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唐晚本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腰际那儿的手似乎愈发的肆无忌惮,她的腰向来敏.感,稍微碰一下,就痒得不行。
郁景白伸着手,扶着她的腰际往下,唐晚忽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慌乱地摁住他的手,眼珠子瞪的圆圆的,咽了咽口水,结巴的说道,“你、你想干嘛。”
殊不知她这惊慌的模样,只会惹的男人想欺负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郁景白也不太喜欢亏待自己,他等了这么久,总归要尝点甜头。
几乎是没给唐晚反抗的机会,捏住唐晚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的薄唇又冰又凉,却是柔软湿润的,温柔的吻着唐晚。
这还是唐晚头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人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晚上的画面,夹杂着情.欲的喘气声交织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浅尝辄止不够,郁景白越来越得不到满足,温柔不复,只想狠狠的弄她。
被情.欲充斥,他吻的狠了,不小心咬破了唐晚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哇的一声就哭了,姐妹们求专栏求一波预收文啊QAQ
☆、第 25 章
第25章
男人含着她不舍得放开,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开,慢慢变淡。
唐晚从没有过这般激烈的吻,快要喘不上气来, 被郁景白为所欲为, 纤白的十指无措地抓着郁景白的衬衣, 不将男人的衬衣捏的皱巴巴的,誓不罢休。
郁景白太过放肆, 而她快要承受不了了, 男人这才舍不得的松开。
接个吻而已, 怎么全身都没力气了!
唐晚顺势倒在他的胸口中, 短促地喘气, 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她的整张脸都是红的, 一双眸子亦是水汪汪的。
看的郁景白只想更加恶狠狠的欺负人。
男人的眼神愈发的幽深,嗓音沙哑而又低沉,“喜欢吗?”
接吻的感觉是很好的,除了最后被他要疼的那一下。
他不问还好, 哪有人还问这种问题的。
面色又涨红了一些,唐晚又羞又愤地瞪着他,想也不想的反驳,“不喜欢!”
“哦?不喜欢?”郁景白扬了扬眉, 黑色的眸子微垂,“再来一回,我包你喜欢!”
她喜不喜欢没关系, 自己喜欢就行!
“……”
这厮简直是不要脸到极点!
郁景白捧住她的脸颊,缓慢地凑过来,想要亲吻她。
刚才是一时失了防备,她才不会被他得逞第二次呢。
猛地缩着脑袋,飞快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嘴唇刚被某个男人给咬破了,疼的她拧着细眉,倒抽一口凉气,“嘶~”
郁景白见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变成这样,还不是他弄的!
想来更加生气,“郁景白,你还笑!”
看的出来唐晚的气恼,郁景白忍住不笑,看着唐晚被咬破的嘴角是自己的杰作,沾染笑意的黑眸里皆是得意之色。
这样的郁景白,比先前看着更加讨厌了。
唐晚气的扭头看向别处,来个眼不见为净。
郁景白只想让唐晚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凑过去,掰着唐晚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向自己。
唐晚生气地瞪他,“你干嘛呀!”
小女人凶起来,还真是另有一番滋味。
郁景白盯着她的嘴角,“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疼不疼?”
“……”
他自个儿咬的,难道心里没点AC数吗!
真是气的她,也想狠狠地在他的嘴上咬一口,好让他知道疼不疼!
他靠的很近,唐晚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贴着自己的脸划过,炽热而又充满了诱人的荷尔蒙。
唐晚只觉自己心跳不停的加速,直奔二百,心慌地拍开他的手,“我没事!”
就是咬在了唇.瓣上,相当的显眼,旁人一看就知。
如此一来,郁景白就更想将她关在这儿了。
齐琰又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唐晚回来,更是心急如焚,又打电话过来。
郁景白那念头刚浮上来,唐晚的手机就响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唐晚回过神,“我真要下去了,一会儿我哥找上来,看见我跟你在一块儿……”
剩下的话,她欲言又止,郁景白却明白她的意思。
齐琰看见了又怎么样,还能拿他如何?
