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就喵喵叫[娱乐圈]——肆十
时间:2019-11-24 09:30:52

  剩下的演员需要剧本出来之后才能做决定。也只有苏鲤,让他敢在没有剧本的前提下就下了决定。
  “最快,明年三月之前就能开拍。”
  他语气笃定,看着她的目光一动不动。
  黑眸深处有熠熠光辉往外盛放。
  顾昭行放慢语速,眉目也柔和下来,说:“所以……我在等你的答复。”
  苏鲤手指微动。
  良久,她眨了眨眼,与他眸中清亮的流光相对,缓缓开口:“好啊,那我试试。”
  -
  苏鲤发现,从她答应了顾昭行出演女主角一事后,他一晚上心情都处在极其明亮的愉悦里。
  虽然表现得并不外放,但从他直线上升的粘人程度就能感受出来。
  他老爱粘过来抱着她,让他撒手,他懒懒淡淡“嗯”一声就完了,不会付诸任何实际行动。
  等到苏鲤忍无可忍发脾气了,他才放开,然后没过多久,好像身上有个探测她火气的雷达似的,一旦她来得快也去得快的脾气消下去,他又不知不觉蹭过来亲亲抱抱。
  焦糖少爷都被他排挤得连沙发都上不了了。
  苏鲤脾气再次上来,拔高声音喊了声:“顾昭行!”
  顾昭行圈着她的腰,懒洋洋的声音贴着耳膜摩挲:“嗯?”
  “你好烦啊,撒开我。”
  他没说话,也没动。
  “你跟焦糖玩儿会儿好不好?”苏鲤说,“要么老板您看看时间,不早了,今儿个您也在这儿呆够了吧?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还早。”
  都快十一点了你跟我说还早?
  苏鲤简直想打他。
  “那你抱一晚上了都不腻吗?”
  “为什么会腻。”顾昭行收紧了胳膊,手掌贴着她没有赘肉的腹部蹭了蹭,“你这么瘦。”
  苏鲤:“……”
  这梗很冷你知道吗。
  后边儿的人跟块磐石似的,苏鲤无奈了,靠在他怀里,侧头过去亲了下他的脸,而后唇往下,停在他喉结的地方,放软了声儿:“顾昭行,好热,你放开我好不好?”
  唇瓣张合间,不时轻轻擦过他凸出的喉结。
  而后她看见男人喉结猛地一滚,喉部收了收。
  苏鲤眼睛一亮。
  有效果哎。
  果然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正想着,结果下一秒,预想中的某人受不了松开她不仅没有发生,甚至他抱得更紧了。
  男人的手带着点儿不安定地在她腰间游移,妄图从衣摆钻进去,咬了咬她的耳朵,喷出的气息灼热,嗓音喑哑,蛊惑似的勾人:“那要不要脱两件衣服?”
  苏鲤:!!!
  失策,被反骚了。
  此时反悔有点儿晚了,就在苏鲤险些真被剥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杜庭晚的电话打了进来。
  简直像是天神救星下凡。
  苏鲤挣开顾昭行的狗爪子,起身抓过茶几上的手机,脸有些红气息也十分不稳。
  她大口深呼吸了两下,又清了清嗓子,才划开接听键:“喂?”
  苏鲤觉得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挺奇怪的,但杜庭晚似乎没有注意到——虽然她停顿了两秒才说话:“……阿四?”
  还有点儿迟疑。
  “……”苏鲤脸色黑了黑,按住某只巨型大狗的爪子,“杜庭晚,是我太久没骂你了?”
  杜庭晚舒了口气:“还好还好,是本人。”
  苏鲤:“……”
  怕她真开口骂人,杜庭晚赶忙抢话:“是这样的阿四!就我跟你说的那个摄影师,叫徐岩,他简历已经投过去了,你有空看看!”
  “嗯,我知道了。”苏鲤应着,肩头忽然披上一件衣服,她斜了剥得她只剩一件单衣的始作俑者一眼,“还有别的事儿吗?”
  隔着衣服,粘人的拥抱又从后包围上来。
  苏鲤也懒得挣扎了,顺势靠进去。
  杜庭晚沉默了下,再开口声音小了很多,就像旁边有谁在似的:“那个……阿四,你跟你男人,云朝雨暮了没?”
