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上)——九天飞流
时间:2019-11-15 08:53:46

  可他就是一个寒门学子,身份地位不显,除了老师在京城还有些声望外,就只有三位师兄与他有些关系。难道陆琛是借着他的关系,接近他的三位师兄?
  不,人家是侯府的公子,怎么可能还需要通过他呢?顾诚玉想了想,目前他也没什么能被人家图谋的,就抛开这些,应付起了眼前的奉生。
  “承蒙东原先生错爱,能邀在下参加惊鸿文会,在下不胜荣幸。”这么好的机会,顾诚玉当然不会拒绝。他可不会有什么清高地想法,人家是大儒,为人孤傲些也是理所当然。
  奉生见顾诚玉很识抬举,十分满意。
  “那小的已将诚意送到,这就失陪了。等到了惊鸿文会的前几日,小的再去顾公子府上送帖子。”奉生说完,朝顾诚玉行了一礼,而后又与陆琛打了招呼,这才转身离去。
  奉生一走,众人纷纷上前恭喜顾诚玉。即便今晚顾诚玉得了第一名,又得了美人做伴,还与夕颜姑娘合奏了一曲。可这都比不上惊鸿文会的一张帖子,更重要的是顾诚玉的词牌得了东原先生的肯定。
  “看来顾兄的文采连东原先生都惊动了,迄今为止,能收到帖子的青年才俊不超过一只手。顾兄能得此殊荣,简直令在座的各位难以望向其背啊!”
  这学子也是由衷地感叹,如今的顾诚玉,都已经有和大儒们共同探讨学问资格了。就算不是平起平坐,那也与他们不是一个层次了。想要成为一代大儒,那也不是多长远的事。
  等顾诚玉年纪渐长,那大儒的称号也必是少不了的。纵观三位大儒,哪一位不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众人看着意气风发的顾诚玉,觉得以他的才能,想要成为大儒,那也用不了多久了。
  顾诚玉没想到只是一张帖子,竟然就将这些人羡慕成这样,他还是低估了惊鸿文会啊!
  闵峰已经升不起与顾诚玉比较文采的心了,他不得不承认,顾诚玉比他要略高一筹。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顾诚玉得根基比他还浅,他好歹身后还有夏首辅,且对他十分看重,只要它好好筹谋,夏首府这个靠山,他是靠定了。
  他最近更是将京城错综复杂的关系理了个一清二楚,顾诚玉却还停留在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上。日后当官靠的是谋略,是朝堂上的人脉,这些他都比顾诚玉有优势。他就不信在这朝堂上,他还能输给顾诚玉。
  大儒又如何?都是隐居之士,对朝堂上的影响很小。这么想着,闵峰的嘴角又重新勾了起来,顾诚玉!咱们在朝堂上见真章!
  闵峰见文会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学子都在恭维顾诚玉,他也不想留下继续给自己添堵。因此,闵峰上前和陆琛他们打过招呼,准备离开天香阁。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也是侥幸。”顾诚玉只是简单回了两句,这时候可不能过分的谦虚,不然人家会以为你在骄傲。反正不管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别人的羡慕嫉妒恨。
  “顾师弟,在下在这里恭喜顾师弟,得了东原先生的看重。看来顾师弟的才学真是有目共睹了,但愿日后顾师弟也能成为一代大儒。”
  闵峰看着顾诚玉春风得意,心中的火气有腾腾地冒了上来。虽然刚才在心里想着顾诚玉在官场上,肯定比不过他,可是这会儿终究还是咽下这口气,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一句。
  顾诚玉面带笑意,“谢闵师兄的勉励,承师兄的吉言。”
  闵峰气结,这顾诚玉到底有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歧义?看顾诚玉的表情,笑得这么灿烂,应是没听明白的吧?
