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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剑宗后我慌了[穿书]》作者:别寒
文案
绥汐穿到了一本书里,成了恶毒男配早夭的亲姐。
原主父母双亡,身娇体弱,只留了她和弟弟两人相依为命。
绥汐看着身旁才到自己腰间的小少年。
想到原书中她死了之后,小老弟因觊觎女主被男主和反派给炮灰掉的悲惨下场。
绥汐不得不列出了两条活命守则。
一是好好教育小老弟,不要养歪。
二是入道修仙,靠实力自保。
好在她虽体弱但天赋异禀,成功拜师青霄凌云剑宗门下。
可到后来她发现——
平日里对她宽容温和的师尊是日后入魔的大反派,体贴入微的大师兄正是原书男主。
绥汐:我以为我找到了庇护所,结果是误入了狼窝。:)
————
绥汐在凡间还未拜入剑宗之前,曾经在山上捡到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可奈何生的如谪仙般好看,她芳心暗许,对方也有意于她。
正当她以为一切顺遂完美,甚至商议着嫁娶之事的时候。
那人一如来时猝不及防,去时也悄无声息。
绥汐之后便心如死灰,决定清心寡欲,入道修仙。
结果不想,拜师当日她抬头瞧见——
高坐剑宗老祖之位的,正是当年她从山里背回的青年。
ps:追妻火葬场设定
内容标签: 仙侠修真 甜文 穿书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绥汐 ┃ 配角:小老弟,反派,原书男主 ┃ 其它:仙侠,穿书,爽文,甜文
一句话简介:追妻火葬场
作品简评
绥汐穿到了一本书里,成了恶毒男配早夭的亲姐。想到原书中她死了之后,小老弟因觊觎女主被男主和反派给炮灰掉的悲惨下场。好在她虽体弱但天赋异禀,成功拜师青霄凌云剑宗门下。可到后来她发现——平日里对她宽容温和的师尊是日后入魔的大反派,体贴入微的大师兄正是原书男主。本文文风轻松诙谐,文笔流畅不失细腻,展现出了有热血也有感动的修仙日常生活。
第一章
南山脚下有一个小村落,距离城镇有些偏远。
这里的村民要去集市买点东西得从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出发,才能在天黑之前赶回来。
然而这地方虽四面环山,山路崎岖交通不便,却相较于外头要安全许多。
一般妖兽都挑人多的地方闹事,像秋林村这样的小村落别说是妖兽了,就连外人也鲜少知晓。
地方虽偏僻了些,但对绥汐来说也算自在悠闲。
不过这样的感叹一般只会在粮食足够的情况下发出。
每当米缸里的米见底了之后,绥汐便开始抱怨起了这山高水远的穷乡僻壤。
绥汐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在高考前夕出了车祸。
等到清醒睁开眼后便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身上,比自己原本要小了两岁。
按理说没死还年轻了两岁她应该很高兴才对,可当绥汐醒来看到破的一阵风都能吹翻的茅草屋,还有在角落里窜的老鼠的时候。
她的内心是拒绝的。
如果说只是穷的话她还能接受,可惜她不仅穷,还多了一个拖油瓶。
绥汐刚开始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是穿到了一本书里,等到得知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以及小老弟的名字,结合自己父母双亡的遭遇后。
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
这本书是绥汐在高考前几天为了放松下找室友随便借的,她只粗略的翻看了前面一部分。
绥汐看到了一个恶毒男配出场,对女主爱而不得起了龌龊心思想要玷污女主的时候。还没得手事情便已经败露,被男主和反派做成了人棍。
这男配有些天赋,出身却不怎么好,这点也是他的痛处。
谁要是敢说他是从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他必将恼羞成怒。
也正因为这是他的痛处,反派和男主在将其做成了人棍之后,把他扔回了那个村子。
而这个村子,便是秋林。
那个恶毒男配,便名绥沉。
绥汐每每想到这里就头疼得厉害,不为别的。
她此时穿的这句身体,便是绥沉早死的姐姐,也是他如今唯一的亲人。
绥汐知晓,自己能够重生多半是因为原主本人身死她这缕魂魄才算得了机会,寄宿在了她的身体里。
不过这样虽能苟活,可原主的身子依旧虚弱,她时常都觉得头晕目眩,使不上力气来。
“阿姐,你是不是头晕的毛病又犯了?”
