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总想逃(重生)——舒小糖
时间:2019-11-12 08:56:43

  “既然宴王妃不在里面,那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皇后现在只想把他们赶紧打发走,“宴王还是带着王妃赶快离开吧。”
  “等等。”赵佑离打断皇后,直接问道:“皇后娘娘刚刚说王妃在里面,是怎么回事?”
  “这……”皇后是带人来捉女干的,准备的都是捉女干的说辞,被他这么一问,一时间还真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这时候一直未言语的皇上突然开口:“叫承恩侯一家来见朕,听清楚了吗,是一家,是承恩侯府所有人。”
  “是。”沐公公派小太监去请承恩侯,也就是皇后的父亲,当朝国丈。
  承恩侯这些年越发不懂得收敛了,仗着女儿是中宫皇后,外孙是繁王,大肆敛财不说,还暗自结交权贵,给繁王铺路的意思极为明显。这些做法无疑是虎嘴捋须,找死的节奏。
  皇后心惊:“陛下,您叫承恩侯他们来做什么?”
  皇帝一个眼神也没给皇后,反而是满脸厌恶,转身就往暖阁里走。
  沐公公突然拦下皇上,请示道:“陛下,里面虽然整理过,毕竟不洁,您要不要换个地方。”
  “哼,已经污了一块地儿,难道还要污了第二块儿吗?”皇帝回手一指,将人全叫了进去,“统统都给朕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王爷在,怎么可能让嫣嫣真的出事!!!
  今天下班太晚了,先码这么多,后面的明天继续。
  晚安or早安~~~【么啾】
 
 
第57章 
  通常被下药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快清醒的。尤其是左河为了给主子报仇,一出手就下了双倍的药量,别说暂时清醒不来,哪怕是再过一个时辰,也未必能醒。
  左河这么做无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敢把算计打到王爷王妃身上,就要承担后果。
  这种药并不稀有,就是坊间的一种烈性药。用药之人,不分男女,无须情动,无须清醒,只要肌肤沾上此药,就会如同动物行使本能一般。用药之人不到三个时辰绝对不会清醒,只会一直的继续下去,知道药效消失为止。
  若没有解药,那这人就与动物无异,三个时辰内,无休无止,直到筋疲力竭,不省人事。
  算起来里面的人中药的时间也不过半个时辰而已,估计才刚开始,就被逮了个正着。
  既然可以进去,想必是沐公公使了特殊法子,把他们弄醒了。不过,若不是服了解药,就算是弄醒的人,也会丑态百出。
  在皇帝的怒吼声中,皇后,宴王夫妇,包括魏琅华在内,都跟着进了暖阁。
  楚涵嫣推着赵佑离,魏琅华跟着楚涵嫣,他们走在皇后的身后,并不像皇后那般急促的步伐,急于知道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情况脱离的皇后的掌控,她着急是应该的。
  赵佑离等人在看得清楚,皇后的背影是有多匆忙。她的脚步越急,就说明她内心越紧张。也对,明明是安排好的剧情,一下子反转了,任谁也静不下心。
  那里面之前是何情况,估计不会再有比他们更清楚的人了。里面的人,里面的事,足够让皇后头疼一阵子,没心力再找他们麻烦了。
  赵佑离轻轻拍着楚涵嫣的手,笑着摇摇头,让她不用担心,里面很安全。
  暖阁里面熏香扑鼻,一股淡淡的梨花香,估计是用来驱散暖阁内味道的。
  一进暖阁,便看到地上跪着两个裹着被子的人,而被子外面还用绳子捆上,被侍卫按低着脑袋,羁押在地。
  皇后紧紧地跟在皇帝后面,着急地看向地上的人,想知道到底是谁在里面,怎么就换人了。
  明明安排得滴水不漏,环环相扣,为何赵佑离两人都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此,那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当她看到那个被困的男的时,大惊失色:“泽恩!你怎么在这里?”
