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你就喵喵叫[娱乐圈]——肆十
时间:2019-11-24 09:30:52

  “……”
  苏鲤拔高音量:“顾昭行!”
  他置若罔闻,突然下了个重口。
  苏鲤吃痛地“唔”了一声,揪紧他头发作势要拔,喘了口气,语气却软了下来:“宝贝儿,松口好不好?”
  啃噬感终于减轻。
  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男人啊。
  你真的是要步入三十的成熟男士吗。
  苏鲤无奈地认命,再接再厉软着声儿朝他耳朵吹气撒娇:“宝贝儿,你咬得我好痛。”
  啃咬变成了轻吻。
  “那个徐岩,你慎重考虑一下。”顾昭行终于哑着嗓子开口,边说边吻着刚刚要得重了点儿的地方,“不是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那是为什么?”
  “上次闹成那样儿,正常脸皮的都不会好意思再来找你,”顾昭行说,“他甚至还想来惊鸿映画工作,正常流程都不走,让杜庭晚给他开后门。”
  他像安抚小兽一样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吻痕:“让我感觉很不好。”
  不止是她,还有惊鸿映画。
  这个徐岩,做的事儿让人不太想得通。
  苏鲤沉思了会儿,脖子上被他又咬又吻又舔的,痛完又痒,让人连思考都没法专心。
  她缩了下脖子,很认真地垂眸说:“我今天出了不少汗。”拜你所赐。
  顾昭行:“?”
  苏鲤:“所以……真的不咸?”
  顾昭行:“……”
  -
  顾昭行的话虽然没有什么依据可以作证,但苏鲤细细一想,真的觉得有点儿奇怪。
  这件事儿自从杜庭晚跟她说了之后,隔三差五,杜庭晚都要提一嘴打听打听进度。以苏鲤对杜庭晚的了解,她跟徐岩的关系估计也只是合作过的半面之交。
  想着,苏鲤问了杜庭晚一声:【你跟徐岩很熟?】杜庭晚给的回复是:【啊?不熟啊,怎么了?】苏鲤:【我看你对他要应聘的事儿还挺上心。】杜庭晚:【才没有……因为他经常问啊,那我能知道点儿什么,不就只好又来问你。】苏鲤看着这条回复,渐渐皱起眉。
  徐岩似乎很急。
  他在急什么?
  疑问自个儿琢磨不出来,苏鲤干脆联系了徐岩,跟他约了到惊鸿映画面试。
 
 
第59章 汪呜 …
  苏鲤和徐岩约了上午九点, 工作室里没有会议室,她直接带着人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上, 自从徐岩进门后就安静如鸡的众人立马脑袋一凑,扎起堆。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人很面熟。”阿昌神色肃穆。
  “是,很面熟。”杨晟点头, 同样肃穆,“长着一张易惹事的脸。”
  “比如,搞坏别人相机和三脚架之类的?”
  “嗯……”
  沉默两秒,所有人神情肃穆:“嗯……”
  “所以, 他来干嘛的?”
  “来应聘啊。”守在前台的阿晗说, “我整理简历的时候看到他的了,老板还说留一留呢。”
  大伙儿:???
  老板是不是被什么附体了?
  居然没把他直接丢出去?
  -
  办公室里。
  苏鲤倒了杯水放到徐岩面前,然后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谢谢。”徐岩收回好奇打量办公室的视线, 坐在前面有点儿拘谨地笑了笑, “我还以为我的简历一定会被打回来的。”
  “上次的事情不论, 你的摄影技术挺不错。”苏鲤说。
  提到这个,男人脸上露出了歉然之色:“上次实在是不好意思……”
  苏鲤问他:“既然你是摄影师,完全可以租个棚子自己给父母拍照,意义还大些,怎么还宁愿花钱找别人拍?”
  “话是这么说……”徐岩无奈道, “你也知道, 越熟悉有时候反而越麻烦。他们都嫌我来拍不够正式,觉得我拍着跟玩儿似的。”
  苏鲤不置可否。
  这个现象在她家是不存在的。于莺女士和苏青友有什么拍照的需求,甭管大事儿小事儿, 第一时间就会来找她。
  大事儿付钱,小事儿白干。
  十分和谐的默认规则。
  “那后来呢,照片儿拍了么?”苏鲤随口问。
  聊了这么几句,徐岩的拘谨已经稍有缓解,笑笑说:“找了另一家影楼。”
  “你来我这里工作,你母亲不生气?”
