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早亡的妻子重生了——冬十四月
时间:2019-10-25 08:08:36

  余微想着那个画面就很好,她脸上的笑不由放大了些,“那每次能不限制数量了吗?翌哥哥……”
  余微叫着他,声音娇娇糯糯的,还特地拉了点尾音,魏翌心弦被她撩动了下,伸手抬起她的下颌,他深幽的眸子盯着她,哑声道,“那要看你牙有没有坏了。”
  “我牙好着呢,又白又好看,不信你看!”
  余微说着,就将嘴微微张开给他看一口细牙,随即又觉得这样的动作不雅,赶紧闭上了嘴,“算了,还是不给你看,总之我牙很好就是了。”
  魏翌被她的样子逗得不由轻笑一声,“是,夫君知道微微牙很好,嘴香也甜。”
  他说着,头又低了低凑近她耳边压着嗓音低声一句,“微微忘了,夫君每晚都有检查的。”
  微热的呼吸打在余微耳边,带来一阵痒意,余微脸唰的红了下来,她瞪他一眼,“你不正经!”
  老不正经,在马车上呢,居然调戏她。
  余微哪里知道,她此时的样子,诱人至极。
  九翚冠下,一张小脸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般细致清丽,如远山含黛的眉下,一双雾色的眸子含羞带怒的瞪着他,眼尾泛起一抹春色的红意,眼睫微颤的样子就似在魏翌心尖上颤动点舞一般,勾得魏翌心头一阵麻痒,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在宴会上她捞他手心时,他就竭力压制着的躁意此时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正在身体里狂奔,啸叫,浑身的血液也瞬间燃起,正升温沸腾。
  魏翌眼眸微暗,他捏着余微下颌的手微抬,喉咙上下滚动一下,身子就前倾下去咬住了那朱红一点的唇瓣,“还有更不正经的,微微要不要试试……”
  男人说着,唇又再次覆了上去,在香软细腻的唇瓣上贪念片刻后,就抵开了那口细牙,带着滚烫的
  热烈就席卷向了余微。
  这男人怎么又亲上了!
  余微脑子里火花炸开,耳中嗡嗡,人已经极为自觉的闭上了眼,双手还勾上了他的脖子。
  一人攻占。
  一人迎合,气息交织间,眩晕阵阵,呼吸逐渐加重。
  余微被亲的雾眸里湿意浮起,眼尾红晕散开,脸晕酡红,就似三月的桃花瓣一般,艳丽夺目。
  她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只一声声爆竹声在脑中响起,劈里啪啦的,替她隔绝了外面街道的喧闹。
  恍惚间,她腰带被松开,身上的衣衫松垮下来,露出莹润如玉的肩头,突然,她感觉到裤头也被扒下……
  她这才猛然惊神,她们是在马车上,在外面。
  她赶紧推了推魏翌,躲开了他的唇,喘息一瞬带着颤音哑声问他,“你,你要做什么?”
  “乖,微微,夫君为你检查下,膝盖有没有跪伤……”
  魏翌松开她一息,喘息未定的道,声音暗哑隐忍,暗黑中,他额角的密汗凝滴而下。
  “你疯啦,这是在外面!”余微低呼一声,就要去推他。
  此时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羞的,怒的……
  这个混蛋!
  她信他才有个鬼!
  等他将她扒干净了,她只怕也被他吃干净了。
  魏翌却是一下子就捏住了她手腕,制得她用不出劲儿,又直接将她的手举到头顶。
  “没关系,为夫已经将暗门降下,隔绝了外面,且车内隔声也好……”
  “微微,就让夫君检查下可好?” 魏翌呼吸略急,回了一声后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划过耳窝。
  余微耳窝一痒,酥酥麻意窜进心底,她不自觉哆嗦了下,“我不……”
  余微音还没落下,魏翌已经不由分说的咬上了她的唇,将她要拒绝的话吞进了喉咙,大手也从她衣角窜了进去。
  两人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夫妻生活,加上魏翌不知道从哪里搜刮来一堆的小人书,之前还将小人书放在床榻间边看边试着,如今魏翌是已经将余微全身的敏.感.处,摸了个七七八八。
  几番点火折腾下来,余微浑身都软了下来,一丝力气也拿不出来了,最终只能任他折腾,她只能咬住他的肩膀,竭力忍着嘴里的碎音。
  又隔了一会儿,两人身上都热得快起火了,浑身想要即将爆开的烟火一般了,魏翌一只手才松开了余微,在壁箱里摸出了一个半透明的东西。
  “微微,你帮夫君戴上可好?”男人不要脸的诱哄道。
  这东西怎么马车上也有?
