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的话肾虚??卧槽,仔细看看我男人的脸和身材的确很瘦啊,我没办法骗自己他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也没有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可能?看着是个蜡头实际是阿姆斯特朗式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我还记得赤司看我的眼神从看赖皮狗变成死癞皮狗就是我公开谈及了他的身高。
弔弔这么虚看着都比赤司高上半头呢。
2绝对不能选,否则我很可能面临家暴危机。就是不知道是他打我还是我用猫爪掏出他的心脏了。
3,就3吧。
“你为什么总是挠脖子啊?是不是得了甲减,话说甲减不是中老年人孕期妇女、不孕症排卵功能异常的人才会患的疾病吗?你是不是不——”我好不容易才把不孕不育四个字憋回肚子里,虽然我觉得没什么,但是在繁殖癌是主流的社会当中,不孕不育可是残疾的一种。
弔弔静静地看着我在等下文,我从来是不缺急智的,让我想想,他为什么会总是刺挠,皮癣?不像啊。
“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我眨了眨眼。
死柄木弔凶神恶煞的脸也做了同样的表情。
慢着!我说的是发痒啊,再试试,“你脖子是不是敏感点啊被风一吹都会发(骚)痒。”
发痒!!
“发——sao……”我死都说不出来发痒两个字!仿佛我的嘴巴坏掉了!
死柄木弔看我的眼神更凶了。
千万不要打我,否则我的战士本能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弔弔就这么盯了我一会终于移开了目光,恶声恶气地说:“以后别这么说话。”
我:诶?
他郑重强调,“知道了吗?”
我懵了。
于是我在十八线恐怖|组织敌联盟得到了贵宾级待遇——死柄木弔把房间让给了握住。
我知道了这个组织现在就他和黑雾两个光杆老大。小弟还没朝暮。
说十八线都抬举他们了。
不过这里好像只是分部,死柄木弔有一个特别牛逼的老师曾经和欧尔麦特大战五百回合重创欧尔麦特炸死脱身。
听起来很凶啊。
有一个这么凶残的公公不知道是福是祸。
分部就我和光杆司令1、2三个人,教父弔整日无所事事就拿恐怖的目光看着我。
我都在这呆了好些天了,要不是绝对选项说学校那边ta能搞定我早就逃了。
弔弔肯定是不会做饭的,所以这些天我们都吃外卖,我吃腻味了。
当弔弔把外卖递到我面前还好心地给我掰开筷子后我傲娇地一偏头拒绝了:“ya da。”不要的意思,抱歉我又想秀一把幼儿日语罗马拼音。
弔弔皱着眉。
“怎么了?”
“不想吃外卖。”
我现在的厚颜无耻可以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来形容。
弔弔:“你想吃什么。”
“家常菜。”
没有家的弔弔不懂什么叫家常菜,但是家常菜餐厅他还是知道的,就拿来外卖手册翻电话。
“我不想吃外卖。”
弔弔不懂了,“家常菜?”
“家常菜是自己买食材回来做的。”
弔弔:“我不会做饭。”
我当然知道了,我抓着弔弔的手,吓的他一抖,“我会。”
于是我就抓着钱包和弔弔出门了。
弔弔的钱包。
弔弔的师傅看起来是个特别有钱的土豪,因为弔弔递给了我一张黑金卡,存一亿日元才能办理的贵族卡。
我拿着卡有种嫁入豪门的感觉。
平时都看不出来我老公是个有钱人呢。
平时他都穿脏脏的运动服。
看着她拿着黑金卡惊讶地合不拢嘴的样子,死柄木弔心情非常满足、愉悦。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新奇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身边走过来一对情侣,男的土肥圆,女的白瘦美,男的拿出钱包放在女人手里,说:“亲爱的,随便花,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女人心花怒放,烈火红唇捧着男人的圆脸就香了一口,“亲爱的你真好我好爱你啊你真棒,么么么么么啾啾(*  ̄3)(ε ̄ *)……”
死柄木弔:“……”
我拿着弔弔的卡挽着他的胳膊进了超级市场。
期间死柄木弔一直定看着挽着他的白嫩手臂发呆。
我没去奢侈品去而是来到了琳琅满目的生鲜区,歪着头(这个动作最能凸显我的美貌),问他,“弔弔,咱们吃什么好呢?”
弔?弔?
