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冬十四月
时间:2019-10-25 08:08:36

  魏翌听到她喊疼,才醒过一些神,他忙抬起了头,下颌抵着她的额顶,喘息片刻才哑声回她一声,“好,不来了,我们先歇歇。”
  说着,他又屏了屏气,试图隔断她身上散出的诱他深陷的幽香。
  如此过了几息,他才又睁开眼去看她,她真的累极了,此时眼都睁不开了,一张小脸尽是倦意,他感到心疼,又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不弄你了,睡吧,嗯?”
  余微没回他,拽着他的大手不过一会儿就窝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魏翌见她睡着了,又忙拉过锦被要给她盖上,却一眼扫见了她赛雪的肌肤上那大片大片狰狞的青紫。
  那都是他之前失控放纵下给她留下的痕迹,现在瞧见,只觉得懊恼自责又心疼。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沾上她,他就似发了狂的凶兽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沉溺在她的甜香和娇软中。
  恨不得永远不停的要下去,哪怕最终溺死在她身上。
  也不知华老的药到底管不管用,若是明日她醒来疼得直哭,他该怎么哄她,还有她这身上,也得上些药才行……
  这般想着,魏翌将她轻放到软床上,然后就坐上轮椅去了盥洗室从暖釜中取了盆热水出来,给她擦洗。
  一番轻柔擦洗,他就似在过火山滚油锅一般的,煎熬至极。
  他心疼她身上被他弄出的青紫,可又在碰到她的娇软后,再次不受控制的生出了渴望。
  终于,等魏翌给余微擦洗好,上完药,他身上的单衣都已经被汗打湿透了。
  魏翌也没在意,去远处的地上捡起那张她落红的锦帕,小心翼翼的将其折起,从轮椅里拿出一个暗盒放好,才又回了床上。
  单衣湿透,他也没想着去换,随意的脱去了,然后进了寝被中搂着同样没着.寸缕的她,吻了吻她的头顶开始闭目休憩。
  翌日快到正午时分,余微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透过帐幔看了眼已经透亮的屋内,又阖上了眼,过了会儿才又睁开。
  她头昏昏沉沉的,身上更是酸疼得厉害,软在床上,动都不愿动一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魏翌端着托盘进了屋,将吃食放在屏风另一侧的矮桌上,他才去了床边。
  他伸手替她顺了顺散到她脸颊边的发,低头柔声唤她道,“微微,醒了吗?先吃点吃食再睡,嗯?”
  余微睁开眼,瞥他一眼,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嗓音暗哑的恼声说了句,“我现在真是一点儿都不想理你了。”
  这男人,昨晚她都那么求他了,他还不放过她,折腾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竟然想出让她用脚……
  余微一想到,就又羞又气,一张脸又涨红了,干脆撇开头不想去看他了。
  魏翌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在生气昨晚的事,赶紧低头去哄她,“怎么了?可是生气我昨晚弄疼你了,是我不好,你起来吃些东西,然后打我一顿可好?”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余微就觉得更委屈了,眼眶红了红又嘟着嘴怨他,“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好过分,一点都不心疼我,弄得我现在浑身都在疼,都没力气爬起来了……”
  魏翌见她恼得哭了,立刻就有些无措了,听到她说她全身都疼,更是心疼又自责,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才好。
  撑着轮椅扶手上了床,将她搂到怀里,和她道歉,“是我不好,我昨晚过分了,没控制住自己,宝贝你别哭了可好?”
  “下次夫君尽力克制自己,如果克制不住,你就拿链子将夫君锁起来,到时你想如何就如何可好……”
  天知道,魏翌说那话只是想哄好余微,叫她别哭了,可余微却是听进了心里,就似给她打开了一扇通往神奇道路的大门一般。
  她抬起头看向他:“拿链子将你绑起来?随便我如何?”
  “呃,”魏翌脸色微僵,对于自己失措下说出口的话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不能否认,可一旦同意,他直觉之后两人的生活会发生很大的一个变化。
  是以他没回余微这个问题,不动声色的转开话题道,“饭食要凉了,我去端过来喂你。”
  他说着就取过软枕过来给余微枕着,然后去了轮椅上往屏风方向去。
  余微却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她这会儿感觉精神都恢复些了,水眸里也染着笑意,然后和魏翌说道,“我觉得你这主意不错的,下次我们试试……”
  “砰!”是轮椅撞到凳子的声音。
  余微听见,又扯唇一笑,等着吧,等她将他绑起来将他折腾个够……让他不敢再放肆欺负她!
