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干女儿——棠眠
时间:2020-03-20 08:13:20

  
  “疯婆子胡言乱语,你们瞧他们的样子,哪里生的出瑶公主那般的天仙。”
  
  乐岫出行不少人偷看过她的样貌,再说又有昭城盛传的观音下凡的说法,乐岫的相貌早就被传的神乎其神。
  
  围观的人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疯婆子很难把她跟公主联想到一块,人就是这样,看着荣盛敬着这几人,就觉得他们说的煞有其事,现在连一个店小二都敢在他们身上吐口水,又觉得他们说的话没一句真。
 
  ☆、第六十章
 
  不到四天, 刘正一家能传到乐岫耳朵里的消息就少了不少。
  
  刚被戚宝松赶出客栈,柳氏逮着个人就诉苦,而讨债的人找到了他们一家, 柳氏想诉苦也没人能听得到。
  
  东太后倒是派人说替刘正一家还账,但乐岫安排的人被就不是求钱, 就是得了钱也时时骚扰刘正一家,动辄用拳头威慑。
  
  而现在东太后也没了功夫管其他闲事, 因为她的姘头被抓住通奸, 要被赶出大佛寺。
  
  这事倒是出乎了乐岫的意料,乐岫本是想借着东太后通奸的事扳倒东太后,谁知道姘头先出了问题, 跟香客偷欢被逮个正着。
  
  “现在满城都在说这件事, 说那僧人没少与香客睡觉, 许多高门大户的贵人也与他有染。”
  
  大佛寺是国庙, 四品以上的官眷才能去上香朝拜, 这一说有染,每日早朝站在殿内的一半官员头顶都发绿。
  
  “那不是个和尚吗?出家人六根清净,怎么会生那种心思。”鹅黄之前去大佛寺还跟那里的僧人打过交道,根本没想到那里面会有那样的人。
  
  “越是不能越觉得有趣味。”乐岫听着这事, “正常的世俗人都能吃肉,都能娶妻生子,但是做了和尚,吃肉是错,与女人敦伦是错, 有些人就喜欢犯错的感觉。”
  
  就像是有些男人有妻有妾,外头还养着外室,没事还去妓院逛两圈,外头的女人就格外香?不过是享受犯错的感觉。
  
  鹅黄听得一头雾水,南儿听的半懂不懂:“是不是跟奴婢喜欢提前吃点心是一个意思?明明有时候还有一个半个时辰就能吃点心,奴婢就喜欢提前吃了,觉得提前吃的点心好吃。”
  
  鹅黄白了她一眼:“你这是贪吃。”
  
  “是贪吃,但也算是知错还犯,跟殿下说的是一个意思。”
  
  南儿插着腰,明明是在说自己犯错的事,但理直气壮的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乐岫捂着嘴偷乐:“南儿聪明,比喻都别出一格,联想自己得出结论。”
  
  “可为什么?明明不做和尚就可以吃肉喝酒,为什么非得当和尚犯错?还有那些谣言里传的贵夫人,若是真的有染,她们又是图什么?”
  
  鹅黄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因为有趣呗,就跟我偷吃点心一样。”南儿非要用自己的点心理论说服鹅黄,被她不客气地瞪了一眼。
  
  今个天气好,瑶华宫的梨花又开了,乐岫搬了摇椅在花树下乘凉,听着鹅黄她们吵吵闹闹,觉得她们比枝头盛开的花还鲜艳几分,听着她们的声音,这几天积攒的郁气都没了。
  
  “深闺内院,男人既要忙公事又要应付妾侍,若是有妇人偷/欢也不是怪事。”在男人三妻四妾的状况下,乐岫不觉得女人出墙有什么不对,不过这种思维就没必要给鹅黄她们传递,“再说和尚,有一类人享受破戒,于他们来说不做和尚喝酒吃肉无乐,做了和尚喝酒吃肉,一边玩乐一边有佛祖压在心中,夜里破戒,白日敲打木鱼才能让他们获得做其他事得不到的乐趣。”
  
  说着乐岫自己都有点想尝试破戒的滋味,这种想法让她夜里抱到戚渊的时候,态度比起之前热情不少。
  
  戚渊一身夜里寒风,脸和脖颈都透着凉。
  
  屋里没点灯,乐岫发现她这身体估计是小时候营养太差,而后也没补回来,视力不如旁人而且还有点夜盲症。
  
  戚渊站在面前,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黑色人影。
  
  “你在摸什么?”
  