“你是在叫我?”
“是啊。”我非常圣母傻白甜地握着他的手摇啊晃啊的,撒娇撒的都有点腻味到恶心了,听说某些直男癌最吃这一套,不知道死柄木弔是不是直男癌,等会拉着他去买衣服让他挑一件给我,他顺手一指就指了一件嫩粉色的碎花裙子……无疑是了。
他露出接受不了的表情,这个时候刚才那对外形十分不配的男女又过来了,“宝宝,吃这个吗?”“亲亲,你让我吃什么就吃什么。”“你真好。”“你更好。”
死柄木弔:“……”
这个世界为何如此油腻?
购完物我们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我拎着两大袋子生鲜,弔弔看不过去,把两袋子菜都接过去了,说什么都不让,于是我左手拎个袋子他右手拎着袋子,我的右手挽着他的左手,一起快快乐乐的回家了。路上弔弔表示他可以一手拎两个袋子体力可好了,可我就是不听。
路上,死柄木弔努力的抑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不明白这股喜悦到底是从何处来。不就是买个菜嘛,这么软弱的事儿,无趣乏味,从现看到心里都会发疯,人类居然在这么危险的世界他这样的恶棍身边露出那么恶心的笑容。这回不知道为何全程竟然没有任何不耐烦,是不是病了,心脏跳的这么快?不行,他和老师的大业还没有完成,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病倒?是该找个医生看看了,只不过他没有身份证件,去不了正规的医院,只能找黑市里的医生啊,那些医生都不是好东西,昏迷了做手术说不定还会被拿走身上的几个零件。
一路上我对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我为什么要买菜,还不是为了——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这句古老箴言。
打个比方,比如说我们看小说的时候会觉得一些情节十分的老套,可不管过了多少年,都有人乐此不疲的使用,重复无数遍后,我们再看的时候还是看的津津有味,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经历过了时间的考验,管他多少人做过呢,我没做过就是个新鲜玩意。
没错,我将为未婚夫弔弔洗手做羹汤了。
按照套路来说,他有可能50%的可能会因为这一顿饭菜的爱上我。
站在厨房里洗菜时,我有点儿犹豫,要不要让他爱上我。
我这个年纪竟然承担了如此不必要的魅力。
死柄木弔就在厨房外的沙发上,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
我都当没有注意到,所以他就越来越大胆地盯着我了,这种做什么事都被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情商低的话会以为对方在找麻烦,像我这种情商高达280的女人,能从弔弔戾气满满的眼睛里看到若有若无的爱慕。
我真是个满身罪恶的女人。
这个缺爱的孩子该不会才这么两天就对我情根深种了吧,政府分配指定婚约者,一下子就弥补了他没有家人的缺憾?
确实一些中二病、热血上头的少年,很喜欢玩什么家人、同伴的把戏,一边口中嚷嚷着,不要、不喜欢,不重视,不在乎,一面对他们好点就掏心掏肺了。
虽然才是初中三年级的学生,但是我已经有了两年独自生活的经历,加上我做饭的天赋非常的好,曾经也到远月学院实习过,说句不客气的话,比厨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我手起刀落切菜炒个菜,就跟表演杂技似的。
一整只鸡被随便,切了两下就骨肉分离,还不是一般的骨肉分离,骨头全被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皮和肉全部分开肉,不同的部位被切成片儿,或者是切成丁对到了一块儿。
如果是个性可以说是很强大了。
等我全做好了,饭端上来桌弔弔问我,“你的个性是什么?”
我:“温柔可爱聪明大方贴心粘人身娇体软……”
“……”
弔弔沉默不语,我忽然反应过来,他问我的是超能力,我总是分不清楚个性跟性格的差距,在我看来两个词是一个意思。
盛了饭、把筷子和勺子递给他,说:“我的个性是什么?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拿起了筷子,夹了下面前的松鼠桂鱼,只一口送到嘴里,立刻沉醉其中,连大业都忘了。这种滋味他从没体验过,食物也可以做的这么好吃,如果他现在吃的才是饭菜的正确打开方式,以前吃的那些外卖都是什么啊?猪食吗?狗食吗?还是垃圾?
“你的个性是将饭菜变的美味吗?”
