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颍川有个私学性质的书院吧,据说是水镜先生所开设。阿亮、阿均也到了该入学堂的年龄,不如就让他俩拜入颍川书院。”
诸葛瑾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季言之的提议不错,逐在去往颍川去当劳什子的代太守同时,给还在豫章当刺史的叔父诸葛玄写了一封信。
诸葛玄也佩服司马徽的才学,又想到颍川好歹属于季言之目前所掌握的地盘,所以也就认同诸葛瑾来信所说让诸葛亮、诸葛均拜入颍川书院的提议。
以上是汉光和三年(公元180年)的事情。到了汉光和四年(公元181年),季言之开始多方运作,成功的取代了刘璋就任豫州牧,开始将所属豫州的各郡县纵横连通,治理得如同铁桶一般,别有用心之辈轻易不得入其门。
就这样,时间在不慌不忙的情况下悄然流逝,仿佛眨眼之间就到了中平六年也就是公元189年。这飞速流逝的光阴里发生了很多事。首先首先季言之和诸葛明玉成功以三年抱四——后面都是双胎,只除了大闺女和七闺女——的速度,达成了七仙女和袁熙一枝独秀的儿女成就,
再然后季言之想给几个女儿按照一二三排序取名,遭到了来自老娘、媳妇的坚决反对。不过,大娘、二娘、三娘之类的小名倒也保留了下来。
当然了最最为重要的是,季言之成功的拐了郭嘉、拐了司马懿、庞统,就连白马银枪幼年版的常山赵子龙也被季言之找到,如今已如兄长赵山在河南安家落户。
这些都是能够影响未来格局的私事,而国事……喊出了响亮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黄巾叛乱,如蝗虫过境一般给东汉其他州郡县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
季言之所掌控的豫州还好,一有喜欢裹挟百姓、从蝗虫过境一样袭击郡县的黄巾力士冒头,季言之就直接亲率一千私兵驱除黄巾力士,虽然做不到将在豫州捣乱的黄巾乱军全部解决掉。但综合所述,豫州遭受到的损失是最少的,不过在解决黄巾叛乱论功行赏的时候,季言之充分的发挥了不要脸的精神,联合何咸一起回洛阳,对着汉灵帝嘤嘤嘤,只说豫州好惨,损失得好严重,何咸这位颍川太守,他这位豫州牧都忧心得瘦了一大圈。
朝堂之上,已经即将进入生命倒计时的汉灵帝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何咸、季言之二人,终于在坚决否认自己眼瞎的时刻,承认两位狼狈为奸的猪朋狗友真真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劳心劳力。于是甚为欣慰的汉灵帝就问何咸、季言之二人需要什么样的赏赐。
季言之本就计划着将豫州的隔壁,荆州扬州徐州拿下来。汉灵帝这么一问,依着季言之的厚脸皮肯定是让何咸讨个洲牧当当。毕竟依着他和何咸的关系,也因为何咸的咸鱼属性,何咸得了他打算慢慢扒拉到碗里来的三个州任何一个州的州牧,都等同于季言之在身为豫州牧的同时兼任其他州的州牧所以汉灵帝一问,季言之也就厚着脸皮开口说驱除黄巾乱民全靠何咸这位颍川太守配合得好的缘故。
