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丁律律
时间:2020-02-10 08:55:21

   《老板请拿走您的厚爱》作者:丁律律
  文案:
  三年前,荣嫣给季宴洲做秘书,老板温柔周到,每晚下班都让司机经过她家门口,直到她上楼开灯,他方离去。
  与他共事的三载,荣嫣极其舒适,直到公司开始战战兢兢传她和季宴洲的绯闻。
  荣嫣憋不住话,这天夜里下班问他,“听说,您在追我?”
  季宴洲轻轻一笑,“怎么,不明显?”
  荣秘书:“明,明显……”个鬼哦!
  那些细思极恐的事情:
  一次酒会结束,季宴洲喝多,荣嫣送他回酒店,发现他眼神不对,仗着他喝醉,她胆大包天试探,“季总,您想要女人?”
  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季宴洲迷情点头,“嗯。”
  五分钟后,雷厉风行荣秘书送来一个美人,推到老板怀里,“季总,狗耐!”并拼命朝他眨眼睛。
  季宴洲当晚大发雷霆,一众高层陪骂,安安全全处在风暴外围的荣嫣还心说,一定是那小女明星没伺候好季总!
  这会儿,却觉得自己能多拿两年工资,真他妈走狗屎运。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荣嫣,季宴洲┃配角:《小没良心》求预收┃其它:
 
 
第1章 单亲
  这是一个雨夜,G市东城区的南十字路口上突发一起车祸,一辆黑色轿车被撞出十几米远,整个车头陷在墙体里,车上数人生死不明,肇事车辆是一辆越野。
  荣嫣没看清越野上的人是否出事,但那辆黑色宾利肯定危在旦夕。她手上正牵着两个小孩,分别是她的小女儿和大儿子,他们是一对龙凤胎,而她是一位单亲母亲。
  当时她正要牵着孩子们往家走,可出肯德基的第一幕便撞见这副惨烈的场景,两个五岁的小孩吓地缩成一团,一人一边抱住她大腿。
  也许是女人直觉在作祟,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在逼使她靠近车祸现场。
  她把两个孩子千哄万哄送回到肯德基的游乐场里,并且打电话给好友让对方迅速过来照看人,她则放了手机,头也不回地出了肯德基大门。
  雨密密下,她没有撑伞,长发不一会儿便淋湿沾在白皙的两颊边,伸手随意地往耳后拢了拢,荣嫣尽量装地不那么八卦的样子,终于到达现场。
  肇事车辆是一辆奥迪,而被撞地车头陷进墙体的是一辆价值不菲的宾利,奥迪车主此时是醉酒状态,撞了人仍骂骂咧咧,估计等他清醒肯定悔不当初,这可是一杯喝完需赔地倾家荡产的酒。
  救护车呼啦啦叫着来地风驰电掣,荣嫣小心谨慎站在一个不碍事的位置,她并非八卦成瘾,而是今晚的直觉太奇怪了,总觉得会需要她帮上忙。
  至于什么忙,大约和车后座那个矜贵不凡的男人有关。
  对方流了很多血,整个左手臂被染红,原先的白衬衫只剩衣领依然整洁,荣嫣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坚毅的下颚,而人显然已经昏迷,后靠在座椅上像睡着。
  “大出血,先包扎!”医护人员迅速做出判断,一片乱地叫着。
  从另一边车门爬出来的男人跌跌撞撞拉住医生的胳膊:“……我们季总RH阴性血医院库存够吗!”
  “这个……”
  “别说你们没有会死人的!!”那助理模样的男人几乎快失心疯。
  荣嫣内心咯噔一声,心说这也太巧合了,她不得不往前大站一步,急喊:“我可以献血,RH阴性血!”
  “你?”那男子一身狼狈但眼神没有犹豫,几乎咆哮,“麻烦你跟救护车一起,拜托了!”
  “不用拜托。”荣嫣在细雨里摆手,“稀有血型互帮互助,我们该做的。”
  那男的却根本不在意她后半句。
  一心关注着担架上那白衬衫染成红衬衫,微微昏迷的男人,大声呼喊,“季总!”
  .
  “荣嫣,荣嫣!”充满消毒水味的输血室里,护士们的叫声彼此起伏。
  荣嫣正在交代朋友,把儿女带回家,如何清洗他们,闻声抬头,“我在!”
