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救了个男神爹——西西莱客
时间:2020-02-23 09:46:13

  评论区再次笑成一锅粥。
  “……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这是在找文物,还是在玩过关游戏?”
  实在是,考古队遭遇到的一连串恶搞,着实令人发笑。
  负责人黑着脸,正准备进门。
  “队长,这蛇好像是假的。”
  “是用一些材料,假扮成蛇来吓唬人的。”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这蛇做的非常逼真。
  但如果拿在手里细细的瞧,能看出来,并不是真正的干瘪蛇尸。
  很显然,这些假蛇被放在这里,就是为了吓唬人的。
  吓唬他们的。
  在这之后的很长时间,考古队遭受了各种各样的考验。
  陷阱不致命,却能精准地搞得他们满身狼狈。
  直播间里的人笑到肚子疼。
  观看量比刚开始增加了十倍。
  考古队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确定,这就是商启帝的目。
  只是……
  考古队丧气满满地走,如丧考妣,生无可恋。
  这就是名垂千古的商启帝……怎么能、这么幼稚!
  “商启帝这是什么性格啊?太可爱了吧!”
  “虽然,我很同情考古队,但却依旧想继续看下去,他们越惨,我越开心怎么办?”
  “果然,我的内心已经变得阴暗了。”
  “同楼上。怎么能有这么多奇思妙想,最关键的是,那些机关居然都好好的,没有一个坏掉!”
  “要是真的存了杀心,考古队里真的会损兵折将的!”
  “商启帝知道有人来到自己的墓,设置的机关,还只是吓唬一下对方?”
  “我想看商爸爸和小公主的连环小故事,那些壁画好有爱!商爸爸又霸气又萌!”
  不管直播间里说什么,考古队一路过关斩将,终于狼狈不堪地走到了主墓室。
  他们没在主墓室里找到任何骸骨。
  棺材空空如也,里面没有任何陪葬,连衣服都没有。
  只放着一幅山河社稷图。
  山河社稷图打开以后,近十米长。
  上面画了大商的所有疆土,波澜壮阔至极。
  疆域图右下角,标注了两行字。
  只是,文字太过于古老,在场人没有一个认识的。
  “墓葬里,没有人?”
  商启帝的墓,竟然没有人?
  这种爆炸性的消息,震得所有人都呆了。
  太他妈坑人了吧!!
  他们一路看到现在,居然看了个空?
  后来,考古队陆陆续续将余下的十几个王墓都探索了一遍。
  在这些王墓中,只有三座墓里放了骸骨。
  其余的墓,全部都是空的。
  专家们一个比一个好奇,细致研究,终于得出一种猜测。
  历史上的商君大多早逝,商如诲35岁就病逝了。
  他的继承者,还有后面的数位商君,同样如此。
  这些君主在病逝的时候,继承人大多已经养成。
  他们想必不是病逝,而是以病逝为名,卸去了商君的王位。
  所以王墓中,只下葬了棺材,没有真正主人的骸骨。
  但,这他妈是什么鬼异奇葩的习俗啊!?
  空墓,成了商王墓的一个未解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41章 温柔影帝爹和流氓闺女【14】
  心脏砰砰乱跳的贺总往助理那边打了个电话,嘱咐过他一番后,心神还沉浸在刚才,心上人轻轻一笑的盛世美颜里。
  那一笑,好像是冰天雪地里,盛开了朵朵梅花。
  他没注意到,在自己转身走向街道的时候,别墅二楼阳台,悄无声息推开了一扇窗。
  一道鬼鬼祟祟的纤细身影,不管三七二十一,砰砰砰往下丢了好几样东西。
  目标是垃圾桶。
  却正中了经过垃圾桶的贺总额头。
  也亏得贺一鸣身手不错,在听到头顶呼呼风声时,下意识侧身避开。
  但已经来不及了,大部头的书,带着沉重压力,在贺一鸣脑门砸出了血。
  然后,咣当落到贺一鸣脚边。
  鲜红的血顺着额角渗出,带着丝丝缕缕的痛。
  男人抬手,按住了两道伤口,借着路灯的光芒,低头看。
  皮鞋边上,摔着好几本三年中考两年模拟。
  刚才撞过他额头的,是一部《英汉大词典》。
  贺一鸣眯了眯凤眸,眸底光芒晦暗。
  秋风吹过,书页哗啦啦作响。
  贺一鸣一眼扫见教辅材料上龙飞凤舞的苏云荭三个字。
  “卧槽!”
