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未婚妻——羲玥公子
时间:2019-11-03 09:35:31

  俞泽深道:“以后再犯,跪着认错道歉也没用。”
  “嗯,记住了。”
  ——
  一个多月后。
  随着英语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考场里的学子们个个都如释重负,有人出了考场就在校园里狂奔,有人高呼解放,还有人把高中三年的卷子往楼下撒。
  高考结束对于每一个高三学子而言都值得狂欢。
  班群里的人都喊着要一起去KTV聚会,夏青宜和俞泽深也报了名。高三第二个学期大家都很忙碌,上一次的班级活动还是去年十一月份去海边的时候。
  吃了晚饭后,夏青宜换上了一条纱裙,化了点淡妆,背上小包包出了房门。
  一出来就看到了在楼梯口等的俞泽深,她走过去,“泽深,等很久了吗?”
  “没有。”
  “我们走吧。”夏青宜挽起他的手臂下楼。
  俞泽深和夏青宜出门的时候,陈意美跟在后面叮嘱,“泽深,筱筱,别喝太多酒哈,十二点之前要回来,别太晚了。”
  “知道了,阿姨。”
  KTV的包厢里,音乐的声音很大,薛宁捧着话筒唱着不大标准的粤语歌曲,与其说是唱,更像是鬼哭狼嚎,男生几个一组摇骰子,输了的喝酒,女生也几个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气氛十分热闹。
  俞泽深牵着夏青宜从包厢外面进来,捧着话筒的薛宁看到了他们,大喊:“WOW,我们的校花校草来咯!”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看到了他们牵着的手,男生们一起起哄,“WO!WO!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快从实招来!”
  夏青宜看了看俞泽深,俞泽深没理会他们的起哄,牵着她往里面走。
  薛宁关了伴奏,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他握着话筒说:“你们有点眼力见没有,人家都牵手了,牵手了!还要怎么从实招来!”
  宋涵道:“泽深!太不够意思了!我做了你一年的同桌,我他妈竟然不知道!!”
  俞泽深道:“那是你不会观察。”
  “靠,不止我,其他人都不知道好嘛!”宋涵握着一罐啤酒过来,啪一声扯开拉环,易拉罐的口子立即冒出了冷气,“来来来,罚酒罚酒。”
  其他人也一起跟着起哄,“罚酒罚酒!”
  俞泽深倒是很愿意接受这个惩罚的,他接过啤酒,两口干掉了一罐。
  夏青宜看他把一罐啤酒不眨眼地喝完了,从她这个视角还能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俞泽深喝酒。
  俞泽深喝完后,捏扁了易拉罐,证明自己喝完了。
  “还算你有诚意。”宋涵再拉开一罐,递到夏青宜面前,“唐筱,泽深喝完了,轮到你了。”
  夏青宜刚要接过,却中途被俞泽深截走了,“我替她喝。”
  “哎哎,我们就要看唐筱喝,你刚喝过了。”
  夏青宜本来想说我来喝吧,没想到俞泽深比她开口更快,“我女朋友,我替她喝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下面又是一阵起哄,薛宁道:“俞少要在女朋友面前展现男友力,给他个机会呗。”
  “行行行,干了这一罐就放过你。”于是,夏青宜再次看着俞泽深又喝下了一罐。
  喝完后,他捏扁了罐子。
  “俞少好样的,来来,大家该干嘛干嘛!”薛宁重新打开了KTV的伴奏音乐,“唱歌的自己来点啊,别客气哈!”
  俞泽深带着夏青宜在空出来的沙发坐下,夏青宜拿了一罐啤酒打算解渴,俞泽深夺过她手上的啤酒,“不能喝酒。”
  夏青宜无奈,“我酒量应该还可以。”
  俞泽深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果汁,“喝果汁。”
 
第50章 
 
  夏青宜只好喝果汁,反正效果都是解渴。其他人都玩在一块, 只有他们两个安安静静坐在一块, 关佳媛的视线一直往他们这边瞟,心不在焉地。
  苏婉坐在点歌机前,朝着夏青宜大喊, “唐筱, 来唱歌啊!”
