚,但我现在好想昭告天下我是工藤新一和黑暗组织迷の研究员的老师。
推开又开始挨挨蹭蹭的零,我犹豫的问。
“但是灰原同学没有退学啊,她不变回原来的样子吗?听说工藤新一最近都跟小兰说起结婚的事情了,灰原同学原来是几岁,不变回来家里人,朋友不会担心?”
“宫野小姐的家人都去世了,可能身为灰原的生活更合心意,她的父母说起来也与我有段因缘。”零听到我的问题,兴致不高的叹息。“宫野艾莲娜老师当初对我很照顾,我在组织里看到她们的女儿宫野明美时很惊讶,这才知道他们当年搬家后去做什么,直到最近我又知道灰原就是老师的女儿,以后你在教书时尽量照顾她一下。”
这群人的关系真是复杂,说起工藤,最后落在灰原令人唏嘘的身世上。想到灰原精致可爱的小脸,我心里保护欲爆棚。
“那灰原同学几岁了,都成为研究员了会不会比我还大,是不是我叫她老师比较合适,她还想做研究吗?赤司集团投资的不少研究室都很欢迎优秀的研究员。”
刚才还情绪低落下来的零被我惹得笑出声。
“你不要给别人随便加年纪,从老师当初搬走的时间来算,宫野小姐应该就跟工藤、毛利他们差不多大,而且继续上小学,证明起码现阶段不想参与研究,以后按部就班上了大学,毕业后倒是可以介绍。”
“哦。”
这样家长里短的谈论琐事,总让我心里有暖洋洋的幸福感,我把自己缩在零怀里眯起眼睛,一点也不想继续去做整理名单的事情。
他也是同样的,抚摸我背部的手滑到脸边,抬起我的下巴就吻过来。
任他用舌头打开我的唇齿,搅动带来的瘙痒感微微让我有些眩晕。
伴随这眩晕感,胃部升起反胃的呕吐感。
我推开零,跌跌撞撞的跑向卫生间。
干呕了几下也没吐出什么,漱口后接过零递给我的毛巾。
“可能是中午吃的海鲜不新鲜。”
怕他担心,我缓过气来就给零解释。
没想到零的表情有着奇异的喜悦,他小心的扶住我的腰身提醒我。
“你忘记了吗?自从去区驿所登记后,我们就没再做过保护措施。”
直接说套套不行了,还什么保护.....???我下意识的想杠他,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思维都停摆了。
瞬间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任零拉着我坐到沙发。
“你是说,宝宝?”艰难的吐出那个字眼,我的胸口很热又很塞。“我中午吃了凉性的东西会不会不好,不对,还是先去做检查。”
一向聪明的孩子他爸经我提醒才反应过来,在我心慌的眼神里去卧室换外出服。
“你就套上外套,不要乱动。”刚才我还动作豪迈,跳来跳去,现在零看我动动胳膊腿都很不镇定的样子。“这个裙子很好看,别乱动了。”
我信了你的邪,比起零老婆一孕他傻三年的架势,我已经勉强恢复思考能力,拿开他递给我的外套也去换上衣服。
惯例出门要化妆,瞅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想象新闻报道里各种化妆品重金属超标的报道,我吞吞口水,素颜走出来。
零联系好相熟的私人医院,肚子上被抹上冰凉的膏体,仪器比划来比划去时,我手脚冰凉的像个死尸。
也有可能真的只是吃坏肚子,但是如果真的是怀孕呢,我要有孩子了,是我和零的孩子,会长得像谁,是男孩还是女孩?
善言的零的也变的沉默,我们一起在走廊等结果时,两个人都一脸傻样。
直到医生叫我们进入,满脸笑容的说出那声恭喜,我虚脱的瘫在椅子上,零才突然变回那张精明的脸孔,追问起各项事宜。
“婚礼的时间要调整。”走出医院的大门时,零突然小声说。“医生说才两月,前三个月都要特别注意,仪式太折腾,事情你全都不用管了,等医生说稳定下来我们再办。”
我吸吸鼻涕,木木的说了声好。
“那我是不是要带着肚子结婚,到时候定做的婚纱也穿不上。”
“白无垢也很好看。”零笨拙的安慰我。“等他生出来,你穿西式的礼服再额外办一场。”
见我还是低着头,缩头缩脑的样子,零默然的抱住我。
“很害怕吗?花梨。”
听到他柔柔的问话,我摇摇头,还是一声不吭。
“如果你不愿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艰难,零的手都在颤抖。“如果你不愿意,可以....”
我捂住零的嘴,阻止他把话说下去,带着哭腔。
“不是的,我们会有孩子了,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流着我们两个血的家人。”
或许是还没有举办仪式的关系,和零登记,住在一起,我也没感到到和以前都有什么不同,可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了这个奇妙的生命后,家庭的温暖感霎时泛满全身。
“我好高兴,零。”
零雾蓝色的眼睛里流出了泪,径直滴在我的眼睛里,混着我的眼泪滑下。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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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宏今年二十四岁,是个上进的警视厅公安警察,一向乐于助人,专心工作,专心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同事夸奖,上司认可。
但南野宏最近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下去了。
“南野。”
他最敬佩的长官降谷零,神情严肃的呼唤他,平日里,即使这时候是让他练练手,南野也会怀抱‘挨降谷先生的打,跟普通的挨打能一样吗’的脑残粉心态痛在身上乐在心里。但现在,南野打了个哆嗦。
降谷长官的语气十分沉重。
“你来看看这两样东西,这是大众对他们的评价,我分析到他们出厂厂家的进货渠道,确认双方的质量的确并驾齐驱,工艺也是各有千秋。”
如果你们认为这是在谨慎评定事关公安警察装备这一严正问题的现场,你就错了。
南野哆哆嗦嗦的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奶嘴,试探的回答。
“我觉得左边的很不错,评价里头像都是女生,保守妈妈们好评的产品通常更经得起考验。”
只见威严的降谷长官十分冷淡的瞥他一眼。
“你刚刚指出的十几个账号,经我刚才浅显的调查,有四个都有刷好评的迹象,不能作为正式的参考意见。”
您都调查到这份上!还要我说什么啊!?