  戚渊进门就上榻,压在乐岫的身上亲她的唇瓣,感觉她手指不停在他的后颈游移,时不时指尖捏起来一块,戚渊停了嘴问道。
  
  “得记住你这块肉摸着的手感是什么样,要不然下次来个采花贼,他要是全程不出声,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你。”
  
  “你不是就喜欢这般?”
  
  戚渊稍摸了她几下,发现她身体已经期待到稍碰一下就全身战栗,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发狠。
  
  乐岫叫了声疼,但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乐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上次她也没觉得自己好这一口,这次怎么就敏感成这样。
  
  不过感觉到戚渊的不满,乐岫还真不知道他不满个什么,他大晚上来偷/欢,他偷的对象身体热烈欢迎他还不行,难不成还得演绎一出贞洁烈女。
  
  手挽住了戚渊的脖颈,乐岫借力亲到了他的下颌,舌尖往下含住了他脖颈上动的格外快速的喉结。
  
  离的近,乐岫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咕嘟”。
  
  要不是戚渊憋不住猛地进入主题,乐岫差点笑出了声。
  
  这一次还是有点疼,但比上次好了不止一倍,叫疼的声音慢慢变了调,乐岫察觉了咬住了戚渊的肩头憋着声音。
  
  她越憋,戚渊掰她的唇,捏着她的胳膊换了个姿势,让她唇靠不到他的肩。
  
  乐岫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握着戚渊的手不放不许他碰别的地方,不过她那把力气拦得住谁,戚渊顺着力道带着她的手一起探索。
  
  “摸到朕的头发,是不是觉得的失望?”
  
  一场大汗淋漓,乐岫懒洋洋的把戚渊沾在她身上的头发扫到一边,戚渊本来离她不近,一侧身就跟她躺在了一片软枕上。
  
  头发又糊了一脸,让她都白做了工。
  
  乐岫早就猜到戚渊知道她白日跟鹅黄她们说的话,现在听到他说头发也不惊奇。
  
  “那父皇要剃了头来满足儿臣?”
  
  乐岫的反问没立刻得到戚渊的回答,黑漆漆的,她视力差又看不出清楚戚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你叫我父皇,是不是就是为了你这嗜好?”
  
  “什么嗜好?”
  
  乐岫反问刚说出来就意识到了戚渊的意思,脚丫子踹上了他小腿,“父皇你觉得我是想跟刘正……”
  
  乐岫没说完就被戚渊捂住了嘴巴,呜呜不成语,戚渊眉头紧皱:“你是越来越欠教训了。”
  
  戚渊早知道她说话肆无忌惮,没想到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竟然能在床上提刘正。
  
  他就是觉得她有不入流的嗜好,也不会把自己类比成刘正那种下三滥货色。
  
  “我只是叫习惯了。”
  
  对她来说,父皇就是个称呼,当然在床上那么叫,她的确是带了点恶趣味的意思。
  
  “僧人呢?你从哪里知道东太后与那僧人的关系,那僧人找过你?”
  
  这是他想最有可能的原因,东太后偷情自然是小心翼翼,怎么会让她给发现了。
  
  “没找过我。”
  
  乐岫胳膊冷钻进了被窝里,碰到了戚渊的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中指,“儿臣解决刘正一家时父皇不来,如今儿臣把麻烦事都解决完了,父皇特意挑了日子过来,难不成只打算跟儿臣说话?”
  
  想起这事乐岫其实心里有些气。
  
  那夜过后,隔日乐岫本以为戚渊会找她,她紧张了一天,都想好了与他说什么话,把两人定位在纯粹炮./友的关系上,没想到他人压根没出现。
  
  而且是接连几日都没出现,等到她这边麻烦完了,又大半夜往她房里闯。
  
  她还想把两人的关系定位清楚,没想到戚渊定位的清楚多了,才开荤也没食髓知味,为了不让她求他办事,过了那么多天才来。
  
  戚渊压在乐岫的身上:“你以为没有朕的暗中推波助澜,刘正一家能那么容易出城?”
  
