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的乖宠(穿书)——开心耗
时间:2020-02-12 09:32:24

  秦樱樱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啊,你怎样都好看。”她笑着收回手,为他掖了掖被子,“夫君,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这般乖巧才是他的樱樱,她终于又回来了。从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在她的手心轻轻捏了一下:“可还记得你对我凶悍狠心、嚣张跋扈的模样?”
  秦樱樱笑容一僵,别扭地低下了头,不去看他:“不记得。”她不承认之前的那个是她,“她”做的事情与她无关。
  骗子,看她神情便知道她是记得的。他眸色淡淡,说道:“我倒是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秦樱樱神色复杂地看向他,又委屈又生气,他说的可是真的?之前她那副脾性分明就是原主的脾性,他说他更喜欢?他若真的更喜欢,又怎会害死原主?她心里不是滋味,脸色也难看了几分,郁郁寡欢。
  男人还真是见异思迁的动物!她抽回自己的手,瞪着他,气哼哼的:“要不要我把她还给你?”对一个人凶还不容易?他若是想自虐,她成全他也不是不可以。
  “不必了,我怕有个小骗子会生气。”
  诶?小骗子?他是在说她吗?她刚燃起的气焰瞬间灭了,有点心虚地瞅着他,他是看出了她骗他所以才故意说那话的?
  她哼了一声,嘟起了嘴:“那不是我,你不许喜欢,想都不许再想!”她抓起他的手贴着她的脸颊,撒娇似的说道,“你有我就够了嘛!”
  从霄眼神暗了暗,声音哑了哑:“好,有你就够了。”
  两个时辰后,赵媚赶到了从霄所在的地方,看着重伤卧床的他,笑得很开心。
  傑影搬了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椅子给她坐下,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秦樱樱看着赵媚一脸笑容,心里很不高兴,就算她要幸灾乐祸,也不必表现得这般明显吧?
  “长公主是有话要说吗?”她问道。
  “那就要看国师问本宫什么了。不过,国师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从霄脸上的神情淡淡的,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他看着赵媚,缓缓说道:“长公主现在可愿意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了?”
  赵媚脸上的笑容敛去了些许:“在说当年的事情之前,有一件事情本宫要先告诉你,雪球儿……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听到这话,从霄和秦樱樱皆是一怔,显然从未想到过这一茬。
  赵雪丘是从霄的妹妹,那就是说,赵媚和从霄的父亲从玄治有过情?
  十五年前,出使大祁的赵媚结识了从玄治,对他一见倾心,他喜欢游山玩水,她便伴他左右,两个青春正盛的年轻人在相知相恋后互许了终身。她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庶子,但并不在意,她说她愿意把那个孩子视如己出,虽然她比那个孩子大不了几岁。
  有一天,从家传来消息,说是从老爷子病逝,从玄治得知后,赶回去奔丧,赵媚本想同行,但她当时怀了身孕,孕吐得厉害,不宜奔波,便没有随行。
  没想到,没过几天她就得到了从玄治在回去的路上被刺身亡的消息,她悲痛欲绝,命手下彻查此事,查出的结果令她无比愤怒。原来,害死从玄治的竟是他的胞弟从玄泽,而他之所以要害死自己的亲大哥,是因为从老爷子要将从家的一切都交由从玄治继承,他因妒生恨,起了杀心。
  “所以你灭了从家满门,是为了替我爹报仇?”从霄怎么也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你以为灭从家满门的人是本宫?”赵媚笑了,“本宫也差点以为那件事真的是自己做的。”
  她自然要为从玄治报仇,所以率领手下星夜赶到了从家,她想杀的人只有一个从玄泽。但是,当她推开从家的大门却发现,满宅的人全都死了,更令她惊异惶然的是那些人竟都死于她手下的招式,她翻遍了那些尸体,想要找到从玄泽,可一个疑似是他的人却被毁去了容貌,如今想来,那根本就不是从玄泽,只是一个装扮得极像他的替死鬼罢了。
  从霄沉默了,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从玄泽自导自演?竟是他杀了自己的家人并嫁祸给赵媚吗?他是疯子吗?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媚所说的一切,可从玄泽没死,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不正常的事情了。
  “如今,从玄泽从暗处走到明处,掌控了京城的局势,而且他显然一心想要取你性命,或许我们可以商量一下该怎么合作。”
  “长公主希望怎么合作?”从霄问道。
  赵媚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秦樱樱:“四公主,你的二皇姐嫁到大宴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本宫想,孤身一人在异国的她一定很想念自己的亲人,你要不要和她见上一见呢?”
