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刚芭比——非酋猫奴
时间:2019-12-21 09:37:56

  鱼阿蔻这个眼神逗笑,双眼弯成月牙,“好啦好啦别生气啦,等会我帮你去揍他一顿,让他竟敢喊风华正茂、俊美无涛的你为叔。”
  凌北归身上的冷气顷刻冰消瓦解,以拳抵唇掩住嘴角齁甜的笑意,眉眼皆是情意,“谢谢你的夸赞,我心甚喜。”
  顿了下说:“我有没有说过,今天的你很美。”
  美的树上盛开的冬樱花不抵她十分之一美,今日她穿着砖红色收腰大裙摆大衣,打底的是亮一度的辣椒红长裙,走动间步步生莲,因不在队里,她洗去了全部的易容,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脸和那双波光潋滟的双眸,眸中似氲漾了一汪水,眼波流转间,既透着琉璃的清澈透明,又弥漫着慵懒的娇艳。
  她灿烂一笑时,花瓣都失了色,更是令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只希望她能一直笑着。
  鱼阿蔻扬着裙摆,翘着小鼻子道:“我也这么觉得,这是小堂姐给我新做的,为了迎接过年的,可现在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什么都不可以做。”
  凌北归柔声,“那过几天我们放烟花好不好?”
  “有卖烟花的?”鱼阿蔻诧异,“再说也不可以放呀。”
  凌北归说:“烟花虽不可以卖但不难弄到,现在住的四合院四周的房屋都是空着的,到时半夜可以放。”
  鱼阿蔻听的小脸放光,“那我要放。”
  “好。”
  凌北归看着她脚步雀跃的样子,红着耳廓脚下不着痕迹的离她近了一步。
  眼底流光闪动,真好,她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一扭头就能看到她。
  微风拂过之际,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风荡漾了起来。
  “哎呀。”鱼阿蔻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凌北归忙问。
  鱼阿蔻揉眼,“树枝上的雪团被风吹落砸了我满头,雪里的尘粒顺着雪水流到了我眼里。”
  “不能揉,会把尘粒揉的更深。”凌北归掏出手帕,“仰头让我看看。”
  鱼阿蔻依言照行。
  走在前方的鱼奶奶耳尖的听到小孙女的声音,回头看到了特别美的一幕。
  开的如火如荼的冬樱花树下的白雪地上,一男一女面对面的站着,一袭红衣娇俏的少女微仰起脸,长身鹤立的黑衣青年垂首捧着少女的脸,侧颜满是温柔。
  微风佛过,火红的樱花瓣从树上飘了下来,落在两人的身上、地上。
  鱼奶奶激动的一把扯过孟加,“快拍下来拍下来。”
  凌北归忍着因两张脸离得近而血脉偾张的颤栗酥涨感,沙哑着嗓音问:“我帮你吹掉好不好?”
  鱼阿蔻被声音激的耳后窜上了麻意,脸上腾起热气,睫毛簇簇抖动。
  “好。”
  凌北归红着耳廓贴近。
  鱼河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惊的的一蹦三丈高,“凌北归你住手!不对!你住嘴!”
  飞奔过来推开凌北归,怒目而喝,“你想干嘛?”
  鱼阿蔻被吓得猛惊的猛眨了下眼,随之就觉得尘粒进入了下眼敛,忙拉着鱼河的胳膊问:“你带水没?我眼睛进沙子了。”
  “哦哦,带了带了,”鱼河忙从身上取下水壶,倒了一瓶盖水递过去,“阿蔻我帮你冲吧?”
  “好。”
  凌北归看到壶里飘出的虚渺白气,冷着脸从鱼河手中夺过水壶瓶盖。
  鱼河刚要发飙,看到他吹着盖子中的水怔住,待再看到他倾斜瓶盖倒出水以指试水温时,突然明白了奶奶为什么说他眼里心里都是阿蔻了。
  鱼奶奶看到这笑,“河娃现在应该不会捣乱了,咱们先走吧。”
  然而鱼奶奶失策了,鱼河虽懂,却不代表他不会捣乱。
  于是接下来,鱼河不仅像个屏风似的挡在两人中间,凌北归去友谊商店买礼物时他更是处处唱反调。
  凌北归微笑,“荣春膏滋润度高,适合鱼奶奶。”
  鱼河瞥了一眼,“我奶不喜欢这个,这东西不顶吃不顶喝的不适合我们这种朴实的人家。”
  凌北归好脾气的的说:“那换营养粉。”
  鱼河双臂环胸鄙夷,“你缺心眼?我奶没病没灾的喝这个干啥?你见过谁大过年的送人家药?你这不是咒我奶身体不好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凌北归面上带出难堪,“我再去别处看看。”转身时唇角勾起。
  鱼河望着他的背影得意的哼了一声,结果一扭头对上了鱼阿蔻面无表情的小脸,不禁心虚起来,“怎么了?”