  “她不知道。”他回答得很快。
  苏鲤往后倚,懒懒地问他:“找个工作还要瞒着家人,以后你母亲知道了,又跑来我这里闹怎么办?”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徐岩信誓旦旦。
  这话就说得有趣了,苏鲤扯了扯嘴角,把他的这句话意思拆分解析了下:“也就是说如果她知道了,很有可能又来找麻烦,而你根本没有应对措施。”
  徐岩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表情变得有点儿困扰和无奈:“上次的事对你们来说是个无妄之灾,我母亲那边,回去之后我也好好跟她沟通过了,她性子就是比较倔,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低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很难改变她的想法。”
  哦。
  苏鲤听懂了,就是“反正现状就这样我也没办法啊”。
  苏鲤直截了当:“那你可以不来我这儿。”
  徐岩这回是真愣了,应该是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苏鲤又说:“你的简历很漂亮,惊鸿映画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也不是你最好的选择。”她顿了顿,眸微微眯起,一字一句缓慢问,“可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惊鸿映画呢?”
  “而且,我问了我的一些朋友,有两个知道你,他们说——”看着徐岩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苏鲤唇边笑意更深,“之前有几个工作室都聘请你,你都拒绝了,怎么现在对惊鸿映画这么执着?”
  “这是因为——”
  “还有,”她打断徐岩,手指在桌面点着,身子往前倾了倾,望着他的眼睛,“一般人,怎么会想到通过杜庭晚来找我?”
  这是苏鲤刚刚反应过来的。
  平时和杜庭晚相处得太自然,她差点儿忘了,以第三人称的视角——在不知情的外界眼里,她和杜庭晚一直都是关系不好的,甚至到现在都还有她曾经在片场打过杜庭晚的传言。
  她不大经营微博,平时除了发点儿焦糖的照片,微博唯一的互动,就是转发惊鸿映画官博的一些消息,连赞都没给别人点过,更别说和杜庭晚来些什么姐妹情深的互动了。
  杜庭晚就更不会来找她互动了。
  她很忙的,每天都奋斗在卖衣服给网店拉人气的第一线,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恨不得把整个微博热搜都买下来,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播她某宝网店的网址。
  是个事业心强烈到让人流泪的前演员,现网红。
  她倒是有给苏鲤的几条晒狗微博点过赞,但此举立刻就引起了一些吃瓜群众的敏锐注意,然而当他们发现苏鲤并没有打理过杜庭晚的时候,另一个全新版本的流言就悄悄传开了——杜庭晚被苏鲤打怕了,成了苏鲤的舔狗,然而苏鲤鸟都没鸟过她。
  杜庭晚刷到这些传言的时候就笑了,笑得东倒西歪全无形象。
  然后跟苏鲤绝交了一分钟。
  她是这么说的:“不行,阿四,我不太服气,这一分钟换你来舔我。”
  苏鲤不仅没有舔她,甚至还取关了她的微博。
  杜庭晚疯狂嘤嘤嘤都没能让她重新关注回来。
  她俩是纯粹感情好闹着玩儿,还玩儿得很开心,但苏鲤取关这一举动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来,简直就是:杜庭晚舔狗实锤。
  后来由于两方都没对这些暗戳戳的言论有任何反应,渐渐的也就平息下去了。
  只留下了“苏鲤和杜庭晚关系不和”的言论始终传播。
  所以苏鲤的疑问来了,在这种言论影响下,徐岩是怎么会想到从杜庭晚那儿谋取便利的?
