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想开了——墨九言
时间:2020-02-25 10:30:34

  与此同时,柳文泽又折返了方才的庄子,但依旧没有去管太子的死活。
  他站在高处,看着半里之外的灯火阑珊。
  此时,一黑衣人悄然靠近,问道:“公子,为何咱们替太子抓了棠姑娘,现在又帮着她逃走?”
  柳文泽唇角一勾,他不过是碍于皇后和太子的面子,才答应出手掳人,道:“她是天齐圣手的徒弟,放眼整个天下,只有天齐圣手能打开宝藏机关,但他拒不配合,棠姑娘年纪尚小,或许能为我所用,再者……以太子的秉性,根本做不了大事,本公子岂会听他摆布!”
  黑衣人当即明了:“公子英明,是小的愚钝了!棠姑娘此番欠了公子的人情,想必日后一定帮着公子。那太子那边,是否需要护送他回东宫。”
  柳文泽又是一声轻笑:“不必,今晚的事还远没有结束,且等着看好戏吧。”
  ……
  南炎带人去了相反的方向。
  赵澈、北焱以及红九,则是往银光延伸的方向火速追踪了过去。
  红九轻功极好,然而还是勉强才能跟在赵澈身后,北焱武功虽高,但轻功不及红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被落在身后。
  北焱:“……”他好歹也是七品武士,今晚怎么就垫底了?
  不多时,赵澈在的东城一处偏僻的小筑停下,他发现地上的荧光粉不见了。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有人在这里将郁棠运到了别处;第二,她就在这里,且被人藏了起来。
  此时,赵澈赤红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那间亮着灯光的小筑。
  而与此同时,柳文泽突然被幽暗中那双宛若地府阎罗般的眼睛吸引了注意力。
  他身边的人正要说什么,被柳文泽突然抬手制止,他蹙着眉,想起了有关赵澈的传闻。
  “太子自己找死,我又何必挡他!”
  柳文泽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阴损的弧度。
  他身边的男子道:“若是晋王对太子下杀手,那该如何是好?”
  柳家还需要太子这个傀儡,一旦太子死了,柳家在大梁的地位虽然不会受到影响,但却少了接近皇权中心的机会。
  柳文泽却轻笑:“晋王会对太子下手,但不会要了他的命。太子太狂,也该给他一点教训。”今晚的这场好戏,他果然是没有错过。
  男子默了默,不再多言,长公子的话,不是他能置喙的。
  ……
  门扇被推开。
  入眼的一幕,让赵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又同时让他稍稍安心。
  太子狼狈的趴在地上,而郁棠不在屋内。
  赵澈赤红的目光扫到了地上破损的粉色衣裙时,眼神犀利的能杀人。
  太子见来人是赵澈,先是心头一慌,但一想到自己是太子,赵澈总不能就为了一个女人对着自己下手:“皇、皇叔祖,你来的正好,快快扶我起来!”
  赵澈只问了一句:“棠儿人呢?!”
  太子哪里知道郁棠去了哪里,他中了郁棠的/毒/药/之后,非但身子无力,骨头更是如同瘫痪了一般,下身毫无知觉。
  “皇叔祖,你在说什么?我怎的一句都听不懂?”太子狡辩。
  在他看来,不管是多美的女人,也不及权势来得重要。
  他就不信赵澈会因为郁棠对他这太子动手。
  赵澈拾起那条粉色衣裙,屋内并没有见到其他任何郁棠留下的东西,又见太子是中了郁棠的机关,便知郁棠逃出去了。
  但奇怪的是,外面无一人看守。
  赵澈眯了眯眼,一脚踩在了太子的后脊背上,那个位置正中心脏,赵澈的脚又大,这一脚下去,太子猛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太子:“……”郁棠和赵澈是商量好的么?怎么踩同一个地方?!
  “我的人,也是你能触碰的?!”赵澈狠绝的说了一声。
  到了这一刻,太子才真正意识到,并非是有柳家和太子的身份撑腰,他就能为所欲为。太子擦拭着唇角的血渍,试着爬走,但根本爬不动。
  这时的太子剧烈的猛咳,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柳文泽为何还不出现?!
  然而,赵澈并没有当场杀了他,丢下这一句,就对北焱和红九道:“跟我走!”
  待走出了屋子,红九很是不解,道:“王爷,为何要饶过太子?!”