  余微突然想起前两日两人看到的那本带图的小人书。
  上面的男人和女人就是在马车上,当时她觉得羞,赶紧扔开了,这男人似乎还拿起来翻了几下。
  这混蛋!竟然是早有预谋……
  余微气的牙痒,她抬起头再次狠狠咬上了他的肩头。
  然后,男人眼一红,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三两下弄好,就欺身向了她。
  马车驶过街道,车夫又听到主子的吩咐,不再停下,从街头到街尾,再绕回王府去……
  外面花灯挂满的街道繁华热闹,绚烂的烟花在暗夜的空中一簇簇的爆开,一片昏暗的车内也是火花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太沉重了,我写的胆寒,没忍住开了个独轮车……你们,不准嫌弃……嘻嘻,明天见
 
 
第79章 
  厚毡罩着,暗门暗窗挡着的马车内,一颗祖母绿夜明珠如皓月吐银,悬于壁箱上,散着熠熠荧光驱散了昏暗的光线。
  铺着雪白羊绒毯的软塌之前,九翚冠置于地上,旁边杂乱的外衫随意堆叠着。
  软塌之上,玉质金相的男人紧紧搂着怀里的娇娇美人,神情餍.足又带了丝意.犹未尽。
  此时美人如盛开春桃一般的精致小脸上尽是倦色,一双眼眸要睁不睁的,沾满水汽的眼睫微微颤着,显然是累极了。
  魏翌瞧着,心疼极了,伸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水渍,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却不想这番动作又让余微误会了,以为这男人还想,不禁羞恼的推了一把他。
  “魏翌,你不要过分了……”
  这个混蛋,竟然,竟然在外面就……
  “好了,微微别恼,是夫君错了,错了……”
  魏翌伸手抓住她细软的手,凑近她耳边低声哄她。
  他知道她确实是恼了,他原本也没想这般放纵自己,只是他高估了自己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原本的浅尝即止到后面无法自拔,恨不得深入骨髓才好。
  然而余微却是不肯放过他,她睁开眼怒瞪向他,“你说,今天是不是你早有预谋的?”
  “不是,没有预谋。”
  确实不是,他知道宴会上会发生不少事,如何还能预谋这些,完全就是他自己失控了。
  余微却是不信他,“那你车上怎么有那玩意儿?”
  魏翌脸上有些不自在,耳根也开始发热,这让他怎么回,他只是那晚看了那本小人书后,下意识有备无患了,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用上。
  “快到了,我先给你穿衣裳。”
  最终,魏翌没回她,拿起地上的衣裳开始给她穿。
  这男人又转移话题……等着,她早晚会收拾他。
  余微愤愤的想到,只是她也知道快到了,也就没扭捏,板着小脸由着他给她穿衣裳。
  反正这段时间也习惯了,他负责脱,也负责穿。
  ……
  “好了,我再给你理理发。”
  魏翌给余微穿好了衣裳,他微吐了口气,从壁箱里取出玉梳重新为她绾了发,又将一旁的九翚冠拿起来给她戴上。
  一切穿戴好后,余微就自己离开了他腿上,离他老远的坐着。
  魏翌见了宠溺的低笑一声,就拿过自己的衣裳穿上。
  “可还有力气,我等会让青蒿过来扶你下去?”