我摇摇头,背后散发出圣洁的光芒,还有天使的羽毛缓缓落下,除了没有自带bgm,简直完美,“我的个性是爱呀。”
我解释说我的个性是——给某个人做菜,对他的感情会反映到菜的味道上。
“妈妈说我的菜做的比米其林餐厅还好吃。”
比米其林好吃多了。By死柄木弔弔
死柄木弔脑中一直反复回放:给某个人做菜,对他的感情会反映到菜的味道上。
那么她对他的感情岂不是…………o(*////▽////*)q
我拿着筷子想尝尝味道,“什么味道啊。”
死柄木弔粗鲁地夺回了筷子,一口不想给我吃,“勉勉强强,你别吃了。”
五分钟后,我系着围裙收走了桌子上溜干净的晚盘。
看死柄木弔羞恼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摸了下他的脸蛋,“弔弔,要不要一起洗碗啊~啊~啊~”
死柄木弔被摸的浑身过电没反抗就被拉到厨房洗碗去了。
我,道乐宴,虽然个性不是魅惑,但也能发挥和魅惑一样的效果。
黑雾回来的时候还以为走错门了他居然看见一男一女穿着同款的情侣围裙在厨房黏糊糊地洗碗,两人旁边还飞着粉色的爱心泡泡。
黑·爸爸·雾,他大少爷什么时候进过厨房了还刷碗??
虽然是一脸臭臭的表情却真的在刷碗啊。
他就走了这么一会的功夫根据地都发生了啥?
颇有种死了爱妻独自抚养儿子,儿子娶了媳妇恩恩爱爱他仿佛成了孤家寡人……的这种感觉。
全身心奉献给组织无暇顾及个人问题蹉跎了一把年纪的黑雾:不哭。
·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比如说法海于白素贞许仙,狗对于吕洞宾与肉,温暖对于农夫和蛇。
All for one对于我和死柄木弔。
忽然出现在敌联盟空旷总部的神秘老师严肃又冷酷地时候:“弔,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死柄木弔露出了伤心的神色,“为什么,老师。”
“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囿于儿女情长?要知道儿女情长会导致英雄气短啊。”
我觉得这两个词没什么因果关系。
现在死柄木弔不得不得面临一个残酷的选择,老婆和妈同时掉水里了他选择救谁。
一面是养育他十几年的老师兼唯一的家人,一面是深爱他的女人……他也有点好感的女人,痛苦地抉择之后死柄木弔说:“你离开吧。”
汩汩的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淌下,“死柄木弔,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你们这两个杂碎玩弄了老娘的感情抛弃了爸爸还不给爷爷五百万美金的支票真是穷酸!
我被赶出揍敌客的时候黑长直都偷偷地往我包里塞了那个一个头大的血钻!
死柄木弔没说话。
他老师说:“走吧,小姑娘,弔不适合你。”
“是你拆散了我和弔弔!”人财两失的痛苦让我的演技飙升。
猛然听到弔弔两个字,all for one差点失语。
我就这么被赶出了敌联盟。
路上我一直在哭。
因为我知道死柄木弔一直在后面尾随……啊不是保护我。
我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嚎啕大哭。
哭的死柄木弔心都要碎了。
可是却不能出去见她,不能拥她入怀。
多么的残忍和悲伤。
他看见有点喜欢的少女流干了最后一滴泪,对着夕阳露出了悲哀的微笑,在这微笑中,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巴又急速地在他脑中飞快闪过了一遍,而余生又将想起好多遍。
死柄木弔无力地跪在地上,心如刀割。他的心仿佛被个性反噬而崩坏。
他茫然地捂紧了胸口,为何如此之痛。
难道这就是爱?
以上是我润色过的死柄木弔的内心活动。
我哼着歌脚步轻快地回家了。
四个月后
开学季
拿到了雄英高中录取通知书的我坐上了直达的公交。
车还是那辆车,司机还是那个司机。
我上车的瞬间,司机看着我穿制服裙的大长腿打了个寒颤,生怕里面藏了奇怪的东西。
入学考试见过的原谅色发色好少年绿谷也在车上,他身边还空着一个位置,我款款地走了过去,他努力地把身体缩进坐位里。
我坐了下来,友好地说:“你好,我是道乐宴。”
“你、你好,我是绿谷出久。”
我看着他明显壮实的身板说,“你好像结实了很多嘛。”
“是、是啊。一直有锻炼。”
“男孩子要结实点才比较好哦,入学考试听说你表现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