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娇女在七零[穿书]——嫣梦轩
时间:2019-10-31 08:30:06

  “怎么没想过?子建那边她都跑了好多趟了,东西也没少送,可惜那孩子一点不领情,还不认她这个妈。”
  真姨走的时候庄子建才五六岁,能记得她就不错了,还认她?
  陆雪梅心里撇嘴,嘴上却道:“我说的不是庄子建,是庄振宇。”
  “庄振宇更没可能,他从小就鬼精鬼精的,比他哥还难对付。”陆雪梅她妈一听就摆手。
  “谁叫你们直接去找他了?他不是挺顾家吗?要是他媳妇儿和真姨关系特别好,有他媳妇儿帮着劝和,他怎么也要为真姨说两句话吧?”
  “你是说让汝真走振宇他媳妇儿的门路?”陆雪梅她妈略一沉吟,点头,“也不是不能试试,回头我就跟你真姨说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又晚了,今天评论的发红包,发红包!
  话说没想到上一章收到了不少安慰,真是爱死你们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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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买卖
  自从徐家开始收参、包参地,杨树村全村上下都多了不少进项。
  这腰包鼓了,日子好过了,出去也能挺胸抬头倍有面儿了。村民们再看徐家人,那是哪儿哪儿都顺眼,闲着没事就要跟七大姑八大姨显摆他们村有这么个致富先锋。
  于是徐家一说要整理参地,可谓是一呼百应,根本不缺人手。
  像周老三吴老二这样还要上班的,也念着徐家人的好,下班后免费过去帮忙。
  众人拾柴火焰高,不出两天,杨树村这边的一百二十亩参地就整理完了。就连排水沟也全部清理了一遍,马上再来一场大雨都没有问题。
  相比之下,隔壁铁柱妈家就显得太过冷清了,几乎无人问津。
  不过铁柱妈现在也顾不得在意那些就是了。
  她这会儿全部心思都放在怎么从矿上要一大笔赔偿金上,根本就没想过办丧事。
  “张嘴就跟人家要三千块钱,也亏她想得出来,真当人家矿上是冤大头呢。”
  晚上吃过饭,徐朵将碗筷收拾下去,准备和庄振宇去河边散散步。才出门,就听到门外不远处那棵大树下,吴老二媳妇儿那颇具辨识度的公鸭嗓。
  她循声望去,几个女人正人手一把瓜子,坐在树下边乘凉,边议论铁柱妈家的事儿。
  “三千?她也真敢要,三千块钱都够在山上包块地种参了。”
  “所以说她想钱想疯了。”吴老二媳妇儿撇嘴,“我看他们闹也白闹,矿上以前也不是没出过事儿,谁摊上了还不是只能自认倒霉,何况这事小李自己也有责任。”
  一听这话,就有人问:“听说他那天下井前喝酒了,真的?”
  “他那人那么好酒,恨不得一天喝上三顿,你们说呢?”
  众人不由一阵唏嘘感叹。
  正说着,瞧见徐朵和庄振宇,吴老二媳妇儿忙招呼:“你俩出来溜达啊?嗑瓜子不?”
  徐朵没和她客气,抓了一把放到男人掌心,又抓了一小把给自己,,笑着问:“婶子吃完饭了?”
  “吃完了吃完了。”吴老二媳妇儿点着头,又问徐朵:“对了,你妈的腿咋样了?这两天都没见她出来,伤得挺严重吗?”
  “还没好,她岁数大了,有点伤不容易痊愈,怎么也得多养几天。”
  众人一听就又说起铁柱妈来。
  “也不知道那天发什么疯。老徐嫂子好心安慰她,她倒好,一点不领情,还动手打人家。”
  “是啊,以前他们家孩子小,老徐嫂子还帮着看过呢,哪有她这样的。现在又天天跑矿上闹,真是让人死了都不安生,也不知道他们家小李啥时候才能葬上。”
  “应该快了吧。”徐朵说,“天这么热,尸体放不住,矿上也不可能一直叫他们这么闹下去。”
  果然这话说出去没两天,铁柱妈两个娘家兄弟就因为在矿上闹事,还动手伤了人,被公安局拘留。铁柱妈一分钱没要到,又灰溜溜抬着尸体回来了。
  大夏天的,尸体放这好几天早臭了,离老远就能闻到味道。
  吴老二媳妇被恶心得够呛,隔着门板站在院子里骂:“小李娶这么个败家老娘们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年纪轻轻就叫她克死了不说,还把人放臭了都不埋。”
  周围几家也都颇有怨言,毕竟夏日里天热,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窗,这味儿飘进来实在让人受不了。
  徐朵见徐小弟和庄子建脸色都不大好,大佬虽面上镇定,长眉却拢着。干脆让家里人把东西收拾收拾,先到新房那边住两天,等铁柱他爸出殡了再说。
  结果一家人带着东西刚出门,就看到了领着三个孩子的徐大嫂。
  “什么味儿啊这是?咋这么臭?”她边走边捂着鼻子抱怨,见徐家人全背着包抱着铺盖站在门外,一愣,“你们这是要干啥去?”