  闵峰随后又向陆琛他们道了别,这才往天香阁外走去。
  黄俊恒见状,只得也打了招呼,连忙跟上。黄俊恒之中十分不快,这闵峰,难不成将他当成了小厮?走的时候都不知招呼他一声,自从得了他表舅的赏识之后,就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黄俊恒带人追出去,看着闵峰的背影,脸色阴沉。
  闵峰今晚又被顾诚玉抢了风头,心里自然不爽,也就没察觉到黄俊恒对他的怨愤。只不过,他察觉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黄俊恒只是夏清的一表三千里的表外牲了,他可无需顾忌黄俊恒。
  顾诚玉望着闵峰的背影,笑了笑,就想对陆琛告别。他当然听出了闵峰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他只能在外头当个大儒,在朝堂上混不下去吗?另还有说他,连想当大儒都是异想天开。
  看来闵峰被他打击了几次,将之前的涵养都抛得一干二净了。还是他以为榜上了夏清,就无需再谨小慎微了?
第314章 什么目的?
  “陆兄,此间事了,在下也就告辞了。今日还要谢过陆兄的引荐,日后谱曲,只管找在下就是了。”
  顾诚玉虽然现在还弄不明白陆琛的举动,但是陆琛将机会给了他,他总要谢谢人家不是?
  陆琛闻言一愣,“今日与顾兄也算是一见如故,虽然之前有些许误会,可也不妨碍咱们成为好友知己吧?在下只是觉得顾兄才华横溢,为人更是光明磊落之辈,想与顾兄结交而已。”
  陆琛这才觉得顾诚玉十分不简单,今晚他有些急切,怕是让顾诚玉起了疑心。那人说过,顾诚玉的才华毋庸置疑,可是谋略也非常人能及,他先前还不以为然,如今却是有几分信了。
  “至于引荐不引荐的,顾兄也是多虑了。在下与东原先生是旧识,既然要请大儒评判,自然是先找东原先生了。也是顾兄的词牌作得好,让东原先生另眼相看。在下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他给你这个帖子。”
  既然陆琛说到了这个份上,想是不愿承认自己别有用心。顾诚玉面上笑着又谦虚了一句,心里则是想着,这些世家公子,没一个是简单的,这陆琛看着心机就很深。
  其实不要说陆琛了,朱庞就简单吗?也就是与他熟了,这才在不损坏自己的利益上,给他透露些消息,对其他的秘事,朱庞可一句也没说过。
  顾诚玉如今对陆琛还不了解,自然也无从得知他的目的。不过,他也不怕就是了。
  “顾兄年纪尚幼,在下这么叫着也是别扭,不若称呼你为顾贤弟吧!你还没取表字吧?若是取了,叫表字还亲切些。”
  顾诚玉抽了抽嘴角,这陆琛还真是会打蛇随棍上,这就叫起贤弟来了。这刚碰面时,那个冷漠傲娇的青年去了哪里?顾诚玉怎么觉得他有些死缠烂打似的?
  “那还是称呼我名字吧!”顾诚玉跟陆琛还没这么熟,贤弟贤弟地叫,真是让人酸掉了大牙。
  “咳!诚玉啊!你那花怜姑娘可是独守空房好久了啊!你今儿回吗?不回的话,我先回了。”这时,朱庞走了过来,他看着顾诚玉和陆琛都说了好久了,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了他们几个。
  他刚才和梁绍恩他们闲谈了几句,见顾诚玉和陆琛聊得没完没了,就有些急了。顾诚玉出来说是一个时辰回去,结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了,他再不回去,他爹就要打断他的腿了。
  再说马上就要宵禁了,再不回去,他今日就回不去了。
  顾诚玉也想到了这一点,“且等等,我去将花怜赎了,与你一起回去。”
  陆琛有些奇怪,顾诚玉竟然还要为那女子赎身?难不成两人之间却有情意?难怪他见顾诚玉看着夕颜的时候,眼神似是毫无波澜,原来是心有所属了吗?
