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花锦瞪了他一眼,一挽手里的飞剑,攻向了雪羽的断手。
  雪羽慌乱一躲,扣着方禹的脖子厉喝道:“再打,我捏死他。”
  花影飞指一弹,击在她扣住方禹的手腕上,与之同时右手的藤蔓一扬,绑了方禹,使劲一拽,带进了怀里。
  见此,云尚修带来的五人动了,两人过来攻向了花影,争相夺起了方禹。
  武士刀迎向了花旬,两名黑斗蓬趁机攻向了坐着的傅慧。
  土里的灵气,渐渐不支,傅慧正是疲于应付之既,感受到袭来的掌风,收起拍在地上的右手,迎了上去。
  “啪!”两掌相合,阴晦的灵气,顺着右掌进入了傅慧的身体,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魔物。”
  她想甩脱,对方也想挣开,可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只手掌,像涂了强力胶一般,挣脱不得。
  阴晦的灵气在傅慧体内转至半圈,便被她体内一拥而上的功德金光围住,净化,然后流进了蓝兰的体内。
  另一个黑斗蓬,一掌拍在了傅慧的背上,傅慧痛得不由地运功去挡,功德金光跟着巫力流转,似感受到了晦气的来源,欢快地通过傅慧的右手和后背缠住了两人。
  “啊!”两人痛苦得大叫,拿起飞剑就想砍了自己的手臂,可惜晚了,功德金光从他们的掌心钻入,飞快地向他们体内窜去,所过之处,骨骼血肉无不被净化成白色的飞灰。
  片刻功夫,傅慧身侧和身后,只余两件斗蓬盖着的两堆白灰、两把飞剑和两枚掉落的戒指。
  功德金光在外面欢快地舞了一圈,携着还没有消散的唐思的魂魄,回到了傅慧体内。
  傅慧看着丹田内被功德金光包围的缩版唐思,诧异了一瞬,便被蓝兰体内的动静惊到了。
  在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萦绕下,丹田生成,这是!
  继承了她半数巫力?
  来不及多想,傅慧心头一凛,抱着蓝兰就地一滚,避了开去,只听“轰”的一声,她和蓝兰刚才坐的地方,被武士刀击出了个大坑。
  傅慧看向睁开眼的蓝兰,“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蓝兰冲她点点头,“不用管我,你快打坐休息会儿吧。”
  傅慧盘膝而坐,片刻嘴角一抽,看向了蓝兰,“你真能吸,方圆数百里都没灵气了。”
  蓝兰俏脸一红,真诚道:“果果,谢谢你。”
  “别,若不是因为我和方禹,你们也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果果,”花旬被云尚修、管家、小胡子围攻,三人修为都不低,他应付得颇为吃力,“还不来帮忙。”
  “哦,”傅慧起身,双手挽花,猛然朝地上一拍,“起!”
  地上的土层一阵翻涌,随之飞速窜起了一根根土柱,将三人困在了柱里。
  一屁股坐在地上,傅慧强撑一口气道,“我没巫力了,只能帮您这么多了。”
  “这就够了。”花旬一挽手中的飞剑,一变二,击向了云尚修和管家的丹田。
  云尚修:“尔敢!”
  “噗!”
  丹田被破,两人如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
  花旬一招手,两剑合一,又变四,挑断了小胡子的手筋、脚筋,随之他一拳击出,又废了小胡子的忍术。
  傅慧拍在地上的手一松,土柱散去,她也晕了过去。
  “果果!”蓝兰忙将她揽在了怀里。
  花旬放下飞剑,扣在她腕上探了探,“没事,巫力耗尽了,让她先睡一会儿。”
  说罢,花旬执剑攻向了小黑。
  蓝兰咬了咬牙,握住傅慧的手,往她体内输送起了巫力。
  半晌她脸色一白,方停了手。
  与之同时,花旬已将小黑斩杀于剑下,花锦和花影将另两人击毙。
  雪羽见此不妙,飞速向林中逃去,花锦和花影拔腿就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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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大猫为了躲避傅慧的追杀, 见草蒿就钻, 见丛林就进,不知不觉往上跑得就远了, 连陆衍在山下吹起的集合哨都没听到。
  随着离事发地越来越近, 山里树木的变化落在他眼里,捡了片落叶在手, 大猫好奇地抬头走向一棵棵枯黄的树木。
  “还没到秋天啊, ”他纳闷道, “这一片树的叶子怎么就黄了。”
  “站住!哪里跑!”
