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另一重人格有染——梅菜扣肉包
时间:2019-12-29 10:01:09

  她感觉有些好笑,她和他这样送来送去是干什么啊?
  不过她还是收下了这瓶果酱,看起来应该是那盆金桔结的果子酿成的。
  周末的早上,叶挽瓷准备吃早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面包吃完了,还没来得及买,屋里只剩下一盒牛奶了,她拧开牛奶盒的盖子插入吸管,一边喝一边看外卖订单。
  随便选了个鱼香茄子煲仔饭,下单,支付。
  她躺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等外卖过来,可是没一会儿,肚子突然开始疼了……
  后来,在短短一个小时她跑了十几趟卫生间,两眼都发直了的时候,捡起地上的牛奶盒才看到已经过了保质期两天了……
  她翻了翻药箱,发现没有缓解拉肚子的药了,想去医院,可是眼前一阵黑,她差点晕倒在地上。
  蹲下来缓了一会儿,她扶着门框准备下楼。
  小区不远处就有一个药店,她先去买点药吃一下。
  这时,副卧的门响动了两下,似乎是想出来,又犹豫不决。
  这时,她的肚子又一阵绞痛,于是又跑进了卫生间。
  她听到门开关的声音,好像有人出去了,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杯热水和一盒蒙脱石散,上面贴了张便签写了药的用处和吃的方法。
  蒙脱石散是治疗腹泻的,他甚至为她准备好了热水。
  叶挽瓷看着这种来自陌生人的好意,一时间觉得特别感激。
  药吃下去,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她渐渐好了一些,送来的外卖顿时不想吃了,胃里实在难受,她倒头又睡了下去。
  以前她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这样,想着睡一觉就好了,结果每次睡醒都只会更难受。
  后来,她有了傅沉昼。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他就是傅景朝的另一个人格,他温柔与体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一直都觉得傅沉昼好的有些不真实,不曾想,他的确不能算是一个真实的人。
  可能是生病使人心软,她不由得在想,如果傅沉昼没有消失,留下来的是他,她恢复了记忆以后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跟他在一起呢?
  她迷迷糊糊间梦到了以前的事情,她之前高烧住院的时候,白天出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叶挽瓷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她挣扎着下了床,打开房门,看到餐桌上放着一锅小米粥和一碟白糖。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粥,又想到刚才那个梦境,她甚至有些热泪盈眶。
  对副卧的那个奇怪的房客也多了不少好感。
  虽然很孤僻,但确实是个很好的人呢。
  由于拉肚子的缘故,叶挽瓷的两天假期全荒废在了床上,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在工作日她算是彻底好了。
  由于周六周日睡了两天,周一她很早就起来了,从卫生间洗漱好以后,她卡开门,听到一阵略微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临出门的时候,她看到地上有一个反光的东西恍了一下,蹲下身一看,是一枚精致的领带夹。
  这是gucci限量版的,夹身呈线条优美的流线型,白金的质地加上精美的雕刻艺术,看起来充满了设计感。
  当然,它的价格也非常昂贵,而这样的领带夹,她在傅景朝身上见过一次。
  叶挽瓷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她手里握着这枚带着凉意的领带夹,开始回想这个神秘的房客其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只不过她之前并没有多想所以忽略了。
  一个这么有钱的社交恐惧症的人,怎么会选择跟别人合租?
  为什么隔壁小情侣都见过他几次了,而她几次三番连他的面都碰不到?
  一个有社交恐惧症的人为什么会主动给他们做饭并且要搞好关系?
  还有他每次做的饭怎么那么巧全都是她爱吃的?
  叶挽瓷想到自从那天她在公司和他决裂以后,以为他真的放弃了,没想到他又搞了这手,她将那枚领带夹放进包里,准备晚上还给他。
  上班的时候,她一直在想那枚领带夹,应该就是早上临出门的时候他掉的。
  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想,她主动去偶遇了傅景朝。
  中午,她站在一楼电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以后,终于看到了从楼梯口走出来的傅景朝。
  她站在一株高大的景观树后面,盯着他的胸前看了一眼。
  他的领带夹倒是还在,只不过是一枚比较普通的奢侈品,并不是限量版的。
  她垂下眼睛沉思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下班的时候,她这次没选择坐地铁,而是打了个车,可是由于下班高峰期,打车的人很多,等她回到家的时候也不早了。
  她回到家就去敲了他的门。
  半晌,才听到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什么事?”
