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意元宝
时间:2019-12-17 13:51:19

 
    “啊,韩信大将军,彭越将军,我还要应付他,小娘子,不成的不成的,我怕是应付不过来。”韩驹连连与刘元摆手,突然被刘元委以重任,他这心里全然没底。
 
    “怕什么,你是怎么应付的我就怎么应付的他。你对我都不怕,还需怕他他不成?”刘元说得风轻去淡,韩驹却凑了过去与刘元道:“听说这位韩大将军十分了得,就是彭越将军也非一般,岂是我能比得了的。”
 
    “听你那么说他们都厉害,我就不厉害了?你才敢应付我?”刘元反问上一句。
 
    韩驹连连摇头道:“不是说小娘子不厉害,只是小娘子是小娘子,韩信大将军是韩信大将军,彭越将军是彭越将军,这完全就不一样。怎么能一概而论。”
 
    认了的主公跟一个主公的亲爹的大将军哪里能一样,自然也是不能一样的对待的。
 
    “我是你要追随的人,他是你要敷衍的人,确实也不一样。”刘元说完又朝着韩驹道:“不错嘛,连一概而论也会说了,学得甚是不错。”
 
    这夸赞得听在韩驹的耳朵里,韩驹轻声地道:“小娘子,你就别夸我了,我心里是真着急。”
 
    “着什么急,不是把白池也你留着了。客客气气的应付,地不能给他们,兵也不能给他们就是,你需得管什么?”刘元是把白池也给了韩驹,白池适时的出现,朝着刘元露出一个笑容。
 
    刘元道:“行了,我这就走了,要是走晚就叫人给堵上了。这个时候我不适合和他们任何一个碰上。”
 
    虽然完全不知道刘元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还是只能恭送刘元离开。
 
    没想到刘元刚出了城门不久,果然有人来报,“报,汉王座下的韩信大将军派了信使前来拜见。”
 
    韩驹回头朝着白池道:“小娘子说得一点都没错,还真来得好快。”
 
    “这是自然。”白池微微一笑,刘元在用了一个月拿下整个齐地,又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拿下常山,这样的进军神速,韩信一定让人密切注意,一但常山落到他们手里,韩信当然是想跟刘元商量接下来的怎么对付项羽。
 
    刘元避之不见有其道理,韩信要见刘元的原因,白池大致也能猜到,这不人就已经来了,而刘元也跑得迅速。
 
    “请人进来。”白池与韩驹对了一句话,韩驹果断地开口让人进来。
 
    “汉王座下韩信大将军帐前的军师蒯彻前来拜见小娘子。”来人是个文雅之士,一来都没有抬头看人便作一揖而见人。
 
    “小娘子不在,还请蒯先生请起,请起。”韩驹本来是想让白池说话的,结果白池却与他横了一眼,韩驹虽然不太想上,却也得上啊!
 
    作下一揖的人一顿,想是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便抬起了头,结果一眼看去,只有韩驹与白池。
 
    “两位是?”来人询问地看向韩驹和白池。
 
    韩驹与白池皆作一揖道:“在下韩驹。在下白池。”
 
    蒯彻既然能来到这里,对刘元手下的人也是有所了解的,闻之而问道:“刘元小娘子不在?”
 
    “在蒯先生到来之前小娘子已经赶回了齐地,并将常山诸事交由我们打理,韩大将军有什么话若是方便说,在下可以代传,若是不方便,便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得那么直白,蒯彻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朝着韩驹一笑,“小娘子能将大事尽托于将军,想必将军也是个能人。”
 
    “尚未学到小娘子一成。”韩驹说的是实在话,字也才认识不多,还只能跟白池识字的程度,哪里能跟刘元比的份。
 
    蒯彻就是客气说上几句的而已,韩驹说得如此实在,反叫他不知该如何接话的好。
 
    白池眼看着气氛有些尴尬了,连忙上前道:“蒯先生远道而来,还请稍坐,稍坐。”
 