  鱼阿蔻冷着小脸,“他在给奶奶买新年礼物,而且是很用心的在挑,可你不仅不心怀感激反而处处用话语践踏别人的心意,小河你为什么看他这么不爽?”
  她想破了头都想不出理由,毕竟两人之间又没过节,不然小河早就和凌北归闹起来了,难道说他到了叛逆期?也不可能呀,毕竟奶奶会抽的他不敢叛逆。
  鱼河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阿蔻生气了,都怪自己太得意忘形,垂着头以脚尖搓地,半真半假的说:“他明明是个陌生人,可大家都喜欢他,特别是你,跟他关系特别好,比跟我的关系都好。”
  鱼阿蔻:…原来是吃醋。
  当下笑眯眯的哄人,“朋友有很多,可弟弟只有你一个,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没法替代的。”
  鱼河问出心底的忐忑,“真的?”
  鱼阿蔻踮脚拍了拍他的头,笑眯眯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除了说一中食堂饭特别好吃的那次。
  鱼河顿时高兴的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那我不针对他了。”针对也不让你看到。
  鱼阿蔻说:“还要道歉。”
  鱼河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凌北归掐着时间回来,听到鱼河的道歉,面上笑的温和,“没关系。”
  接下来看他真的不再唱反调,迅速的给鱼家人买好礼物,走到卖钢笔的地方,对鱼阿蔻说:“钢笔作为你的新年礼物可以吗?”
  鱼阿蔻忙摇头,这里的钢笔卖的太贵,“我不喜欢。”
  凌北归转身走向木梳柜台时,眼内滑过流光,她若不拒绝钢笔自己又怎能送出梳子?
  结发同心,以梳为礼。
  凌北归装作苦恼的样子说:“我实在不知送什么了,梳子可以吗?”
  鱼阿蔻看做工精细的木梳只要两块钱,笑眯眯的点头,“好呀。”
  凌北归闻言面上的笑意怎么止都止不住,揣着颗怦怦跳的心买下了梳子。
  鱼阿蔻回了条T扣怀表链。
  凌北归当场换上,爱不释手的摩挲着链条。
  鱼阿蔻见自己送的礼物被人这么喜欢,心下欢喜,礼尚往来的说:“木梳我要留到新年那天再用。”
  凌北归声音软到极致,“好。”
  鱼阿蔻想到鱼河先前说过的话,送了他一支机械手表。
  鱼河见手表价值一千,对凌北归得意的哼了一声,我的手表比你的贵!阿蔻最看重我!
  凌北归眼睛闪了闪,赞叹道:“你姐的眼光非常好,这款手表是R国出的最新款,机芯…”
  从机芯说到表带,听的鱼河双眼亮的惊人。
  凌北归话头一转,“但它还可以变得更好,比如改成自动上链。”
  “怎么改?”鱼河立马追问。
  凌北归含笑,“语言一时无法说清,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慢慢教你。”
  “有有有!”鱼河有字三连表达自己的迫切的心情,“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可以改吗?”
  看凌北归矜持的点头,忙殷勤的去提东西,“凌哥我来提,你慢慢讲。”
  鱼阿蔻看的嘴角抽搐,果然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只要一提到车、表、游戏就变了个人,摇着头无奈的跟上。
  三人接到战果颇丰的鱼奶奶三人,说说笑笑的朝家中走去。
  整个新年就在变着花样的吃喝玩中度过,美的鱼阿蔻胖了三斤。
  凌北归望着鱼阿蔻用自己送的梳子梳出来的辫子,欢喜无限的跟着胖了三斤。
  *
  墙上挂着的黄历撕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
  吃过晚饭,一家人打着来到胡同后面的荒地上放烟花。
  鱼河一马当先的点燃了引线,双手举着筒身,随着“砰”的一声响,烟花往空中窜去,在夜空中绽放出一朵五颜六色的花,随即又似降落伞落下,流光溢彩四散开来的点点金光将夜空装点的灿烂夺目。
  星光未完全消散,下一朵花紧接着在空中绽开。
  众人看的目不转睛,烟花真的好美。
  当下纷纷去拿着烟花放,连鱼奶奶都起了童心。
  鱼阿蔻看的心热又不敢去放,生怕握纸筒时火/药会在手里炸开。
  凌北归被她眼巴巴的模样弄得心软成一汪水,拿着花筒走过来,“这根是最美的,名字叫万星,绽放时每颗火花都似星光,要玩吗?”
