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你的唇——明摇
时间:2019-10-31 08:22:13

  “是我该照顾你才对。怎么不让陈妈给你做饭,什么事情都自己来,累坏怎么办。”
  “没事,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做,你也不怕我闷坏了。”
  谢沛宠溺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骨,想到什么,从口袋里将精美的盒子拿出来,递给她:“这是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你没忘记吧。”
  宋蒲惊讶的张了张嘴,结果他的礼物,笑说:“啊,我都快忘了,对不起。”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她将盒子打开,看见里面躺着一支梨花簪,雪色的白,点缀的栩栩如生,簪柄是翡翠所制,抹在手心,触感细腻。
  “这是……梨花?”
  “梨花开了,所以,我就买了它,但觉很适合你。”
  宋蒲微软的笑了笑,手指捋了捋长发,将发簪别在发中,若在眉间追上梨花妆,定会惊艳了时光。
  她歪了歪头,眸色温柔,  “好看吗?”
  谢沛摸着她脸,微微颔首:“很美,下次穿禾服带上它给我看。”
  “你怎么那么霸道。”
  “幸得娇妻一人,满心满眼皆是你。”
  宋蒲脸蛋微微泛红,“谢谢你送我礼物,可我没有准备怎么办?”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需要准备什么。”
  她咬了下唇,拔攒,拈花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回亲了一下。
  脸瞬间滚烫,立即落荒而逃,“我去给你端菜。”
  谢沛被她局促羞涩的小模样给逗笑了。
  宋蒲从厨房里将饭菜端出来,坐在桌边看着他吃。
  “你说宋优会去哪里?虽然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大多是因为恨我吧。但是娄玉离开后,他好像不见了一样,好担心会不会想不开。我已经没有娄玉了,只希望他一生安好,不为别的,只为了宋家。”
  “不必担心,人天生都有自愈能力,开始有多痛苦,后面会慢慢的走出来。”
  三年前。
  那大概是她最伤心的一年,日子仿佛在梦里度过般,数着手指一点一点的回忆。
  可宋蒲知道,走出来的人仅是自己,宋优依旧被困在那座名为娄玉的孤城里。
  —
  娄玉的忌日到了。
  门外停着一辆车。
  谢沛身边站着身材纤细,穿着白裙的优雅女人,一些记者透过篱笆跟蔓藤,望着院子里的景致,偷偷拍照。
  宋蒲瞥见那两个记者,扯了扯谢沛的手,“他们在做什么?”
  “大概最近没有什么素材,想登上我们的日常生活。”
  “”也是辛苦他们。”宋蒲无视他们,坐上车,去了墓园。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的,似有一场大雨即下未下,天际乌云密布,笼罩着这座城市。
  宋蒲头戴发簪,一缕长发落在胸前,清丽脱俗。
  她扭头看着外面的风景,没有说话。
  谢沛今天难得没有去公司陪她去扫墓,这个男人真的不怕把她宠坏吗?
  宋蒲犹豫了半会儿,缓缓开口:“沛,我想找份工作。”
  谢沛神色自若,“如果在家很孤单,可以来公司做我秘书。”
  “我三年没有出来工作,也不知自己适合什么,秘书还不是你身边的私人秘书,这份工作我可无福享受,我只想找份自己能做的工作,不愿荒废。”
  “那你想做什么?”
  她托着下巴,想了想,似乎还真的找不到她能做的事情。
  她没有经验,除了手艺活好点,别的都不行。
  开个小餐馆,谢沛未必会愿意让她抛头露面,这个计划不太现实。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脸色,说:“我想出去找份工作,首先,我答应你绝不会做犯法的事情,其次不会做丢你的脸的工作,再者我每天都会早点回来。”
  “不行。”谢沛一口回绝,脸色沉了下来。
  宋蒲差点气得吐血,“为,为什么不行,难道我想自由一些都不可以吗?”
  “首先,你是我太太,其次你还是我太太,再者你依旧是我太太,你挣的钱不够你花么,放任自己太太辛苦挣钱,是个丈夫该做的事么?”
