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听涧
时间:2020-01-16 10:35:46

  “她?”江户川柯南愣了一下,“那个少年不是么?”
  要说看气场的话,江户川柯南下意识地会觉得那个黑发少年更像是黑帮不安分子,但他没想到那个少年其实并不是组织的人……无论怎么看,那个人也不像是什么安安分分的好人吧?
  “不是,他不是组织成员,”灰原哀肯定地摇了摇头,“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对于他我不清楚,但是我一定在其他组织的资料上见过这个人。”
  “难道两个组织联合了么……”江户川柯南对此感到了相当的棘手。
  灰原哀否认了:“没有,那个女孩……她是去那个组织执行卧底任务了。现在任务大概还没结束吧。”
  “那个女孩的代号是什么?”
  “玛歌。”灰原哀一字一顿地说,“她的代号叫做玛歌。”
  江户川柯南也觉得失策:“组织成员居然还有年纪这么小的女孩吗……真是难办了啊。”
  一般而言,很少有人会将年龄在16岁上下、一看就是中学生的女孩子当作是什么高端黑色组织的秘密成员,就算手上有疑似用枪之后留下来的茧,也会觉得那说不定是练习一些运动而留下的痕迹。
  江户川柯南委实没见过年纪这么小的成员,他一直以为最小的组织成员就算他身边的灰原哀了。
  “她进组织的时候才12岁。”灰原哀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一边慢慢地回想一边说,“她的真名应该叫做‘八木沢弥生’。她和我姐姐的关系非常好,因为姐姐的关系,她也跟我很亲近。我姐姐去世了……她应该很难过吧。现在看来,玛歌应该也知道我从组织里失踪的消息了。”
  江户川柯南有些迟疑:“跟你关系很好的话……”
  “别乱想了。”灰原哀打断了江户川柯南不太切合实际的幻想,“不可能的。我不会用我、你、以及身边所有人的生命,去赌玛歌和我之间的情分到底有多深。”
  她沉默了一会,才苦涩地轻轻笑了笑:“我毕竟不是姐姐。”
  “但是……”
  江户川柯南眼神飘忽游移着,他干笑了两声,伸出手指抓了抓头发。
  “我已经在玛歌身上放了窃听器了。”
  ***
  “返老还童,”我说,“你觉得以现在这个世界的科技树,点的亮这个技能么?”
  “返老还童?”一方通行重复了一下我口中的这个词汇,最后啧了一声,没什么兴味地仰躺在沙发上,“就算是学园都市也做不到,那群废物最多只能让小孩拥有成年的思维。”
  “你说的好像这个世界能让小孩拥有成年人的思维一样。”我撇了撇嘴,看着一方通行十分嚣张霸占了整个沙发的睡姿一眼,伸手推了推他。
  “哎哎,给我让个位儿啊。”
  一方通行没作声,甚至没跟往常一样对我露出不爽的眼神表示鄙夷的拟声词来,十分自然地屈了屈腿,坐了起来,给我挪了个空位出来。
  “就今天……”我琢磨了一下该怎么简明扼要地跟一方通行完整地说明一下这件事,毕竟他一向很烦长篇大论且全是废话的说明式讲解,“我遇到了两个很奇怪的小孩子。”
  “不像是小孩子,明明年纪是六岁,但是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都成熟地不像话。”我说着就想起了超电磁炮量产计划来,“‘学习装置’——这东西你熟吧?要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残了,看到那俩小屁孩的时候,我都要以为他们用过‘学习装置’了。”
  “哦,我今天还很倒霉地遇到了命案,满场子的警察跟废物死的,日本警视厅真的有用么?唯一一个名气大的侦探的推理也乱七八糟,连三流推理小说都不如,最后居然是六岁小孩解决的案子你敢信?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迷惑了。东京治安好像还挺差,我瞅着那个侦探三天两头因为杀人案上报纸……”
  我不知不觉又开始习惯性吐槽,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之后突然卡壳了。
  “……抱歉,今天废话有点多。”
  “你以前也废话很多。”一方通行毫不客气地说。
  ……这你妈的就有点扎心了。
  “这不……有点烦心吗。”我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一方通行莫名其妙:“两个小孩子就让你怕成这样?你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
  “还有就是……雪莉失踪了。”我犹犹豫豫,最后愁地简直要掉发了,“雪莉你知道吧?我跟你讲过的,我答应过——”
  说到这里时我猛的卡壳了。