  可这就是个青楼女子……
  陆琛的眼神非常直接,顾诚玉就是想无视都难。他觉得要是不解释清楚,那之后就会被传得面目全非。
  “这花怜乃是一位故人之女,家道中落,在下也是前几日才碰到了她,这才费尽心思将人赎出来。”
  顾诚玉随口瞎诌一个理由,反正也无人去查证。花怜只是个小人物,人家也不会将心思放在花怜身上。
  “哦~原来如此!”陆琛想了下顾诚玉刚才的表现,确实也不像是对那姑娘有什么情意的。
  朱庞在旁边嘟囔了一句,“还真要赎她?那我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
  花怜经过今晚的一番争夺,赎身的银子肯定不少,花妈妈还不得逮着机会,好好坑上一笔银子?
  顾诚玉与陆琛辞别后,去寻了花妈妈,而陆琛则是将顾诚玉的那两首词牌塞在了怀里。
  “花妈妈!”
  “哎哟!是顾公子啊!春宵苦短,公子怎地还在这儿呢?”花妈妈见了顾诚玉,也十分讶异,她刚才忙得慌,没关注之后的的事儿。
  今儿有许多老爷花了不少银子点了姑娘,她今晚可是赚得盆满钵满,迎来送往,将她忙得脚不沾地。
  虽然对顾诚玉最后没花一钱银子,就夺得了花怜,她心中有些肉疼,可是顾诚玉为夕颜留下的词牌,还有那曲子,准能让他们天香阁名声大振。
  那曲子夕颜虽没有曲谱,可是夕颜毕竟弹过一次,还有些印象,之后再仔细回忆推敲,应是能弹出来的。
  看在这曲子的份上,花妈妈的笑容又大了几分。
  “在下寻花妈妈,是想给花怜赎身的。”顾诚玉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
  花妈妈一听,着实震惊了,“什么?赎身?不成。”
  花妈妈想起今晚那贾老爷可是出到六百两银子呢!顾诚玉也更是对花怜势在必得的样子,那今后花怜可是一棵摇钱树啊!
  她可不舍得有人将花怜赎了,倒是没想到花怜还这么抢手,之前还真是眼拙了。
  顾诚玉闻言皱眉,他知道花妈妈是被今晚的银子砸晕了头了。说实话,那贾老爷可能对花怜有那么几分喜欢,日后也会来找花怜,可是过了今晚,贾老爷就出不了那么多银子了。
  顾诚玉冷哼一声,“花妈妈!你是被今晚的银子晃花了眼吧?你以为过了今晚,花怜还值这么多银子吗?”
  这么说却是事实,虽然顾诚玉并不会碰花怜。
  花妈妈被顾诚玉这么说,也瞬间清醒过来了。是啊!倒是她相差了。花妈妈做老鸨这么多年,为人又十分精明,怎么可能真的不明白,她还真是被今晚的那些银子晃花了眼。
  不过,花妈妈眼珠一转,随即想到顾诚玉的目的。这顾公子对花怜好似有几分不同,不管他赎花怜是什么目的,反正看着势在必得就是了。那她要是不漫天要价,就是傻子。
  “唉!顾公子啊!您也知道,花怜从小在天香阁长大,还真舍不得她。再说了,你也看见了,花怜那丫头,好多老爷喜欢呢!你要是真心想赎了花怜,那也是她的福气,有个好的归宿,奴家也替她高兴,只这银子……”
  花妈妈比出了一根手指,心里也有些忐忑,她也知道这价钱高了。
第315章 非礼勿视
  天香阁像花怜这样的姑娘,赎身银子有五百两都是顶天了。昨晚那样一个初夜能喊到四五百两的,那是几年也难得一回。
  顾诚玉一看,就知道是一千两。他也不知道青楼姑娘的价格,按照昨晚这样来算,想来也是差不离。不过,花妈妈肯定是想将他狠宰一笔的。
  只是卖身银子,这样讨价还价毕竟有失颜面。再说,他也不差那点银子。
  “劳烦花妈妈将花怜带过来吧!”顾诚玉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千两银子,递给了花妈妈。
  突然,一名龟奴跑到花妈妈的身边,将花妈妈拉到了一边,顾诚玉看着他们俩嘀嘀咕咕,声音太小,也不知说了什么。顾诚玉也没有在意,以为是其他的事。
  谁想,花妈妈转过身来,却对着顾诚玉福了福身,竟然还笑得十分谄媚,她恭敬地说道:“顾公子,赎花怜的银子已经有人替你付啦!公子只管带了花怜走就是了,奴家去给公子取卖身契,明日奴家就派人去官府消了贱籍就是。”
  顾诚玉对花妈妈突然转变态度,有些讶异,这是唱的哪一出?刚才还想要一千两,这会儿竟说有人替他付了?到底是谁?