  赵澈环视四周,那双眼睛实在是可怖,仿佛是疯魔之前的预兆。
  北焱担心红九再多话下去,会被赵澈揍。
  他轻咳,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是为了棠姑娘的名声着想。就算是要报复太子,也不能在今晚。”
  虽说棠姑娘没有被太子如何,但此事若是宣扬开,棠姑娘的清誉就保不住了。太子若就这么死了,朝廷一定会追查到底。
  北焱和红九正说着,只见赵澈嗖的一声就不见了踪迹,他二人赶紧追上,稍不注意,就把主子跟丢了。
  ……
  郁棠跑的气喘吁吁。
  明华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的明华找到了一丝的理智,二人歇息时,明华看着郁棠道:“棠姑娘,你这个样子万不能被人瞧见。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我再去寻我兄长,之后给你安排同样的一套的衣裳。”
  郁棠明白她的意思,她点了点头。
  就在二人要继续往前走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飞快的脚步声,郁棠吓了一跳,但还未及她转身去看,下一刻就被人一把搂住了腰。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本太子还能苟几日?
  导演:盒饭已备好,殿下随时可以来领^_^
 
 
第95章 
  郁棠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整个人都被摁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她的脸被迫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发出的声音被生生堵住。
  不过,熟悉的薄荷香令得她很快就意识到了是谁找了过来。
  郁棠想要抬头去看他,可赵澈抱的太紧,他一手放在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头心,使得她整个人都倚靠在了他身上。
  “啊!”
  这时,明华的惊吓声,让郁棠回过神来,她推了推赵澈。
  当赵澈放开了她,她抬起头看着他时,才发现赵澈已经摘下了眼睛上的白巾,那双赤红的眼睛虽然可怖,但郁棠丝毫不害怕。
  “你、你怎么摘下来了?”
  郁棠一想到上辈子满城诛杀红眼人的“盛况”时,她忙从身上找帕子,然而方才逃命太急,她身上已经什么都没了。
  郁棠顾不得其他,在自己的中衣上撕下一根布条,踮起脚尖去够赵澈的眼睛。
  此刻,看着郁棠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赵澈盛怒的情绪仍旧没有好转。
  这种感觉甚是微妙。
  他好像曾几何时尝到过失去的滋味。
  这次郁棠被人掳走,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发生过。
  他往下腰,让郁棠能够轻松些。
  待系好了赵澈的眼睛,郁棠转身看着明华,道:“明姑娘,王爷他只是病了,你莫要害怕。还有,这件事还望棠姑娘莫要告之任何人。”
  明华心有余悸。
  但见赵澈并无杀机,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其实她并不是害怕赵澈,她只是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这般血红,宛若……是从地府窜逃到人间的魔鬼。
  明华知道其中利害,她也不是随便嚼舌根子的人,再者,郁棠嫁给了赵澈,那么晋王府和他们明家也有撇不开的干系了。
  明华点头,郑重道:“我不会说出一个字的。”
  赵澈伸手牵住了郁棠,对明华道:“明姑娘,我的人会护送你回去,棠儿本王先带走了。”
  明华:“……”晋王的人在哪里?他又要将郁棠带去哪里?不太合适吧?
  明华欲言又止。
  此时,明华就看见赵澈当场退下了外袍,然后又披在了郁棠身上,她正要撇开眼睛不去看时,不经意一瞥,就发现赵澈头一低,在郁棠光洁的额头又快又轻的碰触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碰即离,但赵澈动作轻柔,甚至带着温柔和怜惜,郁棠先是错愕了,抬头呆了一下,但很快就低下头去,掩饰羞涩。
  明华转过身,心脏砰砰的跳。被方才这一幕给吓到了。
  就在这时,北焱和红九赶过来了,二人虽然佯装面不改色,但实际上,他二人心里很清楚,自家王爷的武功,绝非是他们能比的啊。
  红九有点心塞,他再也不敢扬言自己才是王府最厉害的人了。
  “送明姑娘回去。”赵澈丢下一句,抱着郁棠很快就离开了。
  北焱、红九,以及明华皆是愣了愣。
  明华还能说什么呢?她总不能制止赵澈,不过转念一想,倘若也有这样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对她那般呵护怜惜,她也愿意跟他走呢。
  ……
  郁棠不知道赵澈要带她去哪里,只闻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抱紧了。”
  郁棠自然抱的很紧,她可不想摔着哪里。
  很多事情来不及多问,直至半晌之后,赵澈将郁棠抱进了一间客房。
  内室灯火照亮了郁棠的视野,赵澈又将蒙着眼睛的布条扯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郁棠几眼。
  郁棠生的白皙,皮肤更是稚嫩,稍稍一碰触就会留下红痕,此刻,赵澈的目光落在了郁棠小巧的下巴上,那里的指印实在明显。
  在赵澈看来,捏下巴是十分亲密挑逗的动作。
  也只有他才能捏。
  太子的行径/侵/犯/了他的逆鳞。
  男人赤红的双眼暗了暗,哑声问:“疼么?”
