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酒厂倒闭啦[综]——春酒
时间:2019-10-21 08:36:50

  目前在巴利安的干部人员中,有一个名为玛蒙的幻术师,他的特殊技能“粘写”——虽然使用方法很丢人但却很有效的能确定人或物体的具体方位。
  当然这个能力也不是万能的,具有限制条件。但巴吉尔在她这里的风声走漏只是时间的问题。
  为了不让自己才搬进来的房子被拆掉,望花毅然决定和巴吉尔兵分两路引开巴利安。
  她离开公寓后就有意识地远离闹市,对于寻常的黑手党,或许进入人多的地方才是最佳选择,但是巴利安可不是那种普通的黑手党——号称暗杀部队的他们可没少在人多的地方搞“暗杀”,算了,其实就是明杀。
  他们干脆改名“巴利安明杀部队”好了。
  望花在心里吐槽着,为了不把其他人牵连进来和被监控画面拍摄到,她故意往僻静的地方走。果不其然,在她走了没多久后,背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喂!”
  那道声音还未完全落下时望花就已经敏捷地往旁边躲开了,她原来站着的地方出现了几个弹坑——来人是斯库瓦罗,巴利安实际上的二把手,以剑为武器,并且剑刃里藏有炸/弹。
  “还真是会躲啊!摩卡!”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银发男人出现在了树上,他一眼瞥见了望花腰间的西洋剑,高兴地道,“哟,好久不见你用武器了,差不多三四年了吧?自从你跑去无聊的情报部门,就像一只小猫乖乖收起爪子一样相当老实了,这次会把武器带出来也就是说……果然巴吉尔把东西交给你了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要随便找茬。”望花否认着,“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正在执行卧底任务,彭格列的事情最好不要把我牵扯进来,以免身份暴露。”
  “你以为我会说‘是’就马上离开吗?能让巴吉尔和沢田家光同时相信,现在还在日本的,就只有你了吧。”斯库瓦罗大喊着从树上跳下来,他一刀劈了过来,望花迅速抽出佩剑抵挡,剑气横溢飞沙走石里,斯库瓦罗兴奋地说,“巴吉尔那边列维已经去追了,戒指到底在不在你手里,把你打倒我就能知道了。来啊!好久没见你用真本事了,仓皇逃走有什么有趣的,今天就把过去的账一次还完怎样!”
  “……”
  斯库瓦罗曾经打败过被称作“剑帝”的男人,剑术了得,望花的剑术虽然也不错,但毕竟不是力量型选手,于是和斯库瓦罗短暂地僵持后,便果断地迅速出击,她手中的西洋剑属于军刀的一种,并非只能用来刺击的花剑,重量介于花剑和重剑之间,然而,虽然能用来劈砍,西洋剑的剑尖总是最致命的部分。
  她手中的剑如游龙般绕过斯库瓦罗的剑身向上刺去,斯库瓦罗后仰避开的同时义肢里的刀猛然袭击了她,望花不得不往后退。第一轮交锋以望花割去了斯库瓦罗一缕头发,自己也差点被剑刃擦伤告终。
  势均力敌。但论剑术,各有千秋,但斯库瓦罗的耐力还有破坏力都比她强些,他虽然不能立马就制服他,长期战肯定会对望花不利。
  她虽然还有“必杀技”,现在还不是用那个的时候。只能说还好XANXUS没来,来了再加个她都不够XANXUS一个人揍的。
  “喂!你居然敢伤我的头发!”斯库瓦罗破口大骂。
  “你那么关心你头发干什么,我一个女孩子你差点划到我的脸我还没叫委屈呢!”望花撇了撇嘴。
  “干得不错啊,你总算暴露你的真实水准了!果然戒指在你那里。喂——你们几个别插手。”他突然说。望花注意到她已经被巴利安的人包围了,玛蒙和列维不在,应该是去追巴吉尔了。XANXUS则是根本没来日本,望花想那个人被封印了八年,要彻底恢复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
  巴利安原本就是彭格列最高输出部门,同时被这么多巴利安的干部包围,就算望花想冷静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斯库瓦罗的意思像是想和她一对一,这也不奇怪,原本斯库瓦罗就是一个剑术痴,他游历多国寻找剑道高手,非要和人打架,打赢了就把别人弄死,十分不讲理。巴利安的重要成员看家功夫各有不同,像贝尔擅长小刀,路斯利亚则是泰拳高手,就她和斯库瓦罗属性重了,都是用剑的,同为家族成员,斯库瓦罗平时里没机会怼她,今天可算让他逮住时机了。
  “摩卡,把东西交出来吧,免得吃苦头,你赢不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在巴利安时路斯最宠她,就算是这样,他也是该动手就会动手的。
