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豪门以后我红了——山有嘉卉
时间:2020-01-12 10:41:01

  余舒曼哭笑不得,“别人也就算了,陆导你也笑话我。”
  “没有没有,我是说真的。”陆导摸摸脑门,哈哈大笑了几声。
  秦远这时就道:“那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好方便到时候联系。”
  刚才陆导寻余舒曼说话还没那么多人注意,秦远这话一出口,立刻就引来四周侧目。
  尤其是邹萍之,这可是加秦远的微信哎!开玩笑,昨晚她明里暗里的暗示,秦远都没有给私人联系方式,她余舒曼凭什么?!
  余舒曼顶着周围的目光,有些头皮发麻,“这个就……”
  “对对对,加个微信,来来来,你扫我还是我扫你啊?”陆导似乎没留意到气氛有变,摸出手机就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
  导演都这么主动了,她再不同意那就是矫情不会做人,她只好应了声:“我扫您罢。”
  加一个是加,加两个也是加,加了陆导之后再加秦远,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加上好友之后,陆导和秦远就要走了,临走时陆导还说了句:“小余好好加油啊,下次咱们再合作。”
  秦远在一旁附和的点点头,笑得温文儒雅。
  有陆导这一句话,余舒曼受到了同组不少人的羡慕,那可是陆淮,能拍出《深宫》这样一部无人能超越的经典好剧的大导,只要余舒曼之后还和他有联络,参演他的剧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陆淮的戏捧红过多少默默无闻的演员和新人,没人能数得清,大家都觉得余舒曼会是下一个。
  邹萍之也是这么觉的,所以才气了个半死,刚好助理给她端了咖啡,有点烫,她一甩手就扔在了地上,骂道:“这么烫你还端给我,想烫死我啊?!”
  除了助理咬牙忍泪垂头挨骂,并没有人理她。
  余舒曼没他们想得那么多,尤其是昨天还听盛美心和柳源遮遮掩掩的话,她自己个儿就已经脑补出了秦远背后势力不简单这个真相,虽说加了微信,但也没打算和他走得近一点。
  所以在她看来,邹萍之的脾气来得委实没有必要。
  这天收工,她终于可以去无名咖啡店了。
  还没走就已经显露出了好心情,盛美心喝水的时候路过她身边,问了句:“心情怎么这么好?”
  “嗯!要去和朋友吃饭!”她托着腮帮子,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对月牙。
  盛美心目光一闪,笑着点了下头。
  余舒曼哪里会留意到她的若有所思,一出门就甩开了林小秋往咖啡店去,一进门就喊了声:“媛媛我来啦!”
  店里还有别的客人,被她一嗓子喊得都看了过来,她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声歉。
  陈媛道:“你先坐,一会儿我请你喝我们的新品。”
  余舒曼哦了一声,转身坐到明程旁边,冲他摇了摇头,“嗨,程先生下午好啊。”
  “……快晚上了。”明程默了默,抬眼看看外头的天色。
  余舒曼笑嘻嘻的点了下头,他见状就问:“今天这么高兴是因为上了热搜?”
  “才不是,是因为来看你啊!”余舒曼眼珠子转转,抖了个机灵。
  明程看了她一会儿,抬抬下巴,“你要是再真诚点,我就当真了。”
  正说着话,陈媛端来了两杯饮品,一杯奶盖红茶,一杯多肉葡萄。
  冷泡红茶上面厚厚一层奶盖,奶盖上面铺了一层奥利奥粉末,入口顺滑,奶味和甜味刚刚好,还带了点微咸,“哇这个好好喝!”
  说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白色奶渍,明程盯着她红润的舌尖,心里一跳,喉结滚动了两下,连忙错开了视线。
  “你再试试这个多肉葡萄。”陈媛催促道。
  葡萄汁混合了绿茶,加入剥好的葡萄,再舀入厚厚的奶盖,不过这个奶盖和奶盖红茶的略有区别,没有芝士和咸味,就是纯粹的奶香和恰到好处的甜。
  余舒曼喝了一大口,满口奶盖混着绿茶底的葡萄汁,再吃一颗葡萄肉,“绝配!媛媛你真棒!”
