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民国大佬的疯姨太[穿书]——春如酒
时间:2019-10-06 07:55:41

  两人落了座,在市长右手方向的双人沙发上。左边是财政部长,右边是粮食局长。
  阮苏听他们聊天,毫无兴致,听得昏昏欲睡,又不好意思真的睡过去,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她的手悄悄绕到段瑞金身后,戳了戳他的皮带,钻进他的外套里,捏他腰上手感良好的肌肉。
  他低头瞪她,她正襟危坐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做。
  段瑞金无语,只好也偷偷把手伸到背后,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警告般地捏了她一下。
  阮苏来了劲儿,故意用指甲搔刮他的手掌心,特地挑那最敏感的地方,刮得他呼吸加重,最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所有人被他吸引了目光,市长不解地问:
  “段老板,有什么问题么?”
  段瑞金深吸一口气,冷淡地微笑,“我太太想用下洗手间,请问在何处?”
  “楼上就有,我让人带她去吧。”
  “不必了,她胆子小,怕黑怕生,还是我陪她去,诸位继续。”
  他说完就把阮苏拉上了楼,找到卫生间后也不开灯,把门一关将她按在那门板上,重重地亲吻。
  这次的亲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惩罚她如此大胆,要她尝尝大胆后的代价。
  黑暗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两人越吻越投入,阮苏简直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浑身滚烫,怀疑自己要晕过去,不得不出声讨饶。
  段瑞金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逼出一声闷哼,才放开她打开了灯。
  阮苏靠在门上,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面色桃红,嘴上的口红被吻得干干净净,却因为动作过于激烈,唇瓣依旧鲜红。
  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段瑞金想来个下半场,但佣人来到门外提醒:“段老板,开席了,请下楼入座吧。”
  他应了一声,帮阮苏整理头发与衣服。阮苏打开包包对着镜子给自己补了口红,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
  段瑞金打开门要出去,被她叫住,回头看她。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他身边,把自己刚才情迷意乱时拽出的衬衫下摆塞回皮带里,然后扬起脸道:
  “你看看我多好,再看你,开个玩笑也不可以,坏死了。”
  段瑞金似笑非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少血口喷人,回去我再跟你好好理论。”
  阮苏翻了个白眼,可是自己的手被他握住的感觉温暖又安全,真是让她喜欢极了。
  市长请客,出手自然阔绰。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燕窝鱼翅已成为基本配置,更有国外的鹅肝酱、牛肉、鳕鱼,都是用冰冻住空运到晋城,然后由人开车连续数日送来的,每停歇一次就补充一点冰块,送到市长府上时还带着冰凉的温度呢,一般人有钱也弄不来。
  新来的文.化.部长是个文化人,出身于书香世家,表兄乃当今首长的参谋之一。
  他一落座便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唉,晋城的官员们都快加不起汽油了,我们怎能如此铺展浪费,胡吃海塞呢?”
  市长与几个好友对视了一眼,赔笑道:
  “那就是你不懂了,这鹅肝酱,乃是本地自产大白鹅的肝所制,这牛肉,是城外西山上饲养的土牛。至于这鳕鱼……就是叫个洋气点的名字罢了,其实是河中的小河鱼啊,都是土特产!咱们为百姓兢兢业业的工作,吃点土特产不足为道吧?”
  文.化.部长与他相视而笑,拿起了筷子,为自己夹来一块“西山土牛”的肉。
  “嗯,好吃!待会儿我回家时,也带上几斤这样的土特产吧,给我的太太们尝尝,哈哈。”
  众人相视而笑,无比熟稔地推杯换盏起来。
  段瑞金不说话,仿佛真的只是来吃饭的。那些人偶尔抛个话题给他,他也不接。
  市长对此见怪不怪,心知他到了就是给面子,不必强求太多。
  不过对于这位初次露面的“太太”,他是有些好奇的。
  当阮苏喝下半碗银鱼羹后,市长发问了。
  “我听闻段太太在南街开饭店,不知生意如何?”
