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liberal
时间:2020-04-10 09:06:27

  偶尔看见他一个劲灌药也会觉得挺可怜的,想去拥抱他的时候却触动了手上的链子,提醒着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愧疚和怜悯都随之消失,没有人会把感情一直寄托在耗尽自己灵魂的人身上。
  这是个新住处,离郊区很近。夜已深,狭小的窗子外有野猫在叫.春,凄凄惨惨的。
  身后的男人瘦削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十分依赖地蹭了蹭,双臂抱得更紧。
  他睡着了,这举动只是无意识的,像是在撒娇。
  林溪溪动了一下,他立马睁开了眼,没发现有异常后,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赶去了公司。
  地下室越发安静下来,林溪溪从枕头下摸出铁链的钥匙。
  她垂着眼看见了化妆台上的香水,霍叙在物质上对她很照顾,衣柜里全是高奢品牌的最新款,化妆品也定时让人换,尽管她没用过一次。
  霍叙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点酒味,他声音很哑。
  换季期间,他很容易感冒。
  打开门看见林溪溪并没有被铁链拴住也不惊奇,从她摸自己口袋的那一刻他就发觉了。
  只是今天她精神好像很好,霍叙一瞬间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的错觉。
  她换了一身吊带裙,还化了一个淡妆,即使这个样子在月色之下看得并不真切。
  他也知道,她美得动人心魄。
  “灯管烧了。”林溪溪边解释道边上前来扶他回床上。
  霍叙隐隐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烈。他喉咙紧了紧:“我明天找人来修。”
  他感觉手脚有些不听使唤,很想抱着她。
  林溪溪也不反抗,把旁边的药端给他:“听你声音是感冒了吧,药在你房间拿的。”
  “等一下。”
  他趁着她软乎乎的态度,勾过她的细腰去吻她,一个绵长的、温柔的吻,最重要的是林溪溪很配合。
  霍叙把药放回桌上,粉碎了她的想法:“溪溪,我是喝了酒,不是昏了头。”
  季节性感冒服用的头孢颗粒和酒精一起会发生乙醛中毒反应,霍叙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更不可能被一个温顺的吻就迷了心智。
  林溪溪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感,娇娇软软地窝在他怀里:“那你去点个蜡烛好不好啊,太黑了。”
  月光从小铁窗里洒下来,今晚夜色极佳。
  霍叙从床头柜拿出一根蜡烛,在手掌摆弄了一番,清清冷冷的眸子看着怀里人,眼尾一抹潮红,像是要落泪。
  林溪溪心空了一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声音嘶哑,贴着她的脸靠了一会儿,随后拿出手机给她:“一根蜡烛撑不了一晚上,出门左转一百米有个便利店,再去买几根来。”
  分不清是他的手在颤抖还是自己的,林溪溪觉得心跳快跳到嗓子眼:“你不用我在这一起吗?”
  霍叙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不怕黑的。”
  林溪溪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着他:“你还要什么吗?”
  霍叙抬头看她,突然笑了一下,笑得悲伤又落寞:“如果可以的话,帮我买一盒糖,嘴里有点苦。”
  “好,那你等我回来再点蜡烛。”她转身要走,被他喊住。
  “林溪溪。”
  她脚跟发软,以为自己要被识破:“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说句对不起,我真的爱你。
  他靠在床头,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像是要把她这个人刻进脑海里,最后摆摆手却什么也没说。
  ……
  住宅的街道外,林溪溪走到了那家便利店门口,用手中的手机打了个急救电话:“120吗?我男朋友家里煤气泄漏了,但是他一个人在家……”
  茉莉机械的声音打断她:主人,这个世界要崩塌了,我带你进行下一个任务吧。
  话音刚落,砰———
  一声巨响,那栋房子在她面前发生了爆炸,浓烟弥漫了整条街道。
  林溪溪手上的手机啪嗒砸在地上,连着她颤抖的泪水,和带着哭腔的哽噎。
  离深渊越近,他对自己越绝望,没人能救他,他也差点毁灭旁人。
  进一步的呼吸是痛,而退一步的窒息是死。
  林溪溪,我至今觉得阳光好陌生。
  ……
  ……
  “啊!”林溪溪尖叫着惊醒,手一巴掌就扇到了旁边人的脸上。
  霍叙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握住她的手:“老婆怎么了?”
  他们刚蜜月结束,正在回国的飞机上,林溪溪做了一个缓长的噩梦。
  林溪溪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张口就来:“我梦见你出轨了!你这个混蛋!”
  霍叙:……
  感觉到她整个人还在打着颤栗,霍叙把人抱过来,林溪溪咬了他下巴一口:“抱紧一点啦!”