  夏青宜再喝了一口果汁, 对俞泽深说:“我过去唱歌了。”
  “嗯。”
  夏青宜来到了点歌机旁, 和苏婉坐在一张方凳上点歌,俞泽深坐在沙发上,视线还是落在她身上。
  夏青宜点了一首《当爱在靠近》
  夏青宜坐在屏幕前的高凳上,握着话筒看着屏幕的歌词,开始唱:
  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  
  日子再忙 也有人一起吃早餐
  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太简单  
  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
  ……
  俞泽深手上握着一罐冰镇的啤酒,一边喝一边听她唱歌,宋涵过来,“别一个人闷坐着啊, 走走走, 过去跟我们一起打牌,。”
  俞泽深握着啤酒看他一眼, “你们玩,别算我。”
  “今天可是我们的狂欢夜啊,你来了就闷坐在这,有啥意思。”
  俞泽深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边唱歌的夏青宜,“听歌。”
  宋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皮笑肉不笑,“你厉害,没想到你平时看着高冷,交了女朋友就变情种了。”
  “不行?”
  “行行,你不来算了,我跟老朱他们打。”宋涵走后,俞泽深继续看着唱歌的女孩,她又换了一首歌,和苏婉一起合唱《如果的事》。
  “俞泽深。”
  俞泽深偏了偏头,是郑海薇,她说:“有人想跟你说说话,你能出去一下吗?”
  “谁?”
  “你出去就知道了。”
  俞泽深继续喝啤酒,冷着一张脸,“我没有跟陌生人说话的爱好。”
  郑海薇咬着唇,她答应了那个人不说名字的,但是要是不说,俞泽深是不会出去了,“是,是班长,她找你。”
  俞泽深看了一眼唱歌唱得整入神的夏青宜,问郑海薇,“她在哪?”
  “就在门口。”
  俞泽深放下了手上的啤酒罐,站了起来,开了门出去。
  KTV门口有一个喷水池,关佳媛就在喷水池旁边等,俞泽深走了过去,“找我?”
  关佳媛听到了声音,心里一动,抬头看着他,“嗯,对。”
  “什么事?”他语气冷冷的。
  “其实,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和唐筱,真的,我从认识你开始就觉得,你绝对不可能会喜欢那样的女孩。”
  “然后呢?”
  “我觉得我不比唐筱差,样貌又或者成绩,她只是比我更主动罢了,现在高考结束了,我也可以对你主动,我也可以倒追你,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俞泽深大概猜到了她会说什么,他之所以出来,就是想跟她说清楚,“不能。”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唐筱吗?其实你根本没有那么喜欢她的,对吧?”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我多喜欢她,但是你的话,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关佳媛抿了抿唇,“我不是说现在,我和你成绩贴近,我可以跟你上同一所大学,上了大学后,你和唐筱就会分开了,或许感情很快也会淡了,那个时候,再给我机会也不迟。”
  也不知道她怎么推论出来的,俞泽深不想吐槽她的逻辑,“同学一场,我不想说太难听的话,该说的我都说了,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俞泽深说完转身往KTV里面走,发现夏青宜也从里面出来了。
  夏青宜唱完两首歌,没看到俞泽深,听其他人说他出来了,还以为他不喜欢里面的氛围,所以特意找了出来。
  看到了他,夏青宜迎上来,“泽深,是不是里面太吵了?”
  俞泽深走过去,“不是。”
  “那你怎么出来了?”
  “有人找我。”
  “谁?”
  “关佳媛。”
  夏青宜有些讶异,关佳媛找俞泽深做什么?还特意约了他在外面见面。
  俞泽深摸了摸她的头道:“说清楚了一些事而已,别胡思乱想。”
  夏青宜点头,“嗯。”
  俞泽深牵起她的手往包厢走,“十点钟回家,你还有半个小时可以玩。”
  ——
  高考结束后,俞泽深去了俞氏实习,俞恒有意让他在上大学之前接触公司的运营。而夏青宜也没闲着,开始找暑期工,大致方向是艺术培训机构的乐器老师,她可以教古筝,也能教小提琴。
  放假第三天夏青宜就找到了暑期工,只不过现在的中小学生都还没放假,暑期的课程要等到七月份才开课。
  她也不急着上班,六月份虽然结束了高考,但她和张梅英的官司还没完结,关于股票继承一案,张梅英已经提起了法律诉讼,夏青宜作为被告也在高考之前收到了法院传票,开庭时间为6月19号。
  开庭那天,俞家一家三口都到场旁听,除此之外还有张林华和柳惠柔。
  法庭上,夏青宜坐在被告席上,张梅英则坐在原告席,她觉得这个案子实在是荒唐,她和张梅英调换位子还差不多。
  吴振宏道:“我的当事人张梅英女士于今年一月份丧夫,其丈夫唐伟彬先生留下房产一处,存款一千二百万,另有俞氏企业股份20%,今年三月份,被告唐筱与我的当事人张梅英女士通过协商,平分了房产以及存款,但随后,我的当事人张梅英女士得知,原来丧夫还有俞氏20%的股份,价值大概五个亿,而被告则企图把这些股票全部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并未与我的当事人协商,审判长,我的当事人作为唐伟彬先生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与同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被告应当平分遗产,但是被告却隐瞒并且擅自把唐伟彬先生留下的巨额股票转入自己名下,我认为,这严重侵犯了我的当事人的知情权以及继承权。”
  审判长听完后,看向夏青宜,“被告,你是否隐瞒并擅自把唐伟彬先生的巨额股票遗产转入自己名下?”