  这话倒也没错,可是她在家里真的快要疯掉了。
  趁着还有商量的余地,她力挽狂澜,道:“谢沛,你不是说都听我的么,现在怎么又翻脸不认人了。”
  谢沛嘴角轻勾,嗤笑一声:“乖,留在我身边就可以,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需要在家乖乖等我。”
  “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想做的事情。”
  “谢氏集团职位很多,可以供应你的需求,明天我让秘书将职位名单列给你,你自己挑个。”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生气的撇开头,胸口微微起伏,气的不轻。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若是去了谢氏上班,岂不是天下大乱。
  公司里多少女人喜欢谢沛,她平日里又不是不清楚,如果她这个正室出场,岂不是要受尽那些女员工的冷艳。
  说不定,第二天桌上就被贴上:霸占他们董事长的女人,一律该死。
  她不想再混进那些女人的圈子里。
  进男人圈,谢沛更加没有商量的余地。
  谢沛睨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眼神柔软下来,“只给你这个机会,想逃开我的视线,是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宋蒲抬头,与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下一刻,她赶紧调开视线,脸颊潮红滚烫,蔓延至耳垂。
  她的肤色偏白,红脸最易看出来。
  她羞恼的拍掉他的手,委屈的看向窗外。
  虽然二人在一起这么久,然而谢沛似乎越来越有男人味了,骨子里虽然流里流气,也无法阻挡这种说不出来的性感轮廓。
  就好比看久了宋优的长发,突然见到他短发的样子,竟莫名的觉得很妖孽。
  车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宋蒲呆住,问:“怎么不开了?”
  谢沛抽了张湿巾擦拭手心,低下眉捷,“你一直看着我,我担心会出事。”
  “……”
  宋蒲噎住了般,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瞅了瞅他,认真说:“你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
  “总感觉,你更好看了,也更下.流了。”宋蒲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确实是事实,谢沛天生贵气,样貌十足的端庄秀美,然而一到夜晚,就是个十足的魔鬼。
  谢沛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笑意缱绻,暧昧。他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看她,似乎怎么也无法看厌。
  宋蒲撇头,嗫嚅道:“这脸你都看了十年,还看不腻吗?”
  “看不腻,每次看都是另一番风景,光是这样看着你……”他靠近她,脸凑到她的颈窝,呼吸喷.洒在她细白的颈.上,“就让人心跳不已,难以自拔。”
  宋蒲猛地不动了。
  心脏扑通乱跳。
  “知道么,要不是我,在学校你早被人吃.光.抹尽骨头不剩,还会这么完好无损的在我身边么。”谢沛恶作剧的咬了口她的小耳朵。
  宋蒲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唇,眼泪汪汪的气道:“你胡说!比起我,你在学校才是真的招蜂引蝶。”
  “真的?”
  她掐着手指,数着:“难道不是?四班的数学课代表,十一班的班长,校花也在里面吧……”
  “数的这么认真,我都快当真了。”他轻轻吻着她,捉住她的手指咬在口中,那种由内而外极致的占有欲,窒息的极致,让人心慌意乱。
  宋蒲呼吸微微急促,她喘了口气,声音软绵绵的:“别,别闹,今天要去看娄玉呢。”
  “别躲避话题,我现在可是想着你。”
  “大白天的,你别乱来!”
  谢沛撑起身子,细长的眼轻蔑一笑,“多久没在一起了,像你这么不听话的女人,就要给予身.体上的惩.罚才行。”
  “不行谢沛,你敢乱来,我会恨死你。”
  “乖,很快就好,玻璃很厚,不会有人看见的,只要你不出声……”谢沛扬起白皙的脖颈,流里流气的拉开拉链,将她倏然推到后座位上。
  狭窄的空间,瞬间开阔许多。
  宋蒲惊怔的瞪大眼,猛地咬住他的手,然而下一秒还是没能制止他的突袭。
  这个斯文败类!
  扫墓失败了。
  回到家,宋蒲奄奄一息的被谢沛从车里抱出来的。
  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脸颊红晕还未完全消失,此刻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谢沛将她抱到床上,转身去卫生间放洗澡。
  这些天可把他憋坏了。
  等到浴缸里水温适宜,他折回去把宋蒲抱了进去,二人洗了个混乱的鸳鸯浴,然而半途还没恢复的宋蒲,再次被他欺负的娇娇哭泣。
  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
  宋蒲隐隐之中发现,身边有这么个不正经的东西,简直是场梦魇。
  谢沛将唇呵在她的耳边,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轻声细语:“想上班,就去我的公司,给你高薪正式聘请。”
  你休想!她稀罕那高薪么!