  他没脾气地哄:“对不起,替梦里的霍叙道个歉。他不好,吓到你了。”
  林溪溪哼唧了两声,脸上还挂着泪水:“他不好,但是你好呀。”
  霍叙对这话很满意,怜爱地又亲了亲她。
  林溪溪揪着他的衣袖擦眼泪:“霍叙,你说如果我们重新遇见,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知道。”霍叙蹭了蹭她的柔软的头发,这是个很难说的问题,但现在很好就已经足够了。
  “我不知道结局会不会改变,但我知道哪怕故事从头一万次,我依然会对你心动一万次。”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这里埋的点:
  1.香水味遮盖住了煤气味。
  2.煤气遇明火会爆炸。
  3.药物矛盾是林溪溪故意让他发现的,只是为了让霍叙降低警惕。
  4.林溪溪一开始是想和他同归于尽的,霍叙肯让她帮自己买盒糖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自己一个人去死了。
  (本来想直接be的,但我是亲妈.我爱他俩!感谢大家支持到这里,我们下个世界见~爱你们哟.)
 
 
第三卷 傲娇太子
第46章 
  昭良五十三年,陆氏王朝正值如日中天之际。
  皇宫御花园内张罗着赏花的春日宴,宴席上摆着各色珍馐佳肴、各类美酒佳酿,紫檀木的雕花椅桌极尽奢华,宦官宫女出出进进,忙里忙外。
  “今儿春日宴,明日便是太子册封大典,这宫内喜庆连连呢,也劳苦昭仪娘娘监工打点了。”说话的正是大皇子的母妃,莒良人。她低眉顺眼惯了,说起好听话也显得些许谄媚逢迎。
  好在面前的官昭仪并不介怀,一行人沿着石子路走:“既是百官公卿携女眷而来,自当事事周全着,为皇后娘娘分忧。”
  莒良人连连点头:“娘娘所言甚是,如今皇后娘娘凤体欠安,多亏昭仪娘娘协理后宫,陛下必定对娘娘近几年的功劳记在了心上。”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官昭仪摸了摸护指套:“莒良人从皇后宫里出来的不能忘了本,得空该多去看看,一门心思别用错了地方。”
  “是。”莒良人颔首低眉恭送。
  待两位妃子走了,往长乐宫内送锦绣罗缎的宫娥太监紧跟在嬷嬷身后,新来乍到的也因好奇心不由得东张西望。
  一小宫娥悄声问:“明日的太子册封大典是何意,储君不是自长乐宫那位殿下幼时便立下了么?”
  旁边的太监回答:“立是立了,钦天监早早就算好了,要在殿下十七岁生辰这日上禀苍天,估摸着是准许太子殿下入朝堂参与国事了。”
  小宫娥又说:“我原以为大皇子能……”
  话没说完,但旁人也听得懂她意思。大皇子陆启德才兼备,卓尔不群,原以为到弱冠之年能和那太子争上一争,没想到该立的还是立了。
  但这些奴才也都知道大皇子温良谦恭的性子,又与太子交好,自然不会对那位子起异心。反倒是昭仪宫的那位三皇子陆晋阳,嚣张跋扈,就差把野心勃勃四个字写脸上了。
  几个人还想开口,前面的嬷嬷瞪上他们一眼,纷纷低头噤若寒蝉。
  *
  侍卫守在寝宫外传召:“殿下,大皇子求见。”
  屏风后的公子正是当今东宫太子,陆昼行。
  只见他慢慢从卧榻中起来,不疾不徐套上那玄色长袍,衣摆纷飞,倏忽便从侍卫面前凌然而过。
  等侍卫再回过神,那翩翩贵公子已经到了前院,身姿挺拔,面容俊朗,脸上表情却是温顺乖巧。
  “四弟。”陆启进了内院,笑着先贺了声恭喜,“不对,现在该按照规矩好好对太子殿下行个礼了。”
  陆昼行敛眉道:“明日才是册封大典,大哥同我之间切莫因这繁文缛节生疏了。”
  陆启摆摆手:“即使是明日册封,这长乐宫你也住了十七年了。”
  进了屋,陆启让他屏退左右,小声道:“三弟那又不安分了,前几日密探来报,说他花了两万株钱要了江州一块地。”
  “哦?这又是为何?”陆昼行轻轻抿了口茶水。
  他倒是什么也不担心,陆启恨铁不成钢地说:“扩土成城,江州适逢流民肆虐,他自然是要做出一番功绩来的,让父皇刮目相看。”
  看陆昼行对这些事一点也不上心,他也不好多说,匆匆寒暄几句便离去。
  茶还呼哧呼哧冒着热气,陆昼行放下杯子,拂袖进了内室。
  浴池里已经放好香汤,海棠花瓣铺满半个池子,香气弥漫开来。陆昼行沐浴向来没有让宫女服侍的习惯,刚褪去外衣,冷冽的眸光一扫:“谁?”
