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大佬的古代日常——纤曳
时间:2020-02-23 09:39:36

“师妹,救……救命!”钱烨在沈瀚拳头底下朝十里发出求救。十里摇摇头背过身去,不愿看这人间惨剧。
等沈瀚打累了,钱烨也晕了过去,十里让筱红把大夫喊来给他治治,别让人咽气,又同沈瀚解释了钱烨是怎么来的。
沈瀚听只是为了习武,不由松口气,这才有心思注意房间内的布局,看到屋内堆放的那些铁笼子,以及笼子里边待着的东西,笑容有些勉强,“乖女,这些就是你养的宠物?”
十里点头,“嗯。”
沈瀚笑得更牵强了,“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猫啊,狗啊,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吗?我看小四就挺好的,小四呢?”
小四渐渐长大,狼的特征已经可以看出来了,为了避免引起恐慌,沈瀚让十里尽量不要带它出去。
“在外院。”十里微微皱眉,“这些动物不能养吗?”
沈瀚见不得她愁心,“能,能养!只要你喜欢,养什么都不成问题,别说这些,就算是你要养老虎狮子爹也给你弄来。”养什么不是养,反正家中已经养了条狼。
老虎狮子?听起来应该是种生物的命称,十里眼眸微亮,“什么时候弄来?”
“啊?”沈瀚有些尴尬,咳咳两声,“这个……这个过段时间吧。”
“好,那我等着。”
筱青走来,冲着两人见礼,随后禀报说:“老爷,小姐,柳家商行柳长亭公子前来拜访。”
来得好!再待下去他可能就要绷不住了。沈瀚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
“是。”
昨日就那样将人丢在了墙角,后来也忘记将人搬出来,十里觉得她应该去看看人怎么样了。
柳长亭见两人出来,急忙站起身,“侄儿见过沈伯伯。”
视线在十里身上停留了两秒,见她平安无事,收回目光,认真应对沈瀚。
“不必多礼。”沈瀚摆摆手,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几人两手皆提满了礼品,“长亭,以后人来就好,不必带这么多东西,生分了不是?”
柳长亭笑了笑,“一点小心意,不是什么值钱物件,沈伯伯既然不喜欢,那侄儿我下次便不带了。侄儿此次前来也无甚事,就是想着沈伯伯和十里姑娘三番两次邀请都未曾应约,心中过意不去,便前来看看,不知是否叨扰到伯伯您。”
“不叨扰,不叨扰,你来了正好。来,随我去书房,我看看你书现在读得如何。”沈瀚说着,在前头领路。
柳长亭抬头与十里视线对上,没出声用口型问道:“你没事吧?”他来时听到消息说昨夜在谷水巷打架的人被巡夜的官兵逮住了,皇上在殿上发火,说要关他们禁闭。
十里还未做出回答,沈瀚反过头来与他说道,“你别看我是个武将,但当年我也是昭国最年轻的举人,只是志不在此,弃笔从戎,这么多年放下枪杆子后提起笔杆,没一日是放下过的,指点你几句,我还是有信心。”
柳长亭摆正身型,“沈伯伯当年的英姿,侄儿多少听过些,孙先生也说您学问好,您能指点侄儿,侄儿哪有嫌弃的道理。”
“哈哈。”沈瀚大笑,“待会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柳长亭求之不得,“长辈吩咐,侄儿定当遵从。”
沈瀚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多好一年轻人,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柳长亭微红着脸,羞涩笑了笑,“侄儿家中长辈不在,婚姻大事由自己做主,自然是会娶喜欢的姑娘。”
“哦,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柳长亭点点头:“嗯。”
看沈瀚的样子很喜欢他,但毕竟才没见几面,若是贸然说出他要娶十里的话,会不会反而惹其厌弃,可若是不说的话,日后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
正在柳长亭纠结要不要将他喜欢的姑娘便是十里一事说出来时,十里忽然出声道:“爹,不是说要练练吗?若是不练了,我回去看看那人如何。”
虽然十里解释过那人的身份,但是毕竟是女儿第一个带回家的男子,沈瀚不得不妨,她女儿才不过十四岁,怎么能让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哄去。
“练!”沈瀚应完,又对柳长亭抱歉道,“长亭,我先陪我女儿练会功夫,再同你一起去书房,你可以先去书房看会儿书。”
听完十里的话,柳长亭则是心中一紧,那人?那人是谁?
