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今拥有自己的公司,名义上是温秋雨的,但实际上温暖拥有公司绝对掌控权,而白临夕、温凉和温秋雨都占有一部分股份。
温暖是技术入股,温秋雨在他们上学时,在跑自己的生意时,顺便帮忙处理一部分温暖三人处理不了的公司事务。
其余事务全部交给白临夕和温凉。
就这种小打小闹的开始,一开始温家几个大人,包括得知他们打算的白老将军,都不认为会成功。但因为原材料都是自己出,不花几个钱,这几个长辈都当做是孩子成长路上必经的教训。
然而,谁知道,白临夕和温凉这么逆天。
白临夕本来脑子就聪明,学习都不需要特别用功,随随便便就能考上中考省状元。
温凉也不用多说,原本就是原书中的反派BOSS,从小就开始谋划,差点都能让原书女主和原书男主,也就是他.妈温秋雨和他后爸顾风栽个大跟头,也间接说明了他的厉害。
因此一开始,温暖交给温凉和白临夕的时候,就没有多担心。就算亏本,都是自家的东西,她也亏得起。若是生意上的亏本,虽然她崇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也不会遇到困难明明有本事解决,还让自己吃尽苦头。
比如家里那半株五百年的人参,和一株三百年的人参,随便卖出去哪一个,都够温家东山再起好几次。再不济,山里还有,按照温暖如今的四级木系异能者身份,只要刻意去寻找,整座深山的天材地宝都在她的掌控下,想要再找几株更高年份的,都不是问题。
于是三人磕磕绊绊,在高考结束后,从脚打后脑勺的极度忙碌中回过神来,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生意,竟然已经做的如此庞大。
别说是温暖了,就是温凉和白临夕,他们的小金库,都不下于五十万。
五十万元,相当于后世了五六百万,几个未成年人靠自己的努力挣得那么多钱,放在哪里都够引人瞩目了。
而温暖,如今早已是百万富婆。
不过这些钱,对温暖来说不过就是一串数字,是一串可以建造她理想中的庄园的辅助数字。
几乎是有了这些钱,温暖就不管公司运作了,全部丢给温凉和白临夕,随他们怎么玩儿。
她也不怕这俩娃以后会变成白眼狼,如果他们不怕感受一下tǐ内植入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巨大植物吞噬血肉,直到破“壳”而出的话。
无论前世今生,温暖向来都这么任性。
不过,很多人任性,那都是因为有人愿意宠着,才有任性潇洒的心情。
前世有她姐,她爸妈,今生有温秋雨,爷奶,甚至从小被她养大的两个小崽子。
当年还迈着小短腿跟在身后眼巴巴喊‘姐姐’的两个小崽子,如今已经成长到能够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避雨的存在了。
每每想起来,温暖就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的各个生产队,自从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渐渐的就开始从生产队更名为‘村’。一部分沿用过去生产队的名字,一部分改名。
而满仓生产队,与隔壁长进生产队合并为一个村庄。由于之前出过满仓白萝卜,一旦改名,这项荣耀也将不复存在,基于这个考虑,长进生产队只能不甘心的认下不改名,村头立下的村碑上写着‘满仓村’三个大字。
改革开放以后,越来越多的人跑到外面去找工作,满仓村留下来的女性算是全市村庄中最多的。
因为温家在满仓村中间,也就是原来的满仓生产队和长进生产队之间开办了一个纺织作坊,并且优先录用满仓村女性,立刻将原长进生产队村民的怨气给消弭的干干净净。
纺织作坊一开始的规格只有十几人,随着政策的逐渐放宽,加上温家母女俩各自的生意扩张,作坊人数逐渐从十几人,增加到二十多人、四十多人。
直到年前,温家纺织作坊,正式更名为满仓染织厂,厂规模不大,也就不到一百人,但几乎将整个村子所有勤劳肯干的六十岁以下女人都包全了。
不用出门,在自个儿家门口就能够赚钱,每个月的月工资也不比去大城市厂里干活的少,谁还乐意出去。
如唐家刘娴,如老魏头家的王小翠和毛佳佳之流,都入了厂里。
原本温秋雨打算让林蓉去染织厂车间做一段时间,等熟悉流程以后提拔主任,一步步上升,最后升任总经理,帮温家管理染织厂。
但林蓉考虑再三后,拒绝了这个提议。
她在厂里干过几年,辞职后接触了温家的林地,渐渐喜欢上了这种采菊东南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便对厂里的生活感觉抵触。
而温家的山地和房子太大,的确需要一个管家,林蓉为人可靠,否则温秋雨也不会想要将人送到染织厂去帮温家管理厂子。正巧林蓉对温家大院和山地都十分了解,温秋雨便找了一些管家方面的书籍让林蓉学习。
染织厂虽然开在村里,并且优先聘用村里的女工,且基层管理层努力过后也可进入。但高层却不会让村里的人接触,温秋雨和温老爷子根据自己的人脉,找了一些可靠的专业对口的人来接管,而最高领导者,是黨大山。