  没错,刚刚在暖阁内行苟且之事的男的正是承恩侯世子,惠泽恩,皇后的亲侄子。
  再看向那女的,竟然是凤芷宫打扫庭院的小宫女。
  这小宫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故意弄湿楚涵嫣衣服的宫女。
  两个人此时里面正是赤`裸,虽然已裹着毯子,可仍旧不敢乱动,生怕身上的遮羞布被弄掉。
  承恩侯世子一见帝后都在眼前,再回想刚刚是沐公公把自己弄醒的,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皇上亲自抓包。
  惠泽恩直到,这下死定了。
  圣上眼中最容不得这种乌七八糟的事,自己还被当众抓到,圣上一定不会轻饶自己。
  强烈的求生本能促使他挣脱侍卫地压制,连滚带爬地扑向皇后求救。
  “皇后姑姑,救我,救我啊姑姑。”
  小宫女看到世子爷不管不顾地求着保命,也变得激动:“娘娘,这是误会,是误会啊,救救奴婢,不关奴婢的事,救救奴婢。”
  皇后心知肚明他们一定是遭了暗算,而且这事必定与宴王脱不了干系,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再做他想,还是保住侄儿的命要紧。
  而那个宫女,知道得太多了,必须要先让她闭嘴。
  “圣上在此,岂容你们喧哗,”皇后怒斥后,便让人堵了那宫女的嘴。只见那宫女满眼惊慌,刚刚还因药劲儿通红的脸,此时也变得惨白,听见皇后让人堵了她的嘴后,更是连挣扎都没有,浑身散发着绝望。
  皇后顺带给侄子使了眼色,教他放心。
  见地上均已安静,皇后满意地转身,一脸坚定地对圣上说:“陛下,这件事必定是有误会的,泽恩是您看着长大的,一定不会乱来的。”
  楚涵嫣听罢,嘴角一撇,心道这是自知理亏,想以情动人呢。就是不知道圣上会不会信她的说辞,毕竟这也算丑闻了,皇亲国戚在皇宫大内公然与宫女通女干,还被当众抓到,想直接翻篇,也是不容易的。
  若这事轻轻翻过,恐怕今后皇亲们变会无视宫规,在这皇宫大院内,随心所欲了。
  显然,楚涵嫣的考虑是多余的。
  咱们这位皇帝的皇位,是他前期斗智,后期斗勇,才在夺嫡大战中脱颖而出的,怎么会被所谓“看着长大”的情分而左右。
  “那你给朕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嗯?皇后!”此时圣上语气可不若刚刚宴会那样温和,早已如尖锐的冰刀一般,直接摔在皇后的面上。
  皇后一听这样的语气,立即知道陛下这是震怒了,可侄儿是承恩侯府的世子,是继承人,是希望,能保是必须要保的,“陛下,这一定是误会,请您交与臣妾处置。”
  惠泽恩一听皇后要拦下此事,便觉得脱罪有望,于是赶紧扑倒在地,额头狠狠地磕向地面。
  “真是误会啊,姑姑,我是酒喝多了,出来透气,不知怎么就晕倒了,后面的事都不记得了啊。”惠泽恩说这种小谎,向来不费力,连脸都不会红一点的。
  “不记得?那你和身边的宫女在这里做的那不堪入目之事,也不记得了?”皇帝盯着他那副急着解释的样子,眼神里为带着些不屑和欣喜。
  皇后见皇上没再说话,以为他相信了,便抓紧时机再接再厉,“皇上,泽恩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怎么能明知故犯呢,想必事出有因,请皇上恩准臣妾彻查此事。”
  彻查?举贤不避亲,可审案子,哪朝的皇帝官员敢把案子交给主犯亲属去审的?
  皇帝看着皇后大义凛然的样子,眼底似乎闪过一抹嘲笑。只不过速度太快,让人难以捕捉,只当是自己眼花。
  “求圣上彻查,还臣一个公道啊。”承恩侯这个长孙,平日就不太上进,但极其会看人脸色。刚刚皇后看他那一眼,他就知道该怎么配合行事。
  这事怎么说呢?虽说是赵佑离吩咐左岸反设计了他,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直接在此处就……
  这个惠泽恩的确是因为中了药,才抓着那宫女发泄的。但当初他动手时,意识还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设计陷害的。可当谷欠望终究抵过理智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明知是错的,但连挣扎也没有地错下去了。
  且先不说男人的谷欠望有多么难以控制,单说他身下这宫女的模样生得就不赖,也不想放弃这么好的发泄对象。再说来了,他惠泽恩。堂堂承恩侯府的世子爷,看上个宫女,想上了便上了就是,大不了过后去求皇后要来便是。在他眼里,压根就不是什么大事。
  而那个宫女则是在被人贯穿的那一刻疼醒的,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可是那人实在太过用力,非但推不开,反倒被人禁锢了双手。
  当她看清身上的人是谁后,心思一动深感机会来了,便不想推开了。反正失身已成事实,何不就此得到些好处。再说了,这人是承恩侯世子啊,将来要继承侯府的。若是她能哄好了世子爷,攀上了侯府,那便是飞上凤凰巢了,今后也能做个有身份的主子了。想开后的她,便积极主动地配合了。
  就这样,一个有所图,一个无所谓,两人就这样沉浸在谷欠海之中,不可自拔。直到被人强行分开,双双被人按倒在地。
  皇帝正看着眼前的姑侄二人在这里唱着双簧,还没来得及处置,便被另一件事气得震怒了。
  “陛下,”沐公公小跑进来,贴在皇帝耳边悄悄说着话。
  只见皇帝的表情,阴云密布,眼神更是如刀一般凌厉,狠狠地看着皇后。
  “孽子”皇帝大发雷霆,“去,把那个孽子给朕压过来。”
  楚涵嫣见圣上表情凝重,有些心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刚刚做的被人发现,这会去寻证据了。
  她脸色发白,下意识就往赵佑离身边靠着,似乎离他越近越安全。
  赵佑离一直暗中观察着她,察觉到她的紧张,便私下里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楚涵嫣是刚刚吃过解药,体内那种药的药效还未尽数散去,身体还是有些发软的。若不是一直靠着赵佑离的轮椅边,借了一份力,她早就支持不住了。
  不久后,就见到繁王赵霁锦衣衫不整的被压了过来。衣着凌乱,显然是与人交过手的。
  “父皇,儿臣冤枉,求父皇明鉴还儿臣清白。”繁王一改在外面时的硬气,一踏进殿内就喊冤,可是皇帝现在看他就不爽,恨不得宰了他解气,哪里会管他冤不冤。
  “清白?”皇帝气笑了,“你还敢跟朕提清白,人赃并获,你说还有清白可言吗?你眼里还有朕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些,明天争取多码点字哈!