  她竖着大拇指赞不绝口,陈媛就笑着看了一眼明程,“你夸错人了,画龙点睛的奶盖是阿明亲手做的。”
  明大佬亲手做的奶盖,要是在京市,那是千金难求。
  余舒曼愣了愣,扭头看着明程:“程先生,你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会做烧烤,会做投资理财,居然还会做甜品饮料?这都什么神仙男人,以后谁要是做他女朋友或者老婆,那也太好了叭:)
  余舒曼想到这里,心里突然有些酸。并且不想承认。
  “还有很多东西等待学习。”明程谦虚道,看不出一点的骄傲。
  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是很不平静的,你看,懂得多就是好,总有一样东西是妹子喜欢的,可算没白折腾:)
  余舒曼喝着饮料,配陈媛送的现烤华夫饼,缠着明程要他教自己做这个奶盖。
  正聊着,突然电话就想了,余舒曼一看,是江婉蓉的。
  她不由得愣了愣,接起来时还有点拘谨小心的问:“请问您现在找我是有事么?”
  江婉蓉先是问她吃饭没有,然后道:“马上就要七月十号了,这是你身份证上的生日,咱们今年先过这个好不好?明年再过五月十号的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余舒曼又愣了愣,半晌才低低的应了声好。
  江婉蓉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才挂电话,挂了电话后她有些出神,她一直都知道身份证上那个生日只是院长妈妈捡到她的日子,如今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真正的生日是五月的啊。
  难怪以前念书的时候喜欢研究星座的同学还说她不太像巨蟹座的,理性固执,又沉稳懒散,这样的佛系倒更像金牛座一点。
  原来是真的。
  明程注意到的却是另一点,“这样说来,你才出月没几天就被人掉包了,这个人肯定是蓄谋已久的。”
  “……大概吧。”余舒曼恹恹的,不太想说这个了。
  她努力的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程先生你是什么星座的?”
  明程眉头一皱,他还真没注意过这个,于是十分谦虚的不耻下问,“我生日是阳历十一月三号,那是什么星座?”
  余舒曼听了就仔细数着手指头算了一遍,“天蝎座。”
  “都说天蝎男很高冷的,可是我看你不像呀。”余舒曼摸着下巴盯着他看。
  何止不高冷,简直热心极了,试问有谁会这么爽快的就代理朋友的投资理财的,还不要工资,完全义务劳动。
  明程心说那还不是有利可图,面上却笑得温和,“因为你是朋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曼曼(感慨):我也觉得秦老师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明总(不满):他没有!!!
  曼曼(斜眼笑):他跟我是没有的,跟你有啊老明同志←_←
  明总(生气):也没有!!!
  曼曼(奸笑):拭目以待啊←_←
  明总:……我给你表演原地去世好吧=_=
 
 
第二十五章 
  距离明程替余舒曼打理资产已经过了一周,他按照常规惯例,要向老板汇报一下工作。
  不过地点不是在办公室或者餐厅,而是在剧组外面的树根底下。
  其实他根本不必来,毕竟余舒曼傍晚收工后还是要去咖啡店的,但他突然想见见她,于是借故来一趟罢了。
  明程长这么大第一次开小电动,就是在容城,为了见一面他喜欢的女孩子。
  “下午还有戏么?”他将冰咖啡递过去,然后故意引她说话。
  从一开始的无话可说,到眼下的娴熟自如,不过才半个多月时光。
  余舒曼嘬了口沁凉的咖啡,摇了摇头,“没我的了。”
  但她还是会留在片场,旁观别人的表演,听别的演员讨论剧本,是她积累经验不可或缺的一环。
  明程坐在电动车的座椅上,没受过伤的那边大长腿撑在地上,微微抬着眼看正站在眼前的人,“那我现在跟你说说股票?”
  余舒曼愣了一下,“熊市?套牢了?”
  明大佬:“……”我感觉你对我的投资能力不是很信任:)
  “一周了,按理我该向老板汇报一下工作进度。”他笑了一下,慢吞吞的解释道。
  余舒曼这才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中午的太阳很猛烈,四处升腾起灼人的热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夏天的这个钟点影视城里基本看不到游客,剧组也大都午休了,周围显得十分安静。
  因此明程的那声笑就显得特别清楚,低沉的,淡淡的,带着一点玩笑的意思。
  余舒曼点完头后有些不好意思,摸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道:“其实你不和我说也没关系的,我相信你。”
  “我得对得起你的信任。”明程瞅着她有些赧然的小表情,又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根本让人无法忽略。
  余舒曼登时就被笑得恼了,“……不许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就是不懂炒股?她跺跺脚,暗道用不了多久自己肯定能学会,到时候就可以把他给辞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明程忙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
  其实是真的没太多能说的,他大概将所持几支股票和基金的情况说了一下,余下的时间全都用来教余舒曼怎么看走线图上了。
  末了还推荐了几本入门级图书,“虽说看了理论不一定懂实战,但没有理论又不行,你慢慢看,不懂的问我,好不好?”