“沈伯伯,侄儿能在一旁看着你们习武吗?我想学一些手脚功夫防身,日后要是再遇见匪徒,也不至于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沈瀚已经认定了他女儿嫌弃柳长亭,柳长亭对十里也只是因为救命之恩的情谊。再加上两面他女儿连声招呼都不打,柳长亭也没有多给他女儿两个眼神。他们这种行为让他更加确定他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对柳长亭放心无比,“长亭你若是想要学功夫,以后每未时来我府上,我教你。”
柳长亭大喜,长鞠一躬,“多谢沈伯伯。对了,沈伯伯,十里姑娘说的那人也是同我们一起习武的人吗?”
“不是,一个江湖高手,挺年轻一小伙子,被仇家打成重伤,阿拾将他捡了回来,现在重伤在我府上修养,作为报答,他教阿拾轻功。阿拾对这个轻功很感兴趣,你若是想学,也一起,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正好帮我看着那人,但凡他要是露出半点对阿拾有非分之想的心思,你立马告诉我,看我不把他腿打折。”
柳长亭郑重点头,“长亭定不辱使命!”
胆敢觊觎他媳妇,杀无赦!
 
第六十七章
十里与沈瀚对立站着。
沈瀚摆出架势, “闺女, 小心了。”说完接着就冲了上去。
柳长亭在一旁看着, 即便是知道十里不会有什么事, 但沈瀚周身蕴绕的那股气势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 下意识提醒道:“十……”
话音未落, 只见十里身形微动,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沈瀚身前,出手一击,沈瀚便倒在了地上。
“沈伯伯, 你没事吧?”柳长亭立即改口,又跑上前去搀扶他,十里也伸手将他拉起来。
沈瀚借着两人站立, 叹了叹气, “人老了,不行了, 这还没动两下就倒地上。”接着又欣慰的看着十里, “不错, 功夫有长进。”
柳长亭道:“沈伯伯, 十里那么厉害, 想来是;您亲自教导的吧?侄儿也想学两手,不求像她那么厉害, 能有她的十分之一便可以。”
沈瀚笑着摆摆手,“十里那身功夫我可教不了你, 她是自己寻的师父, 虽然我也教过她两手,但那也不过是花拳绣腿,哪是现在的真功夫。你要是真想跟着我学,那得受得住苦楚,一年时间,自保还是没有问题。这事不要急,你今年八月还要参考,等成绩出来再说。”
“任凭伯伯吩咐。”
“长亭,怒先去书房等着,我还有事要跟我女儿说,谷齐,带柳公子去书房。”
谷齐是在将军府伺候的老人,听言,应道:“是,老爷。柳公子,这边请。”
“那侄儿便先行告退。”沈瀚方才的笑容后面藏了心事,柳长亭看出来了,此时也并无多言。
待人走后,沈瀚转头问十里,“闺女,你老实跟我说,你这身功夫是谁教的?是你自己想学,还是对方逼你学的?三年就能达到如此境界,你习这武功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十里很认真的一一回了他的问题,“师父死了,自己愿意学,没有。”
“你师父已经不在世了?”
十里点头,“嗯,他遇上我的时候就已经重伤不愈,不想让自己断了传承,见我根骨尚佳,便收我为徒,教了一年,便断了气,之后一直都是我自己严加练习。”
沈瀚有些惆怅,“可惜不能见到你师父那位高人,不然定要请教一二。”感叹完,又想到,“你师父重伤?是他的仇人将他打伤的吗?那他有没有说让你帮他报仇?”
这怎么编?十里略微思索,道:“我师父就是因为去找仇家报仇才伤成那样,他仇家已经全部解决了,爹你不必担忧。”
“哦,原来如此。”沈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不行,要是还有漏网之鱼怎么办?我得加强府上的防卫。”
十里看着沈瀚急去的背影,耸耸肩,反正加强防卫也没什么不好。
午饭过后,柳长亭趁着沈瀚离开的片刻,凑到十里跟前问道:“我听说昨晚上打架的人都被皇帝骂了一顿关禁闭了,你没事吧?”
十里摇摇头,“我昨天听到巡逻队的脚步声后,便翻屋顶离开了,他们没抓到我。至于那群人有没有将我供出来,你都能出现在这里,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那便好。”柳长亭松口气,接着支支吾吾问道,“阿拾,那个……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向岳父大人提亲比较合适?”
十里还未意识到他说的是哪个人,直言道:“你想什么时候提亲便什么时候提亲,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这事趁早不宜晚,晚了,姑娘就是别人家……等等,你要提亲的对象不会是我吧?”