  郁棠根本不知赵澈的眼睛为什么会赤红,她要重新给他系上,却是被赵澈一把握住了手腕,又问:“我问你,疼么?”
  他有点失态了,和寻常时候的赵澈不太一样。
  郁棠突然想到了在地宫那日,赵澈也是险些就失控。
  赵澈一旦失控,就会被诸多势力利用,甚至是迫害。
  郁棠被他擒住,不能动弹,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踮起脚就去亲赵澈的唇。
  她记得,在地宫里,赵澈也是亲过她之后才恢复了正常。
  郁棠刚去亲,唇就要离开,但下一刻,赵澈原本抓着的她的手,就顺势搂住了她的腰。
  男人一低头,完全顺应着本能,又嫌郁棠的身段不足以让他尽兴,索性就直接抱起她,直接抵在了墙壁上。
  郁棠:“……”
  他怎么又……
  半晌之后,郁棠蔫蔫的趴在赵澈肩头,她不敢想象成婚之后的样子,单单是被赵澈亲,她就要丢了半条命了。
  这种事……怎的这样消耗体力?!
  郁棠腾出手,缓缓从赵澈手中抽出了布条,再一次给赵澈系上,低低道:“没有恢复之前,不要摘下来了。”
  赵澈这时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棠儿,我不该让你身陷难处。”
  这事不怪他。
  郁棠心里明白一切。
  她动了动,肩头的外裳脱落,里面的中衣不知几时被赵澈扯开,荷花色小衣带子,衬着雪腻肌肤,露在了外面。
  格外鲜艳动人。
  郁棠连忙拉了拉。
  可她再看赵澈时,却发现他又流鼻血了。
  他明明蒙着眼睛的,难道看见了?
  郁棠百思不得其解,又囧的厉害,更是不可能问出口。
  “放我下来吧,此番是太子掳了我。我在想,太子是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不然如何会这般行事?”
  她好歹也是不久之后的晋王妃。
  赵澈面色凝肃,男人俊挺的脸此刻显得尤为冷硬,说:“是我不好,以后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太子死定了!
  郁棠点头,又推了推赵澈。
  就在方才,赵澈抱着她抵在墙壁上时,她感觉到了明显的“攻击性”。
  郁棠低头瞄了一眼赵澈那处,好像还在蓄势待发的样子。
  郁棠又囧了。
  她一直以为赵澈不行的。
  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懂,可赵澈的表现如此明显,她再看不出来就是瞎子了。
  赵澈挑眉,明知故问:“棠儿方才在走神?想什么呢?”
  郁棠一旦到了这个时候,就无法镇定:“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赵澈却说:“你尽快适应,这本就是正常之事。我心悦你已久,偶尔忍不住,还望棠儿见谅。”
  郁棠:“……”他这样说,让她恨不能将自己给藏起来。
  赵澈知道她容易害羞,他更知郁棠今晚受了惊吓,故此,并没有继续纠缠,道:“我让人给你备水沐浴,你穿的衣裳一会就送过来。”
  说着,赵澈在案桌落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郁棠的确很想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裳,但赵澈一直待在这里,让她如何自处?
  此时,郁棠还未说出口,就闻赵澈说:“为保你安危,我就留在这里,棠儿不必担心,我什么都看不见。”
  郁棠:“……”他眼睛上的布条是她亲手系上的,断然不会出岔子,可郁棠又觉得赵澈仿佛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她一样。
  的确,今晚经历了那样的事,她若说完全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而赵澈又这样坚持,郁棠默了默,还是走到了屏风后面。
  她不仅要洗澡,还需换身衣裳,不然回去之后,也不好跟义父交代。
  不多时,有人送了热水过来,之后是赵澈亲手拎着水桶饶过屏风,又一次次的将浴桶装满。
  郁棠站在一旁,腾起热气氤氲在他二人之间。
  她束手无措,赵澈身为大梁晋王,却是这样给她装洗澡水,她总觉得这澡水也变得异常旖/旎了。
  一旦有了悸动,内心就完全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
  看着赵澈掳了袖子,露出一节修韧结实的手臂,那上面还有明显的青筋,郁棠的脑海就会无法控制的浮现出梦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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