  贺一鸣转眸,别墅二楼的窗户边上,一道纤细身影飞速蹲下。
  试图躲避他的视线。
  看身形,听声音。
  很明显,是他刚刚见过的少女。
  贺一鸣再次摁了摁伤口。
  伤口受力,更多的鲜血涌出。
  顺着男人刚毅俊美的面颊滚落,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贺一鸣受伤了。
  他很开心。
  贺先生慢条斯理弯腰,捡起地上所有教辅书和字典。
  皮鞋踩过青砖地,声音温文尔雅,比他平日里的声线温和了不知道多少倍。
  听起来,像极了一个温柔可亲的长辈。
  “小姑娘,你的书掉了。”
  “不下来捡吗?”
  阳台的窗户后边安静死寂,仿佛根本没有人。
  贺一鸣一点都不着急。
  淡定翻开手里的书,略有点讶然的话语传到了阳台上:“原来你……是苏墨的闺女啊。”
  “我听他说起过你。”
  “正好,我就帮你把书送回去,顺带拜访下你爸爸吧。”
  “……这么新的书,就扔进垃圾桶里,真是可惜呢。”
  男人轻叹一声,磁性好听的话音幽幽飘到阳台上。
  苏云荭半蹲在地上,翻了个大大白眼儿,不屑又鄙夷。
  要不是本小姐看你动作快,对我老子上心到不行的份儿上。
  我哪有功夫陪你玩过家家游戏!
  心里这么想,少女却是嗖地转身,满脸焦急地探出窗户,“你等等!等等!”
  苏云荭好声好气地跟贺一鸣打商量,装成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这位俊美帅气,善解人意,又非常热心的活雷锋大叔,这点小事儿就不要告诉我爸了吧?”
  “我在这儿跟你道歉,刚才我抱着书下楼,不小心在下楼的时候崴了脚,书顺着就飞出去了,又顺着砸到了你。不如,咱们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你看,你大人有大量,跟我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苏云荭也是第一次见贺一鸣。
  这男人,贼帅啊!
  很有质感的帅!
  冷冷淡淡站在路灯下,他长身玉立,自有一番王者气度。
  但是!
  依旧配不上她宇宙第一温柔漂亮可爱的爸爸!
  对,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贺一鸣不知道苏云荭在想些什么。
  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苏云荭是故意的。
  他俊美的面容沉沉若雪,心中却欢喜到不行。
  这是上天送过来给他,靠近苏墨的机会啊!
  好好抓住,说不准没有下一次了!
  “我叫贺一鸣,”贺一鸣抬手,“小姑娘,你不下来取书吗?”
  “来了来了!”
  苏云荭瞬间笑得欢天喜地。
  灵巧地单手按窗户,纵身一跃,轻飘飘从二楼窗户上跳下去。
  惊的贺一鸣额头青筋跳动了两下,生怕苏云荭受伤。
  苏云荭的动作却远比贺一鸣想象的更加灵巧顺畅。
  她悄无声息落地,稳住身形,两步走到他身边:“贺大叔,咱们打个商量呗?”
  “我给你包好伤口,你别告诉我爹。”
  贺一鸣似笑非笑。
  心想,这小丫头倒是挺精,跟她爹完全不一样,一点儿亏都不吃:“我这样,是不是太亏了?”
  “我经过你家楼下,受了无妄之灾,帮你捡了课本,还得为你守口如瓶?到最后,只得了两处伤口。”
  贺一鸣修长好看的食指,点了点自己额头还渗血的伤口。
  “算了,我先给你处理一下。”
  苏云荭麻溜掏出云南白药,对准伤口一通狂喷。
  喷的药水糊了贺一鸣满脸。
  贺总……
  这是给我洗脸还是上药?
  眼瞧着对面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还有继续喷的意思,贺一鸣眼皮子跳了跳,心想,他要是真跟苏墨成了,以后的日子铁定会非常精彩。
  他也细致打听过了,苏云荭是个恐同。
  她极度厌恶自己的父亲是个同性恋的事实,根本不能接受。
  当年,苏墨因为张子寒跟苏云荭时常吵架,有极大原因是因为苏墨早就答应了张子寒跟他在一起。
  若是自己想要成功,铁定得迈过闺女这道坎儿。
  否则,苏墨为了苏云荭也不会答应他的。
  要是,苏云荭听到这话,只会送他一个白眼:“自作多情,谁是你闺女,真不要脸!”
