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酒厂倒闭啦[综]——春酒
时间:2019-10-21 08:36:50

  但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于是不能理解地说:“你们至于这么八卦吗?话说回来,太宰那家伙的绯闻女友应该比这间酒馆美酒的种类还多吧!”
  望花觉得她不应该这么引人瞩目啊!
  “话是这么说,”调酒师认同地点了点头,看着望花微笑中带着杀气的神情,又赶紧摇了摇头,他求证般地望了眼酒保,替太宰辩解了一句,“我印象里太宰先生的身边其实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女伴。”
  “这难道不是因为他花心过头了吗?”望花撇了撇嘴就要点删除。
  “等下!小姐!”酒保赶紧拉住了她,他给调酒师打了个眼色,转移注意力地道,“是真的!太宰先生现在的情况我们不太了解,但他以前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真的没有把女人带回组织过。”
  “他还挺敬业。”望花应了声继续和调酒师抢鼠标,她严肃地说,“让开,不然我揍人了。”
  “而且太宰先生都叛离组织了,还为了小姐孤身一人杀入龙潭虎穴,小姐你不应该很感动吗?”调酒师试图用如沐春风的话语让她深感震撼放弃删除视频。
  望花觉得这群人真能吹,黑的都能吹成白的,干脆别当黑手党了,相声界需要他们。
  “开个价吧,多少钱把这视频删了,还是真的要我动手?话说在前面,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打不过我。”望花丝毫不吃这一套。
  调酒师与酒保纷纷沉默:不、不愧是太宰先生的女人,这种大佬的气场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虽然不认识她但莫名其妙地想投降啊!
  “你们几个在干什么?”一道略显困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纠缠着的几人不约而同地往前看,出现在那里的是披着黑色大衣,戴着同色系礼帽的男人,他穿的全是高级货,言辞粗鲁,却并没有与身上这身衣服格格不入的感觉,浑身上下唯一的亮色是黑帽子下一抹橘色的发辫。
  港口黑手党五干部之一,中原中也。
  在他出现后,像是晾衣架一样地架着望花的两人立马松了手,望花眼疾手快地点了删除。
  酒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在干部面前又不敢造次——在干部里,中也先生算是好说话的一个,就算是这样,让他知道他们拿他打赌,他也完了。
  “中也先生。”望花把东西删了后面不改色地向中也打了个招呼。
  “啊……你是上次那个女孩子。”中也想起来了。
  “是,我是胡桃坂,说好的拉菲我带来了。”望花觉得中也估计是没想起她的名字,于是主动自我介绍着,然后面带微笑地送上了红酒。
  “谢了,不过我记得我说过不用这么客气。”中也接过了红酒问,“要留下来喝一杯吗?”
  望花的笑容僵住了。
  “喝酒误事。中也先生也少喝一点吧。”她望着中也,在对方莫名的视线里,语气十分悲壮地叮嘱,借口有事走掉了。
  她再也不想经历那么尴尬的事情了!
  望花出了酒馆后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晃荡,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是一幢似曾相识的旧式公寓。
  她来过这里一次,这是武装侦探社提供给职员的宿舍,太宰就住在这里。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望花在原地沉默了两秒,她转身就走,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望花,是特意来找我的吗——诶?你跑什么?”