  “你反应太迟钝了。”一方通行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早知道了?”我皱着眉,在裙子下摆摸了摸,摸出了一个扁扁的像贴纸一眼的窃听器。
  我从刚才开始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在沉思的时候也没太注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因为这屋子里有一方通行的存在,这个地方下意识地被我划分为他人不可侵入的最安全的领域。
  但是在两个人都不说话,我思绪不再沉浸的时候,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在我的感官之中扩大了。
  窃听器在收声的时候对空气有着轻微的影响,尽管这种影响非常轻微,对我来说也像是黑夜里的夜灯一样显眼。
  对于没能及时发现这个小小的玩意儿,我感到有些烦躁。我将窃听器捏在手里,这个小东西立刻就在我手中变得四分五裂。
  “是那两个小鬼吧。”我咬牙切齿,“胆子还挺大。”
  我第一个排除的人就是太宰治。
  没必要。
  太宰治早就摸清了我的底细,况且我跟他认识了两年,对彼此干过什么事全都一清二楚的,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必要了。
  而对于一方通行——他貌似是知道这个人不太好惹,于是一直注意着分寸,没有轻易逾越过。
  而安装窃听器这件事,无疑是越过了那条界限的。
  “让小鬼在你身上装了这种小玩具,”一方通行嘲笑我,“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黑了脸。
  “我下次非得让那两个小鬼知道尊敬长辈这几个字是怎么写的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修改了55、56、58、62、63这五章,对剧情没影响,改了一下弥生的情绪转变吧。
  想看的可以回头去看看,不想看的我给你们一句话总结一下修改内容——
  宰股凉了。
  我仔细想了想,因为明美死了这件事,弥生应该是对太宰治有厌恶和憎恨的,也绝对会真的想过杀了他。但是不会真的动手,太宰不是导致这一切的根源,弥生要宰也是宰了琴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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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什么毛病?”
  我说, 气哼哼的拿手指敲了敲桌面,桌面被我敲出一段放大数倍后绝对可以被邻居臭骂的打击乐。
  “我哪知道?”安室透的语气中也带着不满的意味。
  他打了个哈欠, 神情中还带着困倦的意味。
  安室透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这话你该问琴酒, 而不是问我,他才是你嘴里有毛病的那个人。”
  我跟着安室透一起抬头望了一眼时钟, 指针指向了3。
  然而这他妈并不是下午三点,而是见鬼的凌晨三点。
  组织有事儿吗?半夜三点喊出来搞什么秘密会面,做贼心虚呢?大晚上还在外面晃悠的,多半都不是什么——虽然这里是著名的彻夜灯火通明的新宿红灯区,但外面街上的起码1/3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闲鱼摊在皮质沙发椅上, “你说咱们一个大型跨国集犯罪组织, 何必还学着电视剧里搞那一套呢?大白天正大光明的见面不行吗?不香吗?”
  安室透扫了我一眼:“你不是从家里过来的吧?”
  “当然不是啊。”我哈欠连天,“新工作忙死人, 天天闲出屁来了还是鸟事特别多,今天轮到我值班,我刚跟人轮换可不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儿来了吗?从白天到现在,我一分钟都没睡, 困死我了。”
  我一边抱怨着,一边对安室透眼神暗示。
  “没长手没长脚啊,”安室透对我这些暗示熟得不能再熟了,“想喝咖啡自己泡。别瞅我,瞅我也不会给你泡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安室透的身体十分老实地站了起来, 开始去摸橱柜里放了哪些咖啡豆了。橱柜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手磨咖啡机。
  我嘿嘿笑了两声,“我知道你最疼你女儿我了。”
  “有事爸爸,无事安室透。”安室透一边帮我磨咖啡豆,一边对我平时的行径颇为不满,“你变脸挺快。”
  “我哪有?我好冤啊我,我这不16了吗?叛逆期呢。”
  “那你叛逆期有点长啊,从12岁叛逆到现在,你是不是还想再叛逆几个四年?”