  我呸!!
  贺一鸣接过苏云荭递过来的纸,擦干净脸。
  又贴上了苏云荭递过来的创口贴。
  贴完后,贺一鸣扫向抱书溜之大吉的小姑娘。
  “你打算死不认账?”
  少女抱着书,头也不回地爬墙:“我干过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像我这么乖巧可爱又听话的女孩,是不会做坏事的。”
  “叔叔,你别想诬陷我。”
  少女像是只灵巧的小猴子,二楼的距离,她还抱着一摞书。
  单手便纵身跳了上去。
  动作干净利索,漂亮流畅。
  明显是做惯了这种事情。
  贺一鸣笑笑,顾自从兜里掏出一张纸。
  纸上,苏云荭三个字龙飞凤舞。
  “这就是罪证啊。”
  贺一鸣丝毫不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藏证据,等着威胁个小姑娘是多么不要脸的事。
  反正,小姑娘比他更不要脸。
  而且,只要能追上苏墨,什么节操他都不要了!
  贺总心情甚好地顺着原路离开了。
  只留下草丛里瑟瑟发抖的安然和张子寒,在遭受了一波人工降雨后,成了两只落汤鸡。
  直到第二天,清扫垃圾的清洁工路过,发现草丛里窝着两个人,才把把他俩给奋力扒拉出来。
  安然打着喷嚏,瑟瑟发抖地坐在苏家的沙发上。
  她这会儿还能保持清醒,张子寒那个养尊处优的白痴,已经昏迷送进医院了。
  安然虽然也想立刻回家给自己整理整理,但她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想着必须到苏墨面前刷刷忠心和存在感。
  她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愤愤不平地咬牙:张子寒这个狗男人王八蛋,丧了良心的无耻之徒。
  跟她玩儿背叛游戏?
  那就看看,谁更能先取得苏墨的信任。
  关于这点,安然很有信心。
  毕竟,这段时间张子寒做的事已经实锤了,板上钉钉的那种!
  她却都是暗地里配合的。
  还为了坑苏墨,假惺惺装成一副对她忠心耿耿的模样。
  现在,安然无比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多余决定。
  这一会儿,她还有挽回事业的余地。
  安然雄心勃勃的想着,秋风一吹,顿时一股冷意袭上心头。
  冻得他她打了两个喷嚏。
  苏宅的大门敞着,秋风萧瑟,毫不遮掩地吹进了客厅。
  所以,安然才被冻成这幅模样。
  安女强人被冻得鼻头发红,两眼泪汪汪,可怜又狼狈,哪还有往日的风光。
  “苏、阿嚏!”
  没说两句话,她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云云,快去把门关上,给你安姨找件衣服来。”
  苏墨穿着家居服,眉心皱起,有些担忧地看着安然:“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浑身**的,掉进湖里了?”
  “我、我被绑起来丢进草丛里,昨晚上又下雨,被淋了一晚上。”
  安然昨晚被冻的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雨是人工的。
  说话时,她一直盯着苏云荭看。
  苏姑娘大早起来,一张小脸干净白皙。
  素面朝天,还没化妆。
  安然还是头一回看见苏云荭素颜的样子。
  十五六岁,正是少女颜色最好的时候。
  她的眉目像了苏墨七分。
  只是,气韵神采与苏墨截然不同。
  分明是相似的眉眼,苏墨举手投足都给人光风霁月的感觉。
  小姑娘却乖戾冷淡,精致眉目仿佛融了金戈铁马。
  偏生,她眼尾上扬,带着纨绔公子的玩世不恭和邪气。
  看见安然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瞧,苏云荭吊儿郎当嚼口香糖。
  小嘴儿一张,吐出个白色大泡泡。
  然后:“噗!!”
  爆掉了,她又接着嚼口香糖。
  “苏小姐,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安然被冻得嘴唇发白,脸色发紫。
  客厅里呼呼秋风吹着。
  苏墨和苏云荭能受的住,她这个在野外淋了大半夜雨的人可受不住。
  “咦?”
  苏云荭嚼着口香糖,懒洋洋坐到沙发上,继续把苏爸爸当成靠枕,拉长了声调,“安大妈,咱病了就别讳疾忌医,赶快去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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