  屏风后有一道窈窕身影,还未等陆昼行走近,那女子突然向前撞了过来,直直把他撞进了池子里,漾出一大片水。
  林溪溪嬉笑着走出来站稳脚,一身藕荷色百花翠纹裙,薄纱面罩遮住大半张脸,两眼弯弯:“殿下好耳力,我都没怎么动就被你发现啦。”
  陆昼行皱眉看她,哪来的女子,举止放浪,行为言语乖张。他对自己这突如其来掉进池里的状况还愣了一会儿,呵斥道:“放肆,滚出去!”
  “嘘!放肆倒是没有,但放心了。”没想到这太子还挺纯,林溪溪笑眯眯趴到浴池边上俯首看他,“殿下别喊啊,你这幅出浴美人的样子要是被那些婢女进来看见了,可不太好啊……”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陆昼行内里那件亵衣已经湿透,此刻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轮廓。
  偏偏这女子好不知羞,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他脸黑沉:“你是哪个宫的丫鬟?意欲何为?”
  他正要上前拿过外衣,林溪溪一脚将其踢远了些,凑近他道:“我可不是丫鬟,意欲……为你呀。”
  陆昼行一把伸出手掐上她的细脖,寒声道:“趁孤还有耐心,给孤好好交代。”
  他力道很大,林溪溪几乎动弹不得,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陆昼行伸出另一只手去揭开她面纱,却被她一口隔着薄布死死咬住,那凶恶的眼神仿佛在威胁:再掐我脖子,我把你手指头也咬下来。
  陆昼行冷笑一声松了手,退了两步靠在池壁上:“你一介女流,不是丫鬟的话,莫非是今日赴宴之中哪位官员的家眷?”
  他心里又暗暗否定这一想法,哪家千金如此德行,轻浮得很。其实要脱身倒也不难,不过他对这女子有点兴趣,好奇她怎么甩开侍卫奴才钻进来的,也好奇她目的何在。
  林溪溪眨眨眼:“殿下想知道我是谁,难不成是因为我看光了你的身子,现下想来找我收了你?”
  额角青筋跳了跳,陆昼行后悔听她发声了,他自小受皇宫礼仪教导,恪守廉耻礼仪。可他活了十七年还是初次见到这么胆大妄为的女子,不忌惮尊卑贵贱,完全没羞没躁的。
  他正想喊人进来把这莫名其妙的女子拉走,林溪溪快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你安静点,我可是有要事和你说的!你要是敢喊人,我就说太子非礼我,殿下位高权重,我又是个弱女子,世人自然相信我,到时候我只管赖着你娶了我!”
  陆昼行都要被气笑了,不要脸的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当真是没脸没皮。他冷眼看她:“太子妃是你想当就当的?”
  林溪溪眉梢一挑:“我就算做不成妃,也赖着你纳我进宫!况且,你今日高高在上,明日可能就得匍匐于地。”
  陆昼行拧眉问:“何出此言?”
  终于讲到点子上了,林溪溪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日的册封大典,殿下还是别去的好。”
  呵,陆昼行似笑非笑,一双黑眸盯着她:“你是三哥的人?”
  不想让他顺利参与国事,竟派个不按常规的女子来为难说服他,倒是新鲜的做法。
  林溪溪瞪大了眼:“你怎么能胡说呢,我只想做殿下的人啊!”
  “……”
  会信这种话就出了鬼了,他东宫太子凭什么听信一个行为古怪的女子,陆昼行默不作声地转移话头:“孤若是执意要去呢?”
  “死。”林溪溪毫不客气地说。
  见他没什么反应,她无奈之下只好多说几句:“明日天时不合,你向陛下扯个谎,说身体染疾,过几日举办也是一样的!”
  陆昼行垂眸,仿佛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实性,半响得出一个结论:“你在怂恿孤欺君?”
  林溪溪愕然,她难道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明明长了张看起来很可靠的脸啊!踱步走了走:“也不算欺君,你可觉得这池子里的水凉了些?”
  原来打得这个主意,想让他患上风寒。那怕是要失望了,浴池的水下方有地龙供着,即使在春日也是有宫娥一直在烧火的。
  见他不说话,林溪溪伸手往水里摸了摸,热的。
  难怪他神色自在,她上手直接扒他上衣,嘟囔道“得生个病啊!”那姿势看上去像她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两只手动作不停,往他衣服里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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