  他将可能的人选在心里过了一遍,朱庞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没银子,且朱庞知道他的酒楼很赚银子,不可能替他赎花怜。难道是陆琛?顾诚玉只能想到陆琛,可是陆琛会替他付银子?顾诚玉觉得匪夷所思。
  “花妈妈!也不知是谁替在下付了银子?还请花妈妈告知。”
  不管是谁,顾诚玉可不想欠人情。只是一千两银子的事,人情可比这个难还多了。且看花妈妈谄媚的模样,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公子可莫为难奴家了,那人叮嘱着不让奴家说,您只管带走花怜就是了。”花妈妈可不能告诉顾诚玉那人是谁,日后对顾诚玉还得客气些,那可是主子看重的人。
  花妈妈这么说,顾诚玉越发觉得欠了个大人情,说不得日后就要向他讨要,神神秘秘的,必没好事儿。
  “那他是付了多少银子?”顾诚玉想了想,那人说不定还真与陆琛有关系。
  花妈妈干笑了两声,只说去给顾诚玉取卖身契,转身就去了后头的院子。一边走,一边心里腹诽,多少银子?那是一文钱也没有,她也是欲哭无泪。
  顾诚玉见状,也只好作罢!看着旁边的龟奴还没走,正盯着他瞧。顾诚玉招了招手,“你去将花怜带过来。”
  龟奴走到顾诚玉面前,对着顾诚玉支支吾吾地道:“这怕是得公子亲自去才成。”
  顾诚玉有些疑惑,还以为这是天香阁的规矩,也不再多问。只等花妈妈来了,再让他领路就是。
  花妈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回来了,将卖身契递给了顾诚玉。顾诚玉拿在手上看了看,却是花怜的没错,随后将之揣在怀里。
  “你带顾公子去花怜的屋子。”花妈妈点了旁边的龟奴吩咐道。
  “顾公子啊!其实也不必着急回去,在天香阁住上一晚也是使得的,只住一晚,奴家可不敢收公子银子的。”花妈妈朝着顾诚玉眨了眨眼,笑呵呵地告了辞。
  顾诚玉没有在意,花妈妈想必以为他赎花怜是为了那事儿,今晚就猴急地办事也是正常。
  跟着龟奴进了天香阁三楼的一间屋子,花怜比不得夕颜,没有单独的院子。
  “顾公子,您自己进去吧!小的先告退了。”龟奴将顾诚玉带到花怜的屋子外,就准备离去。
  顾诚玉点了点头,给了龟奴一两银子。龟奴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推开门,一脚踏进屋子。顾诚玉看了眼屋子里的陈设,有些简陋,屋子也不大,博古架上更是空空荡荡。床上的床幔已经被放下,里头没什么动静。
  顾诚玉在屋里没看到花怜,难道是睡了?
  “花怜姑娘!”顾诚玉朝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得节省时间呐!马上就要宵禁了。
  “公子!”
  一声娇媚的声音从幔帐里传出,接着一双纤纤玉手拨开幔帐。接下来的一幕,让顾诚玉目瞪口呆。
  只见花怜身着一袭薄纱,薄纱下的身子若隐若现,里头穿着个红色绣鸳鸯的肚兜。欺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外,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甘地扭动着。
  一双玉臂趴在绣被上,青丝如瀑,再观其媚眼如丝,眼含秋水,香腮染赤。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可谓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公子!”花怜娇滴滴地唤着,眼神迷离,红唇微张。
  顾诚玉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嘴里还念叨着非礼勿视,他现在是男子了,不好这么看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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