  “我早上捡到了一个领带夹,想问下是不是你的,看起来挺贵重的。”
  “不是。”
  “可是我是在你的门口捡到的。”叶挽瓷不依不饶地说,“你都没看怎么知道不是你的呢?”
  “我没丢东西。”
  “好吧。”叶挽瓷将领带夹放在他门口说,“我放这里,你等下看一看,我出去买点东西。”
  她踏着重重的脚步走到大门口,将大门打开,又关上,然后又悄悄地退了回来。
  叶挽瓷静静地站在他的房门口,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开了,傅景朝那张淡漠的脸出现在门后,看到她站在门口,瞬间变得惊讶,下意识地想关上门,往回走,可是叶挽瓷一下子扯住了他的领带。
  他后退一步,叶挽瓷没稳住身影,被他带进了屋里。
  这时,大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主卧情侣说说笑笑的声音传入耳中,傅景朝挑了挑眉,用腿踢上了门。
  叶挽瓷这是第一次踏进他的房间,房间里阴沉沉的,墙壁也粉刷成了浅灰色,只开着一盏壁灯,一如既往的傅景朝式的风格。
  阳台上放着她之前送给他的那盆金桔盆栽,果然上面结的果子几乎都不在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是之前两人一起拍的婚纱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出来了。
  “很好玩吗?”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垂着眼看着她,抬起手想摸摸她的脸。
  叶挽瓷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动作。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傅景朝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而且,你一个人在外面,我怕你出事。”
  叶挽瓷用力推将他向后一推,她很生气,可是顾忌隔壁的住户,只能尽量压着嗓子说道:“你这样跟个变态有什么区别?你是不是要在我身上装个监控器才算安心?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可怕!”
  傅景朝看着她发飙的样子,试图上前抱住她安抚一下,可是叶挽瓷直接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手。
  “挽挽,你说不想见到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避开你了,我只是担心你。”
  叶挽瓷摇头,怒极反笑,“你这是担心我吗?你现在这样跟你以前有什么区别?我永远生活在你的监视下,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你的喜好来做,我喘息不了,我想活的像个独立的人一样,而不是被你养在身边的一只小猫小狗,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可是,我爱你才会这样啊。”
  叶挽瓷突然感到心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无论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他觉得自己倾其所有的给了她全部的爱,她却不愿意接受,并且视其为洪水猛兽还要指责她不够爱他。
  “我们明天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她累及,不想再多说什么。
  傅景朝脸上的神情顿时一僵,牵强地说道:“结婚证被你撕了……”
  “你说的这个借口,自己不觉得很可笑吗?”
  “补办需要时间,我最近工作很忙。”
  叶挽瓷看着他说:“如果协议离婚你不肯的话,我们只能上法院了。”
  傅景朝被刺痛了,他上前一步将她逼到了墙角,让她无路可退。
  他的双手握紧她的肩膀,声音像是忍着剧痛般说道:“挽挽,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离婚吧。”
  他看着她坚决的神情,突然发了狠一般,将她按到了床上,“你想都不要想!”
  叶挽瓷想挣扎,可是男人普通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压着他,两只手握着她的手腕,死死地按着,让她动不了分毫。
  “你又发疯了吗?放开我!”
  “我十六岁那年你主动招惹了我,就不要想着能全身而退!”他说着似乎是觉得自己太凶了,缓和了一下语气亲了亲她的眼角说:“挽挽,我们好好的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总是要惹我生气呢?”
  “看吧,你一直都是这样。”叶挽瓷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你想要和我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傅景朝眼里闪过一抹亮色,“什么?”