  “一般般,赚点零花钱罢了。”
  “女人抛头露面做生意不容易,段老板矿上事务又繁忙,你若是遇到什么难题,也可以随时找我们呀。”
  阮苏笑了笑,“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一不跟人争抢生意,二不指望赚大钱,每天赚多少算多少,混混日子,大概是没什么机会劳烦您的。”
  “无妨,其实我们时常出去下馆子,搞不好要反过来叨扰你呢。”
  “那是我的荣幸,诸位要是去了,我一定让人好好招待大家。”
  众人对她说了一番夸赞的话,不知是谁起了头,话题又转到当今局势上。
  文.化.部长是从首都晋城来的,知道的消息最全面,叹气道:
  “这世道啊,实在叫人无可奈何。首长也是很努力的想挽救局面了,可惜回天无力。这不,荣大帅上次打完战歇了还没多久,又被派到西南边剿匪。那帮匪徒数量众多,据说有成千上万,还自建了武装部队,配备枪支弹药,在那深山老林里打游击,耗子似的,抓都抓不到。”
  “啊?那该如何是好?”
  “谁知道呢,荣大帅打过那么多胜战,大约是有办法的吧。唉……只恨我们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不然这时候也该出分力才是。”
  他说完喝了口酒,想起一事,“对了,听闻荣家老二也回了寒城,为何今日没来?”
  有人答道:“我们是送了邀请函的,只是那荣二老板生意繁忙,腾不出时间。”
  “这两位也算是互相成就了,老二赚钱给老大买军粮买武器。老大打了胜战,老二又可以借他的名望继续赚大钱。”
  市长摇头,“说起赚钱来,咱们这儿可是坐着财神爷呢,对不对段老板?”
  段瑞金冷淡地说:“我只不过为国卖命,算不得做生意。”
  “段老板太谦虚了,这金矿可不是人人都有本事管的。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四家想争夺经营权呢。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没点真功夫,首长怎么可能换人?还是得你们段家人出马。”
  段瑞金垂下眼帘,似乎不怎么在意。阮苏却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
  之前就听段福与王经理提过一嘴,这经营权似乎是可以变动的,原来真的有人想抢走这座金山吗?
  她本想继续听下去,可市长又被人引走注意力,谈论起其他事来。
  阮苏颇感遗憾,忽然感觉小腿处有毛茸茸的东西蹭过去,低头一看,赫然是条小白狗,正冲着她摇头摆尾,讨要东西吃呢。
  她立即露出笑容,夹了一根鸡腿给它,小狗开心得转圈圈,尾巴都要摇掉了。
  阮苏彻底忘记桌上那些抽烟喝酒的中年男人,只顾撸狗。
  段瑞金看了眼,“很喜欢?”
  她点点头,又喂了它一块鸭。
  饭后市长让人叫来许多漂亮女郎,陪这些客人们跳舞,充当消食运动。
  段瑞金是唯一自带了女伴,便没有为他分派女郎,让他们两个自己跳。
  阮苏的心被小狗勾引走了,它摇着尾巴走到哪儿,她的目光便跟到哪儿。
  段瑞金故意踩了她的脚,她也不理,弄得他醋海翻波,提前带她告辞离开。
  回去的车上,他与她并肩坐在后排,板着一张好看的脸,面无表情地望着雨幕。
  小狗不在,阮苏恢复正常,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笑嘻嘻地碰了碰他。
  “生气啦?干嘛跟一条狗争风吃醋,别那么小心眼啊。”
  “我小心眼?我……”
  段瑞金哼了一声,扭头瞥向窗外,彻底的不理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加更~
 
 
第30章 
  阮苏与他相处这么久,对于如何化解他的醋意已经整理出一套方法,首先要做的是……不管他。
  二人沉默了一路,等回到段公馆,即将各自回房间歇息时,她倚靠着门窗烦恼地说:
  “怎么办?我睡不着……”
  段瑞金冷冷道:“躺着就睡着了。”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进去,不是你说得吗?我怕黑,得有人陪我才行。”
  阮苏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鲜红的指甲落入眼中,是乱人心魄的**药。
  段瑞金脑海中已将她惩罚了千百遍,脸上依旧是副冷淡的模样,擦着她的肩膀走进去道:
  “我只陪你十分钟。”
  阮苏偷笑,窃喜的模样活像一只小狐狸,跟着进去,反手关上门。
  段瑞金端正威严地坐在床上,阮苏则坐在他一米开外的梳妆台椅子上,单手撑着侧脸,发髻解开随意慵懒的披散在肩上。
  高跟鞋也脱了,穿着丝袜的脚一晃一晃,最后用脚尖踢了下他的膝盖。
  “你怕不怕将来真的有人夺走金矿经营权?”