  那一家人毕竟是身下这女人的亲人,戚渊虽然厌恶,但还是费心保住了他们的命。
  
  “辛苦父皇了,父皇记得明日找个妥帖的太医来,给儿臣调制一幅好药,免得闹出什么丑事。”
  
  丑事自然指的是未婚先孕。
  
  戚渊动作一顿,他不是不清楚他现在跟乐岫的关系是乐岫占上峰,她觉得他们这样的状态好,那他也就随着她。
  
  名分这事着急的从来都不是男人,但此刻听到她说不愿发生丑事,让他寻太医给她配不孕的药,戚渊还是不可避免的冒了火。
  
  “无药给你喝。”
  
  “我才多大年纪,父皇你也太残忍了,竟然想让小孩生小孩。”乐岫也不管戚渊看不看的见,一脸惊惧。
  
  察觉戚渊翻身打算离去,乐岫还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触动他的神经了,握住了他的手腕:“药的事你是同意还还是不同意?”
  
  要是不同意她就要自己想办法,吴高掌管御膳房,倒是可以利用食物相克来帮她。
  
  但是厨子始终不是大夫,这事过了明路处理起来对她身体也没那么伤。
  
  她只是现在不想生,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生,而且她也不排斥生戚渊的孩子,戚渊长得不差,拥有他和她基因的孩子一定更不差。
  
  “想喝药你就喝。”
  
  戚渊这话带着怒意,说完抽手要走,乐岫抓着没放。
  
  “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
  
  戚渊语调冰冷,挑着眉梢,抱着她的那点愉悦早就烟消云散。
  
  乐岫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她不知道戚渊怎么就发了火,但是她状态还在,还挺想念刚刚戚渊手指在她身上撩拨。
  
  “放手。”
  
  乐岫放了手,却半个身体悬空抱住了戚渊,彼此的体温隔着戚渊身上单薄的中衣传递。
  
  乐岫仰着脸:“父皇这就走了?”
  
  眼睛就像有小钩子似的勾着戚渊的脚步。
  
  那么一问自然是走不成了。
  
  戚渊返回榻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泄愤,还是想把乐岫这股劲头消磨干净,免得她有多余力气去找“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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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你扶着腰做什么?”
  
  戚渊进门就见乐岫扶着腰肢, 请安也请的歪歪倒倒。
  
  乐岫才站直就听到戚渊问了那么一句,修养好才没当着他的面翻白眼。
  
  她会这样当然是因为他。昨夜他要走,早知道她就让他走好了, 偏偏她把人留了下来,而这一留下来, 戚渊就像是吃了药一样,龙精虎猛差点没把她的腰给玩折了。
  
  晚上运动过度, 她本来打算白日补眠, 没想到就被戚渊叫到了御书房。
  
  戚渊瞧见乐岫的神情后知后觉猜到了问题的答案,看着乐岫扶着腰的手:“昨日是你留我。”
  
  本来第一次他顾忌着她一直叫疼就没尽兴,她自个都说自个年岁小身体经不得, 他听进了耳朵里没打算把多使她, 谁知道她人自己缠到了他的身上。
  
  “千错万错是儿臣的错还不成?”
  
  乐岫没好气地道, 她被他撩拨起来, 再说生气不高兴的是他又不是她, 她心里有点那么得意的意思,所以故意勾了勾人,谁知道戚渊就拿出了要把她弄死的狠劲。
  
  昨夜怎么结束她都忘了,醒来戚渊已经不再床榻上, 想来她没到最后人就晕了。
  
  乐岫说完见戚渊直勾勾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先认输地走到了桌边:“今日练什么字?”
  
  “该重写写二十四孝。”
  
  戚渊替乐岫沾了笔墨,这侧殿乐岫来过不少次,也就写二十四孝的时候最乖巧,连偷偷看他的眸子也怯怯的像是只幼鹿。
  
  接过笔, 乐岫看着纯白的纸张,二十四孝此时只记得“卖身葬父”。
  
  想什么乐岫提笔就写什么,她这段时间进步不少,离戚渊的字差的远,但至少有了自己的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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