  杜庭晚总不可能主动拉个不熟的人就说:我跟苏鲤关系很好的哦。
  要真这么傻逼,苏鲤早就跟她绝交了,不然自己的智商都要被拉低。
  徐岩显然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停顿两秒,舔了舔下唇,说:“我只是觉得,网络世界光怪陆离,说什么的都有,很多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就想……或许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差呢?然后稍微打听了一下,就……”
  他说的时候卡了两下,不太连贯,有一种微妙的,边想边说的感觉。
  苏鲤拖着长音懒洋洋“哦”了声,轻飘飘道:“所以,你没事儿打听这个做什么呢?”她笑了笑,像是无心调侃了句,“你这说的,好像自己是个记者一样。”
  徐岩猛地噤声。
  苏鲤也不管他的反应,不紧不慢地从保温杯里倒了杯玫瑰茶——顾昭行昨晚赖在她房间睡了一晚上,堂而皇之地霸占她另一半床,把她气得不轻,然后这狗男人一大早就起来给她做了早餐,泡了玫瑰茶,美其名曰,赔罪。
  一想,还是有点儿气恼,她压了压唇角,不动声色地把杯子里还热乎的玫瑰茶慢慢抿完了。
  而后她放下杯子,看向徐岩,一改先前似有似无的压迫感,真心实意地对他一笑,就像个正常的面试官那样说:“你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我得好好想想,你先出去等一会儿吧。”
  徐岩的面色显然没有刚进办公室时那样明朗,或许是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嘴角扯着和先前一样的温和弧度说:“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苏鲤只对他笑了笑,模棱两可地没有应声。
  等徐岩出了办公室,苏鲤给阿晗打了个电话。
  阿晗接到电话很疑惑,刚要开口,苏鲤先一步截住了她的话头:“别出声儿。”
  乖巧小阿晗默默闭上嘴,把冲到唇边的声音咽了回去,一头雾水。
  苏鲤说:“待会儿阿昌他们跟徐岩聊天说了点儿什么,你稍微记一下,然后告诉我。”
  好像在搞潜伏哦。
  阿晗想着,飞快瞟了眼徐岩,虽然不知道发生聊什么,还是有股淡淡的当二五仔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她跃跃欲试,嘴里应了声:“好。”
  苏鲤挂了电话。
  -
  今天工作室难得清闲,只有冯冯几个修片人员坐在电脑前独自秃头,其余闲人表面在自己找事儿干,实则密切关注着苏鲤办公室的一举一动。
  尽管看不见里面。
  终于,他们等到了门打开。
  徐岩出来的一瞬间,现场气氛微妙地往下掉了一格。
  对着一双双打量的目光,徐岩也有点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杨晟和阿昌是两个没什么顾虑,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人,屁股贴着办公椅双双一滑,双人花滑似的滚到徐岩面前。
  杨晟:“兄弟,怎么样,被我们老板拒绝了吧?”
  阿昌:“我就觉得你这不行,好端端的怎么就偏挑咱们这儿呢?”
  蒋明卓:“行了你俩,有点儿礼貌,往后退。”
  双人相声花滑组合滑着办公椅,啧啧摇着头退开了。
  典型的那种游戏开打前一定要上来撩两句垃圾话的皮痒选手。
  “他俩就这样,贱呢,”蒋明卓勾了张凳子给徐岩,“你别理他们。”
  “没事。”徐岩摇摇头,“上次确实给你们添了很大麻烦。”
  “行了,过去就过去了,反正你们钱也赔了,弄坏东西的也不是你,放宽心。”
  徐岩笑笑,迟疑了一下问道:“他们刚刚说的话……苏老板会不会很在意上次的事情?”
  蒋明卓并不知道他和苏鲤在办公室里聊了什么:“你们刚刚在里边儿说话,她没提?”
  “没有。”徐岩说。
  “稀奇了,”蒋明卓惊奇道,“她居然这么豁达了?”
  徐岩不解:“怎么,苏老板难道很……”他犹豫了一下措辞,很小心地说,“记仇?”
  蒋明卓正要说话,阿昌滑着椅子又凑过来了:“什么记仇不记仇啊,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咱们老板那不叫记仇,那叫铭记历史你懂吗?那记忆力,再有一本史记,绝对是她来编写的,还能给你整个完美还原现场!”
  杨晟也凑过来:“可不嘛!”
  “就我们老板这心胸,人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嚯,她是胸怀大海鲸徜徉!这格局,你就说谁能比吧?”
  “没人能!”
  徐岩:“……”
  一时之间竟不知这是在真情实感吹彩虹屁,还是在以夸张手法进行控诉。
  吴永踹他俩的椅子,哭笑不得:“要不给你俩再整个小桌,整俩话筒?”
  阿昌:“那我要个红木的。”
  杨晟:“我看行。”
  吴永:“我看你俩挨打也挺行。”他说完,看向徐岩,“让你见笑了。”
  徐岩笑道:“没有,你们工作室还挺有意思的。”
  “嘿,这话舒服了。”阿昌还没走,“说到底,还是多亏了我们有个有意思的老板。”
  蒋明卓终于表示了赞同:“这倒是。”
  徐岩好奇道:“怎么说?”
  杨晟:“也就你刚来,之前还让老板损失那么大,所以一时之间触摸不到她有趣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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