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想开了——墨九言
时间:2020-02-25 10:30:34

  三个爹,“……”
  奎老急的直打转,王妃是王爷的药引子,而此刻王妃中毒,急需王爷解毒,他二人行夫/妻/之事,不是正好对彼此皆有益嘛!
  可王爷不为所动,行为呆滞,这可如何是好啊?!
  “用药吧!”徐卫骞等不及了。
  女儿、女婿都很重要,都得救,而且刻不容缓。
  眼下,晋王府正是多事之秋,他们这几个爹也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白墨池和徐卫骞对视了一眼,二人的想法非常默契的保持一致。
  白墨池点了点头,徐卫骞道:“我已命人送信去了北燕,让慕容焦早做准备,届时,即便咱们几人被困,也要将棠儿和贤婿送出大梁!”
  古天齐也沉默了,没有反驳。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坐拥江山还是挺不错的。
  他看不惯慕容焦,但事到如今,只能如此。
  奎老心一横,“我给王爷下/药/试试!”
  三个爹不置可否。
  虽然女婿傻了,可身子骨是好的,应该还保留了男子的本性……吧?!
  少卿,奎老就端着汤药过来,然而事情还是不顺利,赵澈根本不配合喝药。
  这下,几人更是急得团团转,奎老再一次拍着胸脯,道:“来人,焚香!”
  药喂不进去,他就在香料里面加入/助/兴的药物,总有一种办法能让王爷付出行动。
  几人怀揣着希望,待在月门处等待了片刻,也不见赵澈有任何反应。
  但还是不管用!
  古天齐绝望了,“贤婿……真是不行了么?”
  奎老,“……”不要这样诋毁他家王爷!
  众人皆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院中正焚烧着添加了/助/兴/药的香料,众人不便进入,都趴在月门观望。
  而这厢,郁棠的身子已经湿透,她没有力气,只知使劲的往赵澈怀里钻,一声声喊着“赵澈。”
  总算是凑到了男人耳侧,她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这时,男人终于稍稍动容,那双赤血眸子仿佛终于有了一丝人气,他看着怀中人绯红娇艳的小脸,神色有了一些变化。
  就在月门外的人打算换一个法子时,只见赵澈抱起郁棠,大步往寝房迈去。
  ……
  随着寝房被赵澈一脚合上。
  奎老、三个爹,以及魏嬷嬷这下终于是松了口气。
  几息沉默之后,几人难免尴尬。
  奎老清了嗓子,“咳咳,老朽去给王爷熬些补药。”毕竟需得行/房七次呢,以王爷眼下这个状况,奎老有点忧心。
  魏嬷嬷也找了个借口回避,“我去给王妃备水。”
  三个爹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块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奎老:王爷放心,我有药!七次没问题的!
  赵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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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伙都还好么?
 
 
第125章 
  赵澈一进屋,就倒在了榻上,一切紧绷的情绪瞬间纾解。
  郁棠趴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对视着,眼神皆有些呆滞,郁棠含糊的喊着,“赵澈……”
  男人好像听懂了。
  女儿家的香/软/仿佛在这一刻削弱了男人身上的戾气。
  赵澈提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抱了抱,郁棠已经不老实了,一得了自由,就伸手去扒他的亲王袍服。
  亲王的蟒袍绣有暗金纹络,郁棠嫌弃这衣裳硬,她蹙着小眉头,力气又小,怎么都扒不动。
  于是,索性就去啃男人的喉结,像刚出生的奶/猫/儿,细细的吮。
  赵澈的眼底终于又多了一丝情绪,他像是被人从深渊拉回,再一次回到了日光灿漫处。
  男人一个翻身,幔帐滑落,遮住一室/春/光……
  ……
  “地黄、山药、山茱萸、茯苓、牡丹皮、附子……虎鞭、鹿茸……”
  奎老数着各种/补/肾/壮/阳的药物,一股脑的统统倒入药罐子,熬了一锅又一锅。
  北焱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竟是无言以对,提醒道:“老先生,这都入夜了,王爷那边……几时能好?”
  奎老身子一僵。
  算着时辰,应该早就结束了呀。
  也晓得王爷怎么样了?
