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持续了两个月。
应念终于甩掉了身上十多斤赘肉,身材又恢复到了当初,纤腰长腿,最重要的是还练出了马甲线。
应念兴奋的不行,在闺蜜群里分享着自己的马甲线。
辛麦:【牛皮啊!性感辣妈。】
纪朵:【这样的身材,班长能把持得住吗?】
应念笑的前仰后翻。
宝宝出生后,陈景让一直都素的,这三个月两人最多就只是亲亲,每次到了临门一脚,他都准时刹住了车。
辛麦接了话茬,【肯定把持不住,我一个女的能想上。】
纪朵:【#坏笑】
应念弯了弯眉眼,【那我晚上去勾引一下他。】
辛麦:【ojbk】
纪朵:【ojbk】
纪朵:【不过,班长素了这么久,你们要节制点啊!#坏笑】
应念:【……】
有了辛麦与纪朵的肯定,应念瞬间信心大增。
……
下午应念缩在房间里,想着该怎么勾引陈景让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
应念去开了门。
敲门是外面小哥,同城快递,备注是辛麦。
应念颇为好奇,签了单子后,同时也收到了辛麦的微信。
辛麦:【小念念,送了你们一点助♂兴的东西。】
辛麦:【身体乳洗完澡后记得擦哦,效果非常棒哦。】
应念:“……”
她打开了箱子,刚露出一角,陈景让就从卫生间出来了,他看着应念手里的箱子,也忍不住好奇,“你手里是什么?”
应念连忙按住箱子,脸红成了猴屁股,“没什么、没什么。”
说完后,她也不理陈景让的神色,抱着箱子哒哒的上了楼。
陈景让:“?”
回了房间后,应念仔仔细细的检查一下辛麦送的东西。
——一瓶身体乳,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还有手铐之类的。
应念:“……”
她清了清嗓子,将嗓子塞进了衣柜最底下。
一下午,除了逗粥粥,应念再也没有下过楼。
幸好,在前两天他们搬回了翡翠半岛。
这要是在陈家老宅,她还有些不好意思。
吃了晚饭后,陈景让去书房参加一场视频会议,应念哄好粥粥,先去浴室美美的洗了个澡,想了想,还是涂上了辛麦送她的身体乳。
至于那布料少的可怜衣服,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穿。
她打开衣柜,左挑又选,选了一套红色系的内衣。
做完这一切后,陈景让还在书房忙碌。
应念外面套了一件非常保守的居家睡衣,她想起上次她特意勾引的尴尬。
这次又怕他在搞什么直播,便故作矜持的敲了敲门。
“进来。”
听到卧室里的声音后,应念非常做作的推开房门,连声音都带着贤良淑德的味道,“老公,你还没忙完吗?”
陈景让微微挑眉,“还有一点,怎么了?”
应念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薄荷水放到他的面前,“我给你倒了杯水。”
陈景让打量了她一眼。
应念被他看得毛毛的,但面上还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
陈景让笑了下,“辛苦老婆了。”
说罢,他的视线移到电脑屏幕上,连语气都带了些愉悦,“王助理,晚上把文件发到我邮箱。”
应念:“……”
还好她没有像那天一样,故意撩拨。
应念清了清嗓子,矫揉造作,“老公你在开会呀,那我就不打扰了。”
“不用。”陈景让眼尾带了点笑,“你在这儿等我。”
话落,他再次对着电脑屏幕,沉声道,“那今天的视频会议就到这里了,各部门整理好文件,先发给王特助。”
说完这句话,陈景让就扣下了电脑。
他看向应念,语气轻扬,“才这会儿不见,老婆是想我了?”
应念媚眼如丝,“是呀。”
“人家想死你了。”
陈景让桃花眼微沉,手揽过应念的腰肢,迫使她贴向自己,“那老婆想老公什么呢?”
应念故意拉扯了下睡衣,露出一件白嫩的肩膀,笑意清魅,还带了些不谙世事的调皮,“你说呢?老公。”
身边萦绕着浅浅的香气。
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但这香气一进入他的世界,就让他欲罢不能。
面前的应念,就像是一只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一颦一动都撩人至极。
陈景让呼吸微微重了些。
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想要她。
陈景让伸手挥走了桌上的障碍物,托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身子一悬空,应念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腰。
炙热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而来。
保守的睡衣脱下,看到里面的光景,陈景让也怔了下。
这两个月应念一直在坚持健身,身材恢复的很好,甚至比生孩子之前还要好。
应念巧笑倩兮,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道,“班长,你知道女生穿一套完整的内衣是为什么吗?”
“什么?”
陈景让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应念轻笑,跟小狐狸一样,“因为她想睡你啊。”
陈景让顿了两秒,桃花眼沉沉如墨,他唇角噙着笑,“是么?”
他稍稍一顿,“好巧,我也想睡念念。”
应念:“……”
陈景让没有等应念反应过来,他低头吻上那片肖想已久的红唇。
应念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不知西东。
恍惚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推了推陈景让的胸膛,“我们……要在书房吗?”
“嗯?”陈景让笑,“念念不是在书房勾引的我吗?”
“我这不是配合你吗?”
应念:“……”
她舔了下唇瓣,“那你准备好xxx了吗?”
那三个字再次消音。
陈景让弯着唇角,拉开桌下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白色的盒子。
应念:“???”
应念:“这东西你怎么放在了书房?”
陈景让说的坦然,“每个房间总得准备一点,万一念念突然想要了呢?”
“我这不是随时准备着吗?”
应念:“……”
这狗男人太骚了。
陈景让吻了吻应念的额头,“那我们继续?”