南野对在上司嫌弃的眼神中被上司喝退了。
自从一天深夜,凌晨两点,睡梦中南野被自己设置的特别信息提示吵醒,看到上司妻子怀孕的消息,以为是发错人倒头就睡,第二天上班一问,发现原来是波及全部门的群发,南野胆战心惊的日子就开始了。
“又没有完成降谷先生对你的期待吗,南野。”崇山眉头紧锁,严厉的质问垂头丧气的从降谷办公室出来的南野。“明明是看在你家里有四个弟妹的份上,才如此得降谷先生器重,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跟自己长期组队的崇山,又是个粉丝滤镜比自己还厚的降谷先生脑残粉,南野疲惫的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崇山,就算我有四个弟弟妹妹,也不代表我能精通全部的婴幼儿用品啊,”
崇山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只要降谷先生认为你的意见有参考价值,你就要想尽办法达成他期待中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吗?神思恍惚的南野打开手机,眼神落在亚马逊的图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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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典礼举行的日子,即使完全相信零把什么事情都搞好了,我的心里还是挡不住的紧张。
肚子已经略有起伏的轮廓,我非常无语的发现零这家伙最近居然趁我睡后每天都量量我的腰围,这是能随便量的吗!?夫妻也要有隐私好不好。被身材一级棒的丈夫知道自己并不算太细的腰围会给妻子的心灵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
都怪零做的东西太好吃,最近更是翻着花样做,我哀愁的叹口气,感伤自己保持体形路上的大敌,一抬头,正看到埋头苦读的南野。
“南野!?你怎么回事。”真的不要责备我大惊小怪,南野这个小伙子我是知道的,遇人先笑,十分活泼,最重要的是,是警视厅公安警察群体里最常见的单身狗。“《关于三岁孩子的学前培养你应该知道的》你有孩子了?还要三岁了?”
这也太神速了,我跟零登记发第一波喜糖时,南野还在求我给他介绍个女朋友,难道是什么女友带球跑剧情,最近南野见到自己把孩子养到三岁的逃跑小娇妻?
被零派来看着让我不要乱跑的南野抬起头。
“不是的,我是考虑到将来您和降谷先生孩子三岁了,降谷先生咨询我有关孩子教育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所以现在正在努力学习中。”
为什么零会问你这个大龄单身狗这种问题,南野的回答让我更摸不着头脑。
“久保老师,请你管管安室先生吧。”推门而入的是已经变回工藤新一的柯南,出于虚荣心,我强烈要求他继续称呼我为老师,在我和零笑眯眯的注视下,工藤选择了屈服。“前段时间给了博士一大笔钱,让博士研究孕妇轮椅,博士最近被追问研究情况追的连我的道具都不管了。”
工藤的吐槽令我吃惊到口齿不清。
“孕妇轮椅是什么鬼,怀孕又不是半身不遂,他又在乱花钱,我都说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要堆满杂物间了。”
工藤无力的锤门。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知道跟久保老师说也没用,你们这对魔鬼夫妻。”
因为神前式婚礼需要喝大量的酒,佛前式婚礼必须由血缘亲近的人主持,我和零的婚礼只能按照人前式来举办。
或者说是现代式,汗颜的在好友的簇拥下走出拱门,琴美含笑牵住我的手。
因为我真的很想要花园婚礼,就变成了这样风格杂交的婚礼现场,明明身着白无垢,却处在身穿礼服的亲友间拿着捧花。
自从被我跳脚反击说穿黑色羽织的样子滑稽,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就干脆利落的决定婚礼穿西装,把想穿婚纱的我看的眼馋不已。
小心眼又坏心眼。
琴美带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他,因为穿着木屐,我的步子迈的又小又慢。
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时,一时不察晃了晃,零紧张的上前扶住我。
“新郎太着急了,岳母还没带新娘子走过去呢。”
舞台下有人起哄道。
本来妈妈就对零态度还不是很好,这下不会给他下不来台吧。
我有些担心的转头,去看琴美的脸色。
没想到琴美轻轻松开我的手,推了我一下,后退几步,含笑望着我们。
“去吧,花梨。要照顾好她呀,降谷。”
我听到零跟我同时回答。
“我会的,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复杂,明天就是这篇文正式完结的时候了,不想跟大家分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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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体
读者“扬州鹤”,灌溉营养液+52019-01-12 16:04:22
第71章 生活
降谷家最近有一件大事。
时年两岁的降谷奈奈小朋友要上幼稚园。
最后给奈奈的擦手布缝上名牌,我扑通一下栽倒在床上,犹如死狗一般瘫了没多久,去隔壁育婴室给悠喂奶粉的零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