  贝尔“嘻嘻嘻”的笑着,望花对他完全不抱期待,只要他不暗放冷箭就行了。
  斯库瓦罗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冲了过来,望花举起佩剑抵挡和反击,和融合了各个国家剑术优势的斯库瓦罗不同,望花的剑术很单纯的就是以西洋剑术为主,侧重速度,一击不中马上撤退进行下一击,因为不是比赛,而是涉及生死的决斗,望花也不用顾忌西洋剑术的比赛规则,招招都是往对方的要害处去的。
  “喂喂,怎么回事,你变弱了啊!”斯库瓦罗不断挥舞着剑靠近,他明显感觉到望花手上的力道在减退,应付得有些吃力了。他抬起剑准备做出最后一击。
  “住手!斯贝尔比·斯库瓦罗。”一根鞭子如蛇口般死死地缠住了斯库瓦罗高高举起的剑。
  然而斯库瓦罗用的是双刃剑,一把剑被缠住,他立即抬起了另一把,望花被他的剑气逼退,她倒退了几步被一只伸过来的手臂稳住了身形。
  “没事吧?望花。”望花抬起视线望见的是幼驯染那张熟悉的脸,“跳马?”她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部下通知我巴利安正在追击你。”迪诺回答,他没说完的是他一直派人暗中护送巴吉尔,只是不能跟太紧以免被双方发现,结果在一段时间跟丢后,再得到消息就是巴利安正在追杀摩卡。
  “居然对同一个家族的同伴出手,真是品性恶劣啊,斯库瓦罗。”迪诺面向斯库瓦罗后,表情从担忧转为了愤怒,他拿起武器道,“接下来就让我陪你玩玩吧。”
  “帅哥,你的对手是我。”路斯利亚调笑着袭击了迪诺。
  斯库瓦罗原本还在怀疑东西是不是真的在望花手里,但是加百罗涅家族的都来帮忙,就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了,他一定要把戒指抢过来扔给XANXUS那家伙!
  “跳马,这是彭格列内部的问题,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斯库瓦罗警告着。
  “我不记得彭格列有可以向家族成员毫无理由地动手的规定,再说这是望花的事情。”迪诺寸步不让。
  望花十分感动,并想让迪诺回意大利。
  他这时候冲出来干嘛啦。
  望花为难地看着被路斯纠缠住的迪诺。“跳马,你自己小心一点。”她低声,然后看了斯库瓦罗一眼,果断往树林更深处跑了。
  迪诺:???
  “等下!望花!”迪诺想跟过去,她跑了他怎么保护他。然而路斯瞬间黏了上来紧抓着他不放。
  “都说了,你的对手是我,巴利安的路斯利亚。”
  “还有我。”
  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接着四周弥漫起了白色的雾气。迪诺心头一跳,微微蹙起了眉。
  糟了,是幻术师。
  而另一边,在玛蒙和路斯利亚一起纠缠住迪诺时,望花很快也被斯库瓦罗还有贝尔菲戈尔追上了。
  “真是愚蠢的判断啊,想要尽快把东西送出去,却把自己逼上了这样的绝路。”斯库瓦罗挡在了她的面前威胁着,“摩卡,把戒指交出来!看在以前认识的份上,留你一命,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块!”
  “嘻嘻嘻,别废话了,直接动手吧。”贝尔拉开了钢琴线,透明的丝线上小刀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谁会给你们啊!!”望花觉得差不多了,她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就和两位巴利安干部打起来了,并且十分惨地输掉了,还被抢走了“彭格列戒指”。当然斯库瓦罗也没像他说得那样把望花“大卸八块”。
  半小时后,一身是伤的望花十分委屈地回公寓了。巴吉尔说老师让他一个人送彭格列戒指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太没保障了。
  在看过盒子里的戒指后她更加确信,戒指是假的,巴吉尔是老师派出的诱饵,目的是牵引巴利安。所以她才不得不想出这样的计划,让巴利安“夺走”戒指。她能一眼看出戒指是假的,是因为她见过真品,但是那盒戒指做得非常真,对于巴利安的人来说,原本应该被放在规定地点的彭格列戒指也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东西。假戒指应该能让巴利安暂时离开日本,解老师的燃眉之急。
  为了演技效果逼真,她还故意说了几句羞耻到爆/炸的“壮烈”台词,表达了“舍身成仁”的壮举,结果斯库瓦罗为了表示尊敬她这个“对手”全力以赴,贝尔那个熊孩子抢戒指时也一点没手下留情,差点她拿剑的手指就被那家伙的钢琴线削掉了。
  她太惨了!