  夏青宜不卑不亢道:“回审判长,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有要把股票作为我的嫁妆的意向,并且,在与张梅英女士结婚之前,他亲自签下一份文件,上面清楚明白地写明俞氏的20%的股票将作为我的嫁妆,既然如此,我作为这些股票的唯一继承人,有权利不告知原告,也有权利转入自己名下。”
  与此同时,被告辩护律师周望把唐伟彬的那一份文件的正本递交给了审判长,审判长看完了之后,对原告说:“张梅英女士,对于唐伟彬先生签下的这份文件,你可知情?”
  张梅英一早就跟吴振宏讨论过审判长会问什么问题,她该怎么回答,此时,她从容道:“审判长,这份文件我大概是知道的,但是我先生的意思是这些股票作为唐筱的嫁妆,在她出嫁之前,还是我先生的,现在我先生不在了,那这些股票实际上还是我先生名下的遗产。”
  审判长再看了看那份文件,“你刚刚说,你对那20%的股票并不知情,说被告对你隐瞒,侵犯了你的知情权,现在你又说知道这份文件的存在,请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这股票的存在?”
  张梅英一时陷入尴尬,她看了一眼吴振宏,忙道:“知道是知道,但是并不知道数额那么大,就是粗略了解过吧。”
  吴振宏接着说:“审判长,唐伟彬先生生前与俞氏一家是世交,两家互持股票正常不过,我的当事人当初只是听说唐伟彬先生持有俞氏的股票,但数额并没过问。但是,既然这些股票是唐伟彬先生名下的,我的当事人作为他的配偶就应当有继承权。”
  周望站了起来,道:“审判长,我刚才递给那份文件已经写得很清楚,俞氏的20%的股票将作为我的当事人的嫁妆,这一份文件是唐伟彬先生在与原告结婚之前就签下的,婚后也没有向原告披露股票数额,这已经表明唐伟彬先生并没有意愿向原告披露这一笔财产,因为在唐伟彬先生的眼里,这一笔财产是留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的。”
  审判长再次看向张梅英,“原告,你和唐伟彬先生登记结婚的日期是什么时候?”
  张梅英想了想,回道:“去年八月二十八号。”
  审判长再扫了一眼那份文件的日期,是去年的八月十二号,“被告委托律师说的对,这一份文件是唐伟彬先生在和原告登记结婚之前签下的。”
  吴振宏道:“审判长,我以及我的当事人张梅英女士并不否认唐伟彬先生的这一份文件的真实性,只是这一份文件还有个先决条件,而这个先决条件就是必须是被告结婚后,这20%的股票才会自动转入她的名下,那在她结婚之前,这些股票还是唐伟彬先生的个人财产。”
  周望站起来道:“原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准确回答。”
  张梅英看向周望,“你问。”
  “请问,唐伟彬先生是什么时候跟你求婚的?”
  张梅英用余光看了一眼吴振宏,吴振宏给了她一个眼色,张梅英摇头,“年纪大了,我也记不大清了。”
  “你们登记的时间是八月二十八号,那请问是登记当天,唐伟彬先生才跟你提这件事吗?”
  “不是。”
  “那如果不是的话,你回想一想,他大概提前了多久跟你提及结婚的事。”
  张梅英随口道:“登记前一两个月吧。”
  周望得到了答案,看向了审判席,“审判长,如果唐伟彬先生还在世,那这些股票在我的当事人结婚之前,确实还属于唐伟彬先生的个人财产,但唐伟彬先生已经去世,并且,我刚问了原告,唐伟彬先生在他们登记前一两个月就已经有了要和原告结婚的打算,但是您手上那份文件,是他在八月十二号签的,也就是说,唐伟彬先生有意在和原告结婚之前,处理了手上的高额股票,婚后也没跟原告提及,那就说明唐伟彬先生从没想过要把股票作为和原告的共同财产,他只想给自己的女儿,之所以写下了结婚后自动归我的当事人,是因为当初他立下这份文件时,我的当事人还是一名高中生,暂时还未成年,所以添加了结婚后自动转入她名下的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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