  “你消失吧,换另一个人格出来。”她面无表情地说着最残忍的话,让傅景朝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失去了最后的血色。
  他愣怔了几秒钟后,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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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他能给你快乐吗?
  傅景朝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但是脸上依然带着那副温和的笑容,不过黝黑的眼眸逐渐结了冰。
  他俯下身,似乎是想要亲她,但是叶挽瓷直接偏过了头,他也并不介意,薄唇落在她的耳廓。
  “你喜欢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再回来了。”说罢,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掰过来。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叶挽瓷挣脱不开,他用了些力道,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他带着轻佻的笑容在她耳边说:“嘘……你听。”
  “什么?”叶挽瓷还想说什么,被他直接捂住了嘴巴,无法开口。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她隐隐约约听到隔壁传来一点奇怪的声音。
  主卧和副卧只有一墙之隔,女人的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愈发高亢起来。
  叶挽瓷瞬间感觉尴尬起来。
  这个声音,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每天晚上她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都能听到,可是今天……
  傅景朝还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人的姿势这样亲密,让她不能不心生警惕。
  “放、放开我。”她的气势瞬间萎了,只想先离开这里。
  可是傅景朝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他挑起她鬓角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一下。
  叶挽瓷看着他愈发琢磨不透的神情,逐渐慌乱,她用力扭动身体,想从他的重压下挣脱出来,可是男人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就好像一只身手矫健的猎豹看着自己手中幼小的猎物垂死挣扎一般不屑一顾。
  叶挽瓷累得气喘吁吁,头发都乱了。而且,他房间里暖气打得很高,这一通挣扎,她的鼻尖都出了点汗。
  傅景朝看着她,带着恶意勾了勾唇角,逗弄她道:“硬了。”
  叶挽瓷身体一僵,怒视着他说:“你别想碰我!”
  男人挑了挑眉毛,将手伸到她的身后,勾住了她的衣带子,“是你主动的,而且,我睡自己的老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话音一摞,他的手指一钩,叶挽瓷就感觉到挂钩松开了。
  她还想开口骂他,可是傅景朝直接拿起一条领带塞进了她的嘴里。
  领带上还沾染着一点点男士香水那种厚重而沉稳的味道,光滑高档的布料抵住她的舌根,她甚至尝到了一点苦涩的味道。
  “反正你只会说一些惹我生气的话,那就干脆别说了。”他低下头去,声音压低,“待会儿只要会哼哼就可以了,叫不出口也没关系。”
  “……”
  叶挽瓷感觉身上一凉,她身上穿的毛衣直接被推了上去,这种无力挣扎的感觉让她惶恐又厌恶,她挣扎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宣泄自己的愤怒。
  傅景朝伸出一根手指拨了拨她的眼睫毛逗弄道:“知道现在该用什么眼神看我吗?”
  叶挽瓷依然恨恨地看着他。
  “不对。”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用她的发丝扫了一下她的耳蜗。
  叶挽瓷打了个激灵,又开始挣扎,他轻笑一声,抬起手刮了一下她的顶端,然后行为开始变得更为激进。
  他的手像是带着魔力,叶挽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来了反应,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一点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在她的颅内即将被白色的潮水淹没的时候,傅景朝低声说道:“你看,你的身体是喜欢我的,你跟傅沉昼在一起他能给你这样的快乐吗?他能有我了解你的身体吗?你为什么喜欢他而不愿意接受我呢?明明最开始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啊。”
  叶挽瓷呼吸一滞,这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感令她难堪,她不想这样,可是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她无法控制,身体与内心的相悖让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毫无自尊。
  眼眶逐渐红了起来,有一层水雾弥漫在瞳孔,然后凝结成水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间。
  看到她的眼泪,傅景朝举着她两只手的手臂一松,叶挽瓷趁机抽出一只手,将自己嘴巴里的领带抽了出来。
  “如果是他,他就不会把我当成玩具一样肆意摆弄;如果是他,在刚才我挣扎着乞求停止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停手!他尊重我,首先尊重我的意愿再提爱我!可是你呢?”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所以我就是喜欢他而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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