  苏鲤:“……”
  妹妹,你这成语用得可太是时候了吧。
  不知道的以为你在我家装监控了。
  她下意识把电话挪远了点儿,看了眼顾昭行。
  杜庭晚说话声儿本来就小,顾昭行还是有尊重她隐私的自觉,虽然抱着她,但仍保持着不打扰她讲电话的距离。
  见她望过来,顾昭行挑了挑眉,无声地表达了一个疑惑的疑问词。
  他没听到。
  苏鲤放心了,把手机放回耳边:“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想替我一个朋友问问,那个什么,”杜庭晚扭捏了下,声音含含糊糊得更小了,“哪个牌子的小雨伞比较好用啊?”
  苏鲤:“……”
  苏鲤:“?”
  苏鲤被震住了。
  众所周知,“我的一个朋友”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都等于“我本人”。
  而据她所知,杜庭晚还从来没有那方面的生活,和孙弘宣分手后这么长时间,也没听她说过任何关于恋爱的事情。
  现在直接跳了多少个步骤?
  苏鲤心一沉:“杜庭晚,你——”
  她刚开口,就听一道微哑的男声插进来,回答了杜庭晚刚刚的问题:“冈本不错。”
  苏鲤:“?”
  电话那头的杜庭晚也:“???”
  苏鲤睁着眼眶回头。
  顾昭行揽着她的腰,像只餍足的狮子,捏着她的耳垂,平静又慵懒地说:“你告诉她,冈本挺不错的。”
  苏鲤:“……”
 
 
第58章 喵呜 …
  苏鲤火速把电话掐了。
  转身, 瞪着顾昭行。
  顾昭行:“嗯?”
  你还嗯,你嗯个头啊。
  “顾老板, 懂得很多嘛。”苏鲤侧着身靠在他臂弯里,手指在他喉结慢慢地滑动。
  她的动作肆意嚣张,顾昭行眸色渐深, 抓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一根一根手指地吻过去:“懂得不多,以后你怎么办。”
  要不“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就是有苏鲤这样记撩不记被反扑的人。
  又一次被顾昭行压在沙发里啃得七荤八素时,苏鲤努力维持着理智, 在他的手得寸进尺往上走的时候忍不住了, 曲腿顶了他一下:“顾昭行!”
  男人闷哼一声,压住她的腿,动作倒是停下来了, 埋在她耳边喘息。
  听得苏鲤背脊又一阵发软。
  “你真是属狗的吧?”她摸着脖子上和手腕上被他啃过的地方, 抬脚又在他小腿上踢了下。
  顾昭行翻了个身在旁边躺下, 抱着她没说话。
  好一会儿,他毫无预兆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哑声:“我去洗澡。”
  说完,不等苏鲤反应,他松开手翻身起来, 径直上了楼, 浴室门关上的声音传下来。
  很快,浴室里响起水声。
  苏鲤躺在沙发上平复了会儿,有些难受地扯了扯衣服。
  暖气还没开, 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出了一身汗,也怪难受的。
  她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把滚沙发滚乱的头发抓了两下扎起来,斜眼就看见焦糖一只狗猫在自己的狗窝里。
  脑袋朝里屁股朝外。
  苏鲤:“……”
  小焦少爷在这种时候终于将狗中天花板的智商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还知道非礼勿视呢。
  她噗噗拍了两下小焦同学圆实的屁股,上楼去敲浴室的门,又开始不撩一下浑身不舒服了:“顾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水声没停,隔着浴室透光的门,她隐约看见一道轮廓模糊的人影往这边挨过来。
  “哎呀,看来是不用。”
  苏鲤怕他又来真的,今晚真惹火烧身交代在这儿就不好玩儿了,赶忙自己答了一句,转身溜回房间找了条毛巾搭在门把上,再次迅速远离是非旖旎之地。
  招聘公告发出去这几天已经收到了不少求职简历,但苏鲤粗略看了一遍,浑水摸鱼的不少。估计都是抱着想看八卦的心思投的简历。
  光是看这一部分无效简历,苏鲤都快烦死了。
  后来干脆把这个活儿交给阿晗来做。
  乖巧小助理阿晗,兢兢业业,替她筛掉了不少无脑瞎几把乱投的简历。
  等电脑打开的功夫,苏鲤看了眼手机。
  微信被杜庭晚一阵碎碎念轰炸。
  杜庭晚:【对不起,打扰了,我不是故意的,苏鲤大人不要杀我!】杜庭晚:【给大佬递烟.jpg】
  杜庭晚:【那个什么……我听说别人好朋友交了男朋友,人男朋友都会请吃饭的哎。】杜庭晚:【[小脸一红.jpg]我没有在暗示哦,绝对没有哦?】杜庭晚:【我觉得我最近口味还挺清淡的,一顿日料就可以了。】苏鲤:“……”
  我知道,你在明示。
  苏鲤才不理她的废话:【你出什么事儿了?】杜庭晚:【啊?】