柳长亭听到她前面的话,脸上喜意甚浓,以至于她后面问那话时,笑意都还是在的,连连点头应声:“啊。”
“那还是免了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来为好,虽然我爹很喜欢你,但他是他我是我,你若是真来了,我一定会将你扔出去。当然,如果你提亲的对象是我爹的话,只要他愿意,我也不会阻止。”
柳长亭瞬间焦急,“阿拾,我只喜欢你,以后成亲的对象也只可能是你,跟你爹没有半点关系,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见她沉默,柳长亭有些丧气,“我就知道,你果然还是喜欢那个古计诚,我哪不如他,你说我改。”
上次没下死手,这次回去就让古家所有商铺关门!
“这跟他没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嫁给我?不答应也可以,你看我嫁你成吗?”
十里看了他一眼,“发.情期?”
柳长亭脸腾的一下爆红,“你……你……”
十里还在说,“我记得这话你问过一次,我那时拒绝了,你怎么又问?你们人类的发.情期是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配偶才会过去吗?”
前面那句话他听懂了,但他宁愿没懂,后面那句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连成句子却完全不解起意,是他书读的少了吗?柳长亭如此想到。
“阿拾……”沈瀚从外头进来,看见坐在十里身边离得很近的柳长亭,眼睛微微眯了眯,“柳贤侄竟还未离开吗?”
柳长亭有些慌,面上不慌不忙,淡然站起身道:“小侄曾听言古国公家的古计诚公子与十里姑娘有一段来往,昨日还在顾家宴席上扬言要同十里姑娘共白首,所以问问十里姑娘对此的看法。”
十里打趣的看了他一眼,柳长亭回以一个尴尬的笑容。
沈瀚正对古计诚这口无遮拦的黄毛小子生气,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向十里确认,“阿拾,古家那小子当真在宴席上说了那番话?”
这是事实,十里自然点头。
沈瀚怒道:“好你个古岸云,官场上害不到我,便派使自己的孙儿来祸害我女儿,哼,简直白日做梦!”
柳长亭同仇敌忾,“对,白日做梦!”
“我这就写折子进宫参他一本,我倒要看看他……”
话未说完,谷齐跑来说:“老爷,宫里来人,让您进宫一趟。”
“可有说是何事?”
“据说是范中书联合几个大臣在皇上身边说了您什么。”
沈瀚冷笑,“呵,他们那群人还能说些什么?让宫里来的那位先等会儿,我写个奏折再走。”
“是。”
柳长亭看着两人离去,同十里解释道:“范中书是当今中书令,也是昨日同云雨瑶一起来的那位范思思的父亲。”
“云雨瑶是谁?”十里问道。
柳长亭一愣,“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就是昨日你扔下湖穿红衣服那位。”
“哦,那她身边那位范思思我没有把她扔下去,他爹为什么要告我爹?”
“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此事。”
十里觉得确实有理,点点头道:“今晚我就去把范思思扔湖里去。”
“这……不好吧,不过,去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
“你跟她有仇?”
柳长亭低着头,颇为羞涩道:“没,就是想跟你在一起。”
“呵。”十里毫无波动。
昭阳殿。
皇帝坐在上方,范书令一行人站在右侧,沈瀚跪在皇帝面前,一旁放着官帽。
“恳请皇上允了臣辞官还乡!小女调皮,惹了范大人、夏大人、钟大人、西南王等一众朝廷栋梁之才不快,臣无颜在京中再待下去。”
十里昨日让西南王养的暗卫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皇帝有了责问西南王的理由,筹谋得当还有可能收回他手中的十二万兵权,正思考者要以什么样的名义和理由不着痕迹的奖赏十里,范大人便递了折子参沈瀚教女无方,还带了一众大臣。
本来想要小事化了的皇帝只得将沈瀚叫过啦,没想到他还没开口说什么,沈瀚也递了折子,参古国公居心叵测。
范大人一行站出来指责他,沈瀚当即将官帽摘下,说要辞官。
气得他恨不得将这一群人都扔出皇宫就这么点破事也来找他,自己没脑子还是没手,不会自己解决?
好声好气对沈瀚道:“爱卿快将帽子戴好,日后莫出此言。”
沈瀚依言戴上。
皇帝又对范大人道:“定北侯其女,年岁还小,正是活泼好动之年,见同龄人喜爱与其一起玩耍,不小心手脚用力过了些而已,爱卿无需如此兴师动众。”
范大人并不愿意就此放弃,他女儿回去之后,昨夜连夜起烧,至今还躺在床上未曾起身,“皇上,我女儿思思昨日赴宴回来神色恐慌,当晚便高烧不退,先如今还在家中躺着生死未卜,您让臣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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