  前年闹了那么一出,徐大嫂足有好几个月,都没再回婆家来。
  后来徐朵考上大学,徐家请客,徐大哥带着她和孩子来道贺。徐老太太高兴,又看在儿子和几个孙子孙女的面子上,没当面甩脸子叫她走人,那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这一年多,老太太都没再帮她带孩子。她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也不会回来。
  这会儿见她领着几个孩子,还背了两个包袱,徐朵心中警惕起来。
  “不干什么,就是咱妈前两天摔了,腿脚不大方便,我让她上我那儿去住阵子。”
  徐大嫂可是个不赚便宜就等于吃亏的。
  庄子建每次来,庄振华不仅给伙食费,还大包小包从帝都往这儿捎东西。
  徐大嫂却不一样,每回回来都两手空空不说,一群人在家白吃白喝完了,临走还要拿点东西。这些年,她都是让孩子吃婆家的省自己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徐朵还没抠门儿到,连点粮食都不舍得给侄子侄女吃,但就是不想让对方轻易如愿。何况老太太的确是受伤了,这几天家里的活儿他们可一点都没让她干。
  听闻此言,徐大嫂面色果然一僵,“妈受伤了?伤哪儿了?怎么都没跟我和你大哥说一声?”
  “家里都知道你和大哥工作忙,抽不开时间,就没惊动你们。不过医院开的单子还收着呢,大嫂要是想看,我去找给你。”徐朵笑着道。
  徐大嫂生怕她给自己看完单子之后,会让自己掏钱,赶忙摇头,“不用不用,太麻烦了。”说着上来扶了徐老太太,“妈你小心点儿。”要跟着一块儿送老太太过去。
  徐朵一瞧她这样儿,更觉得她此次回来目的不纯,只冷眼等着看她到底想干嘛。
  一行人很快到了新房,徐朵将徐老太□□置在楼下东边那间比较大的屋子,自己和庄振宇、庄子建则住去楼上两间。
  她前脚带着人去收拾房间,后脚徐大嫂就拐弯抹角打听徐老太太,这两年徐家收参,到底是帮徐朵收的,还是徐家自己收的。
  徐老太太早知道这个大儿媳什么德行,闻言立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
  “当然是帮朵丫头收的,我和你爹哪有这个钱?桂香,你咋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我就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徐大嫂被老太太拿狐疑的眼神儿看着,也不心虚,“妈你说是帮朵丫头收的,她才上班几年啊,哪来的那么些钱?”
  “她不是打死了头黑瞎子吗?”徐老太太拿过一边的烟袋杆,慢悠悠装起烟丝,“她把熊胆卖了,小庄家里又给添了些,凑的本金。”
  徐老太太故意没提那棵卖了两千的野山参,说本金是庄振宇家里给出的,堵大儿媳的嘴。
  徐大嫂自然没法再在这上面挑理,只低声问她:“妈,小庄家在帝都那边,真的很有能耐吗?”
  “不知道,反正我三个儿子,也没指望女婿家里养活,他家有没有能耐跟我都没关系。”
  徐大嫂磨叽了徐老太太半天,也没问出啥有用的信息,心里实在有些不甘。
  瞅着这铮明瓦亮的二层小楼,再想想徐朵据说一口气包了上千亩林地,这两年还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她咬咬牙,主动找上了徐朵。
  “大嫂你想和我一起做买卖?”
  正拿着抹布擦窗台、桌子的徐朵动作一顿,望着面前几乎要笑成一朵菊花的人挑了挑眉。
  “是啊。”徐大嫂点头,“小朵你能挣,别说你和小庄了,你们再生十个八个孩子也花不完的花。我和你大哥就不行,挣得太少,再不想点办法,这三个孩子都要养不活了。”
  “那大嫂你说,怎么个一起做买卖法儿?”徐朵将抹布放在桌上,好整以暇望着她,“你是想跟我一起收参呢?还是想跟我一起包参地?”