何皇后最近有失宠的趋势,不过好歹在深宫之中经营了那么多久,又是从小小宫女一步一步爬上去,又有皇长子刘辩傍身,即使董太后想推刘协上位,一时半会儿还是稳坐中宫之位。
而何咸作为何家唯一拿得出手的下一辈儿,汉灵帝多多少少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何况作为剿灭黄巾乱民首功的季言之都将功劳分薄很大一块儿给何咸。何咸又在朝廷之上,在他亲口询问的时候自请为一州之牧,于情于理,汉灵帝怎么也得给何家一个面子,因此何咸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挤掉刘表成了荆州牧。
退了朝,接了荆州牧印章的何咸依然选择将荆州牧印章交给季言之,由他安排荆州牧各种事宜;而自己则继续各种咸鱼躺。
不过这样悠哉惬意的混吃等死生活还没来得及展开,何咸在得知已经跟自己成亲很多年的尹氏终于怀孕的时候,汉灵帝因为某种不得言说的原因病逝了。
汉灵帝死,皇子刘辩即位,是为少帝。少帝尊生母何皇后为皇太后。并任命后将军袁隗为太傅,与大将军何进共同主持尚书事务。由于汉灵帝曾经动了废长立幼,废除刘辩皇太子之位改立刘协为太子的想法。只不过汉灵帝死得极其突然,只来得及交待宦官蹇硕暗中协助刘协。
刘辩登基以后,蹇硕暗中与中常侍赵忠、郭胜等写信欲合谋除去何进兄弟。只是郭胜与何进为同郡且何进及何皇后发迹亦有其功劳,所以亲信何氏的郭胜便怂恿赵忠等人不听蹇硕之计,且将蹇硕的书信告知何进。于是得知蹇硕计划的何进决定将计就计,杀掉了蹇硕。
在拉开了乱世序幕的十常侍之乱中,盘旋洛阳未走的季言之纯碎就是个看戏的。即便后头何进听信谗言,鸩杀董太后,并为诛杀十常侍宣董卓进京,季言之依然没有过多的言语,只在张让设计让何太后召何进入宫之时,念着他好歹是何咸何咸鱼的亲爹,提醒他小心埋伏。
可惜大权在握,让何进已经飘飘然了,他认定单凭区区没有根的宦官杀害不了他分毫,因此依然自信满满,连侍卫也没有多带,就大摇大摆的进宫门见他身为皇太后的妹妹。结果就如同历史上记载着那样,张让在长乐宫嘉德门内埋伏了刀斧手五十人。就这五十刀斧手在何进踏入长乐宫嘉德门内之时,直接就将何进砍成了烂泥。
何进死亡的消息一从宫门传了出来,何家就乱了,特别是何进一死,车骑将军何苗也被部下吴匡所杀后,何家更乱成一团儿,甚至闯入贼子,好悬有曹老板‘保护’,尹氏才没有惨遭‘贼子’之手。
不过好在何咸一直都是跟在季言之屁股混的,而何进不听劝告执意进宫见何太后那天,何咸眼皮子跳个不停。觉得这是大灾难即将发生预兆的何咸,就跟牛皮糖一样,死赖在袁府不走,所以何咸就这么躲过了原本该他的生死劫,并在董卓即将入京的同时,去曹老板府上接了受他‘照顾’的尹氏。
“董卓借道河南尹!”季言之将手中密折子丢进火盆里,发出一声不明的嗤笑,“真当河南尹是那么好借道的,只要只要河南尹(河南郡)一天在我手中,董胖子你就要借道河南尹之事付出代价。”
“主公笑得这么阴险,可是又想坑谁了?”
