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傅栩走上前,摸了摸,开门坐上驾驶座,插上钥匙发动了车子,朝前开了几步,一切正常。
  停下车,傅栩推开车门,面色冷凝地捏了捏傅慧的脸蛋,低语了句,“捣蛋鬼!”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深想,只当王林刚才那一撞,脑袋还没有彻底清醒,导致判断失误。
  将人裹进大衣里,傅栩瞪了王林一眼,喝道:“还不上车!”
  “是!”王林一张脸涨得通红,头都没好意思再抬一下,匆匆坐在驾驶位。
  傅栩抱着傅慧上了车,然后拿出工具箱里的铁丝将车门固定死,四边的缝隙处塞上报纸,“好了,走吧。”
  赵麒坐在飞机里盯着腕上的手表,十一点二十,“起飞!”
  风未停雪未消,只是相较于上午的五级东北风和鹅毛大雪,小了很多。
  天上的能见度不高,直升机没敢飞太高,特别是离津卫70公里左右的国道,更是飞离地面不足百米。
  好在这个天气出行的不多,有车的更是稀少,很快赵麒便在望远镜里看到了飞驰的吉普车。
  “在哪,快!快!飞到它前面。”赵麒一边激动地指挥着,一边拿起了喇叭朝下喊道:“傅叔叔!傅栩叔叔——!”
  天冷路滑,傅栩抱着傅慧窝在后座,却一直不敢放松警惕,深怕技术不如他的王林会来个翻车连滚。
  听到飞机的嗡鸣,他神色一凛,只当消息走漏,有人劫灯笼果来了,遂朝王林命令道:“开快点!”
  “他叫您叔叔,”傅慧从他怀里伸出头,透过车前的玻璃窗,好奇地看向天上飞的大鸟,“真大!”肚子里竟还能装人!
  “赵少,下面的车子开的更快了,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
  “不会,若是常人,听到飞机的嗡鸣,我的叫声,好奇之下也会打开车窗看看,可你看他们有吗?多半误会我们是来劫……”随他来的飞行员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赵麒的话说了一半便住了口,转而又拿起喇叭喊道:“傅栩叔叔,我是赵麒,赵麒——”
  傅慧不适地揉了揉耳朵,“他说他叫赵麒。”
  傅栩扣着傅慧的小脑袋按到胸前,透过玻璃窗朝上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人影,而透过风雪传来的声音,多少失了真。
  “傅营长,”王林道:“要不要停下看看。”
  傅栩:“赵军长派你来时,可有说中途会有飞机来接?”
  “我们团长接的电话,”王林回想了下,“团长没提。”知道傅栩担心什么,他又道:“上面的人若是敌对方,一个手/雷丢过来……”
  王林虽然没有说完,言下之意却不言而喻。
  傅栩:“停车吧!”是祸躲不过。
  “手/雷是什么?”
  傅栩开车门的手一顿,垂头对上傅慧一双晶亮好奇的眸子,抽了抽嘴角,“手/雷有球形、有长圆柱形,拉开上面的……”
  王林听得一脸呆滞,半晌揉了把脸,心下在想,以后结婚有了孩子是不是也要这样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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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动手
  赵麒看到吉普车停下, 丢下望远镜和喇叭,放下软递便要往下下。
  “小麒,”随他而来的警卫郑庆国, 一把揪住他的大衣领子,阻止道:“还没看到傅营长呢。”下面的人对他们有所防备,同样的道理,王庆国对下面的人也戒备到了顶点。
  “我下去。”郑庆国将人拽上来,攀着软梯飞快地跳到了地面。
  郑庆国是赵易的警卫员, 傅栩前几年没少跟他过招。见到熟人,他心下一松, 当下打开车门抱着傅慧, 瘸着腿迎了上去, “郑哥。”
  “傅营长!”郑庆国敬了个礼, 惯常板着的脸, 露出了笑容, “赵麒在飞机上,时间紧急, 我们快上去吧。”现在是十二点零五分, 留给他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两人说话间,王林已将他们的行礼提了过来。
  傅栩褪去一只大衣的袖子, 对傅慧道:“果果,爬到我背上去。”
  “我……”傅慧想说自己不冷,可以下来走。
  这些,抱着她犹如揣着个小暖炉的傅栩, 如何感觉不到,“不许顶嘴,听话。”一路走来,傅栩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小家伙心态上的转变,不是见到灯笼果后的利用,而是一种以命相护的亲情,这感觉说来好不奇怪,他却没时间深究。
  傅慧颇是无奈地皱了皱鼻子,抱着他的脖子一个翻转,到了他的背后,于大衣里面鼓起了个包。
  傅栩抽出皮带将她固定在后背上,飞快地穿好大衣,留了上面两个钮子没扣,然后对傅慧道:“把领口往你那扯大些,别闷着了。”
  傅慧直接将自己的头从大衣里钻了出来,对上郑庆国,下意识地观察了下他的面相。
  郑庆国冲她微一额首,接过王林手里的包袱,“走吧。”
  “包裹好大啊,”傅慧感叹地拍了拍傅栩的肩,“叔叔,你怎么好意思全给人家拿呢?”