  大猫寻声看去, 飘落的黄色树叶里,一身红衣红鞋墨色长发的瓷白美女, 飞窜而来, 后面追着两名军装男女。
  “哇!”大猫抱着枪怪叫道:“什么情况?红五军也参与了实战演习吗?”
  “小子,快躲开!”花影喊道。
  “啥?”大猫一愣神的功夫,已被飞身奔来的雪羽,欺身扣住了脖子。
  “放我走, ”雪羽轻喘道:“不然我宰了他!”
  “喂!大姐, ”大猫松开枪,双手握住她扣在脖子上的手臂,“虽然是实战演习, 但也不用这么较真吧。手扣在脖子上意思意思就得了, 不用这么紧。”
  掰不动雪羽的手臂,他抬手拍了拍,“松松手, 别这么紧张,就算被长官击毙了,你也可以像我一样,讨价还价一番,争一个复活的机会。再不济,躺下当一具‘死尸’呗,有什么大不了。”
  花影摸了摸鼻尖,问花锦:“哪来的小子,这么贫。”他是齐家高薪聘请的修者,昨天陪齐国志来京办事,今天约了花锦见面交流下信息,哪知两人刚在一家咖啡馆坐下,花锦便收到了花旬的招唤。
  得知事情紧急,还有些疾手,他就跟了过来。所以,并不知,今天是国防大指挥系新生演习的日子。
  “国防大的新生。”花锦说着,扫过雪羽身后微动的草蒿,双眼一眯。
  陆衍从草蒿里探出头来,冲她打了个手执。
  花锦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心中有了计较,“雪羽,放了他,对你我们可以酌情量刑。”
  “呵!”雪羽带着大猫一边往后退,一边冷笑:“你们当我傻啊,手里抓着人质不用,乖乖地束手就擒等着你们杀剐。”
  “我数到十,你们立即退后两公里,否则……”她五指成爪,指甲刺进了大猫颈部的肉里,鲜血顺着她的素手流下,十分妖治,“别怪我不客气!”
  “啊~”大猫疼得下意思地抬手往脖子上一摸,捻了捻指尖的血渍,心慌地挣扎道:“娘的,你来真的,疯婆子,当心老子告到军部,消了你的军籍。”
  草蒿里,陆衍的枪悄悄地探出了头。
  “啧,这小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花影将陆衍的动作看在眼里,按了按额头,状似小声地嘟囔道:“果果的同学竟是这样一帮货色?”
  “说什么呢,”花锦抬腿给了他一脚,大声斥道:“普通人如何能与修士相比。”
  “哈哈……小子,”雪羽撞了撞大猫,“听到了没,在他们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砰!”
  陆衍扣下了板机。
  与之同时,花影双手一甩,抖出两根藤蔓,一条绑住了雪羽的双腿,一条缠住了她扣住大猫脖子的手腕,使力将她的五指从大猫的脖子上拽离。
  就是现在。
  花锦身形一闪,到了雪羽身前,扯了大猫甩到了身后,反手一剑斩下了她的头颅。
  鲜血喷出,大猫腿软的瘫在了地上,双眼呆滞地喃喃道:“杀人了。”
  ……
  两天后,傅慧在紫庭阁的听潮院醒来。
  趿着鞋,傅慧扯了条披肩拢在肩上,嗅着食物的香味,摸到了厨房。
  厨房的炉子上,咕咕地炖着罐鸡汤,打开盖子,傅慧吹了吹被烫红的指尖,捏了块肉丢进了嘴里。
  “呼呼……烫烫。”
  宋启海听到动静起来,见到的便是闺女被烫得跳脚的模样。
  双臂环抱,斜依着门上,宋启海眉眼柔和,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一幕,比前天脸白如纸地被花旬抱回来的模样,可爱多了。
  “爸爸,”傅慧把嘴里的肉咽下,不好意地笑道:“您起来了。”
  宋启海微一颌首,走进去拿了勺子、盐罐,一边给鸡汤调味,一边关切地问道:“感觉还好吗?”
  傅慧摸摸肚子,“就是饿。”
  尝了咸淡,宋启海又朝汤里放了点胡椒粉,点了两滴醋,连汤带肉的盛了碗,碗里洒上葱花,滴上麻油,支了小桌在厨房,“先吃着,爸爸再用鸡汤给你下碗面。”
  傅慧拿了汤勺筷子在小桌前坐下,“爸爸,爷爷和妈妈没回来吗?”
