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黑化了[穿书]——银白杨
时间:2020-03-31 09:09:40

  阮恬也不心急,林雪娇总会出现的,因为她知道,她有多想要她的命。她只需要静心等候。
  叶灿气不过,恨恨地向此次带队的金丹长老告状去了。残害同门是死罪,且有这么多见证者在,林雪娇这一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后续事件,阮恬便没关注了。
  回到宗门后,阮恬去了一趟访市的拍卖场,将从秘境得来的灵草寄放在那里。
  拍卖场告诉她,三日后会举行一场拍卖会,拍品大多是从小夜山秘境流出的,到时她可以去参加,也许会有她心仪的宝物出现。
  阮恬摇摇头,拒绝了。便是有心仪的宝物出现,她也没能力消费。因为,她实在是太穷了。也不知道那些灵草拍得的灵石够不够还债。她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欠段炎,这让她如鲠在喉。她知道时亦辰有多不喜段炎,她并不打算去触他的逆鳞。
  等等,她想他做什么?他生不生气,她才不要管。阮恬甩去那个念头,回去等待拍卖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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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她拿到了一万一千枚中品灵石。那些香芝草颇受炼丹师的追捧,拍到了一个好价钱。美中不足的是,此次小夜山秘境流出的香芝草有些多,价值上消减了一些,比预想中的天价还是差了些许。
  不过没关系,她早有准备,她知道自己的灵草不是独一份,便留了一些,待风头过去再拿出来,到时便能拍个更好的价钱。
  好在她只欠了段炎一万枚中品灵石,所得的灵石还了债后,还能余下一千枚中品灵石。
  揣着这些灵石,阮恬去了一趟藏宝阁。
  当看见一柄剑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发直,盯着剑身,便不走了。
  “仙子可是喜欢此剑?可要小的取下一观?”伙计见她立着不走,便上前发问。
  阮恬摆了摆手,她已将那剑瞧的一清二楚,觉得它光华内敛,暗含锋芒,很适合那个人。只是,那上面的标价-一万一千枚中品灵石,实在让她迟疑,她没这么多灵石。
  她看了一会,转身去了叶灿的洞府。
  “恬恬,你来了。”叶灿早收到了她的传讯,早早候在洞府外。
  “你可有那些灵石?”阮恬一进门便问。
  “你要这么多灵石做什么?”叶灿奇怪地问,“一万枚中品灵石,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阮恬刚从拍卖场回来,怎么会缺灵石?
  “我看上一个物件,可惜灵石用完了。”
  叶灿虽然奇怪,还是将事先准备的灵石取出来。
  “这是我借的,等有了灵石,我便还你。”
  “不必还了,恬恬,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叶灿转头对正在进食的灵兽招招手,“小紫,快过来,给恬恬瞧一瞧。”
  “这是?”
  一只紫貂飞快地蹿入叶灿怀中,叶灿揉了揉它的脑袋,十分宝贝地介绍,“这是小紫,我在秘境遇见的,你别看它生得小小的,没什么稀罕,它的本事可大了。”
  叶灿说着,将紫貂塞到阮恬怀里,“来,小紫,快蹭一蹭仙女姐姐,我们也好沾一沾她的祥瑞之气。”
  “它有什么本事?”阮恬抚摸着紫貂,将它仔细打量了一番,并未看出什么,只觉得它的模样甚是可人,眼睛明亮透彻,仿佛看你一眼,便能看到你心底去。
  “该不会是什么识人之术吧?”阮恬半开玩笑地说。
  “咦,恬恬,你怎么知道?”叶灿有些诧异,“小紫虽不能读取人心,却能辨正邪,它对魔气尤其敏感,但凡谁沾染了魔气,都逃不过它的鼻子。”
  “是吗?”阮恬面上淡定,心中却是一紧,暗暗将紫貂从怀里拂开。
  那紫貂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扎入她怀里,还拱着身子,像在寻找什么。
  “小紫,快回来,不可胡闹。”叶灿生怕阮恬生气,着急地召回紫貂。
  “看来,你家小紫的本事有待考证,”阮恬平静地拎起它,还给了一脸紧张的叶灿,“以后万不可随意放出来,以免冲撞了高人前辈,徒惹麻烦。”
  “好的,恬恬,你放心,我一定看好它。”
  送走阮恬后,叶灿用食指敲了敲紫貂的脑袋,颇为头疼地念叨,“小紫啊小紫,你今日是怎么了?恬恬可不是什么大魔头。下次可看清楚了,别再给我惹麻烦了,知道吗?”