  “那可不,在爸爸面前,我永远是你可爱的女儿。”
  安室透哽住了:“……你出去四年,没怎么长个,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谢谢您夸奖,跟我前任上司太宰治比起来那我可真是差远了。”我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是琴酒定的时间吧,这人怎么还不来?浪费我睡眠时间的人都该被天打雷劈。”
  大半夜的,琴酒不知道是受了哪门子的刺激,非得半夜三点把人叫来,身为组织成员我还得任劳任怨地赶过来——并且没有加班费。
  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我都不想要面对琴酒那张臭脸。
  之前我还想约安室透出来聊一聊关于雪莉失踪的这件事情,但他那时候却告诉我——“我们很快就有机会见面了。”
  那我也就只能等着这个机会了。
  要说我现在也不在组织的核心活跃了,安室透有什么任务、去哪儿干嘛了,这些事情我通通不知道,也没办法直接去堵他。
  我总不能去公安总部拍桌子说我找你们放在酒厂的卧底安室透吧?那得是多傻逼才干得出来的事儿啊。
  我困得眼前发昏,哀嚎了两声:“我早就知道琴酒看我不顺眼,想给我穿小鞋了,多久了还不来,存心呢吧?”
  安室透已经把咖啡磨好了,白色的雾气环绕在咖啡杯上,隔着老远我都能感受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和咖啡的醇香味。
  安室透将咖啡杯放在我面前,曲起手指弹了弹我的额头,“别嚷嚷了,你想吵死谁啊?”
  “谁搭腔我就想吵死谁。”
  安室透没吭声,接着低头扫了我一眼我的腰间,惊奇地挑了挑眉:“挺行啊,不用木仓了,改换佩剑了,我以前怎么发现你中二没毕业?”
  我义正言辞地说:“不要坏我清白,这明明就是我们公司统一发的制服,我本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这方面的爱好谢谢。”
  “行了行了知道。”安室透就是故意想气我,用敷衍了事的态度点了点头。
  “……靠。”
  我憋了憋,没忍住,爆出了一个字的粗口。我跟安室透互怼了这么几句之后,困意倒一点也没有了。
  “出去了几年,你口才变差了。”安室透啧啧摇头。
  我刚想怼他两句,蓦地就皱着眉顿住了。
  “琴酒来了。”
  托超能力的福,我对声音极其敏锐。琴酒可能还没开始上楼,但我就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
  辨认这些人我主要是靠脚步声的,每个人的脚步声其实都不太一样。脚步声就像是人的名字一样,有特殊的辨识度。
  比如琴酒,他走路必然是皮鞋带跟儿的,啪啪哒哒的脚步声活像踩了一双八厘米高跟鞋。而且琴酒身旁必然还有另一个脚步声——又沉又重。
  听声音就知道主人是个胖子。
  对,没错,我说的就是琴酒的专属司机伏特加。
  不是我黑这个人哈,只是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看出来这个人除了开车还有什么卵用,而且还不太聪明的样子。
  也就一两分钟的事情,琴酒的脚步声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外。
  随后他就走了进来,这个人今天的穿着打扮跟往常一样。一身黑的风衣和没有品味的黑色圆顶帽,以及不知道几年没剪过的刘海和长长的金发。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他走了进来,我什么都没说,只沉默地垂头看着他的脚。
  我不敢盯着他看,倒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怕我在跟他对视的时候克制不住杀意和愤怒。天知道我这时候有多想冲上去杀了他——一寸一寸地将他凌迟,看他因为痛苦而嚎叫,直到在最痛苦的折磨中死亡。
  那才是他应得的!
  这个混蛋——他毁灭了我的挚爱、我的珍宝,他夺去了我生命中的阳光!
  杀了他。
  ——我脑海中一直有声音在这么叫嚣着,有那么一瞬间我已经在脑海里快要完成了公式的计算,只要在给我半秒的时间,我就能够当场杀了他。
  安室透站在我身旁,默不作声地用手指按住了我的指尖,我心里微微抽动了一下,立刻冷静了下来。
  我当然可以当场杀了琴酒,但是那有如何?只有琴酒一个人的死,完全不够为明美的死负责。
  琴酒进来之后没有坐下,视线在周围环视了一圈之后落在了身上。
  我一秒都不带犹豫地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一边站起来,我还看了眼放在桌上、热气腾腾还飘着香味儿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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