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葬礼王爷很快乐——五十九夜
时间:2020-04-12 09:26:41

 
    石中等人就算知道弘昼的‘奇思妙想’,一时半刻也觉得堂皇的看着主子。主子不可能这么打女人,可是这天下还有人喜欢福晋粗鲁凶悍的?
 
    弘昼这么一拍大腿想而已,说完之后就被众人的目光看得冷静下来。想想十叔他们,不由搓了搓腿纠正道,“爷是说深闺女子身子太弱,这会儿你就跟爷一起锻炼锻炼,以后就常散步纾解郁气就好了。又或者进宫去和额涅请安,请教请教她。”
 
    虽然耿氏吃饭就像是小鸡啄菜一样,但是这些年调理静心,看着和小七岁的钮钴禄氏比起不承多让。
 
    佛尔果春见此点头,“爷愿意教,那我自然就愿意学。往年小的时候,兄弟们在演武场里跳着,我也是学过一点的。”
 
    “真的?”
 
    弘昼看了看四处,“爷记得东面有一屋还空着,不如就让人在地上垫几层,咱们来过招?”
 
    “爷有兴致,那就来啊!”
 
    佛尔果春听得跃跃欲试,也不想看管那些细碎的杂事,起身两人就着身上厚厚的衣裳就冲了出去。
 
    底下奴才听闻了,手忙脚乱的去找大垫子来,一层一层的铺上去。直到不那么冷硬时,屋里的也暖暖活活的,还摆上了茶点一等。
 
    夫妻两把衣裳换下来,腰带扎进把鞋子都脱了,往上面一站。互相对望作揖,客客气气道,“有礼了。”
 
    “有礼了。”
 
    然后伸出手,两道身影交在一同。
 
    刚动手,佛尔果春的动作很自如流畅,可见她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女子。弘昼很高兴,自己本来就是个中好手,见到对手不是完全不懂的小菜鸡。几乎心随而动自己发的就会见招拆招,甚至看破佛尔果春的招术,条件反射就是拽着腰带往后一扔。
 
    “……”
 
    “……”
 
    堂上陷入一片死静,弘昼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笑意在佛尔果春飞扬出去的时候戛然而止。等到砰的一声,他陡然反应过来,很小声的喊,“春春?”
 
    富察府来的奴才吸了口凉气,忍住叫声想要上前,结果看见佛尔果春摆了摆手,支起身子来看着前一刻还对自己百般呵护科普白开水的丈夫。她笑了笑,如沐春风般,“再来。”
 
    “没事吧?”
 
    弘昼准备上前去,佛尔果春指着地上轻呵,“爷别过来,咱们继续。”
 
    “……”
 
    弘昼觉得自己不是那种让人窒息的直男,脑子里还是明白现在的情况,他认真的解释,“爷这是每日里和人过招习惯了,不是有意扔你。”
 
    佛尔果春强忍怒意,“明白的,我不是那种小气的。”
 
    “……”
 
    佛尔果春卷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手腕来喊开始。弘昼架势摆上,但是眼前就这么两根白嫩嫩的细手,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手下留情。
 
    下一瞬,他就被佛尔果春巧劲儿丢到一边。
 
    弘昼顺势躺在地上,哎呦喊了一声。
 
    佛尔果春连忙近身来,她神色有些紧张,但看到弘昼脸色之后松缓下来,“还来么?”
 
    “来。”
 
    弘昼陪着佛尔果春热身过瘾,之后就是手把手的教导,怎么玩又能怎么借着巧劲儿来?
 
    富察家的兄弟固然会教,但用意只是免得佛尔果春不被欺负而已。弘昼要求也不多,他身边人这么多,只要她自己强身健体就可以了。
 
    一时之间,两道身影交缠一同恢复平静。偶尔弘昼说了什么,佛尔果春还会跟着笑起来。
 
    气氛顿时变好了,也变得像众人想象中的场景,顿时齐齐舒了口气。
 
    总算没有弄遭。
 
    既然说了要调理身子,晚些时候弘昼就带着佛尔果春去泡温泉。温泉庄子里东西都备齐了,两人轻装下去泡着,衣衫也显得不堪起来。
 
    佛尔果春后悔答应同一泉泡着,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弘昼倒不觉得什么,他甚至目不斜视,最多是看佛尔果春的脸。看她神态不对,干脆头也不扭过去,认真吃着盘子上的水果闲聊起来。
 
    “爷教你得算术法,可记下来了?”
 
    “记住了一些。”
 
    “背来听听。”
 
    佛尔果春以为他想测试测试,张口很轻松的就背了下来。弘昼的那套算术法子很好,尤其是看他这样过目不忘,心里也是羡慕得很。不一定自己能学完,但还是觉得可以学得一二。
 
    如此自己也算是受用无穷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没想到刚嫁进门来,王爷就给她这样一个受用无穷的好处,佛尔果春自然是郑重的记下了。弘昼说的时候,她甚至听话的在旁边提笔写字,别提多认真了。
 
    弘昼听着很有道理,摇头晃脑一阵子后肯定点头,“不错不错,比爷想的要更好。”
 
    “当真?”
 
    “嗯,看来你是用了心了。既然如此,那就多教你一点,这人的脑子其实是很空的。如果有一天很多事情要忙碌,等到晚间歇息的时候是不是……”
 
    老师最大的乐趣就是教导,而引导这份教导兴趣的就在于学生好坏。学生这么认真努力,还很快的有了见效,弘昼自然就来了兴致,觉得自己说的也很有道理。
 
    正好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佛尔果春察觉到弘昼的意思,她听得很是认真,但也因此有些着急。因为她现今不能烂笔头,遂让弘昼说慢一点,让她更明白点。
 
    弘昼笑了笑,“这种东西不是用文字记下来有用的,要认真的尝试一下才可以见效。就像我刚才说的,你试一试跟着我理一段公式,到时候就能知道什么数字什么账目了。”
 
    “这么厉害?”
 
