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liberal
时间:2020-04-10 09:06:27

  程殊比她早到几分钟,她大步走了过去,向往常一样掏出一瓶维他奶放在他桌子上:“程殊,早上好呀!
  程殊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见似得把书翻了一页,桌角的牛奶自然也不会喝。
  柳时走过来催促她同桌交作业,顺手亲呢地扯了扯她的马尾,林溪溪嫌弃地往后仰。
  她身后的人突然站起身走向垃圾桶旁,随着一声“扑通”声,桌上的那瓶牛奶被无情丢了进去。
  响声有些突兀,班上的人都带着同情的目光看向林溪溪。他们都不喜欢这个新同学,阴郁地像一只鬼,每天冷着一张脸,也不和别人交流,仿佛别人欠了他钱。
  也就林溪溪,为了他那张脸,每天傻傻地凑上去。
  林溪溪僵着脸对他们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翻开书。内心却是咬牙切齿:什么辣鸡系统,还说程殊喜欢她!这不讨厌她都算是万幸了!
  *
  大课间时间,跑完操的教学楼喧闹非凡,楼道上有人跑上跑下的买水和冰饮料。
  一向懒到死的林溪溪一如既往没去跑操,看着满头大汗的同学一个接一个进教室,她奇怪的问:“我后桌呢?怎么还没回来?”
  杨骁他们一行人手上拿着冰可乐从教室外走进来,有人说了一句:“溪姐,找新同学呢?刚刚看见上天台了。”
  林溪溪乐颠颠往天台那跑过去,却没看见人。
  又失落地跑回了教室,没注意前面,突然就撞了一个坚硬的胸膛,身上一股清冽的气息,还带着刚跑完步的起伏。
  她亲爱的后桌皱了皱眉头,用手擦了擦嘴,好像有点嫌弃,绕过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林溪溪坐在位置上往后转:“程殊,你刚刚往天台去了?去干什么了?吹风吗?”
  程殊抬起眼,冷漠的看着她一连三问,这意思好像是让她转过去,别来烦他。
  茉莉不屑地耻笑:“你这追人速度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牵上个手吧?”
  林溪溪冷漠地看向手表表盘:“你们系统信息都不准确,还让我这个玩家怎么玩?”
  茉莉摇了摇尾巴,不置可否,安静地下线。
  “溪溪大美人,有人找!”有人在门口喊了她一句。
  林溪溪看向门外那个男生,校服松松垮垮的穿着,寸头,还打着耳钉。
  眉眼间和程殊有些相似,但却远没有程殊的清澈透亮。
  大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程泽脸上的表情都出卖着他的心术不正,眉眼刁钻,像是经常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
  茉莉探出头来提示:“这是陆泽,哦不,程泽!”
  程泽,陆青康和王艳的私生子,为了讨好程殊的外公,竟然连姓都改成了“程”。
  王艳显然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变成程氏的接班人,花了大笔钱投资在他身上。然而程泽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天天在尖子班吊车尾。
  按原剧情发展,原主是没有见过程泽的,但显然因为林溪溪的加入,事情的走向也开始有了分岔。
  林溪溪纳闷,他找自己做什么,看了一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程殊,她砸巴咂巴嘴走了出去。
  教学楼的走廊上,秋风徐徐,高大的杉木沙沙作响,他把林溪溪领到一个角落:“我觉得你挺好看,做我女朋友吗?”
  林溪溪:???
  这人傻逼吧,好看的人这么多,他这么问没被打过吗?
  林溪溪翻了一个白眼,毫不掩饰嫌弃:“您能滚吗?”
  她说完就转身要走,后面传来他胸有成竹的威胁声:“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吸烟的事告诉教导处!”
  私立三中校规其实特别奇怪,因为富家子弟特别多的原因,你迟到早退顶多多写几篇检讨。
  但你斗殴吸烟,学社会上的人这些陋习,就会被严加处置,记入档案里,前段时间还有个吸烟学生被开除的。
  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对这人本就没有好感,何况他还是程殊继母的孩子。林溪溪都要被气笑了:“谁吸烟了,眼睛有问题就去看病行吗?”
  程泽绕到她面前:“我刚刚可都看见了,你从天台那下来,天台那三四个烟头,早自习还没有呢,不是你是谁?”
  “爱谁谁!你愿意举报就去吧,别来烦我!”娘们唧唧的,还喜欢打小报告,林溪溪恶嫌地瞪了他一眼。
  抬脚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按他这样说,这段时间里除了她,去过那里的人貌似还有程殊。
  程泽好像也回忆起来了,笑着说:“那你提醒我了,那个野种好像也上过天台,天台上反正也有监控,查一下就知道了。”
  林溪溪抬眼看他,冷冷道:“谁是野种?”