  段瑞金嗤了声,“他们夺不走。”
  “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经营金矿靠得不只是人力财力,矿上不比战场安全多少,只要一个数据没掌握好,那么送进去多少矿工,便要抬出来多少具尸首,如何采矿?这些经验都是需要历代积累下来的,当初我爷爷刚接手枯岭山时,耗费好几年的时间才稳定展开生产,传下来许多宝贵资料。外人没有这些,取得经营权也寸步难行。”
  阮苏经他解释,方才明白了他的信心来源,心服口服。
  她没穿鞋,踩着地板来到他身边,垂眸捧起他的脸。
  “你很厉害,可是矿上太危险了,是否想过将来转做其他行业?”
  段瑞金脑中浮现出硝烟弥漫的战场,曾经心往神驰,但最近这些日子,已经很少想起了。
  他淡淡道:“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说,不过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行业便不那么重要。”
  阮苏以前从未妄想过,自己有机会从他口中听到如此温暖的话。
  未来的确是不可捉摸的,所以他们更应该珍惜当下,不是么?
  她一点也不矜持的主动亲了他,段瑞金抱住她的腰,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倒在床上,衣衫凌乱。
  阮苏抬手要解他的皮带,他却猛然清醒过来,按住她的手,翻身下床去了椅子上,保持安全的距离。
  阮苏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慢慢坐起身问:
  “你怎么了?”
  “时间太晚,该休息了。”
  “放屁,你现在忍得住?”
  她走到他面前,垂眸打量他的宝贝。
  从隆起的高度看,那物功能是正常的,而且分量很可观,绝不会让他自卑到拿不出手。
  既然正常,为什么不肯用?
  阮苏受够了弯弯绕绕,直言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在这种关头拒绝,除非你嫌弃我,怕我弄脏了你。”
  “我怎么会嫌弃?”他脱口而出。
  阮苏抿了下嘴唇,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仰望着他。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我要听真话,哪怕你真有什么隐疾,我也不会介意的。”
  段瑞金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你这么小,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小?”
  阮苏眨了眨眼睛。
  他点头,“小小的脑袋,小小的肩背,小小的腰肢。我抱你的时候力气大一点都怕捏断了你,就算进去的时候你能受得住痛,可要是怀孕了呢?多少女人死在分娩的时候,淌了满床的血。我要是把你也害成这样,即便拿命赔也是不够的。”
  阮苏惊愕地看着他,发现他原来想得这么远,连怀孕都想到了。
  再联想一下刚才发春似的自己,她羞愧的红了脸颊,干笑道:“我其实没那么弱不禁风啦,哈哈……”
  段瑞金态度坚决。
  “我喜欢你,可我要等你长大一点,思想与身体都足够成熟了,再让你选择。”
  阮苏被人拒绝了,心房却因他的话开满了花儿,感觉自己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
  她趴在他膝盖上,用额头去蹭他的手,若是身后有尾巴,此时必定摇成了虚影。
  “二爷,我的好二爷……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你定是金元宝投得胎吧?嗯?”
  段瑞金道:“算了吧,你就只会说好话来哄我,心里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怎么可能?我是真喜欢你呀。”
  阮苏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底冒出坏主意,故意用胳膊肘蹭他。
  段瑞金被蹭得血流加速,按住她的手斥道:“不许乱来。”
  “我没有乱来,就是想抱抱你嘛……”
  阮苏变本加厉,爬到他身上,每一个动作都让他难以把控。
  段瑞金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光,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腰。
  阮苏哈哈大笑,“你要做什么?可不许出尔反尔哦,生意人最讲究信用了,说好不碰就不许碰,要是自己食言,我以后再也不信你。”
  “你这个小混蛋,以为我不弄痛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你了吗?”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已经吻了下去,封印在二人的唇齿间。
  在这之前,阮苏只要看见他的手指和那枚金扳指,就会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羞耻。
  可是在这一晚,羞耻被愉悦覆盖,段瑞金用极大的耐心与实际行动证明——他与她完美契合。
  天亮之后,段瑞金早早出门了。阮苏坐在餐桌旁发呆,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直到它凉掉都没有喝一口,只顾傻笑。
  小曼看不下去,走过去冷嘲热讽。
  “有些人啊,不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一谈起恋爱来……得,什么都不管了。”
  阮苏回过神,喝了口牛奶。
  “胡说,我哪儿有什么都不管?”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