  傅栩双眸一闪,小声问道:“怎么了?”
  “他面相不对?”
  傅栩想笑,“你还会看相啊?”哪来的小神婆。
  “会的。”下巴抵在他肩头磕了磕。
  腿上的伤口,被外面的寒风凌厉一刮,傅栩已说不清是痛还是木了,“哦,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傅慧凑近他耳边轻语道:“面相含奸,已背叛。”
  傅栩心下一凛,便忽略了脚下,“哧溜”一滑,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额头却浸出了一头冷汗。
  王林走向吉普车的脚步一转,望向傅栩的腿,“要不要紧?”
  “拿了那个包袱,”傅栩冲郑庆国抱着的灯笼果和人参点了下,命令道:“跟我们走!”
  王林一惊,瞟了眼半空打旋的飞机,冲傅栩点点头,快步走向郑庆国,“我拿一个吧。”
  郑庆国一怔,“你也跟着去?”
  “任务,”王林大白牙一呲,“哪有半途而废的。”
  郑庆国脸色微僵了下:“那也不能将公车丢在这里吧,再说,飞机上可载人数有限。”
  “H-19有12个座位,多载我一个真不是事。至于这辆吉普车吗,依现在的治安,您放心,还真没人敢偷。”王林说着抓住裹有灯笼果、人参的大包袱,猛然往怀里一带,踏着软梯上了飞机。
  傅栩歉然道:“郑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人就这样,别说是你,这一路也没少给我找事。不是说,时间紧急吗,我们快上去吧。”
  对上傅栩的视线,郑庆国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在,解释道:“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平时是没什么,可今个这天气,飞行的速度肯定不一样。”
  傅栩点点头,背着傅慧爬上了软梯。
  飞机上,赵麒拉了傅栩一把,“傅叔!”
  “嗯,”傅栩的目光从他脸上滑过,扫向机舱内部。
  来的一共三人,飞行员、郑庆国和赵麒。
  赵麒排除,郑庆国已确定有问题,飞行员待定。
  飞行员!飞行员!万一……他们这一机的人,谁也逃不过。心里各种打算轮翻上演,面上傅栩却是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机舱后面,选了个靠近王林的坐位,解开大衣和里面的皮带,抱了傅慧在怀。
  “我想到处看看,”傅慧好奇地看着整个大鸟的内部结构。
  飞机上的气温比吉普车里还低,傅栩明知她的不同,却也不敢将人放下,衣着单薄的她悠闲地走在机舱里,岂不太吸人注目了,“乖,你不觉得飞机很晃吗?再说下去哪有我怀里舒服?还是说你跟我不亲了,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
  “你就是在找借口!”傅慧不满往他肩上一趴,抱着他的脖子闭了眼。
  “郑叔,”拉了郑庆国上来,赵麒小声寻问道:“看到东西了吗?”