  语气殷殷,好似教导小学生的老师。
  余舒曼当即表示自己待会儿就下单买书,明程顺势又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那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买点礼物?周三我要去余家,不好空着手,可是我又买过。”余舒曼歪着头,有些眼巴巴的看着他。
  那双明亮的杏眼湿漉漉的,好似含着一泓清泉,明程哪里能拒绝得了,当然是点头应承啊。
  “程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她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态度格外真诚。
  明大佬:“……”不是你这一高兴就给我发好人卡的习惯怎么就不能改改呢???
  这姑娘还在说呢,“我觉得我认识你之后运气好好哦,参演了陆导的戏,还拿到了代言,投资都能挣钱了,你是不是那个啥……嗯,行走的人形锦鲤?”
  明程都要被她给逗乐了,“代言和剧本不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么?”
  “可是拿到它们和认识你是一起发生的啊,肯定是因为你气运太好了,所以离你近我的才这么顺风顺水。”余舒曼辩解道。
  这个开机要供猪头的圈子里充斥着很多玄学传闻,大多人宁愿信其有,余舒曼虽然觉得那都是无稽之谈,但潜意识里却又有一点点相信人的运气都是有定数的论调。
  明程童年时期就失去双亲,从来不觉得自己运气好,甚至还有人背地里说他命太硬,把父母都克死了。
  她是第一个说他运气好的人,所以他笑了笑,“行罢,那我就祝你以后也运气满满?”
  正说着笑,背后传来一个男声,叫的是余舒曼的名字,“曼曼,你也在这里啊?”
  余舒曼和明程都愣了愣,待看清来人是谁,随即面色各异。
  余舒曼是不加掩饰的厌恶,“这块地是你家的啊?我爱在哪里关你什么事。”
  明程起初是疑惑,随着余舒曼开口则变成了了然,这份了然里还有三分的戒备,“……这位是?”
  “我是曼曼的……”陆宁远正要自我介绍,却被余舒曼略显粗暴的打断了,“就是个不重要的人,你不用认识!”
  陆宁远的脸色顿时变差,“曼曼,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道你和我分手之后,就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他指着明程,一脸的瞧不起。
  电动车的后座上有个送外卖用的保温箱,很显然他以为明程就是个没房没车没前途的打工仔了。
  余舒曼瞪了他一眼,“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总好过你为了拿到资源当高级鸭罢?!”
  这句话她想说很久了,每次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怕伤了彼此脸面,毕竟分手后再撕逼太累了。
  但这时她突然发现,把心里话说出来竟然是那么舒服,没错,现在的陆宁远在她心里,和那些男公关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是男公关陪很多个女人,他只要伺候好乔雪菲就够了。
  这下子可算是戳到陆宁远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地方了,他恼羞成怒起来,冷哼道:“那也总好过你,只能是配角,永远的背景板!曼曼,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笑贫不笑娼的道理,看不上我,你也不能将就这么个人啊!”
  他都不让余舒曼说话,径直道:“他有房么?有车么?能给你买得起礼服包包么?能请你去高级餐厅么?你辛苦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难道就是为了去过下等人的日子?”
  他字字句句仿佛都是在劝告,听起来像是对前女友的痛心疾首,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炫耀和嘲笑。
  除了他们三个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余舒曼不必担心被人围观,索性冷着脸怼了回去,“那也好过你以色侍人来得强!”
  旁观吃瓜的明大佬:“……”我只想说我都可以!!!!
  余舒曼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扭头问程明:“你想不想进剧组去看看?”
  明程想了一下,他记得在公开场合见过冯天杨,还和他聊过几句,进去了难免要露馅儿,于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们晚上见。”
  “那你订餐厅?”余舒曼晃了晃手机。
  明程垂了垂眼,“就去蔓菁罢。”
  脸色黑沉沉的陆宁远还没走,闻言冷笑着嘲讽道:“蔓菁?你们连门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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