  匆匆和那头说了声谢谢,挂断电话,一溜烟地跑到里面,坐在蓝色椅子上,把自己两边的胳膊都大方露了出来。
  她上大学的时候曾经献过两次血,都是在稀有血型互助组织里,被别人召唤过去的。
  回到家乡后,她熊猫血百无用处,虽然这是好事,但今儿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皮一直跳,好像她有灾难预警系统,告诉她有个人需要她帮助。
  “那个季先生怎么样?严重吗?”荣嫣露着胳膊,任凭护士将枕头扎进自己血管里,眉头不带皱一下。
  “大出血能不严重吗。”护士没功夫和她闲聊,扎完针就跑了。
  看来那位季总来头不小,整个科室忙作一团。
  不过在荣嫣这里,生命不分贵贱,无论对方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她都义不容辞。
  只可惜她身心不济,输了400cc后,直接晕倒在输血室……
  ……荣嫣自己先吓坏了,她这个人心慈手软,从小就好管闲事,用父母的话说就是,自己管不好还管别人,窝囊废一个。
  她怀孕后拉着行李回家,父母将她赶出门,她没有抱怨,只觉得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人,才有了身上的两个小恶果,既然选择留下,一切就该坦然承受。
  一开始她没地方去,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里,一晚二十块钱,包月才摊到十五块一晚,她住了半年,到快生产,旅馆条件太差,她又是双胎马虎不得,才租了大房子,搬到正儿八经的的小区里。
  后来,她靠给电视台写栏目剧剧本,总算经济有点小宽裕,咬牙买了房子,贷款还有十五年。
  如果她死了,房子要被收回,哥哥妹妹没有地方住,还没有双亲,她就有点后悔,应该早点告诉他们他们爸爸的真实身份……
  ……
  “荣小姐?”温暖的男声在耳畔呼唤着她。
  荣嫣心说,我还没死吗?还是真有鬼神存在,她碰到那边的“人”了?
  事实证明,荣嫣丰沛的情感和热闹的想象力,让她拥有了才华,也有了闹笑话的本领。
  “我死了?”她睁开眼,对着一个年轻男人傻兮兮得问。
  “没有。”陈年忍着笑。
  “你是谁?”她还有点懵。
  “我是季先生的助理,”陈年表情慎重其事,“多亏你献血季先生才没事,我们想感谢!”
  荣嫣一下子清醒过来,忙说,“我不需要什么谢,他没事就好。”
  “可.荣小姐冒地风险很大……”
  “没事,正常人献血量都是400cc,我晕倒是因为有点累了,暑假带孩子你知道的……”她说着朝陈年笑笑。
  这可为难陈年了,陈年连女朋友都没有更别说孩子了,所以无法感同身受,但他有点意外,“荣小姐结婚好早,宝宝几岁?”
  她献血时资料上填的是25岁,如果有孩子的话,顶多一两岁吧。
  荣嫣却尴尬地一笑说,“是挺早的。”
  孩子年龄就没有透露。
  “好。”陈年意识到自己冒昧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们季总名片,以后有需要,随时拨打。”
  “真的不用……”荣嫣觉得对方太客气,她哪会收人家的名片,伸手推开的瞬间却扫到那上面的名字,眸色一下微变,“……季宴洲?”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小没良心》预收:
  温尔十七岁那年家乡大地震,一位军人将她从废墟中刨出,对方浑身尘土,双眸坚毅,背起她:“我带你回家。”
  温尔趴在他背上,翻山越岭十公里没被丢下。
  后来,他成了她的监护人,一护护了三年。
  ……
  林斯义的战友都知道林家养着一个小姑娘,并且小姑娘喜欢他,只有他不知道。
  一次聚会,众人起哄,温尔望着他军装下神秘不可触犯的灵魂,说:“以后我嫁你。”
  他无动于衷:“你醉了,十公里冷静一下。”
  她的确冷静下来,没多久,她即将出国,牵着小男友的手,来到他面前告别,走得十分干脆,近乎迫不及待。
  林斯义笑了很久:“翅膀硬了。”
  ……
  又五年,林斯义重伤,温尔作为主治医生从国外飞回来。
  奄奄一息的人看见她第一句话就是:“回来干什么?死都不用你救。”
  温尔默不作声,将他推入手术室。
  打了麻药的男人半昏半醒,忽地一把抓住她手,喃喃道:“温温,别走了……”
  军装大佬VS柔弱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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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过往
  季宴洲何许人也,要从五年前的A市说起。
  当时荣嫣在一家不算小的传媒集团实习,工资没拿多少倒是见过的世面蹭蹭上涨。