  除夕过后,就是春节。
  春节期间,魏翌也不再似以往那般忙了,加上初尝了滋味儿,正是兴奋沉溺无法自控的时候。
  整日的就黏着余微,和她腻在寝房中,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余微被他弄得几日没下过榻,最后怒了,干脆将人关在了寝房外,他才渐渐收敛下来,不再专注那事。
  开始和她探讨画技,斟茶给她喝,偶尔还教教她斟茶,日子过得赛过神仙。
  就这样,一晃春节就过了。
  临近春节,宫里突然来人了,说是太后传来旨意,让瑞王夫妇进宫参加宫宴。
  “虽说百日过了,可我们还在孝期,太后怎么突然让我们进宫赴宴了?”送走传旨太监,余微满脸疑惑的问着魏翌。
  魏翌在传旨太监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听到余微问的,他才缓了缓神色和余微解释,“那人死后,太后心情一直不太好,皇帝和四皇子便给太后提议,希望这次元宵我们也能去,顺便陪陪她老人家,也是为那个人尽孝,太后便同意了。”
  余微听了却觉得更奇怪了,“除夕都没让我们进宫,元宵让我们去赴宫宴?”
  “难不成宫宴会发生什么?”
  进宫一事已经成定局,魏翌也没打算瞒着她,点头道:“是会发生一些事。”
  “这次宫宴后,会有使臣来大魏求取大魏公主,如今宫内适龄的公主只有元妃之女,静玉公主,皇帝和元妃舍不得女儿,便将魏柔从皇陵叫了回来,打算让皇后收为义女。”
  “魏柔居长,要出嫁的公主自然就成了魏柔。”
  “你说什么?”
  余微脸色微变,立即朝魏翌问道:“哪里的使臣?”
  魏翌有些讶异余微的反应,将她拉到腿上坐下,“东吁的,怎么了?”
  余微紧了紧手,舔了舔唇角和他说道:“梦里,魏柔也是嫁去了东吁,成了那边的王妃。”
  魏翌神色凝了凝,“梦里她是自愿的?”
  “是,”余微点了点头,“梦里江氏是你毒死的,她便主动嫁去了东吁,以此来得到势力报复你。”
  “还是有不同的,这次她不是自愿的。”
  魏翌闻言沉吟一刻说道,拉过她的手捏了捏,“这次皇帝的盘算也不会得逞,别担心,嗯?”
  “除了这事,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必须出席宫宴的原因?”
  魏翌如今是瑞王府的主人,魏柔是他妹妹,魏柔的事自然要魏翌点头才行,叫他去赴宴也说得通了。
  可余微总觉得,这次宫宴肯定不止是为了魏柔的事。
  “嗯,还有皇帝要让元妃新认下的义女认祖归宗。”
  “元妃新认下的义女?”
  话本子里,元妃可没什么义女啊?
  “是苏婉月,除夕那晚她从伯府逃了出去,去了四皇子府邸,前几日元妃出府看四皇子,一见如故,认作了义女。”
  和话本子剧情不一样了?夫妻变成兄妹了?
  “放心,这事我和岳父大人已经有了解决法子,不会让魏尧算计得逞。”
  魏翌眸中掠起冷意,魏尧想通过嫁魏柔挑拨他和魏暨之间的关系,又想借着宫宴逼余文海认女,明面上站向他,未免想得太好,他会让他知道算计他的后果。
  “微微你看,你做的梦也不是全然不能改变的,今后别再因为那个梦害怕了,可好?”
  “嗯,不害怕了。”
  余微抿嘴笑了,话本子男女主都成兄妹了,剧情崩得一塌糊涂,还怕什么啊。
  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多改造几套首饰,顺便研究下怎么才能让这男人心甘情愿被她绑。
  想到这儿,她看向魏翌,伸手圈着他脖子笑眯眯的道:“夫君,我们今晚去灯楼暖阁住可好?”
  自那晚后,魏翌一直提出要和余微去暖阁住,她都不同意,如今她竟然答应了。
  魏翌立即想到这些日子他新收集到暖阁的一些东西,墨黑的眸中雾色渐深。
  他低头看向余微,宠溺的应了声,“好啊,微微想去哪儿住,便去哪儿住……”
  当晚,余微精心准备的链子终究没能成功套在魏翌手上,反而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个够。
  到第二日醒来,她的双腿不住的打颤,浑身更是青紫交错,连脖颈上都起着细细密密的红点子让她气得晚上再次将魏翌关在了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后的很多年,余微都致力于将魏翌绑起来,并一直奋斗着
 
 
第73章 她现在心很满
  元宵宫宴,是大魏每年都会有的宴会,主要有六品以上的官员及家眷参加,宴会现场还会举行花灯会,是宫内比较盛大的一场宴会,十分热闹。
  余微不是第一次参加宫宴,但这次和之前不同。
  之前她是以魏翌未婚妻的身份同祖父祖母一块去参加宴会,这次却是以魏翌妻子,瑞王妃的身份去,她难免有了几分紧张,也怕出错。
  在孝期的缘故,她不适宜穿太过艳色的命服,只挑了身银青色大袖衫,外披一条蹙金绣云霞翟纹霞披,头戴九翚冠,上了淡妆,明艳动人间又贵气夺目。
  魏翌从未见过她这般装扮,愣了一瞬,才伸手去牵她上马车,触及她手心的湿润,不由温声问她:“可是紧张?”