郁景白扣着唐晚的手腕,“你这样不能出去,我让人给你找一套衣服。”
随着郁景白的目光往自己的裙子上看,唐晚沉默了一瞬,说的也是。
她身上这条裙子已经破的不能穿出去了。
郁景白打电话给助理去找一套符合唐晚尺寸的衣服过来,听到他跟别人报自己的尺寸,好不容易白嫩下来的脸颊又瞬间涨得通红。
“你!”
唐晚欲言又止,一双水眸倒是愤怒地盯着自己看。
郁景白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哪里都摸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
那也用不着大大咧咧地就将她的尺寸报给别人吧!
唐晚气呼呼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
楼下,齐琰又一次给唐晚打电话。
唐晚越是不接,他心中越是有不好的预感。
正当他想找的时候,韩臻忽然找了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韩臻对齐琰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看在郁景白的份上。
没办法,就在一分钟前,他刚刚得到郁景白的消息,让自己先拖延住齐琰。
用脚指头想也明白,郁四想对人家妹妹做什么。
韩臻是特地出来找齐琰的,说什么也不能放人走,权当做看不见齐琰焦急的脸色,笑眯眯地走过去,跟亲兄弟一样揽着齐琰的肩膀往里面走,“表演快开始了,先进去吧!”
以后齐琰就是郁四的大侄子了,他跟郁四又是好兄弟,回头这齐琰不也是自己的晚辈了。
韩臻跟齐琰刚进去,大厅里的灯光忽然全部暗下来。
一道白色的灯光打在舞台的正中央,随着音乐声响彻在耳旁,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台上,刚巧是表演开始了。
韩臻拉着齐琰坐下来,一同欣赏台上的芭蕾舞,随口点评道,“那个穿黑色的姑娘貌似还不错。”
齐琰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个黑色芭蕾舞女孩,确实是长了一张极为好看的脸,美丽的让人眼前一亮。
穿黑色芭蕾舞女孩,正是书中的原女主宋方苼。
在齐琰看上她的同时,宋方苼也正好瞧了他一眼,心一提,默默地收回了视线,脑海中回想着上辈子的事情。
上辈子,她跟齐琰就是这么开始的。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依旧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台下的他与自己对视了一眼,她本以为就是一个凑巧。
可当表演结束后,他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问自己要不要跟着他。
她不得不承认齐琰长的极为好看,上辈子那么多年日日夜夜的相对,哪怕是重生后再见他一次,她还是被他的容貌诱.惑到了。
可是想着上辈子的事情,宋方苼咬了咬嘴唇,打算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跟着他。
宋方苼继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的余光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寻着。
却一直没有搜寻到她想要见到的那个人的身影。
她不知道,齐琰心寄唐晚,压根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对她上了心。
表演丝毫没有差错的结束,宋方苼跟其他舞者一同鞠了躬,缓缓地退下舞台。
齐琰没有心思看表演,芭蕾舞一结束,他就站起身要去找唐晚。
郁景白的吩咐,是让他托住齐琰,等到他发消息。
一场表演都结束了,郁四那家伙还是没有发消息,韩臻当然不能放人走。
正当他愁着该找什么借口留下齐琰,余光瞥见郁松华朝他们走过来。
这下子,就是有救了!
郁松华一直在医院里休养身子,听闻齐琰今日会来参加景澜的五周年庆,说什么也要过来。
不为别的,就是想跟齐琰父子相认,让他跟着自己回家。
郁松华一大把年纪了,这两年犯各种毛病,身体是越来越不好。
以往,他没什么兴趣,想着自己没有孩子,反正家里还有其他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亲生儿子,当然想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争取利益。
郁松华瞧见齐琰,满眼都是激动与欣喜,连气色都好了几分,脚步越发的利落。
齐琰长的很像他的母亲,郁松华瞧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很像。
后来,他派人去调查,发现齐琰竟然真是她的孩子。
郁松华忽然觉得齐琰的眉眼与自己有些相似,一开始他只是怀疑,这怀疑越来越深,他就去查。
查到了他的母亲一直没有结婚,在生下齐琰没有多久后就去世了。
郁松华心中就更加肯定,齐琰是自己的儿子。
几十年来平淡毫无波澜的心,瞬间荡漾起涟漪,像是死而复生一般的兴奋。
当亲子鉴定出来的那一刻,他激动的昏过去。
郁松华打量着齐琰,面上难掩激动,与齐琰亲切地打招呼,“齐先生,你好。”
齐琰还是头一次见郁松华,他不动声色地与他寒暄一番,交握双手。
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郁松华的手微微的颤抖。
齐琰收回思绪,“您好,郁先生。”
他心中有困惑,不知道郁松华怎么突然个自己打招呼了!