  她假装没听见加快脚步开溜,还没来得及跑走,就被太宰几步追了上来拉住了手。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望花认命地回过头,她记得太宰住在顶楼,她才到公寓门口,除非他是直接从楼上跳下来的,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刚好要来找你,下楼时就碰见了。”太宰微笑着回答,他接着又问,“你之前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在浴室里没听见,后来回给你,望花一直没接,还在想你这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哎?”望花慌忙掏出手机,果然太宰打了四五个电话过来,她看了下时间有两个是在她与酒保们争执的时候打的,还有几个电话刚好都是她在车站之类比较吵闹的地方,手机又是静音的关系,这才没注意。
  “既然都到这里了,上去坐坐吧,我最近发明了新的‘自杀豆腐’,国木田君他们都不肯尝尝,明明味道挺不错的,望花要不要试试看?”太宰说着准备带路。
  “不、不用了!”望花一口拒绝还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不用了’?”太宰眨了下眼,他感觉出望花的不对劲,于是朝她走近了一步,“是不想帮我试吃,还是不想上去?”他拉住了她,不让她再后退了。
  “都不想。”望花有些结巴地说,“好、好啦,我只是来将查出的情报告诉你而已,说完就走——”
  “等等,别动。”太宰用那双好看的鸢色眼睛认真地凝视着她,在她不小心撞入他的眼神里略有点慌乱时,他伸手触碰着她的额头,微微蹙了下眉说,“你发烧了。”
  望花一秒恢复了镇定。
  “难怪我总觉得头晕目眩的……”她小声,望花还以为自己是害羞了,原来是生病了啊。“你家里有感冒药吗?算了,我觉得没有,毕竟你是病死了也会很开心的那种人。”她不抱期望地吐槽。
  “才不是,我的座右铭是‘爽朗而朝气的自杀’,病死也太痛苦了。”太宰理直气壮地反驳。望花眼睛微亮问:“那感冒药……”
  “没有。”太宰果断地回答,见望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太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微笑着说,“你先去我家休息会儿吧,我去买。或者我陪你去看医生。”
  “钥匙。”她朝太宰伸出了手。
  “丢很久了,走吧,我先上去帮你开门。”太宰说。
  太宰房门的钥匙早就随着他某一日的入水,和钱包一起被水冲走了。他用铁丝在锁孔里拨了几下就开了门,帮望花倒了杯热水让她休息会儿便出了门。
  这是望花第二次来太宰家,上一次是假炸/弹事件过后他欠她一顿饭于是亲自下厨,虽然国木田他们提到太宰做的料理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但那次他做得咖喱饭味道挺好吃的。
  太宰家里非常整洁,准确说,是除了必要的家具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显得非常空旷。厨房里简单的厨具都有,但是墙面上很干净,没什么开过灶的痕迹,看得出太宰平时很少用厨房。
  望花喝了点水后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大概是之前吃了止痛药和有点发烧的关系,她静下来后就有点昏昏欲睡,望花努力撑着眼皮打着瞌睡,最后还是坚持不住地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入目是一片浓郁的黑色,望花撑着床面爬了起来,因为起身太快,有点头脑发晕,她揉着太阳穴缓了缓,眼睛也已经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这是某个人的房间。
  因为窗帘被合上的关系,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帘间一泻月光,略微照亮了房间物体的轮廓。
  望花努力回想起了昏睡前发生的事情。呜,她警惕性怎么变得这么差了。望花懊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别看老师平时吊儿郎当的,这种事要是被他知道了,下一秒就会派直升飞机把她扔去“死亡之山”历练了。
  还好老师现在忙着指环战,又注重培养师弟,没空管她。
  她由衷地庆幸着。
  望花打开灯后在房间里找到了还没拆封的感冒药和一杯水,她看过说明服了药后打开了房间门。
  她在枕头旁边找到了手机,看过时间,知道现在是凌晨一点,加上这个地方又远离商业街区,客厅里非常僻静。
  望花端着水杯蹑手蹑脚地去了厨房,她之前来过这里,所以知道房间只有一间,太宰把房间让给了她,应该睡在了客厅。她本来是想把水杯还回去,但在走到客厅的位置后,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晃见沙发的位置上虽然有一床薄被,但却没有人影。
  风吹起了窗帘,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她有所预感地走上了前。
  太宰坐在阳台扶手上,风吹着他黑色的头发和沙色的风衣,他望着远方的某一处,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遥远的东西,又或是陷入了某种如山间雾霭般的缥缈记忆中,侧影融入了又冷又轻的月光里。
  “你不怕掉下去?”望花本来是想问他怎么还不睡,但在看见眼前一幕后,她心头一跳,脱口而出,又像是想掩饰什么似的,飞快平静了下来问,“新式自杀方法?”