当然,黨大山如今外表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性,这许多年过去,他说是自己伤势好全,才恢复了现在的模样,大家虽然吃惊,但也没有深究。
如今的黨大山,气质沉静淡然,还带了个两岁大小,皮的要命的娃。
原本温暖的想法,是让黨大山当温家的眼线,随便找个主任的职位。但也不知温老爷子出于什么考虑,也许是这些年黨大山跟温家关系非常亲厚,且开丝技术原本就是从他这里传给温家的,竟然力排众议,让黨大山当了临时厂长。
黨大山的回归,是温暖早就计划好的。
毕竟,雷种还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成。
雷种是温暖的责任,因此,她早已计划好,大学早早修满学分,提前毕业回家。
黨大山回归后,他名义上的儿子——雷种,如今取名为‘黨明’,因为跟温家关系亲厚,且在这村子里没有亲人的缘故,黨明几乎是来到满仓村后,就被热情的温老太当孙子一样带。
黨明特别皮,又特别熊,才两岁,就祸祸了温家大院不少花草,每次周末回家,都会被白临夕和温凉提溜出去好好教育。
可惜,黨明一点也不怕他们。
相反,不知道为什么,小家伙特别怕温暖。矛盾的是,他又同时特别渴望温暖的关注,就仿佛……仿佛冷脸面瘫的白临夕和温凉是家中慈母,笑容温和的温暖反而是家中严父……
染织厂靠村里,背靠山,且提前考虑到了污水排放,不影响村庄生活,也不污染环境。上头有温老爷子去打了招呼,几乎没有人会来为难。
这些年,为了温家的生意,温老爷子出去的次数越来越多,经常带着自家的桂花茶和桂花蜜去拜访那些老战友,老战友中有不少关系在县里,处的好了都可以用上。
高中毕业,有一段漫长的暑假期,因为不需要一边兼顾学业,一边做生意,白临夕和温凉虽然依旧忙,但不像前两年那样仿佛时间不够用,人的精气都快被吸干了的囧样。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本书时间久了,就会有一种倦怠感。这两天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做什么都很暴躁。所以作者想了个办法,双开。一边写这本,一边写另一边篇幅少一点的文。双管齐下,估计会好一点。一想起来要开新坑,作者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嗯,这两天先撸一下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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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二合一
温暖是个甩手掌柜, 但毕竟名义上是技术入股,看家里人一个个都忙的不行,也不好意思再瘫平当咸鱼,于是拎着跟在林蓉屁.股后面,跑后山去祸祸鸡群的黨明后脖颈, 让他跟自己一起去制作新品水酒。
温家上百亩山林,70%种的都是果树, 25%种的是白毛树, 剩余5%种的是桂花树。
只是好多都是今年或去年种下, 还没挂果。
最早的那一批,是之前从温家老房子那边移栽过来,数量不多,因此都没有拿出去卖,而是供温家自己食用。
多出来的一部分, 可以做成果干, 剩余的, 还能给当季评选的优秀员工作为节礼。
“你不是喜欢祸祸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么,来, 今天让你玩个够。”
温暖蹲在一丛玫瑰花前, 递了个篮子给黨明,挑眉看着他。
小家伙一个哆嗦,还以为温暖这是要出手教训自己了,立刻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摘, 明明乖,不摘发发!”
“行了,别瞪了,再瞪也没你临夕哥哥和凉哥大,摘吧。”
黨明不懂温暖说的是小时候的白临夕和温凉,还以为说的是现在的两人,现在二人长大了,即将成年,眼睛当然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又圆又大,有些不服气。
可再不服气,小家伙也不敢跟温暖对着干,他看看温暖,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根手指靠近玫瑰花,再看看温暖,迅速伸手,‘啪’的一下就辣手折了一条花枝丢进篮子里,迅速后退两步,背着双手紧张兮兮的看着温暖。
温暖看看被掰的丑兮兮的花束,再看看紧张的脸色微微发白的小孩儿,‘啧’了一声。
她的温柔,大概只给了弟弟温凉,其余人,就算是白临夕,都没有尝过。
黨明就更别想了,温暖养的这么多个孩子中,黨明是其中最皮最熊的,就是那种一个不留神,就能上房揭瓦的类型。
——如果他有上房揭瓦的能力的话。
她拎过黨明的衣领,将黨明背在身后的手抓过来。
黨明要挣扎,温暖轻喝一声:“别动。”
就没敢动了。
温暖早就料到,取出准备好的镊子,帮黨明拔掉小嫩手上的花刺,一边头也不抬,语气淡淡的:“你以前也是这么祸祸家里的花草?”