还有郁松华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高兴与激动,这让齐琰感到更加困惑。
站在一旁的韩臻默默地瞧着这父子俩,郁松华向来严肃,老是绷着脸,像个长辈一样。
以前他跟郁四打架闹事,郁友清气的不想管,都是郁松华出面的。
这倒是他人生头一次见郁松华温和亲切的笑容。
还真是活久见啊。
郁松华与齐琰交谈了几句,问的都是一些关于他私生活的事情。
齐琰不太喜欢被人询问这种事情,微微冷下脸色,狐疑地看向郁松华,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郁松华沉浸在自己当父亲的激动中,哪怕是齐琰冷脸对着自己,他也高兴。
他笑着说道,“我有几句话,不知道你能否随我到别处去说?”
齐琰虽是头一次见郁松华,可以往却没少听他的事情。
听闻他这人很凶,做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笑着对人,还真是少见。
“郁总,您有什么事情?”齐琰搭话,心中暗暗猜测,难不成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
没做多想,他跟着郁松华离开。
今儿个,不光郁松华来了,连郁老爷子也跟着来了,为的就是见一见这自己流落在外面几十年的孙子。
郁友清坐在休息室内,焦急等待。
过去十来分钟了,还不见大儿子将孙子带过来,暗暗地骂了几声。
话音落下,郁松华推门进来,“爸,我带人回来了!”
齐琰本以为郁松华找自己,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
可一推开门,瞧见里面坐着上了年纪的老人时,愣了一下。
他站在门口,疑惑地看向郁松华,“这是……”
郁松华让他坐下来,重重地吐一口气,严肃地说道,“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那就是我是你的父亲,他们是你的爷爷奶奶。”
指着沙发上坐着的郁友清夫妻俩。
郁松华说完之后,便一直打量齐琰的身上。
讲真,齐琰早就知道他是唐家领养来的孩子,他跟唐家一家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他随他的亲生母亲齐兰姓,六岁之前,他一直跟着他的母亲生活,六岁后,他的母亲忽然得了一场重病去世。
齐兰跟唐晚的母亲彭雪是好朋友,她见齐琰一个小孩子孤苦可怜,实在是心疼他,不忍心让他去孤儿院,跟自己的丈夫商量过后,就领养了他。
齐琰一直知道他的母亲是未婚先孕,扛着所有的谣言以及人们的指指点点生下的他。
对此,他从未有过怨言,他唯一痛恨的是他那从未见面的父亲。
而齐兰当着他的面上,从来没有说过那个男人的任何坏话,甚至从来没有提过他的名字。
却没料想,十几年过去了,一个男人跑过来跟他说,他是自己的父亲。
多么可笑!
在他跟他.妈妈急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哪儿!
齐琰瞧着眼前陌生的三人,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半晌,他笑了,这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
齐琰生疏而又客气地说道,“抱歉郁总,我想你们搞错了,我的父亲姓唐,我先走了!”
他的母亲生养了他,可养他长大成人的却是唐父唐母。
齐琰起身要走,郁松华焦急地不行,“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可这就是事实,不信的话你可以看这份亲子鉴定,你真的是我的儿子。”
早就担心齐琰会不相信,他将准备的亲子鉴定拿到他的面前。
齐琰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不用。”
心里却是有了答案,郁松华应该是没有说谎。
亲子鉴定是真的那又怎么样,他是不会承认郁松华这个父亲的。
他说不用,手上这份亲子鉴定便如同一张废纸,失去了它的意义。
郁友清却是叫住了他,“等一下。”
郁松华说老爷子是他的爷爷,那也就是说眼前的老人才是真正的掌权人。
齐琰还算是给老爷子一个面子呢,转过身,冷漠地问,“还有什么事情?”
打从老爷子知道齐琰是自己的孙子后,他就派人特意调查过齐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