绥沉刚把昨夜被风吹落一地的叶子清扫干净,他一推门进来便看到了绥汐手扶着米缸边缘,以为她的头疼又犯了。
绥沉比绥汐要小上八岁,今年刚满八岁。
不愧是日后能修仙的料,不说别的,光从样貌来看他便要比秋林村其他的孩子要生的白皙好看。
他长得唇红齿白,要不是身上穿着的是粗布衣服,说是王城的贵公子也是有人信的。
绥沉连忙将手中的扫帚依靠在门边,快步走到了绥汐身边扶着她的手臂。
“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去榻上坐着吧,打扫屋子什么的就交给我吧。”
他拍了拍胸脯,尽管身高才到绥沉的腰间,说起话来却很是让人安心。
从穿到这里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年时间了,要不是绥汐知道些剧情,她打死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么乖巧懂事的小老弟最后会落得这个下场。
“我没头晕,就是走了点儿神。家里的米快吃完了 ,我想着明日上山去砍点柴采点草药去隔壁王大叔家里换点粮食。”
绥沉一愣,踮起脚伸着脖子往米缸里瞧。
里面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米铺着,煮个稀粥也顶多撑到后天。
小少年没说话,他咬着下嘴唇,少有的沉默。
“怎么了?林家小子又欺负你说你小白脸了?”
“没。”
他摇了摇头,闷闷地开口。
绥沉手搅着衣角,过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
“……阿姐,明日你上山能不能带上我?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听狗蛋说最近山上好像有熊,前几日他阿爹上山去打猎回来远远瞧见,吓得他赶紧跑回来了。”
“有熊?可如今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啊。”
绥汐听后有些懵,虽然近来并没有下雪,可周围的温度却骗不了人。
秋林山比起之前的深山的冬日要暖和许多,山里的草药种类繁多,耐寒耐暑的,一年四季都有。
冬天的粮食她其实屯了一些在后山的仓库,只不过如今还没到冷的出不了门的时候,她能力有限屯的不多。
绥汐担心粮食不够,便想着这个月再辛苦一点去山上捡柴采药来换米。
“那你告诉阿姐,那狗蛋他爹是真真看到了那熊吗?他一般猎些兔子傍晚时候才下山,那时候天色昏暗没准看错了也说不定。”
绥汐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几乎每隔几日便会上山。
去年入冬时候也照去不误,别说是熊了,连个野猪都没见到过。
“……应当是瞧见了。狗蛋给我说他爹看到树丛里有个黑影,比成人还大三四倍。这不是熊还能是什么?”
“也可能是影子,夕阳拉长了些映照在周围也能这么大。”
绥沉听后还想要说些什么来反驳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鼓着腮帮,急红了脸。
“不行!万一真是熊怎么办?我不许阿姐你去!要去也要带上我!”
“那成,如果真是熊带上你去又如何?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打过熊吗?”
绥汐少有见到绥沉这般急切的样子,她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我能当诱饵!我比阿姐小,生的细嫩,它肯定更喜欢吃我!到时候有危险阿姐尽管逃便是!”