  她说的……是秦薇薇?秦樱樱疑惑地看着她:她是要让他们去大宴吗?
 
 
第114章 
  接了丁虞过来的时晋看到从宇垂头丧气地从房门口走了过来, 忙拱手行礼问道:“二爷, 你怎么了?”
  可从宇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径直从他身旁走开,渐渐走远了。
  方才他在门口听到了屋内大哥和赵媚的谈话,他只觉得浑身发寒,从家灭门是爹做的?大伯是爹杀的?他一点也不想相信赵媚的话,因为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大哥杀父仇人的儿子?这瞬间就把他拉到了大哥的对立面, 以后大哥会怎么看他?
  难道连娘也是爹杀死的吗?难道爹真的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连想都不敢想。
  时晋带着丁虞进了房间,丁虞见了狼狈的从霄和秦樱樱,鼻子一酸,几乎当场落泪。她赶紧吸了吸鼻子,伺候秦樱樱到另一个房间换衣服去了。
  “大人,属下进来时看见了二爷, 二爷心情似乎不好,一个人走远了。”时晋将方才碰到从宇的事告诉了从霄。
  从霄眸色一沉, 知道从宇在外面听到了他和赵媚的谈话, 他淡淡道:“派人暗中跟着他, 保护他的安全。”
  “是。”
  待时晋出去, 赵媚看着从霄说道:“你那个弟弟可是从玄泽的亲生儿子,你留着他,不怕他到时候咬你一口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长公主操心。”
  “本宫只是提醒你,听不听在你。”连亲兄弟都能自相残杀, 何况他们只是堂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商量合作的事情。”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有的是耐心。
  赵媚和傑影离开没多久,秦樱樱便装扮好出来了,见屋里只剩从霄一人,好奇地问道:“长公主走了吗?”
  “嗯。”她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襦裙,头发简单梳了个髻,看着清爽不失娇柔。他微眯了眼,轻声说道,“过来。”
  秦樱樱乖乖走了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
  丁虞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悄悄退了出去,让他们独处。她过来的时候带来了不少米面食材,衣服被褥什么的,正好收拾一下,等下让厨子给大人和夫人做一顿好吃的,补一补。
  “很好看。” 他拉住她的手,赞道。
  她微微红了脸,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磨蹭了几下:“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这样你的伤才会好的快。苏姑娘在帮你熬药,等药熬好了我会喊你的。”
  “睡不着,只想这么看着你,和你说说话。”
  “你……你很担心京城的情况吗?”她知道他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若是换了她,肯定会吃不好睡不着,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
  “从玄泽想要一口吞下大祁还没那么容易,我并不担心。”他已经让时晋联系了他在京城的亲信,下达了命令,如今他们必须和皇上合作才能对抗从玄泽,他相信陷入困境的皇上会很愿意跟他配合。此刻他若有担心的事……他看向了她的肚子,那肚子里的小家伙才能牵动他的心绪,没了元灵丹,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能出生。
  “这两天药可有吃,肚子有没有不舒服?”他问她,此前都是他盯着她吃药,他若不盯着,她便不会记得吃。
  “啊?”提起这个,秦樱樱才想起昨天和今天她都没有吃药,她忙着照顾他,哪里还记得那事。不过,她摸了摸肚子,好像这两天没疼过呢。
  “忘记了?”看她表情他就知道。
  “嗯,可是肚子没有不舒服,应该没事了。”她一副轻松的模样,想让他宽心。
  “把药吃了,躺到我身边,我帮你揉揉。”
  “不用不用!”他受了重伤,怎么还能让他劳心劳力。她赶紧摆手
  ,“我等下就把药吃了,自己揉揉就行。”
  “听话。”他淡淡说着,语声中却多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刚好一点就开始威胁人!秦樱樱闷闷的,偷偷看了下他的脸色,见他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盯着她的眼神也阴阴的,她不敢再多话,乖乖吃了药,爬上床,躺到了他的身边。
  从霄伸出手隔着衣服为她轻轻揉着,神色缓和了不少。
  “夫君。”秦樱樱唤他,顿了顿才问道,“我们真的要跟着长公主回大宴吗?”
  “你想去吗?”从霄反问她。
  “我吗?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的,可现在大祁……我们回不去了吧?”
  “那就去大宴吧,去见见你二皇姐。”若他料想得不错,如今大宴的局势同样不乐观,皇后一党野心勃勃,大宴皇帝和赵明劼亦是如履薄冰。赵媚邀他去大宴,不仅仅是助他度过难关,恐怕也是要他助她一臂之力。
  这桩买卖,可以成交。
  “夫君,你多了一个妹妹呢,你高不高兴?”