“啊。”黨明歪头,看着单膝蹲在自己面前的温暖,大眼睛眨巴几下,挪动了脚尖,靠近温暖一点。
他和小时候的温凉与白临夕不同,小时候的温凉在家庭冷暴力中成长,这才养歪了。小时候的白临夕似乎也遭受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性格再怎么傲娇,但外表却有些孤僻,有些社交恐惧症,克服了好久才克服过来。
黨明却从出生没多久后,就被乔装改扮后的黨大山带走,被温暖遮掩了眸色和发色,并暂时性的压制住了雷系异能,作为一个正常婴儿在黨大山身边成长。
虽然没有母亲,但有‘父亲’——黨大山。
黨大山沉默不愛说话,但对黨明很照顾、关心,没多久来到满仓村,又被温老太当亲孙子一样宠溺的带在身边,没有人会去欺负他,相反,因为黨大山在染织厂职位的原因,和温家的影响,所有人对黨明都非常不错,在温家,有温老太宠着,且有温暖默许随意胡闹,相当于是在愛的包围中生活,除了被宠的太过有些皮有些熊,温暖最初担心的报社人格暂时还没出现。
温家大院,虽然说是温家人的,但因为温暖从小表现出来的成熟,家里的创业金都是因为温暖而得来。后来温家建大房子,原本的三百多平方地基,因为温暖要求扩大,并主动注资,变成了六百多平方。后山山地也是温暖要求购买,同样是温暖出了大半的钱。
因此,外人看来温家是温家二老的,以后要传给温秋雨,但实际上,这房子的真正主人,是温暖,且温家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连温暖都认同了黨明在温家的存在,那黨明就真的是温家的一份子。
村民们感慨温家对黨大山是真的好,对待黨大山的孩子——黨明愛屋及乌,好的跟一家人似的。黨大山听到,却没什么反应。
他该有什么反应?
对他来说,黨明本来就是温暖的娃,连他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讲,也是温暖的娃。
要不是为了方便,取‘黨’姓更好,否则一开始取名的时候,黨大山就会为黨明取名为‘温明’。
温暖自己的娃,把温家的地基都给掀了,只要温暖自己不在意,那都不关黨大山的事情。
因此黨明被惯得无法无天,害怕温暖生气。也会小心翼翼,但他的小心翼翼,只是幼崽对未知的好奇,而非温凉小时候对来自外界伤害的恐惧和绝望。
因为黨明知道,温暖不会伤害自己。
他只是单纯的害怕温暖会生自己的气,仅此而已。
好在温暖几乎不怎么容易生气,穿到这个世界十几年的时间,她生气的次数,顶天了也就两三次。且除非真的是非常过分,否则不是特别大的事情,都无法引起她的愤怒值波动。
温暖撸了一把小孩软绒绒的头毛:“看我怎么摘。”
黨明瞪大眼。
似乎不太敢相信温暖的话。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每次他摘花,被发现后,温凉和白临夕都会不高兴,温老爷子和温老太也不赞同的阻止。
只有他爹黨大山态度奇怪,告诉黨明,温暖同意他就可以摘,不同意就不能摘。
小小的孩子还不懂那么多,只以为温暖才是温家大院的主人。殊不知,黨大山的意思是,雷种是温暖融合出来的,如果不算孕育他的母体刘娴,雷种真正的母亲,应该是温暖。
而这温家大院里的所有花花草草和植物,都是由温暖亲手种植并用异能养护。
温暖的东西,身为温暖的孩子,自然是温暖同意他便可以挥霍。
虽然温暖并不承认那些融合出来的种子都是她的孩子,毕竟她融合出来的种子那么多,包括白毛树,长大后还能被她扒皮做衣服呢。
因为它们是没有自我意识的。
雷种不同,因为各种巧合,它从可能会成为的毫无灵智的植物个体,通过人体孕育成人,成为了一个对温暖来说比傀儡人黨大山还要特殊的存在——一个最接近她孩子的孩子。
弟弟是用来宠的,而自己的孩子,抱歉,大多数植物母体对自家孩子的教育方式,恐怕只有一个——放养。
只是雷种情况特殊,这才导致温暖的养育方式有些奇怪,因为木系本性,总是容易遗忘自家孩子的存在,但一想起雷种的特殊性,立马就着手教育。教育着教育着,又给抛在了脑后……
蹲在黨明身边,教他如何摘花的温暖,至少在此时,还算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