  望花哭哭唧唧地回到了公寓附近,此时快黄昏了,残阳如血,她尽量走监控看不到也沓无人烟的隐蔽处,她靠在巷子的墙壁上,晃见公寓前还有几个刚下班回家的上班族,便强忍着头晕等他们走了再过去。
  她蹲在地面上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往上是浅色的西装裤。她愣了愣,头晕目眩里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接着一件沙色的外套掉落了下来,将她从头到脚盖住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
  太宰听不出情绪地问道,随后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她搂住了他的脖颈,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做到了!从晚上7点开始写到凌晨一点半,扣除摸鱼的一个多小时,我原来也是能让存稿从无到一万字的人……然后就消失了。
  我都被自己感动到了!(喂)
  这章结局望花超委屈的2333她明明不会被揍,但是硬要冲上去挨揍,真是个心酸的故事×
  然后望花武力值,光用剑术小于斯库瓦罗+死气之火等于和略大于斯库瓦罗,但是不够XANXUS揍的。这里她没用火焰,不过斯库瓦罗也不知道她有火焰(摊手),所以其实是双方都放水了但是非要互相飙狠话打。
  如果XANXUS也来了望花就不会用这个计划了,因为,XANXUS根·本·不·留·情!是个狼人()
第32章 第三十二瓶酒
  “嘶——痛。”
  冰凉的碘伏触碰到她手臂上的伤口时,望花被刺激性的液体疼得往回缩手,却被太宰牢牢地抓住了手臂。
  “现在知道痛了?”他头也不抬地说,“接下来还要持续痛一段时间呢,当然也有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去拜托与谢野医生为你治疗吧。”
  “诶?等、等下!我还没有重伤到那个程度啦!”望花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太宰的衣袖,她才不要被与谢野医生打个半死再用异能“复活”。
  说、说起来,太宰难道是生气了?为什么?斯库瓦罗揍的是她,又不是他。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太宰看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说:“望花,我说过的吧,有困难可以找我帮忙,还是说,望花就这么信不过我?”
  听着太宰明显情绪不高的声音,望花忽然有点心虚和歉疚——虽然她好像不应该内疚,本来就是她自己家族的事情,望花犹豫了下垂下眼睑观察着太宰帮她包扎,低声解释:“也不是啦,我能解决的,而且我——”
  太宰的手指很好看,他的手指纤细又白皙,指腹位置有着极薄的一层茧,不仔细察觉甚至会忽略的程度,但足以证明那是一双曾经摸过枪支的手。
  “你什么?”见她骤然止住了话音,分明已经知晓她的想法,太宰却仍旧以悠闲的语气追问道。
  “我上次说过的吧,我不想你卷进来。”望花轻声。
  “望花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现在才说这种话未免太迟了哦。”太宰笑了笑,望花抬头看向了他,“对了,你后背的伤……”还没等她捕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复杂眼神,太宰突然转开了话题。
  他说着这话时面露迟疑,望花睫毛颤动,“你先转过去。”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太宰愣了下,他原本要说点什么,最后又收回去了。望花今天穿着的是便于行动的女式西装,沾满血污的外套在包扎手臂上伤口时就已经脱掉了,在太宰移开视线后,望花默默地看了会儿太宰的后脑勺,他的发端微微有点翘起,望花忽然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她努力忍住自己不正经的想法,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染血的衬衫脱下,又将粉橙色的长发放下来全部拨到胸口,背对太宰后才道:“可以了。”
  在给手臂包扎时,望花还不觉得,当冰凉的药水和青年微热的指尖触及她背上刀伤时,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但毕竟是她让他帮忙包扎的,望花叫停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又觉得自己矫情,于是把话咽了回去。
  太宰将少女羊脂似的后背上最严重那道像是被什么人偷袭形成的伤口处理好后,他眸子暗了暗,抬起目光凝视着女孩儿如天鹅脖颈般纤弱优雅的颈部,忽然轻笑了声问:“望花是不是太相信我了?”
  “你不是要我相信你嘛,”望花理所当然地道,“只、只是包扎而已啦,我们意大利人不拘小节。”
  她尽可能说得平静,话音还是有一丝抖,心脏更是紧张地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了那般,望花生怕被太宰听出来了,慌慌张张地转移了话题嘀咕:“好了没呀,我冷。”
  “就快了。”太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止血的纱布,这时望花手机响了,她用脏衣服捂住面前左右去找,太宰从手边的女式外套口袋里翻出手机递了过去——在将手机递给她之前,他不经意间扫到来电显示是“跳马”。
  “喂,你没事吧?对不起,刚才把你丢在那里了,原谅我吧,因为我知道你的话肯定没问题的……我?啊,我已经到家了。”少女语气从关切转为了肯定再变成了迷惘,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女孩儿抿唇笑了,她无奈地道,“你呀,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部下不在就不行。唔,见面吗?可以啊,你在哪——”
  太宰从她后面把她手机抽走了。望花回头望他,太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把伤养好点再说。”
  “……还是我来找你吧,我都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不巧,手机里传来了男人开朗的声音。
  接着响起的就是有序的敲门声。望花与太宰四目相对,望花茫然地眨了眨眼,为了逃避有些异样的气氛,她跳下沙发说:“我去开门。”
  太宰一伸手就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了。“你先穿衣服。”太宰叮嘱,她刚想说她知道,她刚才是准备抱着衬衫去房间里把衣服换了再出去的,太宰将他刚才用来裹住她的那件沙色风衣披在了她身上,起身去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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