  魏翌穿好衣裳问她,落到腿上的眼神黯了黯,垂于身侧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些。
  若他腿是好的,那此时他就直接带她下去了,而不是去问她需不需要人扶。
  余微正生着气,也没看到他的异样,等马车一停下,她就踩着马凳下了车,也不等他,让青霜扶着她就往府内走。
  虽说只来了一次,魏翌事后也给她上了药,她浑身还是酸疼得厉害,两条腿也是发软的,走起路来极为不协调。
  好在青霜一向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猜到自家王妃在马车上和王爷发生了什么,却依然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将余微扶进了寝房。
  回了房,余微感觉到身上有些腻,想了想,又叫来青蒿去让人给她送水来。
  等热水送进盥洗室,担心那男人回来还闹腾她沐浴,她让青霜青蒿退下后,就去将房门内锁了。
  于是,魏翌再一次的被关在了屋
  外。
  只是这一次,魏翌回来发现房门内锁了,却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也没似以往那般不停敲门,低声轻语的哄她开门。
  只静静的待在寝房外等着,一双深幽的眸子落于远处,怔忪出神。
  余微沐浴好出来,恢复些精神后,才发现外面今日竟是没有一点反应,那男人也没出声认错哄她。
  心下奇怪,她不由开了门去看。
  见他竟然没披大氅,冻得唇都发紫了,余微急了,赶紧上前推了他进去。
  “你怎么回事啊,你的大氅呢?怎么没披……”
  魏翌这才回过神,敛下眸中的情绪,温声回她一句,“方才忘了。”
  余微隐隐感觉他情绪不对劲,却也没追问他,只催着他去洗洗睡觉。
  夜里,魏翌又闹过她一回。
  这一次余微没有拒绝,还主动回应了他。
  因为她感觉到了,魏翌情绪很低落,带着发泄的放纵也带着脆弱的依偎……
  元宵过后没几日,魏翌又开始忙起来了,整日早出晚归的。
  余微中间也出去了几次,将自己改造好的首饰拿到盛金楼去试卖,也顺便看看盛金楼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毕竟魏翌已经将盛金楼交给她了,那她自然要关心盛金楼的状况了,是以她隔三差五的就会去一次,日子倒是过得充实。
  如此过了一个月,东吁的使臣也到大魏了。
  宫里为迎接东吁使臣,又举办了一次宴会。
  不过这次魏翌和余微没去,窝在家中研究小人书呢。
  这段时间,夫妻二人晚上唯一的兴趣爱好了。
  不过也不知道魏翌白日去做什么了,晚上总是很疲惫,余微看着都心疼。
  是以,研究的小人书真的就是单纯的看看,给两人积累经验。
  第二日,她们就听到了圣上将静玉远嫁东吁联姻的消息,婚期定在了半年后。
  余微听到青蒿说起外面传的这件事后,就去书房找了魏翌。
  见门口没有石松守着,她诧异了下,以为人不在,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谁?”魏翌暗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余微一听那声音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她也没回了,直接推开门进去了,只见魏翌满头是汗的坐在轮椅上,手紧紧拽着轮椅扶手,面色也有些发白。
  余微脸色一变,她三两步朝魏翌走过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石松呢?”
  余微说着就朝外叫一声:“青霜……”
  “我没事,就是刚才锻炼了下,有些累。”魏翌伸手抓住余微的手,阻止她开口叫人。
  元宵之后,他让华老给他加大了配药的量,希望这样配合支架锻炼能更快一些。
  他有些等不了了,三年五年,太长了,他急切的想站起来。
  那样在她累的时候,他就能背她,抱她,而不是让别人来代劳。
  余微怀疑的看他一眼,“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魏翌直起腰对她温润的笑道,怕她不信,他又低下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呼进她耳窝里,“微微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怎么试?”
  余微脱口而出,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她的脸顿时热意涌上,没好气瞪他一眼,“你就不能老实点!”
  真是的,也不知道以前那副高冷不容易接近的样子丢哪儿去了,现在成天油嘴滑舌。
  不过见他这样,余微心里倒是放心了些,也不舍得和他生气,拿出帕子给他擦汗。
  “下次不要锻炼那么久,累了就歇歇,你最近每天在书房都这般锻炼呢?”
  难怪最近看他脸色这么差,晚上也没什么精神,比年前那几个月还要累了。
  看来等会儿还得去厨房一趟,看给他熬个什么汤才行。
  魏翌听着她在耳边的软语叮嘱,眸中溢满柔色,温声应道,“好,我知道了,我今后会注意的。”
  “微微,你来书房有事吗?”
  自从那次在书房他们差点做到最后,微微已经很久没踏进过他书房了。
  魏翌想到这儿,黑漆的眼眸又深了深。
  余微点了点头:“方才青蒿从外面回来,她听说皇帝已经打算将静玉嫁去东吁了。”
  “你说东吁不过一个小国,为何皇帝一定要联姻?他能给皇帝什么吗?”
  “还有为何皇帝没有再选择过继一个公主,而是直接将静玉嫁过去了?他不是很疼静玉?”
  魏翌闻言,眼里划过嘲讽,“要和东吁联姻的,不是皇帝,是元妃。”
  “嗯?”余微更不明白了。
  “元妃的母亲,有东吁血脉,还是东吁皇族。”
  “啊?”余微惊了,话本子里完全没写啊。
  “东吁手中有一种比弓.弩更可怕,杀.伤.力更大的武.器,有了它,一人可敌百人……元妃很心动,想得到制作那武.器的制作法子为将来四皇子某事做准备,便答应了东吁提出的联姻。”
  “本以为可以用魏柔或者苏婉月做替代,不想如意算盘都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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