  想骂他,却又感觉到无比的疲惫。
  谢沛的那些哥们还在闲游花丛。
  隔天,乔先许发了条信息,让他们到温亭娱乐会所玩玩。
  宋蒲自然不想去那种地方。
  谢沛大概也没时间去。
  出乎意料,他竟然答应去聚一聚。
  正巧碰上谢沛大哥谢陵一家子出国旅游,家里显得更加冷清,平时谢沛小侄子还会来陪她说说话,现在一个人又无人可说。
  谢沛担心她这日子过得太颓,给她点精神上的刺激,便一起带了过去。
  宋蒲准备换衣服。
  她的衣服很多,都是小清新风格,没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款式,很单一。
  门突然开了。
  谢沛走进来,将一件旗袍放在床上,“你穿旗袍,似乎会更衬你身体的曲线。”
  “…”
  这混账连衣服也要管了么。
  “你确定让我穿旗袍?”她眨巴着眼睛。
  谢沛躺在床上,掏出打火机无聊的拨动轴钮,“陈妈说这款很漂亮,像小公主,我想看你穿。”
  宋蒲为了验证他这可笑的癔症,换上那件白色蝴蝶缠花的旗袍。
  过了会儿,打量镜子里的女人。
  事实证明,更了解女人的是男人的一双眼睛。
  颀长的旗袍将她完美的曲线展露无疑,从大腿处开出来一条笔直的缝,由见那双皙白的腿若影若现,更填无限春光。
  “嗯,真是很适合你,果然我有眼光。”谢沛从旁边拿起一件宽松的长款外套,穿在她身上,说:“但是,我的女人,只能我自己看。”
  这个混账!
  宋蒲脸都气红了。
  温亭娱乐会所金迷纸醉,音乐直击人心,喧嚣热闹。
  白金包厢。
  大家都是熟人,这种地方不需要太多规矩,里面有三个陪酒小姐,风姿妖娆,逗得几个客人笑声不断。
  谢沛从进门就靠在宋蒲身上,两人黏.腻的让人艳羡。
  乔先许瞥了宋蒲一眼,她今天很美,依稀可见外套里的精美贴身旗袍,头发挽着玉簪,美丽而温柔。
  她就像发光的夜明珠,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一波视线。
  “谢沛,你不要靠着我。”
  “看你柔柔弱弱的,万一你喝醉了,谁来抱你回家。”
  宋蒲推开他脑袋,“强词夺理。”
  谢沛不气不恼,歪着脑袋微微一笑。
  旁人听见皆是一笑,早知道谢沛可是他们的老大,谁敢对嫂子灌酒呢,显然谢沛真的过于紧张了。
  宋蒲听到他们口中的嫂子,脸颊泛红,有些不太好意思。
  明株旭倒了杯酒给他,笑问:“我们都单着,你到舒服,有了这么个娇妻,真是嫉妒死我了。”
  “单身很爽,一直单着更爽。”另一个人打趣笑说。
  谢沛略略一笑,举起酒杯跟他们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宋蒲抱着倒好的酒,也不好扫兴,小口的喝着。
  她不太会喝酒,只觉得这酒味除了麻舌头,也没别的味道可言。
  桌边的人开始玩骰子。
  谢沛摇了摇瓶子,发现里面没有酒了,说:“我去拿酒,你们先玩骰子。”
  “哥快去快回,我们下一局等着你。”明株旭开了个三个三,给把他得意的。
  宋蒲坐在位上,手中的杯子空了,酒都被她喝光。
  此刻有点木讷的看着他们玩骰子。
  乔先许目光一直在宋蒲身上,迟迟不移开。似乎多了几分看不清的情绪。
  谢沛摸了摸她的脸,眯细了眼,见她醉意迷蒙,低声说:“我去拿酒,你坐会儿。你们几个别欺负我的小公主,要不然把你们剥皮拆骨。”
  “哈哈哈,放心啦老大,我们会保护好嫂子。”
  有个女人笑着开口,“男人都这样,开始没得到宝贝的可紧了,得到了才不会那么珍惜呢,小姑娘你可别被他们给忽悠了。男人最容易变心。”
  宋蒲将脸扭开,说:“你还不快点去。”
  她真是不喜欢这里呢。
  有很多女人在的地方,就会多出几分醋意。
  虽然谢沛的心在她身上,会不会像那个女人所说,早晚有一天,他腻了,变心了。
  而她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呢。
  宋蒲甩了甩头,呼出口热气,低头到了被水喝。
  “沛对你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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