  提前剧透点,这次繁王是有点冤的。嘿嘿!
 
 
第58章 
  宫宴上发生丑事,犯案人还是皇亲国戚,皇帝本就觉得丢脸,还没来得及问罪,下面就报了繁王杀人未遂。
  这可把皇帝气得不轻,看着皇后的眼神里恨不得活剥了她。
  儿子是她养的,侄子是她母家的,各个都跟她关系匪浅。
  而且,刚刚她一副捉~奸的架势,更是惹人生疑。
  她一来就知道里面发生丑事,面对宴王时她笃定里面是宴王妃,她到底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主使还是被人利用?
  若说她是主使,那里面怎么会是惠泽恩。若说她在此事中,身正清白,皇帝是万万不信的。
  总之,皇后脱不开就是了。
  皇帝生气地直接起身,将气全然撒到了繁王赵霁锦身上。
  一脚将跪在地上的赵霁锦踹倒,“孽子,今日敢当众杀皇妃,明日是不是就敢逼宫弑父?”
  深觉不解气,皇帝又补了几脚,指着皇后怒道:
  “皇后,你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教育出的好儿子,你承恩侯府教育的出继承人,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您在说什么?锦儿怎么可能杀皇妃,怎么可能弑父!”
  “怎么不可能,你问问他,他做过些什么!”皇帝被皇后这一职责,更加气急,又是一脚招呼上去,“你自己说,你做过什么。”
  皇后到底是作娘的人,即便贵为皇后多年,傲气惯了,还是与其他母亲一样,孩子安全比皇后的尊严更重要。
  看着儿子被踢,心疼不已,顾不上什么身份,什么大雅,直接扑向繁王,心疼地扶这繁王起来,又拿着帕子擦拭着他额头的汗珠,小声地问道:“伤哪了?”
  繁王现在是双目通红,整个人处于一种迷离状态,除了刚刚说过冤屈外,再没发出过一声。
  他这模样,在皇后看来,心疼不已。在其他人,尤其是在皇帝眼中,问话不答就是抗旨不敬。
  繁王现在已经清醒,事情确实是他所做,还是被皇帝的亲卫直接抓到,他连为自己便捷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强压到这里了。
  “陛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锦儿犯了什么错?您这么狠心。”繁王是皇后的心头肉,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她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舍得碰一下,如今被皇帝连着踢了数不清的脚数,差点没心疼死她。
  “什么错?”皇帝正气不打一处来呢,没地发泄呢,又被皇后这么略带指责地问,更是恼火。
  “沐良,你说!”
  沐公公尽职尽责地为主子分忧,一般难以启齿的事情,都是由他来说。像这次的杀庶母未遂之事,自然也得由他来解释。
  原来刚刚他手下的小太监来报,说玉琼楼外的假山那边险些出了人命。作为内侍总管,他自然要亲自去看一眼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圣上刚宠幸不久的云嫔,而旁边那个双眼通红,被侍卫围起来的竟然是繁王。
  这繁王竟胆大包天的,差点将云嫔掐死了。
  这可是大事,当事人一个是皇妃,一个是皇子,谁也做不了主,沐公公只好一边吩咐人去请太医救治云嫔,一边连跑带颠的回来禀告。
  暖阁刚发生的事,已经让皇帝震怒,一听这事,皇帝哪能不暴怒,直接命侍卫将赵霁锦捆了过来。
  今晚一连发生的两件事,简直就是在皇后身上捅刀了。若说侄儿的事情,她还能淡定的地处理。那繁王险些掐死庶母这事,就是在考验她修炼多年的镇静。
  一向高傲的皇后,竟然被事实惊得连连后退,若不是宫女支撑着,她早已腿软坐地了。
  赵霁锦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她这辈子的希望,也是后半辈子的荣耀,如今这事,几乎就算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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