    “对对对,请坐请坐。”韩驹活到现在都没有请人入座的资格,这些规矩懂得实在也不多,瞧着白池落落大方的,韩驹打定主意接下来先让白池教他一些待客之道。
 
    “韩将军与这位白池郎君也请坐,请坐。”这人家待他有礼的,虽然说话是直白了那么一点,蒯彻也是客客气气的朝着他们相请。
 
    白池露出一抹笑容,趁着蒯彻没看到指着上面的主座让韩驹坐上去。
 
    韩驹瞪大了眼睛,让他坐主座,他哪里是能坐得住的人,连连摆手,白池没能忍住上前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人踢了过,撞到了案几发出一阵声音,正落座的蒯彻连忙抬起关,韩驹赶紧地站定。
 
    蒯彻带着询问地看了韩驹一眼,韩驹连忙地摆手道:“不小心撞着案几了,先生勿怪,先生勿怪。”
 
    话还是会说的,蒯彻却是什么都没说。韩驹都这样了,那也是没办法了,只能乖乖地坐到位置上去。
 
    外头自有人与他们上了酒水,蒯彻朝着他们微微颔首而问道:“不知小娘子此回齐地是打算什么时候再回来?”
 
    “未知。”韩驹这般地回答,蒯彻听着嘴角抽抽,不确定地冲着韩驹问一句,“不知?”
 
    韩驹捉了捉头道:“小娘子回去大概是要练兵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真心实话,刘元跑得那叫一个飞快的,只丢了一句诸事交给韩驹来办的话人就已没了影。
 
    ……蒯彻看了看韩驹的脸,韩驹说的本就是实话,自然是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
 
    这就让蒯彻拿不准了,他不曾见过刘元,于刘元也仅仅限于各种传言,说实在的,从刘元的表现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但是也是这样的人,让蒯彻颇是不安。
 
    “蒯先生若是想见小娘子,我们与小娘子传了信,小娘子若是肯见,我们便为先生引见,若是不愿,蒯先生要说的话我们能代传便传之,蒯先生不愿意,我们也绝不会强人所难。”白池适时地吐了这一句,引得蒯彻看了过去。
 
    从进门到现在,白池虽然话很少,但不难看出来就算韩驹也得听白池的话。
 
    韩驹原是什么样的身份,蒯彻也是听说过的,免不得佩服刘元竟然也敢将常山之地尽付于韩驹。
 
    “无妨,既然见不到小娘子,改日见到再说就是。”
 
    便是既不愿意让他们去问询刘元的同意而再去见刘元,也不想让他们代话。
 
    “那行。”韩驹其实一点都不好奇蒯彻想说什么,既然刘元急着离开就是为了避开他们,这些话是不需要一定得听的,刘元都不必听的话,他一个手下就更不需要再去听了。
 
    蒯彻听着韩驹所言,再看了韩驹一眼,白池露出一抹笑容,倒也不怕蒯彻的打量。
 
    “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韩驹看着直爽,但知道得太少,白池倒是知道得比韩驹多,却也绝对不会说出任何蒯彻想要听到的话,蒯彻也就不必再呆下去。
 
    “不送蒯先生了。”白池起身准备挽留一下的,结果倒好,韩驹话比白池快多了。
 
    行吧,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客气客套的蒯彻一眼就看出来了,还装什么装?
 
    “慢走。”白池也就跟着朝着蒯彻吐了这一句,蒯彻嘴角抽抽,怕是他自己来之前也绝对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见不到刘元不说,还是这样被人打发出去了。
 
    “告辞!”他刚刚说了要走,人家也说了要送客,这个时候再不走,他是要等到被人轰吗?
 
    果断站起来,二话不说地起身朝外,韩驹瞧着瞧着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回头与白池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位蒯先生似是有些生气了?”
 
    “换你要是被人巴不得赶紧走,你也会生气的。”白池十分中肯地告诉韩驹,韩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不是他自己说要走的,我哪有轰他。”
 
    韩驹捉着头十分头大,“怎么办怎么办,这要是被小娘子知道了,那怎么办?”
 