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那是郭嘉。被季言之初见一句‘此子不错,当配我家大娘’话语弄懵逼的鬼才郭奉孝。要知道季言之诚心想拐骗一个人的时候,那是无所不用其极,根本防不胜防,所以就这么着,在郭嘉才刚刚反应过来季言之臭不要脸外加老奸巨猾不是人的时候,他已经和季言之此生的长女袁娇定下了婚事。
如今郭嘉已经十九,袁娇则十岁,再过六年,袁娇年满十六及笄之际,便会下嫁给寒门出生的郭嘉。对此,郭嘉倒是没什么异议,就算有异议也不敢表达出来。因为也不知季言之这位当霸霸的是怎么教养的闺女,袁娇看起来柔柔弱弱,但那力气大得完全可以胸口碎大石。
曾经看到袁娇练武,一剑将石狮子削去一半的郭嘉,可怕袁娇想不开,学什么用小拳拳锤你胸口的动作。毕竟作为出名全靠头脑的人才,郭嘉就是个体能废,即使未来岳父时不时的客串一把老神仙炼些强身健体的丹药,把强身健体丹药当成糖豆子来磕的郭嘉还是个体能废。
“胡说八道,我明明笑得很普度众生。”
已经开始蓄胡须,表明自己很有品味的季言之,一点也不在意形象的翻了翻白眼。
“由我管辖的河南尹是那么好让人借道的?何况借道的人还是董卓。呵,本州牧还就不走了,等着董卓抵达洛阳后好好的跟他算算借道河南尹的账。”
“账算太清楚,只怕到时候不好得出洛阳。”
“所以女婿啊,为了避免损伤,你和大娘先回河南尹。只我留在洛阳,好好的跟董卓算账。”不说其他,单吓坏河南尹境内生长的花花草草,季言之就决心要让董卓将裤衩都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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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第四十七个故事
董卓入都, 很多有眼光有远见之人都认定洛阳会掀起腥风血雨。看出这点儿的文人有能耐的全部举家搬迁,没能耐或者说已经‘投明主’的文人只能忐忑不安的待在洛阳。
当然了, 擅长争权夺利的大部分官员却认为这是能够走上巅峰的机会,在董卓入都之前就开始各种算计布置,想借着董卓更上一层楼。不过他们没算计到董卓也是一位不走寻常路的汉子, 信奉‘一力降十会’的鲁莽汉子,更别提他身边还有有名的毒书生李儒, 想搞阴谋诡计, 呵,前期不一定算计得了董卓。
季言之也是一位不走寻常路的汉子,在郭嘉否决了提前回河南尹却派人将何咸、尹夫人送到河南尹(何咸不愿意去荆州上任,因为他觉得哪里都没有好兄弟身边待着安全),他便和郭嘉一起起草了一份关于董卓借道河南尹的赔偿问题的文书,里面各种关于赔偿的理由简直坑得人会气炸肝儿。
作为参与人,郭嘉同志有预感董卓看到这份赔偿文书, 表情一定很精彩, 所以董卓入都第一天准备在朝廷之上好好杀杀中枢朝廷官员的威风时, 郭嘉同志跟着准岳丈季言之上朝去了。
由于初来驾到,董卓所率领的幽州军还没有全权接管洛阳的防守, 因此第一天上朝, 表现得十分的谦卑。至于后期为什么擅杀官员文人,想必是很多官员都看不上董卓这带着异族血统, 手下有不少异族人的纯粹武人吧。
季言之冷哼一声, 心中对于董卓其人鄙夷不已。
这不是看不起武将, 而是看不起董卓这种得势就猖狂,将洛阳祸害得底朝天的残暴牲口。明明奉诏入都护卫都城安全是多好的机会啊,完完全全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可偏偏将一手好牌给打烂了。先是夜宿龙床,奸|污宫娥,废少帝刘辩,扶持刘协登位后又打量的擅杀反对者,最终火烧洛阳,挟天子迁都,这一桩桩可不就是一手好牌打烂的典型吗。
瞧瞧后面捡到刘协的曹老板不也是学了他,也玩了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结果以魏代汉,虽说最后被司马懿捡了便宜,那也是曹操后辈太不争气不懂得帝王心术的缘故。而董卓……呵呵,
