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暮阿洋
时间:2019-11-02 09:21:52

  楚修顿了下,淡笑道:“那堆的雪人一定很好看。”
  孟婉轻声嘟囔:“臭美!”
  漫天雪花,二人出宫阙后,掸去霜雪便上马车回王府。
  可把孟婉给冻坏了,窝在炭火旁好一阵子。
  渐渐霜雪堆积起来,白茫覆盖了庭院。
  云野居的雅间中,绒垫陈铺了一地,暖炭旺火,雅间的地板下隔了层土,土下烧着炭火,踩在其中暖洋洋的。
  楚修一拢月色衣袍,席地而坐,身前一方桌,暖茶与书卷。
  那耐不住性子的孟婉跑出庭院外,冒着大雪,蹲在院中,赤着手捏雪,冷得她一颤,还真堆起雪来。
  楚修见了,眉头微紧,放下手中书卷,拂身走来,将人带入怀,“等雪停后再玩,别把手冻伤了。”
  说罢,就把她揽回雅间中坐下来,握紧孟婉的小手,都冻僵了还傻乐呢。
  被他抓回来的孟婉瘪了下嘴,“陪我玩。”
  楚修轻笑:“大雪纷飞,等等可好?”
  “好。”孟婉眸光睨向外面大雪,依身靠着他肩膀,“雪天真美。”
  楚修听言,顿默许久,轻笑道:“山河大地,万里雪飘,皆不如你美。”
  说罢,他将孟婉压至身下,凝望她的眼,便吻下去,探入牙关,汲取那抹清甜。
  楚修的吻向来缠绵又霸道,每次都被他牵着走,孟婉脑子很快就酥麻下来,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眸色些许媚态。
  楚修来了兴致,亲吻中大手便往她身下摸索,将那下裳褪去,白嫩纤腿显露出来,落在毛绒软垫上。
  孟婉心底突的一下,撇开楚修的亲吻,她唇红水润,“你怎么使坏呀!”
  楚修嫣然微笑,揽起纤腿,附在她耳旁:“我如何使坏了?”
  孟婉轻蹬他一下,嘟囔道:“说好的赏雪呢。”
  楚修动作越发放肆深入,“人和雪我都赏。”
  孟婉几分迷乱,贴身抱住他的臂膀,轻柔道:“这儿冷,门还开着呢。”
  楚修抬眸,勾起唇角在她眉心一吻,一把将孟婉横抱起来,往里屋中去,将她放在美人榻上,气氛暧昧且燥热着。
  孟婉小脸红扑扑的,只能任他俯身采取,细腰盈盈一握,尽显媚弱之态。
  纤腿忽地一抖,娇声漫出口,孟婉眼眸迷离,伏首在楚修的肩膀,身子轻轻摇晃,心中些许气不过,咬一口他。
  待大雪停后,孟婉已是满身乏累,双腿无力,被楚修抱着清理过身子,便卧在榻上,眉目些许困倦。
  眼眸转向一旁楚修,神色如常地忙于批看文书案子,脖子上还有她咬下的牙印。
  孟婉轻颤着起身走来,钻进他怀中安靠着,还不忘看一眼他的神色,便阖上双目睡去。
  楚修深眸柔和,搂紧怀中人。
  ……
  冬日寒凉,白雪皑皑,三旬时日渐去。
  孟婉在云野居里果真还是堆了个雪人,拉着楚修一起,便说此为云野居的辟邪吉祥物。
  这日子入了深冬后,也不知天寒还是怎么的,孟婉是越发犯困,时常身子乏力,就连胃口也便差了,些许反胃,总是烤着炭火,不经意间就睡着了。
  孟婉总是嫌床铺一个人睡冷,不是在炭火旁,就是靠着楚修,身上裹着狐裘,小脑袋迷迷糊糊的,身旁的大白随她一起眯着眼。
  楚修每每从刑部处理公务回来,都见着这一幕,便将人揽入怀中,倒是贪睡得跟猫儿似的。
  听他回来,孟婉便些许清醒过来,脆生生叫一声相公。
  楚修见她这模样,却低蹙着眉,揽着她的腰轻抚,好不容易养来的一些肉,又退了回去,“下午让陆医师过来一趟吧,莫不是着了病,越发嗜睡了。”
  孟婉趴在他肩头,懒洋洋地轻声道:“只是天气太冷了,慵懒了许多。”
  楚修仍轻蹙着眉,转手抚到她的小腹,道:“那也还是瞧瞧吧,婉婉这月的月事都没来。”
  孟婉眼眸睨向他,思索了下,道:“你怎么比我还记得清楚些。”
  楚修柔声一笑,应道:“你的一切我都清楚。”
  话音刚来,雅间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正是李管家走来。
  见到二人抱得亲密,李管家低下首,忙道:“世子,太子殿下回城了,在长清殿上摘了玉冠,欲弃储位,德欣太后令人来请您前去阻拦。”
  听言,二人皆是一惊。
  楚修脸色微沉下来,将孟婉安坐在软垫上,她拉住他的手臂,道:“我也想去。”
  楚修道:“天寒地冻的,你这身子易寒,还是府上等候消息。”
  说罢,吻了她的额头,他便疾步离开。
  孟婉紧抿着唇,心绪微敛。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这章被锁,我承认我搞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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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七十
  一望宽广无遗的皇朝高阶上, 寒风刺骨, 空中又下起鹅毛大雪。
  楚修身穿狼裘披风, 步伐急促往长清殿赶去。
  待他赶到时, 长清殿中气氛冷然, 只见太子楚川身着淡金衣袍,墨发落下,金冠已放于明堂之上。
  德欣太后神气仿佛刹那间年迈多许, 急促地喘息着,大宫女夏月搀扶着她。
  皇帝楚子阙铁青着容颜, 已是怒急之像,喝声怒骂:“你为太子,应担国之重责, 心系百姓山河,为此重任,储位岂是你说弃便弃的!”