  窗户开着,刚才徐大嫂和徐老太太的对话,徐朵可是听到不少。
  她现在也想知道,她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大嫂,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徐大嫂哪里是真心想和徐朵一起做生意,她就是见徐朵有钱了,不占点儿便宜心里难受。
  对于她来说,参地虽然肯定能赚大钱,但是来钱太慢,自然不如收参。
  她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当然是收参。”
  “收参吗?”徐朵了然,“嫂子你是想出钱跟我一起干啊?那用不着这么费事儿,你和大哥把参收上来,我免费帮你们跑趟腿就是。”
  不,他们一分钱也不想出,更不想费那工夫去收参。
  徐大嫂面上露出为难之色,“那个,我们也是缺钱,才想着跟你一起做买卖的。这个本金我们真拿不起,小朵你看看,能不能先替我们垫上?”
  哦,出钱的是她,跑腿的是她,收参的则是她爹。
  她孙桂香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白分走一部分利润,这是拿她徐朵当傻子呢?
  徐朵蹙起眉,“那就不叫一起做买卖了,叫我拿钱接济你们一家子。这说出去可不大好听,以后大哥在外面还怎么做人?大嫂还是换一个吧。”
  “你不愿意?”
  徐大嫂脸色一变,又很快压制住情绪,笑道:“我们也不多借,就借两年,两年以后一定把本金还给你,你放心。”
  借两年?
  这人是算准了她两年以后大学毕业,可能不会再跑帝都卖参赚差价了,才这么说的吧?
  而且以对方的性子,进了口袋的钱还能吐出来?别开玩笑了。
  徐朵抓起抹布丢进一旁的水盆里,端着往外走,“大嫂不要脸面了,我大哥跟得力他们还要,我和咱爹咱妈还要,这事儿绝对不行。”
  徐大嫂一见她要走,急了,“哎你等等,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就换一个。要不就听你的我们自己收,你帮着卖,你先借我们两千块钱……”
  “借什么两千块钱?咱们手里的钱不是包地、买参苗,都用完了吗?”
  未等她说完,一个清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徐朵抬眸,就见男人抱着一摞劈好的柴火站在门外,望着她和徐大嫂满面疑惑。
  她笑了,“没什么,大嫂跟我开玩笑呢。”
  “我没开玩笑,我……”徐大嫂忙要解释。
  男人却和没听到似的,放下柴火拍了拍手,问徐朵:“刚才隔壁李婶家来人了,说李叔明天出殡,你看咱们赶多少礼合适?”
  赶礼!
  这两个字一下子让徐大嫂绷紧了神经。
  徐朵一见,眼中笑意更浓,面上却肃穆了神色,“好歹这么多年的邻居,李叔没了,咱们怎么也得多随点。振宇哥你说,给三块好还是五块好?”
  男人就转头问徐大嫂:“对了大嫂,这事儿你既然碰上了,怎么也得随了礼再回去。你觉得是给三块好还是五块好?咱们商量商量,都给一样的。”
  她也要给钱?
  徐大嫂险些倒抽一口气。
  然而这还没完,徐朵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她一脸的同情。
  “大嫂,你来的时候不是纳闷儿,什么味儿那么臭吗?”
  “啊?咋了?”话题转得太快,徐大嫂有些没反应过来。
  徐朵:“李叔没了四五天了,有点味道实在很难避免,大嫂你别太介意。”
  她说着,冲徐大嫂抱歉地笑笑。
  “我这边房间不够,只能委屈你和得力他们回咱妈那边,先凑合一晚上。等明天李叔出殡了,那边应该就没味道了。”
  徐大嫂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敢情她不仅要跟着赶礼,还得带着孩子独自住在那边,忍受一晚上的尸臭。
  这已经不只是瘆不瘆人的问题了,还很恶心。
  早知道这样,她今天就不回来了。
  徐大嫂只要一想到那股臭味是死人身上的,就忍不住反胃。
  不行,她绝不能在这边住下!
  这么想着,她也顾不得纠缠徐朵了,匆匆下楼带上几个孩子,跟徐老太太道了声别就回了家。走的时候还特地绕了一个大弯,从离铁柱妈家最远那条道出的村子。
  徐老太太很是意外,“桂香带那么多行李回来,咋说走就走了?”
  徐朵一听,立马想到当时徐大嫂那吃了屎一般的表情,笑出颊边两颗梨涡,“大概是听说隔壁李叔没了,怕留下来要随礼吧。”
  然而徐大嫂并不知道,因为铁柱妈之前闹的那一场,徐家根本不可能随礼,能象征性买一刀纸过去拜祭一下就不错了。
  不过就连徐朵也没料到的是,铁柱妈居然不管关系好坏,也不管跟对方有没有礼,挨家挨户通知了全村。
  有人抹不开面子,有人同情她不到四十就守了寡,所以第二天铁柱他爸出殡,还是来了不少人。
  徐朵和庄振宇代表徐家,踩着点儿过去,准备意思意思烧完纸就走。
  却不想人刚进门,铁柱妈便带着三个孩子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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