  王爷待他不薄,如今王府遭难,正是能用上他的时候。
  奎老端起一碗凉透的大补药,交给了婢女,道:“送去给王爷服用。”
  王府的婢女皆是百里挑一,很快就训练有素的将大补药送去了后院,然而卧房的房门紧闭,婢女站在门外,恭敬道:“王爷,婢子给您送药来了。”
  房内隐约有起起伏伏的低泣声传出,宛若黄鹂初啼,却又委屈可怜的要命,还有男人低低的闷哼,这声音交织在一块,令得今晚的月色格外旖/旎。
  婢女顿了顿,放下了托盘,立刻火速离开。
  这都三个时辰过去了……
  即便不用大补药,饭也得吃吧!
  婢女回去如实禀报。
  奎老神色赧然,他有药,但似乎派不上用场。
  ……
  还未天明,晋王府大门外突然来了一众官兵,将晋王府团团围住。
  晋王府的人本就警觉异常,官兵一来,北焱等人就开始防备。
  但王爷和王妃都在房内,没有一个领头人,也无人敢擅自做决定。
  王府能说得上话的几人都在院中踱步,虽说王府守备森严,但也不可能一直抵挡得了外面的官兵。
  红九抱着宝剑,一脸焦躁,“大不了杀出去,当初在漠北,王爷也是领着咱们杀出了血路!”
  无人答话,众人皆是忧心忡忡。
  漠北天宫皇帝远,可京都不一样,牵一发而动,一旦有个闪失,便会戴上造反的帽子,便是灭顶之灾。
  红九一跺脚,“以我看,不如我直接潜入皇宫,杀了狗皇帝!再去杀了柳文泽!将王爷的仇敌统统杀了,这不就行了么?能用武力解决的事情,那都不算个事啊。”
  红九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皆是如此焦虑低沉。她可是斗志昂扬呢。
  众人,“……”
  红九虽然不着调,心智简单,但是她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啊。
  红九走来走去,根本无法静心,又问,“王爷几时能出来?”
  众人一致沉默。
  他们也想知道,王爷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这都快过去一夜了……
  ……
  朝廷派出的人是大理寺卿---孙根茂,以及刑部侍郎李忠。
  李忠本就是赵澈的人,但没有赵澈吩咐,他自然要服从朝廷安排,以免露馅,泄露马脚。
  孙根茂站在王府大门的石阶下,朗声道:“本官是奉旨前来,京中有百姓被红眼人所杀,还望晋王配合调查!”
  守在王府外的护院,高度防备。一应手握长剑,随时准备拉开一场厮杀。
  孙根茂的话,无人应答。
  一旁的李忠不说话,内心为主子焦虑。
  眼下,整个京都皆在传,晋王赵澈疯魔了,杀人如麻,嗜血成性。
  而且,昨个儿在祭天大典上,他也亲眼看见了赵澈的一双血眸,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晋王如今是百口莫辩啊。
  真是糟心,李忠长长叹了口气。
  ……
  这厢,就在月门外的人焦急万分时,寝房的门终于开了。
  门扇随即又被男人从外合上。
  赵澈换上了一身雪白色锦缎长袍,双眼蒙着白巾,腰上用的镶白玉的腰封,整个人一身孝,清俊无双,朗朗如月。
  他款步走来,浑身透着一股/禁/欲/者的清冷和卓然。
  奎老等人以为赵澈恢复了,所有人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曾经是赵澈将他们救出泥潭,他们这辈子都会以赵澈马首是瞻。
  奎老手中还端着大补药,“王爷!您总算是出来了!且先不管外面的事,王爷您先喝了药再说。”
  赵澈蒙着双眼,却又仿佛能看见所有人,“好生照顾王妃。”
  说着,他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奎老端着大补药,追随了几步,但根本跟不上赵澈,“王爷,您的补药!”
  赵澈没有驻足,径直往院外走。
  众人也不知道赵澈到底有没有恢复,但见赵澈已经将自己捯饬的干净利落,想来一定是恢复了稍许,起码像一个正常人了。
  赵澈走出几步,头也没回的丢下一句,“先生日后不得再熬补药。”
  奎老很委屈,他容易嘛!
  为了王爷的终生大事,以及王府的子嗣,他可谓是操心竭虑,王爷怎就不懂他的心思呢。
  王爷真的不需要补补么?
  奎老看着赵澈修韧挺拔、健步如飞的背影,内心很震撼。
  王爷的体力,可真好!
  ……
  赵澈迈出府门,他的出现,让一开始还嚣张的孙根茂顿时萎了。
  赵澈站在那里,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本王就在这里,谁要审我?走吧!”