    “小娘子知道了又如何?小娘子本就是不想见他这才让我们把人给打发了的,何畏之有?”这下轮到白池想不透韩驹这是在担心什么了,反问一句。
 
    本来急得团团转的韩驹一听立刻道:“对啊,小娘子又不想见他,我怎么把人弄走了小娘子怎么会跟我追究。”
 
    白池点头,韩驹可见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掉转头冲着白池道:“不行,你得先教我规矩,你刚刚怎么能让我坐到小娘子的位置上呢,我坐得浑身不自在。”
 
    白池……
 
    “将军,彭越将军派人前来求见小娘子。”刚打发了一拨还有另一拨,不过这个就更好打发了。
 
    刘元不知韩驹竟然会用了这样的办法把人打发了,她赶回齐地,将所有得来的兵马全集中起来操练,练兵是要那么的练,书也得读,为了洗脑!
 
    当然了,练兵的同时那开荒引水成渠的事也得做起来,说好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过上好日子最基本的就是能吃饱饭,这是项顶重要的一件事。
 
    那么自然的,田地得有,水也得有,保证了收成才能让人有粮食吃。
 
    腿在养了三个月后终于是可以下地,慢慢学着站起来,刘元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琼华和阿花看到刘元站直的时候高兴得大喊大叫,引得旁人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好在都在院子里,虽然叫喊了一会儿却又消失了,里面也没传出什么话,旁边听到的人虽然担心了一会儿也还是放下心来。
 
    “早便与你们说了,她的腿能站起来,说能站起就能站起来,你们以为我是与你们说笑而已?”比起琼华和阿花的兴奋难掩不同,这意料之中的事琼容是半点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震惊的。
 
    “阿娘好厉害,阿娘好厉害。”琼华被刘元点拨了一句,认清了自己的不是,乖乖的与琼容陪了不是,虽不知琼容与琼华说了什么,母女又如同从前那般亲密,刘元瞧着很是为他们高兴的。
 
    琼容朝着刘元道:“就算能走能动了你也别想急着乱跑乱跳。伤筋动骨一百天,日子还早着你急什么。得亏了你年纪小恢复得快,不代表你可以肆意挥霍,再给我休息多一个月,你这条腿才能真正下地。”
 
    “先生,事情太多了。”刘元心急要亲自去办的事情是真的很多,多得她一刻都呆不住,巴不得立刻就站起来冲出去。
 
    “你的一条腿更重要。”琼容却是不管刘元如何,坚定地朝着刘元下此命令,这回就是琼华也站在琼容那边,朝着刘元道:“小娘子要听阿娘的话,先把腿养好了才行。”
 
    得,反正琼容不松口刘元是休想能做什么,放弃挣扎一般吐了一口气,脚不能动脑能动啊,刘元道:“先生设定的开渠引水,还有田地开荒的事还是得捉紧。”
 
    “好了,你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琼容并不想跟刘元谈公事,反正回头吩咐刘元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少说少做,操那么多的心,难道就不怕未老先衰。
 
    刘元闭上嘴,琼容离开了,琼华却是高高兴兴地朝着刘元道:“小娘子要高兴。”
 
    “我看起来不高兴?”刘元朝着琼华反问。
 
    “刚刚挺高兴的,但是阿娘让小娘子一个月后再下地小娘子就不高兴了。”琼华实话实说,刘元是不想叹气的,一回委实没能忍住。
 
    “这些日子虽无大战,小战不停,项羽哪里能肯让我们轻而易举的拿下他那么多的地盘。”刘元的时间并不多,楚军粮草不济这才致使他们不敢出战,一但秋收之后,他们有了充足的粮草,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与刘元进军。
 
    想要成为能跟楚军一拼的军队岂是那么容易,刘元从几万兵马中精挑细选出了三万兵马,她亲自训练这批兵马,几个月下来刘元以为自己会安心一些,结果并没。没办法安心,真是没办法安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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