  鱼阿蔻望着花筒犹豫了半天,丧丧的摇头,“算了,你们放吧,我看着就好。”
  凌北归掏出打火机点起燃线,拉高她的手然后把花筒塞在她手里,趁她眼睛大睁未反应过来之际,闪身到鱼阿蔻的背后,用大衣将人围的只露出个头在外面,双臂环绕过鱼阿蔻的肩膀,双手紧紧包住柔荑举高筒身。
  语气温柔而又沉稳,“我陪你玩。”
  鱼阿蔻从满是火/药味的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冷香,不自觉的心跳加快面皮发烫,刚想逃出去,握着的筒身的手心处窜出道膨胀的灼烧感,顿时吓得人往后退想松手,“我不要放了!”
  凌北归将人拥的更紧,“别怕,我在你身后。”
  鱼阿蔻怔了一下,随即就被在天空中绽放出的烟花吸引去了心神,万星不愧为万星,绽放出来的银色光点降落后就好似下了一场璀璨的流星雨。
  “要来了。”凌北归含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鱼阿蔻立即就感觉到手心再次传来膨胀的灼烧感,随着“砰”的巨响,一道银光窜向夜空后炸开,绽放的那一瞬间映亮了夜空。
  璀璨而又迷离的流星落下,令人恍神置身于幻境中。
  一颗颗星在夜空中炸开。
  知道凌北归在身后,鱼阿蔻不怕了,握着花筒玩的兴奋到小脸放光眉开眼笑,头偏过肩膀望着凌北归欢叫:“好美呀!”
  “是很美,美的无与伦比。”凌北归语气痴痴的附和。
  真的很美,她回头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背景都失了色变成黑白,只有她颜色鲜明的在绽放。
  见鱼阿蔻放完主动去拿烟花筒,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鱼阿蔻诧异的回头,“怎么了?”
  凌北归面上氤氲上深情,“鱼阿蔻,我喜欢你。”
  “砰砰砰!”连环烟花炮巨大的响声同时响起。
  鱼阿蔻身子抖了下,忙抬手捂住耳朵,扯着嗓子喊:“你说什么?!我没听到!炮声太响啦!你等我打完小河再说!”
  喊完怒气冲冲的握着拳头去揍人,鱼河看到她来立马就跑,姐弟俩你追我赶的笑声在夜空中留下一串串痕迹。
  凌北归怔怔的望着姐弟俩的身影,肩膀下垂双手紧握垂在腿两侧,唇部抿成一条直线,许久许久后,垂眸望着手心艰难的扯动嘴角。
  ——没关系,还有下次。
  放完烟花已经十二点多了,鱼家人嘴上谈论着刚才的美景,兴高采烈的回家,凌北归面上挂着微笑,默默无言的跟在众人身后。
  鱼阿蔻回到房间后迅速的掩上门,身子靠在门上双眼放空的出神。
  她刚才说谎了,她“听”到了凌北归说的话,以读唇语的方式,这是她在飞鹰队学到的新技能。
  凌北归说他喜欢自己,她还不至于蠢到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可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两个人明明是好朋友呀。
  鱼奶奶突然来敲门,“蔻囡蔻囡。”
  鱼阿蔻忙回神开门,脸上挤出笑意,“怎么啦奶奶?”
  鱼奶奶把给小孙女做的睡衣放床上,“十五也过完了,我们明儿个就回去。”
  “这么快?”鱼阿蔻满心的不舍,“火车票还没买呢。”
  鱼奶奶笑着说:“买啥票呀,北娃说他开车送我们回去,我们来都是他开车接来的,他和他朋友换着开了两天,你还别说他那车收拾的挺舒服,里面有铺的软和的床、收音机、吃食,他那朋友还特会讲洋鬼子的故事,我们来的时候半点罪都没受,本来我说回去坐火车,说啥也不能让北娃再累着了,可他说自己不放心说啥都不乐意,还说电视用车送回去安全。”
  “电视?”鱼阿蔻脑子里乱哄哄的。
  鱼奶奶抿嘴笑,“就咱现在看的那电视,北娃说他家里有,这台放这也是生灰让我好心帮帮他,你说熟了后这孩子咋这么会说话?我还记得他第一次来咱家时只会说‘不用了,谢谢’。”说完被逗笑。
  鱼阿蔻跟着无意识的笑。
  “那蔻囡你睡吧,”鱼奶奶压低声音说,“蔻囡阿,我们回去你不能不开心知道不?你不是说今年开高考嘛?那最多不过半年你就回来了,我在家等着你。”
  “好,听奶奶的。”鱼阿蔻搂着奶奶的腰撒娇。
  “乖,”鱼奶奶哈欠连天,“我回屋去睡了,蔻囡你也早点睡。”
  “好。”
  等鱼奶奶走后,鱼阿蔻坐在床边上出神。
  所以凌北归那天之所以那么憔悴不是因为任务,而是因为他开车去接了奶奶,之所以接奶奶是因为他喜欢自己想让自己开心。
  特喵的!明明是朋…不对,仔细想想他们之间的互动,好像有些亲密了点,比如今天晚上的放烟花。
  鱼阿蔻想到这红了脸,接着想到一个点,表情好似被雷劈过般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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