迫于董卓‘取代’了小黄门的工作,站在刘辩身侧,所以够资格站在大殿里的文武百官都弯腰行礼,面带不耐。
文武百官的鄙夷不太露骨却很明显,董卓却像没感觉似的,按照李儒事先所交代的玩起了礼贤下士。如果时机不对,站在季言之身后,用季言之高大身影遮掩自己的郭嘉都想爆笑出来了。
这绝对不是脑补了董卓见到他们翁婿所罗列的关于借道河南尹的赔偿条约可能会出现的精彩表情,而是满脸横肉长相凶狠的董卓说着词不达意礼贤下士的话,真的太他妈好笑了。
郭嘉敢保证,别看他未来老丈人身姿挺拔站得好像一颗松柏,实际上内心绝逼在用‘哈哈哈’在刷屏。因为他也在用‘哈哈哈’在刷屏。可以说郭嘉和季言之相处得不像长辈晚辈而是朋友一样,不是没有理由的,就这看热闹不怕事的性格还真是臭味相投。
不过郭嘉也猜准了,季言之心中奔跑着的草泥马的确集体笑翻了。他从来不知道董大胖子那么搞笑,他难道没发现,自从他开口之后在朝的文武百官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吗,就连坐在龙椅之上的少帝刘辩的表情都有点儿一言难尽。
不过少帝刘辩可怕这种长相凶狠、实际人也凶狠的屠夫了,因此刘辩强忍着两股颤颤的冲动,等董卓口沫横飞完了,才战战兢兢的开口。
“众卿有何异议……”
刘辩很想找个人出来反驳董卓肆意决定中枢朝廷官员任职的霸道。他先把目光放在了卢植等忠臣良将身上,然后看到季言之之时眼前一亮。
作为何咸的亲表弟,刘辩是知道何咸同季言之玩耍得十分的好,而且何咸麻溜带着媳妇尹氏跑去河南尹安居落户之前,曾经让他好好保重,如果实在保重不了就去找季言之,想必季言之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保他一条命的。
刘辩不太懂表哥何咸为什么会这么说,不过看到季言之的第一时间,刘辩紧绷的情绪下意识就是一松,迫不及待的开口道:“袁州牧有话说吗?”
现在站在大殿上的袁家共有四位,太傅袁隗,重新又坐回了大司空之位的袁逢,就任司隶校尉一职的袁绍以及年龄轻轻就坐到了州牧,管辖一州诸侯的袁术(季言之),刘辩口中的‘袁州牧’即使没有带‘豫州’的‘豫’,在殿的文武百官也知道刘辩问的是季言之。
想到外戚何屠夫之子何咸一直和季言之私交甚好,很多文武大臣对于刘辩率先开口询问季言之的行为一点儿也不感觉到奇怪。
季言之出列,那张俊美无涛的脸颊浮现一抹郑重。
他朝着刘辩拱拱手,然后看着董卓说话:“陛下请恕臣无状,臣有事要找董太师好好的讨论一番。”
董卓自以为季言之此举是被他刚才那一长串的废话给‘收买’了,连忙咧嘴露出一抹稍显狰狞的微笑,很是粗狂的哈哈道:“不知袁州牧有何时想和老夫讨论。”
季言之笑了笑:“听说董太师前往洛阳是借道河南尹。”
“河南尹的富饶令老夫印象深刻。”想到夜不闭户的河南尹,董卓眼中闪过一抹垂涎,要不是赶着来洛阳‘护架’,他非……
季言之看到了董卓眼中闪过的那抹垂涎,心中嗤笑的同时,朝着郭嘉招了招手。郭嘉会意,赶紧从衣袖里掏出足足有十页纸那么后的关于借道河南尹的赔偿款项,递给了季言之。
季言之展开,“既然董太师已经承认了借道河南尹,那么我们来谈谈赔偿事宜,毕竟就本州牧收到的飞鸽传信来看,董太师借道河南尹的时候,可吓坏了不少的花花草草…”
一条条的念下去。季言之越念董卓的脸色越难看,而朝臣,特别是袁逢和袁隗的表情则越来越哭笑不得。你就算想坑董卓,也要找像样的借口啊,这吓坏了河南尹的不少花花草草的理由也太……
好女婿郭嘉帮忙解释道:“在河南尹,花花草草泛指男男女女。董太师的部曲太过彪悍,致使不少花花草草受到了惊吓,极大影响了河南尹的各类建造,袁州牧心疼痛惜之下才会将河南尹这段时间来的‘损失’一一的罗列出来,和董太师好好的谈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