  程泽轻佻地扬唇:“是有这么一个人,我放学来找你,等着我。”
  他这是要去举报程殊?如果程殊被处分退学了,那他在那个家里的地位应该会更低吧。林溪溪喊住他:“等等……我觉得你还是别乱冤枉好人吧!”
  程泽没上当,他倒是也听说过林溪溪大张旗鼓追程殊的事情,他低头笑:“喜欢那倒霉鬼有什么意思啊,你不如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
  真是无耻得坦荡荡,林溪溪先唬住他:“你给我几天考虑时间。”
  “不行。”程泽很精明,像是识破她的伎俩,“放学给我一个答案。”
  因为这种事被威胁可太憋屈了,林溪溪气冲冲坐在自己位置上,转过身敲敲程殊的桌角。
  程殊淡定看她,她盯着他深邃的眼睛,忍了又忍:“以后,能……能别抽烟吗?对身体不好!”
  程殊扯了扯唇角:“他说的?”
  林溪溪慌乱转过身,没再回答。
  她肯定不可能做那种人的女朋友,但是也不能让程殊被他抓住这个辫子,她得好好想想办法。
  傍晚的夕阳交替着明灭的云霞,远处的天空慢慢暗沉下来,窗外起了一阵风,风里夹杂着花香和泥土的味道。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没有老师在,教室里闹哄哄一片。饶是有班干部管纪律也无济于事,何况柳时还在讲台前统计运动会的报名人数。
  林溪溪没想到,她还没准备好应付程泽之前,程殊好像已经把事情自己扛了下来。
 
 
第3章 
  程泽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林溪溪还以为是来找她,下一秒就看见程殊起身出去。
  他们站在教室后门好像谈论了一会儿,教室嘈杂,林溪溪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程泽突然拽住程殊的手往外走。
  他会欺负程殊吗?
  林溪溪正想跟出去,就被柳时拦住:“溪溪,你运动会报个项目吧,班上人不够积极……”
  她的同桌郝菲和柳时还在斗着嘴:
  “凭什么让溪溪报三千啊?她连跑个操都不愿意跑!”
  “反正我们班上的女生体育都一般般,找个普通的去还不如找个腿长的去。”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腿短的?”
  ……
  林溪溪心急如焚,偏偏郝菲又拉住她的手,她索性打断他们:“停停停!我报!我想上厕所,能不能让我先走?”
  郝菲惊讶:“你还真听他的报啊?那是三千米啊姐姐!”
  趁着她手松开了点,林溪溪赶紧甩开跑了出去。
  她往楼下找人的时候,程殊正好从厕所方向出来,头发前面几根刘海湿漉漉的,嘴角和额头都有乌青。
  看见她的时候有些诧异,就看见她往前扑过来,眼神认真的扫视自己的脸。
  果然是被欺负了,程泽这个混蛋!
  林溪溪又气又心疼:“刚刚那个人打的?”
  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有些可爱,程殊似笑非笑:“怎么?你要打回去?”
  “我——”林溪溪顿住,她也想,但是她打不过,她理智开口,“我们先去医务室!”
  程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脸上的伤。
  林溪溪更生气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你还笑?打不过不会跑吗?居然傻乎乎跟他走!下次他再这样,你就告诉我,我找老师收拾他!”
  程殊定定地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带着稀奇的语气问:“林溪溪,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明明以前不认识,但从他转进这个学校后就一直对他很殷勤,脸上就差写着“我目的不纯”几个大字。
  可是为什么呢?
  她这种受尽别人追捧的女孩,他有什么是她稀罕的,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这张脸?
  *
  临近放学,唯恐医务室关门,她拉着程殊跑过教学楼的那块空地。
  初秋的夕阳斜落西山,点点归鸦急急匆匆地朝窠里飞去,成群结队的大雁在空中比翼连理。
  程殊被她拉着手,被迫跟着跑,步伐踉踉跄跄。
  高大的杉木在斜阳下投射出薄薄的阴影,他闻到两边花坛里淡淡的花香,听见耳畔的风声和虫鸣,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跳动的心脏。
  要不是他们气喘吁吁地停在了医务室门口,他差点以为这是永恒。
  “伤得不深,记得擦药,避免碰水。”医生扔掉棉签,摘开口罩又叮嘱,“同学,校内斗殴是要被开除的。”
  程殊没说话,林溪溪接过药水,忙道谢:“谢谢老师,他只是和同学有一点小摩擦,没有上升到斗殴这个程度,以后我会看好他的!”