  “怎么会?”太宰回过头,他弯起眸子笑了笑,“不过我从这里跳下去,望花会来救我吗?”他说着竟张开了手臂,像是真的要从那里跳下去一样,而那双手届时会幻化成“羽翼”,她似乎听见了坠落在冰冷空气里沉闷的一声响。
  “太宰!”她听见她喊出口的名字有些失声,望花下意识跑上前,但她离得太远了,假如他真的要跳下去,她恐怕拦不住。这时太宰的身体略微地动了,她惊骇地睁大了眼睛,接着,他从栏杆上轻松地跃了下来,和晚风一起,给望花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或许是他在阳台上吹了太久冷风的缘故,太宰的怀抱很冰凉,她抱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些许温度。
  “开玩笑的,我不会让望花陷入这样的危机里。”太宰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明快有朝气,仿佛他真的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望花不知道他究竟哪一句是玩笑话,哪一句又是认真的。“被我吓到了?抱歉,下次不会了。”他惊讶地发现怀里少女的身体在微微地发抖,她死死地抱着他紧抓着他的衣袖,许久没有撒手,太宰抬起手正想拍拍她,就被少女干脆利落地踩了一脚。
  “嗷——”太宰吃痛地松开了少女蹲下了身。
  “太宰,你信不信我下次真把你从楼上推下去!你这个混蛋!”望花气得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兔子,她盛气凌人地警告着,本来想直接转身走掉的,她看着还在原地跳脚的太宰,伸出手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进了客厅。
  “等等,望花,快喘不过气了,我是说真的——唔!咳……”
  太宰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少女压在了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还拽着他领结,太宰喉咙处的几颗纽扣被她扯散了,露出了裹着喉结的白色绷带。他抬起视线对上的是一双如烟花刚刚熄灭的寂静天空般的暗色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死就不会死。
  双方都是。
  望花下一秒就怂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瓶酒
  夜晚的空气里流动着淡淡的香味,似乎是隔壁阳台上种植的山茶花,被夹藏在清冷的月光里,和着晚风无声息地透过了如舞女的裙摆般高扬起的窗帘。
  望花将太宰压制在了沙发靠背上,他慢慢地眨了下眼,清澄的眸子里倒映着少女清浅的身影,脸上难得流露出了一丝诧异。
  “望花……”
  他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陷入了某种莫名情绪中的望花,像是被太宰的声音突然惊醒似的,露出了有些惊惶的表情,她看着自己的举动,然后镇定地起身后撤,并试图转移太宰注意力,略微地别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说:“有关白天彭格列带走的知情者,我用异能问出了他们与那批抢劫犯的关系——”
  太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简单的动作顿时让她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轻薄的布料传递了过来,望花的感知本来就十分敏锐,她下意识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臂,随时准备掰开他的手溜走。
  他笑了声,在望花警惕的眼神里,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望花下意识舒了口气,然后她又觉得自己暴露得太明显了,于是努力认真地盯着他。
  “温度降下去了,之前发烧就是因为用了异能力?”太宰温柔地问,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或许是屋内没有开灯的缘故,青年眼睛的颜色看上去比往日要暗一些。“要获得情报,还有更简单的方式。”他说。
  “比如?”她疑惑地歪了下头,虚心求教。
  “要不要玩个游戏?”太宰微笑着说。
  太宰提议的游戏是通过某种方式的胜负,赢家有权向输家问出一句情报,但输家说的不一定是真的,真假与否由赢家自行判定。
  望花可没忘太宰之前在赌场中连赢将赌神引出来的事情。
  她想了想把客厅的灯打开了,在房间里翻出了一副还没拆封的扑克牌,“比大小。”她洗牌后将牌面朝下,提议道。一般来说,越基础的游戏方式越不容易出千。赌上教她赌术的老师的名誉!她一定能问出太宰两三个问题。
  而且,就算她输了她也可以撒谎嘛,这是规则允许的事情,不算她耍赖。
  “好呀。”太宰痛快地答应了。
  剪刀石头布,望花赢了,她最先摸牌,第一句她摸到的扑克牌是数字9,太宰是红桃K。
  出师不利。
  “我赢了,首先……望花刚才提到的,彭格列的那群‘好战分子’与银行抢劫犯的关系是什么?”太宰笑着开了口。
  望花面露迟疑地道:“你确定问这个?我本来就要将这条情报告诉你们,你这叫浪费机会。”
  “是吗?”太宰反问着,但没有要收回刚才提问的意思。
  望花见他这么说,便干脆地回答了,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特殊弹的使用方式,在彭格列内部也是机密中的机密,埃文一行在窃取了武器库里的特殊弹后,将其中一部分转交给了横滨擂钵街的某个组织,想借用他们找出利用特殊弹的方法。”
  “原来如此,”太宰点了下头,了然地道,“也就是说,特殊弹有致人死亡的可能性,使用的方法,想必也不是简单地将子弹打入身体里,就能获得力量……唔,与军警提供的监控里看到的内容不符呢。无论是耐热皮肤弹还是拳骨弹,虽然威力惊人,但那群抢劫犯能压制住军警们,是因为信息的不对称,只要再认真地观察下,就算是没有异能的军警们,凭借火力也可以轻松制止罪犯们。这不合算,彭格列的人不惜背叛组织盗走的武器,应该不只是这么单纯的东西吧?”
  望花:……这话她没法接。
  “我突然觉得和你玩游戏是个错误的决定,我说一句你能猜十句。”她非常不甘心。这、这就是所谓的智商压制吗?
  “望花不否认呢。”太宰弯起眼睛笑吟吟的。
  她主要是觉得她否认了太宰也不会信。
  “下一局。”她抽了第二张牌。是灰色的joker。
  “啊……看来第二局我是赢不了了。”太宰紧跟着抽了一张牌摊开,是数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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