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葬礼王爷很快乐——五十九夜
时间:2020-04-12 09:26:41

 
    乌拉那拉氏手里的侍寝册子里,耿氏从每月两回也多到三四回。
 
    弘昼走了一身的汗,回来的时候让听音擦身子。结果闻到听书听音提及偷偷夸小阿哥懂事,不小心听到的弘昼心情怪怪的,总觉得自己无意识的成了拉皮条一样。
 
    他看耿氏对此有些避及,自然没有想过帮着争宠。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耿氏欣然接受也不坏。
 
    弘昼被洗香香后放到屋里,小苏拉自然将八哥放出来。大概是日日不断的背,《三字经》前面十几句八哥竟然都倒背如流。一进屋道吉祥,然后自觉的开始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弘昼肯定不听,他探头张望几眼,发现只有听音站在外间眼观鼻鼻观心的立规矩。
 
    他搓了搓手,好机会!
 
    嘴里附和着咿呀几声,表示自己在乖乖的和八哥友好交流。弘昼伸手打开屉子,几本熟悉的书呈在眼前,拿出一本来。
 
    丢到床脚。
 
    弘昼爬下去,他咿咿呀呀的喊着,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走了两圈,又指着八哥骂了两声,这才拿着书走到炕脚边上。
 
    那有一塞在里面很不着眼的小匣子,弘昼拍了拍激动的小心脏,一面很温柔的撕下书封,一面大声的咿呀几声掩饰。他撕的很认真,觉得一撕百了的撕得很细很细,莫名的心情高涨,心跳也在耳边鼓动着。
 
    他知道这是心情作祟,又怕被发现,撕了两页就心满意足的停手装好。弘昼拍了拍匣子,决定不高兴就来撕一撕!
 
    结果转身走出去,弘昼吓得一屁股坐下。
 
    胤禛坐在炕上,没有戴帽子还散开了辫子。整个脑瓜子睈亮,衬得脑后两揪散开的大卷发黑白分明。他微微偏头,看人的角度竟略显妩媚,“弘昼也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59来了,带着万字更来了,啦啦啦啦啦~
 
    今天也算是小光棍的日子,大家是吃狗粮了?还是给购物车都加了重量?
 
    雍亲王府的人也差不多齐全了,关于清朝的发型这里和小可爱们说一下,现在所有的清朝剧里的发型那都是晚清时期了。实际上早期的是脑后旋涡有一个小辫子,脑后接连脖子的地方有个大点的辫子,这叫做鼠尾辫。这个发型流行了一百来年,直到乾隆的时候决定只在脑旋涡的地方留个小巴掌大头发绑成辫子,官方名为蛇尾辫。据说当时的外国人来了之后戏称这叫猪尾巴,反正怎么说发型都很辣眼睛。
 
    还有妈这个称呼都说额吉是蒙古,满洲是额涅。纯粹是59习惯了打额吉,觉得这个更好听而已,这里之后决定都改额涅吧,多尊重一些。
 
    也很感谢大家的营养液,本章留评发小红包哦~
 
    最后59挖了两个坑很久了,因为不能放链接不然会被锁,所以就这里说一声,一个是返老还童,主角顾名思义出生是个没文化的小老太太,另一个是病娇,cp是阳光系列那种,有兴趣的可以去戳戳呀~,,
 
 小胖子阿哥
 
    胤禛的声音漫不经心, 又淡淡的说了句, “过来。”
 
    弘昼却被他的形象吓得腿软, “阿玛?”
 
    “王爷, 水都好了。”耿氏走了进来, 她已经换了衣裳还将衣袖折起,“怎么了?”
 
    刚解开的辫子还纠缠着, 手指在发间梳的很不痛快,胤禛偏着头很认真的将头发扯清, “不知道,爷进来的时候就缩在炕脚里鬼哭狼嚎。”
 
    “……”不好意思, 那是我按捺不住的激动笑声。
 
    不对, 弘昼眨了眨眼, “阿玛?”
 
    胤禛看弘昼坐在地毯上一副傻愣愣的不知道做什么, 起身走了过去,“又要抱?”
 