  嗷呜……小紫貂委屈地叫唤一声,算是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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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叶灿的洞府离开后,阮恬一直心神不宁。快走到自家洞府的时候,她想了想,转而去了访市的藏宝阁。
  回来的时候,她手中捧着一个剑匣,里面装的正是藏宝阁的那柄价值一万一千枚中品灵石的上品宝剑。
  “你回来了。”时亦辰正从洞府出来,与她迎面碰上。
  他一眼便瞧见她手里捧的剑匣,只越过了她,便要离开。
  “辰辰,你要出去?”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没有留下的意思。
  “我有事找你。”时亦尘越过她时,阮恬捏紧了剑匣,忽然说。
 
 
第55章 
  “我有事找你。”在时亦尘越过她时, 阮恬捏紧了剑匣,忽然说。
  “何事?”时亦辰停住, 却没有回头。
  “辰辰, 你猜,这里面是什么?”阮恬绕到他身前, 神秘兮兮地说。
  “一柄上品宝剑。”时亦辰眼也不抬地说。
  “这么好猜?莫非那藏宝阁的老板诓我?他还夸口说, 他们藏宝阁的禁制无人可解。”阮恬有些懊恼,本来还想看时亦辰苦恼的表情,现在看来, 她又失败了。
  时亦辰的唇角微微掀起,那剑匣上的禁制的确厉害, 不过, 对他而言却不算什么。他的魔气能破除任何禁制。
  “还有事吗?”他压下唇角的弧度, 故作冷淡地说。
  “辰辰,你就不想摸一摸它?它多好看啊。”阮恬已经打开了匣子, 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不想, ”时亦辰看也不看那柄剑, 淡淡道, “若无事,我便走了。”
  “时亦辰!”阮恬有些生气了。
  时亦辰是怎么了?该生气的人是她好吗?他在秘境里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还没同他计较。他倒好,自打从秘境回来,便一声不响地搬离“她的房间”。
  习惯了共处一室,忽然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 阮恬有些不适应。本想着他会乖乖搬回来,谁料三日过去了,她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更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因为无人作伴,她已经好几夜没睡好觉了。
  阮恬思前想后,觉得不能同他一般见识,于是她决定,宽宏大量地……哄哄他,结果,他根本不领情。
  想到这里,她气咻咻地扭过头,“你再不理我,我便再不理你了!”
  “那你放手。”时亦辰无语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攥住的袖子,被她这样攥着,他根本走不了。
  “我就不放。”被揭穿了,她索性摇了摇他的衣袖,无赖道,“不放不放,除非你理我。”
  时亦辰有些无奈,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的发,眼底浮现一丝笑意,“这是你特意为我选的?”他这才抬眸去看那剑,目光柔和了几分。
  “才不是。我是选错了,没地方搁,又玩不来剑,才便宜了你。”阮恬言不由衷地说。天知道为了这柄剑,她又欠下了一笔巨债。
  “是吗?”他轻笑一声,“怨不得,它不肯跟我。”
  阮恬疑惑地挑了挑眉,却见时亦辰的指尖触到了剑身,那飞剑闪了一下,竟直接飞到了阮恬手边。
  阮恬:“……”这剑有灵?
  “它认可的主人是你。”时亦辰似笑非笑地说。
  阮恬不信邪,又将剑送到了时亦辰手边,结果,那剑依然嚣张地飞了回来,这次直接飞入了剑匣子。
  这可把阮恬愁坏了,礼物送不出去怎么办?
  她干巴巴地笑了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了前几日留下的一株灵草,“其实,这才是我送你的礼物。”至于那柄剑,她会关起门来,好好调教一番,如果它真有灵的话。
  那株灵草是她从小夜山秘境挖出来的,并不在她认识的灵草图谱中。她觉得有几分稀罕,便留了下来,一直存放在玉盒里,眼下正好取出来解燃眉之急。
  “你要送我的,便是这株草?”他凉凉地说。
  “辰辰,它可不是一株普通的灵草,你看它傲骨铮铮,仙气飘飘,是不是格外衬你?”
  仙气?时亦辰微哂,“恬恬,你怕是忘了,我身上只有魔气。恐怕这一次,你又要失望了。”
  阮恬心中一颤,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应该不能吧?它就是一株普通的灵草,有什么资格嫌弃时亦辰?