  “父皇,如果身为太子,不能权衡自己一生, 如同行尸般受他人摆布,以儿臣言便是囚徒, 终其一生不得所爱, 儿臣宁愿不为这个太子。”
  楚川说罢,将目光转向太后。
  太后冷僵着脸,愤道:“太子!你这可是威胁哀家!”
  楚川顿了顿,露出几分苦色, 道:“皇祖母,孙儿威胁您又有何用?您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宋云已不知生死,孙儿回来不过是想带走阿潇罢了。”
  “川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燕容轻声问道。
  楚川一扫众人,他神色黯然,一字一顿地道:“儿臣卸下金冠,褪去华袍,归隐山野,王府世子,虽不是父皇之子,但也与儿臣一脉相承,还请父皇思酌。”
  “太子楚川,你……”楚子阙怒极,这混账儿子,怎可如此意气用事。
  说罢,太后犹如遭雷击,捏着佛珠的手轻捶胸口,两行清泪落下,哭道:“报应啊…为何要这般对我这老人家…”
  楚川掀袍跪下,朝殿上几人磕三道响头,道:“父皇母后谅儿臣不孝,不能担此大任。”
  拂衣站起,刚转身,便被赶来的楚修按住肩膀。
  楚川抬眸,眼前的楚修冷峻着容颜,他挑了下眉稍。
  “太子,你可想好?”
  楚川沉默着,不言语。
  果然这楚川把他给拖出来挡箭,楚修瞥了眼太后,朝殿中几人行礼,道:“臣是个蠢材,不识大局,不懂政事,仅是会个喝酒听曲的主,太子望托于臣身上,太草率了。”
  楚川刚要反驳,又被楚修按下。
  “就当为了大辽,太子一向重民重责,岂能容臣这种贪图享乐,庸俗之人为此重任呢,太子心中有结,解开便是。”
  楚修这是要给太子与太后台阶下,拱手朝德欣太后一拜,道:“皇祖母,您宅心仁厚,德淑慈心,一个月前您与孙儿说的话,孙儿可记着呢,宋姑娘不是您安顿休养着吗,倘若再不与太子说,太子还得误会您。”
  这人老气性重,楚修这话里藏着话,给了太后十足的面子,她忙着将楚修叫来,不就是为了打圆场吗。
  太后再固执也知这个理,楚修在长和园的话,她半信将疑,仍不信太子真会为了一个女子做到如此,今日太子归来,竟将金冠摘下,为她心中之痛。
  皇帝望向太后,唤了她一声:“母后。”
  太后敛了心神,双鬓苍白,语重心长地道:“…哀家允你…在那佘山杜若寺中,你将那宋姑娘带来,从今以后,哀家再也不插手管此事了。”
  听言,楚川眉目黯然消散,转身便要离开,又停顿下,喜色道:“谢皇祖母成全。”
  随后,便匆匆离去。
  太后宛如抽尽气力,阖上双目。
  -
  云野居中,孟婉怀里抱着猫儿抚.摸,发愣地望着燃烧的炭火,心里挂念着事儿,好像最近脑子也不够用了。
  菁儿端来的银耳红枣汤,她喝了两口却反胃得很,放下便不再动。
  菁儿见了心里着急,这是王妃让人送过来的,夫人仅喝两口,就难受得紧。
  “夫人怎么了,可是着凉,不舒服?”