    说了不等弘昼回应, 便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双臂将弘昼揽在了怀里。一边拍灰,一边道,“你已经是两岁的孩子了,以后不能再这样紧着阿玛抱了。”
 
    “不!”我明明才一岁!
 
    胤禛看在眼里,颇有种甜蜜的负担般严肃面容,“听话!”
 
    弘昼气的叉腰,鼓起腮帮子,“不习呀俗!”
 
    “……”
 
    胤禛看向耿氏,“说的什么?”
 
    耿氏怎么听得懂, 又不是虚岁两岁的孩子。不过两父子的模样看得挺有意思的的笑,“肯定是以为王爷不让抱就不疼爱了,心里不高兴呢!”
 
    “小小年纪还有脾气!”
 
    “这是像王爷呢!别看元福这样亲近王爷,可要是旁人那真的是想沾身都难。前儿小苏拉提着八哥走近些,元福还挥手上去要打呢!”
 
    胤禛得意嗤笑,脸上‘啪’被打了一巴掌。
 
    “哈哈哈哈哈!”弘昼很得意的伸出手来又拍一下。
 
    “……”
 
    耿氏抿唇,“看元福高兴的……水温了。”
 
    胤禛的眼神几乎写实出来几个大字,耿氏不好再睁眼瞎,也不敢像乌拉那拉氏那样还有硬摸老虎屁股,只能哑了声色提起重要的事情。
 
    将弘昼丢到耿氏的怀里,胤禛风一般的脚步走了出去。
 
    耿氏浑不在意的捏了弘昼的小脸,“你这会儿就高兴吧!”
 
    在雍亲王府里,得罪谁都别得罪雍亲王,否则日后不好的日子多了去了。
 
    弘昼被提醒过来,刚才得意出气的心情顿时被戳破蔫了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竟然被几句话打岔,忘了自己方才做什么!渣爹很有可能看到自己做了什么!而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悔之心,竟然恶劣的打渣爹脸!
 
    这不是主动的把把柄送到别人的手里吗?
 
    怎么能这么蠢!
 
    弘昼忽然很迫切胤禛的回来,但他张望看不见人来,只能痛恨的低头敲脑袋。
 
    “咿咿呀哇啊啊!”
 
    听音端着玫瑰酥走了进来,连忙把碟子一丢,“五阿哥?”
 
    “哇呀呀!”
 
    “五阿哥!”
 
    弘昼不抬头不理人,吓得听音趴在炕边上仰头看,正好和那双乌溜溜带着水色的眼睛对上,“怎么哭了?是不是撞哪了?头?”
 
    听音也不期望弘昼能完全明白,伸手很轻的碰了碰弘昼的额头,“是不是这里痛?”
 
    弘昼眨眨眼,蓦地点头。
 
    听音看着弘昼那白嫩嫩的额头,她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小心的揉了揉,“五阿哥乖,五阿哥不哭了。听音给您揉一揉,吹一吹就不疼了。”
 
    “阿玛。”
 
    “王爷?”
 
    “阿玛。”
 
    “五阿哥乖,王爷去洗头了啊,等等就回来了。”
 
    想着弘昼还是孩子,可能听着有人说话就能安静下来,所以听音就细细低声说了胤禛来洗头的事情。
 
    胤禛常常在外办差,又不像女子一样注意风吹雨晒的缘故,所以洗头都是让人提醒或者时间充沛才会洗。而一般得闲了,胤禛都会去万康阁里坐一坐,乌拉那拉氏看见就会说一声,就算不留宿也会包揽了洗头的事情。这回则是恰逢初春的日子,时不时的就会下点微末小雪小雨。散步的时候耿氏发现胤禛的辫子又是半湿的,伸手将掉落在上面的一片花瓣拿走后,便问了一声。
 
    得知胤禛要做主留下来,耿氏这才出言说帮他洗头。
 
    弘昼摸了摸自己脑瓜子,他在耿氏梳妆的时候默默的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和上辈子的他看着是另一种风格的美男子。
 
    可再美的美男子,谁能撑得起那两根小辫子?
 