绥汐揉着小少年脑袋的手顿住了,她垂眸看着他红彤彤的小脸,还有眼里焦急不作伪的情绪。
她心下一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说什么呢,臭弟弟。”
少女曲着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儿,然后从门背后将一张符纸拿了出来。
土黄色的符纸上头用红色的墨水写着什么,鬼画符一样,看不明白。
“你姐姐天资聪颖,老爹留的那本术法我已经参透了大半。如果我遇到了什么危险,这张瞬身符纸便能让我立刻瞬移到家。”
“所以,你就放心吧。”
绥汐语气轻松地这么说道,然后当着小少年的面将这符纸折好塞进了衣袖地内袋里。
绥沉知道绥汐在术法上很有天赋,至少比他老爹强。
老爹一生都钻研修仙得道,却几次都在青霄凌云选拔弟子的初试时候落选。
而绥汐只用了短短一年便学会了画符纸,用符纸生火,御风,这些都不在话下。
只不过绥汐只告诉了绥沉一人,其他的村民并不知晓她有这般能力。
绥沉听她这么说了之后,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可我还是想与阿姐一同上山……”
“不成,你还小,山路崎岖你根本没法走。我一个人上去都够呛,到时候可背不动你。”
绥汐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对方。
小少年有些失落地低着头,也没说什么,闷闷地拿着扫帚继续出去扫叶子。
外头的叶子刚扫干净,又被风吹落了一些。
绥汐看着绥沉闹别扭的样子,清丽的脸上带了点儿笑意。
她的眉梢,还有唇角,都如春日暖阳般和煦。
“不过你明日傍晚可以来山脚接我。记得提上油灯。”
“长路漫漫,阿姐怕黑。”
第二章
现在刚入冬没多久,却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早上。
外头的草叶上被打了一层白霜,雾蒙蒙的天,就这么远远望去像是刚落了雪似的。
今年家里只添置了新棉被,新衣服却没来得及做。
绥汐出门时候随便披了件衣衫,尽管没什么棉花,却也严实,足够抵御还未进入隆冬的寒气。
“小沉,灶台上有我煮好的粥和鸡蛋,还有一点竹笋炒腊肉,中午饿了你就自己热一热 。”
尽管家里并不怎么富裕,可绥汐从来没有在吃的方面委屈过绥沉。
她也算个成年人了,吃得不好无所谓能填饱肚子就成。可绥沉还在长身体,不能马虎。
绥沉乖巧地点了点头,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崭新的棉鞋垫放在了绥汐的鞋子里。
“这是我帮王大娘干扫院子得来的,想着天冷了,你穿着会暖和些。”
少女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绥沉便先回答了。
她将铺好了鞋垫的鞋子穿在脚上,暖和柔软,的确很舒服。
绥汐背着个和她近乎等高的背篓子往山那边走去,小少年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
等到绥汐的身影在白雾之中隐去,他才默默地回到了灶台前。
他垫着脚揭开了锅盖,盛了一碗白粥就着咸菜吃了起来。
至于那颗剥了壳的鸡蛋就在他手边,可绥沉却没有动手拿起的打算。
山路崎岖,尤其是雾气还没散去的时候,上山更得小心以免踩空摔了。
绥汐拿了根树枝支撑着地面,一方面是探路,看看前头有没有什么石子,另一方面是借力节省□□力。
山腰处的草药大多都被采了个干净,只有上头的还留着,鲜少有人上去。
从清晨雾起到晌午雾散,绥汐这才好不容易走到了山腰上一些。
她的背篓里已经摘了浅浅的一层草药,剩余的得往山顶那儿去采。
现在阳光正盛,她走了这么久也有些热了。
绥汐揉了揉酸涩的小腿肚,然后找了一块没什么青苔的石头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
“我真是太难了。”
“从高考炼狱之中出来的我竟只能沦落到摘草药为生!像我这样的栋梁之材难道只能一辈子待在这破村子里,任凭一腔抱负也无处施展了吗!”
每每休息或者发神的时候绥汐总会想下以前的事情,然后一脸悲愤的无病□□地拍拍自己的大腿。
当然,这样的近似于发闹骚的话她并不常说。
对于绥汐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低沉颓靡的表现,她每次这么吐槽抱怨几句之后心情会变好,也会更加释然。
她是一个比起活在过去更看重当下的人。
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继续往山上走的时候,山腰侧边的一处矮树丛里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比起踩断树枝的声音要更轻,像是风吹树叶,却比这个要重。
如果硬要说的话,更像是呼吸。
稍显粗重的呼吸。
绥汐眼眸闪了闪,准备起身的动作顿住。
按照那个矮树的高度是不可能隐藏住熊的身形的,如果是老虎的话它的动作那般敏捷,这点儿距离应该早就扑过来了。
排除最危险的两个情况之后,绥汐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些。
要上山顶得从那片矮树丛穿过,绥汐想了想,手捏着一个火符小心翼翼地往那边走去。
越靠近,那边的声响反而越小了。
她指尖微动,放下背篓,伸手轻轻地拨开了树丛。
绥汐以为自己会看到一条蛇或者是什么兔子之类的。
却不想那里并没有什么小动物,而是一个人。
一个衣衫破烂,脸上还沾染着血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