  从霄的手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未知的东西,赵雪丘是他的妹妹,原来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有这么一个亲人,他高兴吗?
  应该……还好吧。
  秦樱樱抓过他的手,侧身看着他:“夫君,长公主喜欢了你爹这么多年,真是情深义重,如果你爹没死的话,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可惜,没有如果。”他会查清楚,爹到底是不是从玄泽害死的,如果真的是从玄泽,他定不会放过他。一个人要有多疯狂才会害死自己朝夕相对的亲人?如果从玄泽真的做了那些事,那么他死不足惜。
  秦樱樱往他身边挪了挪,动作很小心,深怕碰到他的伤口。
  她对他说:“我也会像长公主喜欢你爹那样喜欢你,喜欢十年,二十年,喜欢一辈子,你开不开心?”
  呵!从霄笑出了声,却也牵动了伤口,眉头猛地拧紧了,一副痛苦的模样。
  秦樱樱吓坏了,脸色顿时刷白,急急说道:“你别动了,也别笑了,我再也不说话了!”她不敢再靠他很近,往回挪了挪。
  可从霄却拉住了她的手,紧紧的,像要把她拽进心里似的。他没再说什么,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闭上了眼睛。她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会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让她反悔。
 
 
第115章 
  大祁京城变天了。三月春风暖, 端坐在乾华殿中的秦越却只觉得彻骨的寒, 眼中尽是颓丧。
  走了一个从霄, 又来了一个从玄泽,这个从玄泽更是野心勃勃,雷厉风行。虽说从霄有不臣之心,但从未表现在明面上,而从玄泽不一样,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如今满朝文武已半数为他所控,他甚至有意扶持七皇子登基,如此逆贼怎能饶恕!
  尤其可恨的是聂弘烜,枉费他如此信任他,没想到他居然临阵倒戈转投向从玄泽,其罪当诛!
  站在一旁的朱公公看着皇上阴晴不定的脸色, 大气不敢出一声,如今朝廷局势动荡, 皇上每日忧心忡忡, 可惜却找不到一个能与从玄泽抗衡的人, 如此下去, 皇权危矣。
  门口的小太监蹑手蹑脚走了进来,附到朱公公耳边说了几句。
  朱公公偷眼看了看皇上的脸色,上前一步,小声说道:“皇上,齐国公求见。”
  齐国公?秦越目露倦意, 道:“宣。”
  朱公公挥了挥手,小太监赶忙跑出去传唤了。
  不多时,齐国公吴举昭便疾步走了进来,见了秦越慌忙行礼,神态举止之恭敬看着发自肺腑,倒让秦越不禁有些感动。这些日子,那些和从玄泽一党的猖狂之徒见了他个个趾高气扬,令他心头火起却又无能为力。
  “齐国公今日前来可有要事?”因为从玄泽的阻挠,如今他想见一下朝中大臣都不是件易事,齐国公在朝中并无多少实权,所以倒没让从玄泽太过在意。
  “皇上,臣……忧心皇上,忧心大祁,日日夜夜不胜惶恐,日日夜夜辗转难眠啊!”吴举昭情绪激动,老泪纵横。
  秦越感同身受,但又能如何?
  他叹道:“是朕识人不清,所托非人,如今奸臣当道,狼子野心,又有谁能为朕分忧?”
  “方丞相、王太傅、段尚书都对皇上忠心耿耿,他们对从老贼把持朝政早就不满,只要皇上一句话,他们定会乐意为皇上分忧!”
  秦越摆了摆手:“都是一群文臣,手中又无兵权,难道靠两只拳头对付从玄泽的铁骑吗?”朝中那些武将多数和从玄泽勾结在一起,若是硬拼,他根本就不是从玄泽的对手。
  “这……”吴举昭面色犹豫了一下,道,“臣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如今能站在这和他说话的还有几人?还计较什么当讲不当讲。
  “臣得到消息,国师大人离开云仙宫后遭到大将军的追杀,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多亏大宴的平英长公主相救,现在国师已跟随平英长公主去了大宴。”
  秦越一愣,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度:“国师既然无恙,怎么不回大祁,反倒跟平英长公主去了大宴?”他想,若是从霄回来,必能制衡从玄泽,这样他的危机便解除了。
  “皇上,您认为从玄泽那老贼会让国师大人活着回京城吗?我倒觉得,国师大人和四公主此去大宴对皇上是有利的,大宴是大祁的盟国,皇上有难,大宴定不会袖手旁观,若再有国师大人从中相助,何愁不能对付从玄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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