    这么一想,就连小听音的安慰也不太管用了。不过表面上他又依旧的乖巧安静下来,听音只当这法子是管用了,便笑着将玫瑰酥递了上来,“五阿哥,这是膳房新鲜做的糕点,你要不要吃?”
 
    吃的?弘昼瞥见木几上的渣斗,灵机一动喊道,“呦。”
 
    “什么?”
 
    “呦呦!”
 
    听音恍然,“五阿哥想吃肉?”
 
    弘昼点头,举起了小拳头,“呦呦!”
 
    “那五阿哥先吃着玫瑰酥,听音这就和石太监说。”
 
    弘昼闻言接过了玫瑰酥,并在听音的目光下默默抿了一口,他不太喜欢吃这种甜食,还散发着女生最喜欢的玫瑰香气。比起香,他更喜欢吃肉。
 
    不过他的乖巧很有迷惑欺骗性,听音见此满足了,起身出去找石太监去。
 
    石太监是后来胤禛指过来的,以后是跟着弘昼,现在临时在留听阁里打杂,饭菜也是他去提。按照规矩,听音肯定会叫奶娘或者别人进来看着自己。
 
    争分夺秒,就在听音身影在里间离开的瞬间,弘昼先是一个翻身青蛙后退的姿势从炕上爬下去。这里的炕并不高,弘昼挂在炕边少许,手一松就踩到了耿氏特意打高的脚榻。脚踩地,便是刘翔百里冲刺的速度跑到了炕脚边上准备提起匣子毁尸灭迹。
 
    可惜提起的一瞬间,肚子里鼓起的气就落了下来。
 
    弘昼无奈蹲下身,打开匣子将书塞到怀里,而撕了两页的纸张细细长长,小胖手努力的抓了几把拽进手心里,发现没有遗漏便回去。
 
    下炕容易上炕难,哪怕脚榻已经是加高的了。
 
    弘昼总觉得有人来了,吓得后背发凉,手心出汗让纸张条子都湿了淌出水来。他爬的艰难,只能松手将纸条丢上去。等手心在身上擦汗干净后,这才伸出壮硕有肉的臂膀用力。
 
    小身板很自然的带上去一些,感觉力气有些卸了,又伸着腿踩住炕边上的雕花空隙,再一蹬脚便连手带脚的攀爬上去了。
 
    登上高峰的愉悦还未回味,就听见窗棂处传来了声响,真的有人来了!
 
    弘昼拍着胸口,连忙将怀里的书丢到炕里面几乎不用的空屉子里。
 
    他松了口气回首,发现炕边上是他丢开的纸条。
 
    来了来了!
 
    弘昼一个飞天匍匐上前,一把抓住丢到渣斗里。这是平时用的渣斗,肚量和嘴都比吃饭用的更大,眼看着有些纸条尾巴还在渣斗嘴上挂着,弘昼瞥见听音的身影出现,连忙端起一旁的茶碗准备倒下去。
 
    但他忽略了一整晚茶碗的重量,再加上他动作仓促得很,有一半的洒了出来泼在自己身上。
 
    听书帮耿氏挑了布巾就在门外候着,听音出门的时候和她点点头,去叫了避讳着躲在边上的奶娘。
 
    这么一耽搁,听音回来的时候也格外匆忙。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五阿哥拿起茶碗举高,然后往自己身上泼了。
 
    听音惊得低呼一声,跑了过去抢过茶碗,这才发现茶水是温热的,并不烫手。万幸之后,又将弘昼抱了过去开始脱衣服。
 
    渣斗嘴上的纸条已经被冲下去了,晚些时候听书就会将渣斗倒了清洗后捧回来,如此一算勉强成功了一半。
 
    弘昼对于脱衣服也习惯了,甚至笑着主动伸展手臂,让听音更方便一点。和撕书的后果比起爱,他宁愿选择一时的调皮。
 
    不过衣服脱了一半,听音这才注意到不对,“五阿哥怎么一身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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