  “回来了。”宋启海取出盆里发好的面,“不放心你,一直守在床前,两个小时前,刚被我劝着睡了。”
  “对不起,”傅慧捏着汤勺,愧疚道:“让您们担心了。”
  宋启海摇摇头,“此次事件极其恶劣,我国公布证据,发出声明,推动事件轰动国际。”他说着这两天的事件发展,“迫不得及,Y国、RB先后公开致歉,赔偿损失。”
  “你赵爷爷、花叔叔趁机提出,非本国国籍的修者,限五日内离境。”
  傅慧眨了眨眼,“这两天,加入我国国籍的外来修者很多吗?”
  宋启海心情舒畅地点点头,“不但原滞留我国的外来修者,纷纷加入了我国国籍,国际上更是涌现了大批的修者,纷纷朝我国的大使馆递交了入籍申请。”
  傅慧了然地点点头,“因为小晋化龙而恢复的天地灵气,我国比别国更加浓郁吧?”
  “是。”宋启海将擀好的面条下入鸡汤锅里,又打了个荷包蛋,放了把小青菜。
  一碗肉汤,一碗面条下肚,傅慧满足地舒了口气,“爸爸,我今天是不是该回学校了?”
  “再等等。”
  “嗯?”傅慧疑惑地歪了歪头,“出什么事了吗?”
  “唐思的家人来了,在学校闹得不可开交,你们班的同学都被他们骚扰了遍,你还是在家避一避吧。”
  傅慧扫了眼自己的丹田,唐思的魂魄还在里面被功德金光围绕呢,“傅爷爷没有处理吗?”
  “不让他们闹一闹,怎么让全世界知道,我国伤亡学生家长的悲痛欲绝呢。”
  “哦。”傅慧双手托腮,眉眼下垂,暗然道:“那天若不是我得失心过重,又缺了团队精神,唐思、蓝兰、月牙儿、宋音音应该……不会出事。”
  宋启海把洗好的碗筷收进厨柜,冲了杯花茶给傅厦,在她对面坐下,“确实是你的错。”
  “果果,你七岁就踏入军营,跟着你陆衍哥他们一起参加训练,便是任务也跟着做过几回,你觉得军人之间什么最为重要?”
  傅慧咬了咬唇,“团结信任!”
  “七名女生,据我所知,那天你陆衍哥的明确表示了,要赢,便一个都不能少,对吧?”
  傅慧点头。
  “你很有英雄主义嘛!”宋启海双手抱胸,双目凌厉如刃,声音寒凉如冰,“傅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一人就能完成任务?你是不是觉得另六人都是累赘,不值得你停下脚步等一等,带一带?”
  傅慧起身站在他面前,一张脸烧得厉害,“我没有。”
  “我,我就想着怎样才能快点完成任务,我没想到会出事……”
  宋启海手一抬,制止了她辩解,“傅慧,你太自负了。”
  “因为此事,你傅爷爷连降三级,罢免校长职位,改任你们学校的教导主任,校长之位有林司令暂任。”
  傅慧一惊,想到傅爷爷顶着满头的白发,受世人非议,红了眼眶。
  “你蒋舅舅连降三级,退居红五军二把手,红五军现由宋红军的父亲,宋海东接任。”
  “郑威努力了三年,刚升上的团长没了,降为副营,调离红五军,取消银鱼资格。”
  咬着唇,泪水在傅慧眼中萦绕。
  “赵大海由营长降为连长,调离你们学校,取消银鱼资格。”
  “陆衍……由副师级干部,降为副营,罢免国防大指挥系班主任的职位,改任你们班的指导员,取消银鱼资格。”
  “舒楠,她是你们七人的指导员,对月牙儿几人的受伤、唐思的死背负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已被军队除名。”
  “呜——”捂着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傅慧哭得不能自己。
  就像宋启海说的,傅慧跟他们一参加过训练,一起执行过任务,见证过他们汗湿浃背流血流泪的一幕幕,太清楚他们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
  “对不起,呜……我没想那么多呜……我以为唐思的魂魄还在,其他人也都救过来了,就,就没事了呜……”
  宋启海从未见过闺女哭泣掉泪,一时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
  老爷子、蒋兰从睡梦中惊醒,鞋都没穿,便冲了出来。
  “果果!”
  “启海,果果怎么哭了?”
  花旬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刚阖眼眯了下,听到傅慧似小兽般受伤的哭声,霍地一下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身形一晃到了听潮院。
  听傅慧哭着说对不起,他双目如电地看向宋启海,“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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