  其中有一家叫做《时代人物》的杂志,有一次举行晚宴,集团老板蒋应晨率团赴约。荣嫣本身在公司只是个实习小透明,那晚大老板突然点名并且给予置装费让她好好捯饬了一番,跟着公司前辈和大老板去到会场,那地方真是荣嫣平生罕见的奢华,房子建在山上,面朝大海,出城开两个小时高速才到达,山下看着时不甚起眼,到了内部,才豁然体会琼楼玉宇,天上宫阙之感。
  “没见过世面。”当时同行的前辈调侃她让她把张大的嘴巴收一收。
  荣嫣小透明一个走了狗屎运才有幸目睹上流阶层场面,自然缩手缩脚,她不明白大老板为什么带她来这里,同行的前辈也用异样目光看待,让她好不自在,到下半场,那名香港著名女歌手献唱结束后,荣嫣正要悄悄溜走,忽然在A桌的大老板捕捉到她,不仅把她人逮住,还端着酒杯四处带着她交际。
  那一刻,荣嫣忽然醒悟原来自己是一支花瓶,大老板蒋应晨自然不缺女人,他不仅不缺,还四处张罗各色气质独特的美女。
  荣嫣个人特色鲜明。
  薄薄的双眼皮,上下轻合,带出眼底与世无争的笑意,天生一张微笑唇更添了平和与隽永,用一个字形容她特质就是纯,独一无二的纯。
  如今社会流行美艳的女人,她这款温婉如风的女孩可不多见,因此入了蒋应晨眼,大张旗鼓带出来应酬。
  荣嫣喝地熏熏然,想着绝不能在公众场合丢人,给自己丢了倒罢,万一惹恼蒋应晨,实习期未过就被扫地出门。
  于是悄悄溜出来,打算吹吹海风醒酒。
  坏就坏在,她饮酒次数极少,对自己醉酒状态完全一知半解,海风吹着吹着就披着白色披肩沿着海边栈道一直走,仿佛走到时间尽头,那条栈道就出现了终点,看起来是一个小小清净的码头,一艘白色的超大游艇泊在水边,隐隐约约幽暗中看到船身上有个“洲”字。
  她当时也是昏头,竟然无畏走上去,在甲板上明显有人的交谈声中,不管不顾走进舱内,并且拧开那间有着大床的房间睡了进去,接下来在海浪声中发生的事情就很模糊了,荣嫣唯一清晰地记忆是一个男人低沉磁性的笑声,鞋呢?
  鞋?
  荣嫣实习不久,唯一买的一双羊皮底鞋,在这晚终于大派用场,但喝酒后出来外面飘起细雨,她多心疼呀,羊皮底一泡水就废掉,于是鞋捧在手上,赤脚一路走来,还差点在湿滑的栈道上摔了跤。
  想到这个,她就好委屈,眼眸湿哒哒地,“丢了。”是的,脱下的是一双,那时低头一看,捧在怀里的只有一只了。
  那人轻轻笑了起来,荣嫣感知这人是个很亲和的人,于是你抱抱我,你亲亲我,你给我穿鞋好不好,一系列的无理的要求,那男人身上隐约的檀香味萦绕,就很奇怪,今晚这声色场合中,大多数男人都喷了男香,只除了蒋应晨手腕中带了一串沉香佛珠,竟然是他……
  第二天醒来荣嫣知道大事不妙。
  腿心湿泞,房间某种特殊气味浓郁。
  男人不知踪影。
  那一刻,荣嫣暗暗把自己骂死。不敢惊动任何人,像童话中的灰姑娘卷了床上唯一的一只鞋子,慌里慌张逃跑了。
  后来,在公司偶遇三次蒋应晨,她都低头猛去。
  一对成年男女发生关系,难不成还要去告他吗,况且她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是自己主动脱衣的浪荡画面,怪不得公司人常调侃她长相,纯到极致即是浪,从前真是小看自己了。
  然而骂归骂,总不能把自己逼死,荣嫣很快调整过来,后来有想过不对劲,那个男人是不是蒋应晨?
  她曾约过那晚同去宴会的前辈们,打探那艘游艇的来头,其中有位前辈从副总裁那里听说刻“洲”的游艇很可能是原油大亨季宴洲的私人产业,而办宴会的那家俱乐部和季家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是荣嫣怀疑那个神秘的男人难不成是季宴洲?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被推翻,结合身边人士口述加全方位的私人行程搜索,那天晚上季宴洲根本不在A市,而蒋应晨与季家交好的事实却被荣嫣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并且那艘游艇在A市停泊期间几乎完全是蒋应晨游玩赏乐的私人物品。
  一个月后荣嫣食欲不振,没两天后就大吐特吐,去医院检查,一照双胎,晴天霹雳。
  那一夜荒唐第二天荣嫣就来了月经,虽然量少但稀稀拉拉的凑足三天,她就没吃避孕药,谁成想竟然莫名其妙怀孕。
  医生的解释更加奇妙:事后伤,太激烈的表现。
  ……荣嫣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这个说法。
  然而一切的一切提醒她从小所遵守的按部就班打破在即,她先是辞了工作,在蒋应晨出国公干期间悄悄卷了包裹滚回老家,然后在双胎妊娠反应极强烈的慌乱中被母亲撞见,接下来全家族知晓,名声毁于一旦,最后母亲忍无可忍将她赶出家门,至今哥哥妹妹都已虚岁五岁,母亲仍是未见这两个亲外孙一眼。
  今晚突然看到季宴洲这个曾经在天边的名字,小小名片的分量就恍如千斤重地坠在眼底,荣嫣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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