    自家人厉害了,好处其实也在自己身上。这只是基本的小技巧而已,弘昼认真的和佛尔果春道。
 
    佛尔果春也聪明,试了两回发现好似也能明白些许窍门。至少弘昼问了基本小问题,自己也能答上来了。她当即欢喜道,“爷真的是厉害,真可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这不过是出了富察府,竟然就明白了这么多。”
 
    弘昼闻言也笑,说来和亲王府在镶黄旗内,富察府也是。并且相互之间只有几个胡同而已。当初娶亲的时候还要绕城张扬,为此都是走的反方向转圈而行。
 
    以后佛尔果春如果想要回娘家,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
 
    “可见你这趟门出对了。”
 
    弘昼小心的看了她肩膀四处,发现一片光洁,也没有小说里那种什么碰一碰就青了紫了的症状。心下放心,说话也就张扬起来。
 
    佛尔果春当做不知道,她也是由衷感叹,“我在家中也是看过不少书的,什么过目不忘也只是听过两句而已,只当是天外有天,是老天爷的恩赐而已。没想到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练的,这对于万千读书人、经济人等都是大喜啊!”
 
    “你的意思是?”
 
    “爷这么厉害,为何不出一书,或者传这口诀教人后用?”
 
    佛尔果春觉得可行,眼眸里都带着一阵亮光。弘昼将此看在眼里,感觉自己泡了有一会儿了,干脆起身来,“温泉不宜泡太久,先回去吧。”
 
    “好。”
 
    大衣盖在身上,两人回到内屋里过了趟热水,之后换上衣裳在里间歇息着。
 
    上了床,弘昼才慢条斯理道,“你说的事情,爷方才想了想,可行也不可行。”
 
    “爷说的这话,有点不明白。”
 
    佛尔果春把青丝梳了梳,睡到里间去。每日里弘昼雷打不动起身锻炼,没有哪回不是这样,所以自己也睡在里间免得扰了起身。
 
    弘昼把腿缩起来,等她过去后道,“这口诀好用,不过这学的人也要讲究。暂时来说,倒是可以传一些算术口诀,让一些经济人用到生意上面去。等这段时间过去了,爷再去工部走一趟。”
 
    “工部?”
 
    “自然是工部,这算术好的可都在工部。”
 
    弘昼笑,他以前也不知道,还是这半年的光景发现的。户部管理户口、税收和收支等。那里面有人真心实意的办差,也有人是钻营一些钱的空子,脑子从头到尾就长歪了。可工部就不同了,掌管的是所有工程建筑、屯田水利等。那样样都是技术活儿,许多设计各方面都需要用到高级算术公式。
 
    就算是划水玩,也没有几个能真的玩下去的。
 
    如果在工部推动了,那证明他的口诀真的可用。至于他那套记事方式,就在看了。一样的方式,并代表都能用。就算可以,他最多说个三四五来,之后的就要靠个人钻研了。
 
    佛尔果春闻言一副受教模样,但也没有提的太多。
 
    今天说了太多了,在屋里怎么玩都行,但这夜深后躺在床上?弘昼的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干正事。
 
    一夜春宵。
 
    第二天起身的时候,外间落了雪。
 
    雪花纷飞厉害,一下子就把外出的打算给堵了。两人看着路面上厚厚的积雪,不约而同的商议着做其他的。弘昼想着继续来运动,佛尔果春却说,“这天色实在是好,爷不是说要画吗?正好今日就可动笔。”
 
    弘昼没有意见,“好,你画。”
 
    “那就劳烦爷寻个地方坐着。”
 
    “……你要画爷?”
 
    “自然。”
 
    弘昼脸色有点苦,他挣扎两下,看着佛尔果春笑盈盈的瞧着自己。就像那天在窗里见一样,说不出的温柔。
 
    “要多久?”
 
    “不需多久,若是爷觉得发麻,倒可以叫人换上衣衫来坐着也行。”
 
    “不用。”
 
    弘昼不喜欢穿别人的衣裳,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动自己的。福晋看着自己画画,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红袖添香吗?
 
    自己的文学功底几斤几两,心里还没有数吗?
 
    这都不肯的话,那他和红袖添香真的是绝缘了。
 
    弘昼很配合,回屋去发现自己竟然有一身很骚、气的浅紫色衣裳,二话不说就套上去。然后玉面如冠的走出来,站在案桌前作势练字。
 
    他也有些日子没认真练字了。
 
    坐在对面的佛尔果春已经在画案桌了,抬眸看他这样,目光流离通身之后再次落笔。
 
    外间一片安静,除了有扫帚沙沙声外,似乎一切都是安静的。
 
    胤禛对字要求很高,弘昼的字也算是比较受针对的那个,因为太狂放不羁,曾一度让他写永字。弘昼也习惯性的写下一个又一个努力工整的永字,一时之间他都忘记了时间何夕,直到有奴才进来送热腾腾的点心时,才听到说外面又下学了。
 
    不仅如此,连院子里的水风车都要被冻住了。
 
    弘昼的精神一下子被抽了回来,看着说话的奴才,“被冻住了?”
 
    奴才吓了一跳,低着头回答,“是,何总管说天太冷,外头的水车冻结冰了。不过里间水车无碍,电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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