  “有些。”
  余微点了点头,能不紧张嘛,今晚的宴会就是针对他们来的,算是一场硬仗。
  也不知他和她爹打算怎么处理苏婉月的事,这几日她问他,他也不细说,只说让她别担心。
  “别担心,没事,我们很快回来,嗯?”
  她脸上有妆,担心花了她的妆,魏翌只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温声安抚她道。
  “嗯,我知道了,也不是太紧张,宫里也不是没有去过。”
  余微不想让魏翌觉得自己什么都怕,深吸口气后放松语气回道,又转开话题问他,“魏柔不是从皇陵回来了,怎么没回王府?”
  “在宫里。”
  魏翌淡淡回了声,对这个便宜妹妹,他向来是淡淡的,若非这次皇帝算计到了他头上,他都没打算管这事。
  “哦。”
  余微知道他不打算多提魏柔,便没再问了。
  魏翌伸手从马车壁箱中拿出一些糕点递给她,“先吃些,宫宴上的吃食就别碰了。”
  余微之前参加宫宴就听祖母说过,宫内水深,吃食及茶水能不碰便不碰,今晚皇帝设宴目的不纯,更应该小心。
  是以她点头应了一声,就拿过一块云糕小口小口嚼起来。
  魏翌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她吃了会儿,又取出暖水釜的热水给她斟茶。
  等余微垫吧得差不多了,也到皇宫了。
  这会儿宫门口已经停了不少马车,人也是川流着陆续进去了。
  余微下了车,就领着到了跟前的青霜刻意朝前走了几步,等石松将魏翌带下马车。
  她这些日子也感觉出来了,这个男人好强,不愿她看到他软弱需要人掺扶帮助的一幕,才每次下梯步或者要上马车前都会先她一步,提前去等她。
  余微感到心疼更心酸,可她在这事儿上却是不能为他做什么,只能如他所愿,尽量的去避开这些他不愿意她看到的狼狈。
  而就在余微等魏翌下马车的功夫,义武侯老夫人,余微的外祖母朝这边走了过来,然后在离余微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看着余微。
  她身边不似以往宫宴那般有几个舅母陪着,这次只有一个老嬷嬷随伺在左右。
  自从祖母去世后,余微就没参加过宫宴了,是以她也有几年没见过义武侯夫人了。
  几年不见,这位以往一脸肃容的外祖母,如今已是头发花白了,眼角也有些下垂,不过望着她的眼神却不如以往那般凌厉又复杂了,透着几分慈和。
  知道他们对她并没有不闻不问后,余微对义武侯老夫人也没了以往那种畏惧感,只是从来没和她近距离接触过,余微还是有几分紧张,她紧了紧手才上了前屈膝和她请安:“外祖母。”
  魏翌这时也已经下了马车,见到义武侯老夫人,他也没觉得诧异,神色淡然的到了余微身边,微弯了
  弯身和老夫人见了礼。
  义武侯老夫人见余微上前给她请安,神色微微动容,她下意识上前了两步,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她捏着手上的拐杖紧了紧,最后平复了神色语气平静的对余微说道,“一块进去吧。”
  她说着,将权杖换到了左手,朝余微伸出了手。
  余微见状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才赶紧上了前去掺她。
  余微不知道外祖母怎么突然对她改变了态度,不过这些年她感受到的亲情太少,面对这样一个白发老人的亲近,她有些拒绝不了。
  哪怕她曾经也怨过外祖母他们对她多年的忽视和迁怒。
  “他对你可好?”走了几步后,老夫人朝余微问道。
  余微此时有些出神,听到老夫人问的,她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由石松推着,离她不远不近的魏翌,然后极为肯定的低声应了声:“好,他对我极好。”
  再没有谁比他对她更好的了,她还没说出口的事,他都能去为她做了。
  知道她喜欢吃,府里的吃食就没断过,大江南北的美食,各类珍稀果子都被他搜罗了来,便是寒冬雪天,新鲜果子也没断过她的,每日汤汤水水更是变着花样的送到寝房来。
  她喝得腻了不想喝了,他还会变着法儿的哄她喝,喂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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