  北焱等人很想挡住赵澈,但想来王爷自有他的想法。
  若是这次的事不解决,只怕王府一日不得安宁。
  无人敢上前押走赵澈,孙根茂低喝了一声,“来,请晋王去刑部。”
  刚有官吏蠢蠢欲动,赵澈低沉的嗓音,带着内功传出,“放肆!本王看谁敢?!”
  顿时,仿佛有一股威压射出,在场诸人皆是一阵头昏目眩。
  的确无人敢上前。
  不管是赵澈的身份,亦或是有关他疯魔的传言,令得所有人看见他都会忍不住心中发怵。
  赵澈走来时,官吏都不自觉的让开一条道,任他前行。
  ……
  御书房内,炎帝控制不住唇角上扬。
  他用了十数年,终于让赵澈沦为阶下囚了,接下来的事只要能按着他的计划发展,他就能彻底铲除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而太子也甚是高兴。
  晋王一倒台,他就是最为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纵使没有子嗣,他也能暗中抱养孩子。加之有柳家做后盾,他坐上龙椅便是指日可待的事了啊。
  父子两人头一次露出默契的笑意。
  如今,炎帝看着令他厌恶的太子,也觉得眉清目秀了。
  太子道:“父皇,皇叔祖虽是德高望重,身份尊贵。然,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京中数名百姓惨遭皇叔祖的毒手,若是此番不按着大梁律例秉公办事,只怕会令得天下人不满啊!”
  炎帝头一次觉得太子并不太蠢。
  他道:“嗯,太子这话在理,朕定会让大理寺和刑部联手彻查此事!”
  是以,太子露出满意的笑意,炎帝终是忍不住,也笑了笑。
  ……
  广寒宫内。
  淑妃亲自削了雪梨,那葱白玉手十分灵活,因着沾上了梨水,显得雪腻透白。
  她将削好的梨递给了郭静。
  “静静,你吃吧。”
  郭静迟疑了一下,她半敛眸,只能看见淑妃纤细的腰肢,她接过了梨,“多谢娘娘。”
  淑妃应了声,又说,“静静啊,本宫在意晋王,你可不能让晋王出事。”
  郭静明白她的意思,啃了口梨,站姿笔直,“娘娘放心,我会暗中安排。”
  淑妃伸手,那涂着丹寇的手摸了摸郭静的后背,“静静,还是你对我最好。”
  郭静一怔,她不能在广寒宫逗留太久,离开之前多看了淑妃一眼,“黑风寨的人都已死绝,娘娘的仇报了。”
  淑妃捂唇一笑,似乎并不当回事。
  她比郭静矮了稍许,站在郭静面前,像一个可人的小姑娘,还如当初一样娇小粉润,“静静,你不用自责,当初那件事不怨你没护好我。我从不怪你,不过棠儿可得指望你多盯着点了。”
  说着,淑妃抱住了郭静的一只胳膊,“你若是能时常陪陪本宫,那该多好。”
  郭静抿了抿唇,待了片刻才离开,走时低低道了声,“娘娘保重。”
  ……
  郁棠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早晨。
  她浑身酸痛,但因着休息了一天一夜,身子骨还算利索。
  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中衣,身子清爽,下面有淡淡的凉意传来。
  这感觉很熟悉,她立刻就知道是什么。
  又见自己躺在了王府的婚房内,郁棠晃了晃神,猛然之间想起一切。
  “月儿!”
  郁棠唤了一声,嗓音哑的不行,仿佛是长期行走在沙漠的徒行者。
  侍月听到动静,忙撩了珠帘迈入内室,“王妃,您可算是醒了,婢子这给您备饭菜。”
  郁棠叫住了侍月,“月儿,我……可是王爷将我救回来的?”
  她记得自己落入了陆一鸣的手中,还用机关伤了陆一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了。
  郁棠焦虑的看着侍月,就怕侍月说出什么让她后怕的事。
  侍月道:“的确是王爷将王妃救回来的,可王爷他……”
  郁棠感觉不妙,“他怎么了?”
  侍月藏不住话,王府如今正当危难的时候,瞒着王妃也无用,“王爷给王妃解毒之后,就被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带走了。”
  郁棠神色一晃。
  想起了她中的毒。
  那种毒需得和男子/欢/好/七次……方能彻底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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