  医生也是个性情中人,她看了看一脸冷漠的少年,调侃道:“你看好他?他是你男朋友?”
  林溪溪红着脸小声否认:“还不是……他是我后桌。”
  医生又打趣道:“对后桌这么好的女孩子可不多了啊,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学习为重。”
  程殊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作势要出去,林溪溪小跑着跟了过去。
  放学铃响起,教学楼的人流密集,一个个往外冲,他们只好等在教学楼门外的杉木树下。
  他站的笔直,手指自然地垂在裤缝处,眼神淡漠地看着前面,却不聚焦,好像这周围纷扰都与他无关。
  林溪溪把手上的药袋递过去:“给,要记得按时擦药。”他的脸生得这么好看,唇红齿白,伤痕在他干净的脸上显得十分突兀,留疤了可不好啊。
  “谢谢。”程殊接了过去,哑着嗓子。
  林溪溪笑着摆摆手:“没事——”
  “溪溪!”
  柳时从楼梯上走下来,手上还拿着她的书包,沉着脸喊她,“跑哪去了?”
  林溪溪支支吾吾解释:“刚刚程殊不小心摔了,我陪他去了趟医务室。”
  柳时闻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程殊,这种伤痕怎么可能是摔的,但他也并不想做无谓的关心:“这样啊……走吧,一起回家,司机在门口等。”
  林溪溪看了看程殊,还想交代什么。
  柳时一把拉过她往前走:“快点回去吃饭,对了,国庆七天假打算去哪里玩……”
  橘红色的晚霞下,少女被人拽着,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她的头发随着风吹动,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狐狸,那张白皙小巧的脸美得有点不真实。
  程殊站在原地看他们两个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直到眼角发涩,又想起刚刚的对话。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啊。”
  *
  大厅里璀璨的水晶灯明亮又夺目,厨房传来乒乒乓乓的锅碗声,林溪溪躺在前厅的沙发上发信息。
  林溪溪的母亲以前是个演员,星途正红时嫁给了林父,虽然现在息影了却还是有人记得她那张脸。林溪溪父母感情极好,因为林母身份特殊,他们一有蜜月纪念日就要到国外庆祝。
  而且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林溪溪就跟他俩爱情里的意外似的。
  到假期才知道原主的人缘有多好,才一个下午,她就已经拒绝了好几波朋友的邀约。
  昨天傍晚林溪溪并没有赴程泽的约,让人稀奇的是他也并没有死缠烂打,虽然不知道他和程殊说了什么,但她估计是他们的家事吧。
  程家家大业大,上网一搜就能知道他们家那些事情,继子和正统少爷,谁能继承公司的赌注人人喜闻乐见。
  “曾妈,冰箱里还有橘子吗?”林溪溪看着空了的果盘问。
  曾妈从厨房匆匆忙忙跑出来,有些懊恼:“昨天忘记添了,要不我现在给你买去?”
  林溪溪站起身来,她刚找柳时要到班上同学的通讯录,正想着要给程殊发什么信息,摆了摆手:“我去吧,您继续做晚饭。”
  门口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是林溪溪的小叔,林哲业。
  原主的世界里,林父公司在她高中毕业那段时间濒临破产清算,最后靠柳时父亲融资才重新在市场运行。
  破产的主要原因就是财务部部长做空财政支出,股市大跌,之后才一蹶不振。
  而财务部部长正是林哲业手底下的人,林氏娱乐公司宣布破产之前,林哲业便早早地请辞到了另外一家娱乐传媒公司,还升到了个不小的官职。
  依谁看,林氏破产都和这位小叔脱不了干系。
  林哲业今年不到三十,是远方堂亲的儿子,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西装革履的商业人士。
  他和林溪溪在门口遇上时也有诧异,随即便反应过来:“溪溪啊,我来拿份文件,公司有急用。”
  林溪溪笑了笑,亲自领他进了书房:“辛苦小叔了,我爸爸总是不在公司,很多事都要靠您吧?”
  “食君之禄,我是员工,应该的。”林哲业回得心不在焉,手不停地翻着电脑桌。
  林溪溪意有所指道:“您哪儿的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在不同姓的人那才是员工呢。”
  林哲业愣了愣,弯着腰动作有些僵硬,抬起头看向她:“小侄女说的有道理,我这边需要用一下电脑,你知道你爸电脑密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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