  下一秒,当那株灵草从玉盒里逃离的时候,阮恬的笑意再次凝结。
  “你看,它并不喜欢我。”时亦辰凉凉地补充道。
  阮恬;“……”
  阮恬气咻咻地将灵草抓回来。结果,那灵草一触到她的手,便乖乖地躺回玉盒,与方才的“叛逆”派若两人。
  怎么回事?就算那柄剑有灵,那灵草呢?总不能也有灵智吧?还有,它们逃就逃了,巴着她做什么?她又不需要它们。
  啊啊啊!阮恬心中有个声音在呐喊,简直要郁猝了。她想送个礼物还不许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辰辰。”见时亦辰直直看着她,阮恬有几分窘迫,“这并不是我授意,它们的行为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真心实意要送你礼物的,你信我。”
  她一眨不眨地回视他,眼神别提有多真诚了。
  “方才你不是说,它是多余的,搁不下的,才便宜了我?”时亦辰“好心”地提醒,“是不是,恬恬?”
  他又唤她恬恬!阮恬心中一抖,恨不得回到过去,将口无遮拦的自己消灭。
  “……方才我有这样说?”她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大概是我这几夜没睡好,竟说起了胡话,辰辰,你别介意。”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想了想,试图补救,“辰辰,你还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寻来。”
  “我想要的,你却给不了。”时亦辰眼中的笑意褪去,变得很凉。
  “你想要什么?”她懵懂地仰头看他。
  “我想要什么?你竟不知?”他的眼睛攸地眯起,危险地扣住她的腰。
  “我……我怎会知道?”他忽然靠过来,吓得她拿不住手中的玉盒,任它摔在地上。
  “你当真不知?”时亦辰的眸子闪了闪,带着几分克制与隐忍,“我想要的……”除了你,还能有什么?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话,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唔……”阮恬惊讶地睁大眼,怔怔地任他亲着。
  时亦辰捂住她的眼睛,将她紧紧扣在怀中……
  若是可以,他多想将她困住,让她只能看着他一人。在秘境时。他的确这样做了。他将她禁锢在他的梦中,那里没有旁人,只有他与她,日夜相对。
  然而,一离开他为她编织的梦境,她便想逃,迫不及待要逃离他。
  她的举动勾起了他心底的阴郁,让他恨不得再次囚禁她。
  理智告诉他,这会适得其反,她会逃得远远的,逃到一个他触不可及的地方。他不得不压抑自己,不去看她。
  她却傻傻地送上门,用那种让他难以忍受的眼神看着他,使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末了时亦辰深深地吻了她一下,将她推开,“我该走了。”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冷静,眼中再无波澜,仿佛方才的情难自禁只是错觉。
  “我不许你走。”阮恬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角,迷蒙的双眸眨了眨,带了些令人心颤的水泽。
  她仰着头,不解地看着他,“方才,你不是很喜欢吗?”辰辰亲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很喜欢这样对她,他的唇是炽热的,富有力度的,他热烈地吮.着她,想着她。
  她能感觉到,他有多不舍。
  “辰辰,口是心非是不对的,做人不能这样。”
  他定定看着她,将她的手拉下来,“若我要走,你这样抓住我,也是无用。”
  “我明白了,”她叹息一声,索性勾住了他的脖子,“抓的不行,那我这样抱住你,这下,你可走不了了。”
  “你决意如此?”
  “对,我会抱得牢牢的,绝不会松手。”
  “也好。”他失笑,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抱到了洞府的榻上,“现在,可以松手了?”
  “不可以。”她摇摇头,扔将他勾得紧紧的,用无言的行动表示,她绝不会松手的决心。
  “我必须得走了。”他轻笑一声,对她说,“从秘境出来后,我“开启了”灵根,成了缥缈宗的外门弟子,自然要搬出去。”
  而阮恬,却是太一真人的关门弟子,是正经的内门弟子,她的洞府便在太一峰顶好的地界,灵气充裕,不是外门可比的。
  “原来,你说的走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以为他要离开缥缈宗,离开她。
  阮恬松了口气,还是摇摇头,“我还是不许。外门弟子又如何,就不能住在太一峰了?没有这样的道理。”她说什么也不许,决不许他走。若他走了,她岂不是要夜夜失眠?事关睡眠大事,绝不能松口。
  “外门弟子,自然不能入住内门的地界,这是门规。”从前,他是“凡人”,自然无人理会,如今成了修真者,被分到了外门,便需搬出去,不能明着坏了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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