应念:“……”
她今天本来就是来勾引他的,也不矜持了,点了点头。
陈景让重新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慢慢的侵略性,压迫这应念的气息,她被迫的抬起头,与他沉沦。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就在陈景让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隔壁房突然传来一声啼哭。
陈景让:“……”
应念眨了下眼,推开他,“我先去哄哄粥粥。”
陈景让低头看了看。
也有些无奈,跟着应念进了婴儿房。
小宝宝可能是饿了。
应念哄了他好一会儿,又给它喂了奶,才哄好了粥粥,小家伙再次安安分分的睡去。
应念将宝宝放在摇篮椅上,轻轻的晃动。
确定小宝宝睡着,才放开了手。
陈景让扣着应念的手腕,语气里还有些委屈,“你现在哄好他了,是不是该哄哄我了?”
应念无辜的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要怎么哄?”
陈景让轻叹,突然将她弯腰抱起,“身体力行吧。”
应念:“……”
——
素了大半年,一旦开荤,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一折腾就是大半夜。
事后,应念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而恰巧这时,粥粥再次哭了出来。
陈景让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休息,我去哄他。”
见应念不为所动,他亲了下她的唇瓣,温柔缱绻,“乖。”
应念“嗯”了声。
陈景让替她盖了盖被子,转身去了婴儿房。
应念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睡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棉拖鞋,悄悄的走到婴儿房门前。
粥粥已经没哭了。
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陈景让。
他还不会开口说话,只能张张嘴啼哭。
陈景让在奶瓶里冲了奶粉,摇了摇,等温度稍稍降了些,才拿到粥粥面前。他动作温柔,眸中有着称之为父亲的慈爱。
粥粥喝了奶,张开的小手挥舞着。
陈景让抓住他的小手,唱着摇篮曲,细声的哄着他入睡。
摇篮曲声音柔柔的。
粥粥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不一会儿就闭上了。
陈景让勾了勾唇角,细心的盖上被子,他刚准备出去,一转头,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应念,他眉梢上染上笑意,“怎么不去睡觉?”
“我想看你哄宝宝。”
陈景让走到她身边,揉了下她的头发,“那、我这个爸爸当的怎么样?”
应念竖起了大拇指,“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陈景让笑,“嗯,除了好爸爸,我也想做一名好老公。”
应念迎上他的眸子,抱着他的腰肢。
“你已经是名好老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8起,我又来晚了,下午我带猫猫去打针了,晚上九点半才到家呜呜呜
第46章 jingrang
有了宝宝的日子,简直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偏巧,两人又是新手爸妈,总有些弄巧成拙的时候。
最大意的一次是——
陈景让买了一个新奶瓶,消完毒,兑了一大瓶奶粉喂给粥粥喝。
粥粥砸吧了两下就不喝了。
两人都以为宝宝喝饱了,也就不喂奶了。
粥粥一晚上没喝奶,应念和陈景让还有些纳闷。
结果等第二天周媛来的时候,两人才发现那奶瓶根本没有开孔,需要手动开孔。
也就是说,粥粥就这样被饿了一晚上。
周媛:“……”
她无语的看着这对新手爸妈,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意给他们请了月嫂徐姨。
有了月嫂手把手的教,应念与陈景让总算有了新手爸妈的样子,但囧事还是一件一件的发生,令人哭笑不得。
……
生完宝宝后,应念并没有立即恢复工作状态。
现在宝宝还小,还没断奶,也暂时离不开应念。
自应念怀孕到现在,陈景让也没有再接新电影,除了开过一场不到半个小时的直播。
现在微博粉丝都在嗷嗷待哺,期待他的回归。
陈景让也在考虑这事儿,毕竟他满打满算下来,已经休息一年多了。
这几天,陆随给陈景让一新剧本,让他考虑一下。
新剧应念也看过了,半商业电影,讲述的是腐朽王朝下,一个被压迫的、卑微的小官吏,奋起反抗的故事。
接完这部电影,陈景让就要息影回家继承家产了。最后一部电影,他也希望给粉丝们留下一部好作品。
陆随讲故事能力不错,他的电影也获过不少国际大奖。
当年陈景让转型后的第一部电影就是他指导,当时反响一众好评,陈景让也因为这部作品,获得了第一个最佳男主角的称号。
思前想后,陈景让还是接了这部电影。
电影定在下半年开播,现在才春末夏初,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
吃过晚饭后,应念窝在沙发上逗粥粥,而陈景让就坐在母子两人旁边,三心二意的看着剧本。
这剧本陈景让已经看过很多次,还做了笔记。
不同于以往,这部新电影还有一场感情戏。
剧中这位女性角色是他的白月光,也是他反抗的大爆发。
许久不拍感情戏,再一次接到,不光陈景让有些不适应了,更重要的是,应念有些吃味,她抱着粥粥,语气酸溜溜的,“你很久不拍感情戏了,要不要我帮你对对戏?”
陈景让看向她,眉梢微挑,“好啊。”
应念:“……”
她清了清嗓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陈景让把剧本给她,自己完全是脱稿状态。
应念视线放在剧本上,照本宣科的读书,“陈侍郎,近来可有什么忙碌之事,您可好久没上我这儿了。”
应念所扮演的角色算是剧中唯一的女性角色。
演的是诗词‘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里的歌女。
当然也只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陈景让饰演的陈侍郎喜欢听她的唱小曲,每日巡完城,就会上她这里来坐坐。久而久之,两人便产生了一些暧昧的羁绊。
不过好景不长,小歌女被世家公子爷看上,用强迫手段把她带进了王府。小歌女宁死不从,最后悬梁自尽。
那时候,陈侍郎只不过是一介小官,根本不可能与公子哥儿们相对抗。
也因此,他才奋起反抗。
这个故事算是个悲剧。
陈侍郎的反抗还是没有撼动这个腐朽的王朝,但他却是起义的□□。
陈景让听应念念完,忍不住笑,“你是在读课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