  “我只是在想长清殿中怎么了。”孟婉一不小心扯到猫毛,惹得大白不高兴,轻轻咬她一下,她忙缩回手,好在大白只是吓唬吓唬她。
  菁儿将大白从她怀中抱走,以免孟婉再被咬到,道:“世子爷已经赶去了,您就放心下来,奴婢还是去请陆医师。”
  说罢,她便退了下去。
  孟婉顿了顿,本想说她没事,只好又将银耳汤捧起,耐着性子喝完。
  楚修将披风脱下交给婢女,刚入雅间便见孟婉席地而坐,端着空碗要放桌上。
  他走上前去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却把孟婉吓得一抖,手中碗摔在身前,雅间里铺着软垫,没有摔碎。
  “呀。”孟婉惊道。
  楚修将地板的碗捡起放在桌上,看向孟婉,近来她是越发容易被吓着了。
  孟婉见到是他,转过身来,用小手捧住楚修的俊脸,道:“怎么样了,可有见到表姐?太子真的弃储位吗,那你不是要和前世一样吗?”
  抓住他就是一连三问。
  楚修搂着她的细腰,一一回道:“没有见到宋云,不过太子已经去接她了,一切会相安无事的。”
  孟婉歪了下头,“什么意思?”
  楚修便将殿中之事与孟婉道清,她才点了首,立马道:“那那表姐不用受苦了?”
  “嗯。”楚修回应,见她朱唇水润润的,便问:“方才喝什么了。”
  孟婉乖巧回道:“母妃送来的银耳红枣汤。”
  “好喝吗。”楚修道。
  孟婉道:“好喝,可我却喝了总觉得腥。”
  “那给我尝尝?”楚修笑道,将她的手抓下来。
  “我都喝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湿润的薄唇堵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攻占城池,酥酥麻麻的。
  孟婉手也被他捏着,这个家伙擒她的手段是越来越熟练了。
  楚修松她的唇,浅笑道:“果真很好喝。”
  “你少来。”孟婉愤愤说道。
  她顿了一会,伏靠在他肩膀,轻声道:“我悬了一个多月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楚修神色思索着,“可我的心怕是要悬起来了。”
  “什么意思?”孟婉道
  楚修将手掌抚.摸到她的小腹,尚在平坦,手指轻点着。
  “你做什么。”孟婉抓住楚修的手掌,被他做多次了,就怕他往腿.间探去。
  楚修微微一笑,“可去请陆医师了?”
  孟婉迟疑着颌首,“菁儿去了。”
  楚修未回应,深眸凝着她的容颜,孟婉被他瞧心里发毛,怪不自在的。
  顿默良久,他低哑声线道:“我在想婉婉是不是怀了。”
  正因几日来有了这想法,他是忍着没动婉婉分毫。
  “嗯?”孟婉心中咯噔一下,楚修的手掌温热地捂着她小腹,朝他眨巴了下眼。
  “会…会吗。”余音有些雀跃。
  楚修低声一笑,“所以才想让陆医师过来瞧瞧,距离岚月别院那次过来如此久,也不是不可能。”
  听言,孟婉脸颊腾一下红起来。
  忽,雅间房门被轻敲了下,响起了菁儿的声音,“世子,陆医师到了。”
  楚修将孟婉安坐在软垫上,道了声进来。
  菁儿领着陆竹进来时,二人没再抱起一起。
  陆竹行了个礼,几年过去她也已嫁于位御医为妻,夫妻二人同在御医院为职。
  皇帝没有后宫,所以御医院的职务一向清闲,也十分自在。
  陆竹坐下后,眉目温柔,轻声道:“世子夫人气色上佳,不像是染了病。”
  楚修沉声道:“近来她有些反胃,让我些许忧心。”
  随后,孟婉将手放在脉枕上,看着陆竹为她把脉的神色,她心里噗噗跳得紧。
  陆竹勾起唇,瞥一眼神色凝重的楚修,缓声道:“恭喜世子,夫人这是有喜了。”
  得到心中的答案,楚修眼眸染上一层神采,忙将目光转向孟婉,她还呆愣着不知所措。
  菁儿听到此话,狂喜起来,“夫人有喜了!奴婢这就去告诉王爷和王妃,这个天大的喜事!”
  说罢,菁儿冲出雅间,乐得不行。
  楚修压不住心中欢喜,一把将孟婉紧紧抱住,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孟婉眼里水润起来,埋进他胸膛轻蹭蹭,道:“相公…”
  前世她流过孩子,心情如同失而复得,虽她不曾提,却一直在意着。
  “想来应有一个月身孕,前三个月需格外小心些,我还是留份安胎方子。”陆竹瞥了二人一眼,浅笑着低首写起稳胎药方。
  楚修转过身来,眉目含着喜意道谢。
  陆竹写罢落笔,将方子给到婢女手中,心中些许感叹,想当年初次见到这两个小主子时未脱稚气,如今都已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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