  郑庆国摇了摇头,目光在王林怀里的包裹和傅栩身上流连了番,“要么在傅栩身上,要么就在那小子抱着的包裹里。”
  “是吗,我去问问。”事关爷爷的生死,赵麒怪少年老成也有些坐不住。
  “傅叔,”赵麒在傅栩对面坐下,“我想看看……”
  不等他话说完,傅栩便明了地指了指郑庆国怀里的包袱,赵麒愣了下,“您说,在郑叔怀里。”
  傅栩点点头。
  赵麒起身,不顾飞机上的晃动,疾步到了郑庆国身边,一把夺过包袱,“郑叔,我来拿。”说罢,抱着东西又跑回了傅栩身边。
  郑庆国诧异地看向傅栩,傅栩含笑以对,“郑哥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郑庆国感叹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大胆,那么贵重的东西不随身带在身上,反而放在了包袱里。”
  “郑哥都没想到的事,岂不说明我做的很对。”
  “傅叔,在哪?”赵麒急道。
  傅栩收回落在郑庆国身上的目光,解开包裹,从里面取出自己的军用挎包,找出火车上留给傅慧吃的那颗灯笼果果子,递给他,“这个就是。”
  果子一经拿出,淡淡的清香便散了开来,不时便溢满了整个机舱,趁此机会,傅栩取出竹节,飞快地喝下了三分之一,随之周身便被一股股暖流包围,腿伤处开始发热发痒。
  郑庆国不知何时发难,他必须尽快地好起来。
  原还有些半信半疑的赵麒、郑庆国,随着机舱里越发浓郁的花香果香,看向果子的目光越发地热切了起来。
  “真的,真的是灯笼果,爷爷有救了,爷爷真的有救了。”
  “傅少,”郑庆国目光灼灼道:“只有这一颗吗?”
  “嗯,”傅栩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道:“小麒,有小号的军大衣吗?”
  赵麒取出手绢,将果子层层包了,贴身放在内衣口袋里,“有。”余光看到傅慧,遂问道:“傅叔,给她穿吗?”
  “对。”
  “哦,您等一下,我给您找找。”说罢,赵麒起身去了后面。
  “傅营长,”郑庆国在赵麒的位置上坐下,“不知果子是在哪找到的?另外,我记得关老给的图解上说灯笼果结果,每次都是两个,不知另外那颗在哪?”
  “不巧,我遇到的这株灯笼果就结了一个果子,也或许我去的晚了,另一颗被什么动物吃了吧。”
  “那植株长在哪里?”
  傅栩颇是无赖地摊摊手,“不记得了。”
  傅慧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解地问灯笼果道,“只结两个果子?”她可是硕果累累啊。
  灯笼果被问得亦是迷茫了一瞬,“我们家族里我结果是最少的了。”
  “那是不是说明,”傅慧托着下巴琢磨道:“你不是他们要找的东西,只是名字一样。”
  “不,不会吧,”灯笼果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一定是变异了。对,一定是这样,我变异了!”
  “变异,”傅慧咋舌,“一个家族都变异了?”这……气运倒是强大。
  “呜,福宝,我们能不能别这么早下结论,万一,万一他们找的就是我呢。”
  傅慧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行吧,先看看再说。”
  郑庆国在对面坐下的那刻,目光就紧盯着傅栩不放了。
  傅栩在部队于这方面受过专业训练,对他的目光恍若未觉。
  从傅栩脸上探不出什么,郑庆国不由得就将眼角余光转向了傅慧,小丫头藏不住心事,随着他的问话,脸上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
  “果果是吗?”赵庆国笑道。
  傅栩陡然一惊,却不好冒然打断。
  傅慧点点头,伸出了小手,“要给见面礼吗?一张大团结不嫌少,十张也不嫌多,您随意给些就好。”
  “哈哈……”傅栩大乐,“对对,郑哥,你见了我们果果还没掏一分钱的见面礼呢。”
  郑庆国眼睛转了转,掏出钱包,抽出一张大团结扬了扬,“那果果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傅慧看着皱巴巴黑乎乎的大团结嫌弃道:“你能不能换张新的?”
  郑庆国噎了下,倒出钱包翻找了会儿,翻出一张九层新的大团结递给傅慧。
  傅慧伸手接过,道了声谢,遂大方道:“问吧?”
  “果果!”傅栩被小家伙见钱眼开的习性,气得直磨牙,“把钱还给他,叔叔的钱都给你。”
  “一个问题罢了,你跟他个二傻子计较这么多干嘛。”要不是怕傅栩发飙,傅慧真想让郑庆国多问几个问题,动动嘴皮子就能嫌钱的事,不干才傻。
  傅栩:“……”
  郑庆国黑了脸,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对傅慧慈爱地笑了下,“果果知道灯笼果?”
  “知道啊!”
  “它结了几个果子?植株在哪?”
  傅慧身子一扭,爬在傅栩肩头背对了他。
  “什么意思?”
  傅栩轻笑,“这你还看不明白,一个问题,果果已经回答你了呀。”至此,傅栩也看出来了,小家伙就是个鬼精灵。
  “傅栩,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灯笼果的另一个果在哪?它的植株在哪?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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