  苏鲤:【好端端的,打听雨伞干什么。】杜庭晚:【没啊!我不是说我替我一朋友问问嘛……】苏鲤:【最好那个朋友别是你本人。】杜庭晚弯儿都不拐一下地岔开话题:【哎呀我的事情不重要,你看简历了吗?】苏鲤也懒得管她这蹩脚的借口:【准备看了。】杜庭晚:【那你看!我不打扰了!就是那个,日料的事儿,您看看提提日程呗?[呲牙]】对这小姑娘脸比城墙厚的行为,苏鲤翻了个白眼。
  剩下的简历阿晗做了汇总,一并发到了她邮箱里,苏鲤往下翻了翻,找到了杜庭晚说的徐岩。
  简历打开,徐岩的照片出现在右上角。
  看见照片的一瞬间,苏鲤不自觉发出了个疑问的单音节。
  “徐岩?”沐浴露混着水汽的气息从身后袭来,顾昭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的澡,从她身后俯下身来看着电脑屏幕,湿润的发丝就快要贴到她脸上,“这是上次砸了你店的那个人。”
  “你洗完啦。”他身上都是她平时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实在有点儿香,苏鲤忍不住在他脸颊亲了一口,“什么砸啊,说得人是蓄意来闹事儿似的。你要说砸,确切点儿也是他爸妈砸的。”
  这个徐岩,就是上次摔坏了她店里一个镜头和两个三脚架的那对徐氏夫妇的儿子。
  世界果然是个圆,苏鲤想,谁能想到他也是个摄影师,还给杜庭晚的网店模特拍过照。难怪上次看见镜头和三角架摔得那么惨烈,他抱歉成那样儿,说让赔钱就赔钱。
  果然是内行看门道,知道摔的东西多让人窒息。
  顾昭行看着简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你要聘他?”
  苏鲤听出他话语里一点儿不一样的味道,“顾老板,你洗干净澡了对吧?”
  “嗯?”他淡淡地蹙着眉头。
  苏鲤促狭地笑起来,慢悠悠说:“那怎么还一股酸味儿啊?”
  顾昭行眯了眯眼,忽然抬手扣住她的后颈,凑过来吻了下她的唇,然后在下唇咬了一口,说:“没酸。”
  她舔了舔唇,笑:“真没有?”
  “……”
  “真的真的没有?”
  “……”
  顾昭行放开她,表情很淡:“没有。”
  苏鲤就靠在椅子里笑。
  “你酸什么呀。”她伸着食指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
  “他为什么一定要来你这儿工作?”顾昭行听她说了,这个徐岩让杜庭晚给他稍微搭了个桥,想成为惊鸿映画光荣的一份子。
  “这我怎么知道,”苏鲤安分不下来,又抬着脚去蹭他的小腿,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只能说明惊鸿映画太优秀了。”
  顾昭行没吭声,抿了抿唇,神色未变。
  可苏鲤就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她有点儿哭笑不得:“宝贝儿,你难道认为徐岩是对我图谋不轨?”
  她一声“宝贝儿”没怎么过脑,顺口就叫出来了,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但听的人就不一样了。
  顾昭行先是一愣,这个称呼在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取了一把沙砾在慢慢碾磨,尾音卷着懒洋洋的腔调,跟毛绒绒的小动物伸着爪子在胸口一下接一下轻轻挠着一样。
  软绵绵的毛发像一把带着小勾爪的刷子。
  直让人口干发痒。
  想咬点儿什么磨磨牙。
  顾昭行也真这么干了。
  他拂开她耳边垂落下来细碎发丝,俯身。
  苏鲤还乐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叫了他什么,但也没觉得不妥。
  结果下一秒,浓烈的薰衣草香和湿热水汽照着面门侵略而来,男人拉开她重新套上的毛衣领子,脖颈上传来又痒又带着点儿力道的啃噬感。
  女人白皙天鹅颈上已经显现出了一片印子,是在沙发上闹时留下的。
  他在没有印子的地方继续留下自己的痕迹。
  苏鲤背脊阵阵酥麻,他轻轻的啃咬像是在往身体里传送电流一样。
  很舒服,但又让她有点儿恼。
  她忍不住抬手揪住他的头发:“顾昭行,你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老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脖子上拔了一圈火罐儿。”
  “不会。”他的嗓音贴着肌肤显得有些沉闷,很认真地纠正她,“火罐儿的形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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