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秦国搞基建——清酒桑麻
时间:2020-04-17 07:37:48

  另一半公孙衍接到魏王旨意,心中也是一阵无奈,秦国如今强大,他自己也是带过秦军的,秦军训练有素,个个精锐不凡,若是有当年的魏武卒倒是可以一战。
  可吴起死后,前丞相庞涓气量狭小,又经历了桂陵马陵二战,魏武卒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令天下闻风丧胆的军队了。
  可再难也得打,公孙衍十分清楚魏王的脾性,此战若不胜,必然讨不了好。
  ......
  战场上一片尸骨累累,鲜血染红了大地,一个脸上满是血污的将士快步到了公孙衍身旁,“将军,蒲阳已经被攻陷了...”
  闻言公孙衍长长叹了口气,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上眼了,秦魏交战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魏国没有与其一战之力。
  “将军...”那将士还在等待他的命令,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全是麻了顿还是将这个办法说了出来。
  “义渠人以放牧为生,所以格外依赖水草,若是咱们放火烧荒,他们没了水草养牛羊,自然不得不退走。”这法子也是前世魏纾在书上看到的,对付戎狄的确有效。
  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切记不可赶尽杀绝,先将他们赶走,至于长策还等以后再谈。”
  众人心中都为这个计策倒吸一口凉气,真是狠啊,可是狠的妙啊!一个个看向魏纾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好!大善!”赢驷也高兴地站起了身,“来人,传令给相国和将军,让他们速战速决,就按照郎中令所献之法,烧荒!”
  “诺!”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的不得了。
  很快和义渠交战正酣的张仪和嬴华就收到了消息,嬴华哈哈大笑,“不愧是郎中令,此计甚好!”
  张仪也在心中默默感慨,怨不得王上只肯守着王后一人,又想到上次自己荐美人的事,一时觉得有些心虚和不好意思。
  “相国,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一把拿下!”嬴华现在斗志满满,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依秦国如今的兵力,拿下义渠只是时间问题,在嬴华打了鸡血似的状态下,很快义渠人就被打得连连溃败。
  “将军,咱们就这样烧了吗?”嬴华手下的一个校尉上前询问。
  嬴华没回他,问道:“都是按照郎中令吩咐的做的吗?”魏纾特意嘱咐要准备好防火带,不然可能烧过了。
  “都是按照郎中令做的。”校尉老实回答。
  嬴华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说完就发了号令,几百将士同时点火,大火很快蔓延到草原深处。
  ......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穿着羊皮衣的汉子冲进了一个高大的帐篷,“不好了首领,秦军、秦军他们放了一把火,咱们的地都被烧了!”
  里面穿着大衣的首领闻言虎目一瞪,揪起来人的领子恶狠狠问道:“你说什么?烧了?!”
  “是、是烧了...”来人被他揪住领子,脸色胀红,话都说不利落了。
  “哼!”一把丢开来人,大步走出去骑上马往那边跑,果不其然看到红色的一片还有浓浓的黑烟。
  打马回帐,边喊道:“快救火——!”这些卑鄙的秦军!
  “首领,咱们快跑吧,别救火了!”周围人都害怕想跑。
  “蠢货!你能跑到哪里去?不救火这草原都得烧光!”义渠首领恨得牙痒痒,手下人领命立刻去救火。
  好不容易将火全部熄灭,看着黑黑的地皮,还有被火吞噬了的帐篷,义渠首领心中大恨,偏偏如今他们势弱,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且等着吧,义渠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老义渠王在心里狠狠发誓…
  经此一役,义渠大败,俯首称臣。
  ......
  “王上,咱们已经在义渠设县,只是这人选...”樗里疾有些顾虑,义渠人不是那么轻易屈服的,若是派秦人过去,只怕收服不了他们,还阳奉阴违。
  嬴驷也知道这点,所以根本没想过派秦人过去,“就让戎狄四部首领分别担任县令,每三年一换任,每族各派人组成军.队,军.队不换”
  樗里疾仔细想着这个安排,恍然大悟,“妙啊!王上英明!”
  义渠被平叛后,魏纾一日进入空间,却发现原本雾气淡了点的空间竟然又黑了一些,一时心中大惊,冥冥中有一种感觉,这与她献计烧荒脱不了干系。
  若是这样,魏纾觉得自己隐隐摸到了一些窍门,难道说做了好事就会加快雾气消退,做了有害的事就会使雾气变得黑浓?
  可这也太宽泛了吧,烧荒不好,所以雾气更浓,这点魏纾倒是没有异议,可这战国时期,每天死伤无数,这又怎么算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学里面的烧荒啊,烧荒是不对的,所以我们的魏小纾也会受到惩罚
  咱们以后就改时间啦,每晚凌晨更新,请大家继续支持~爱你们~(^з^)-☆
 
 
第27章 
  魏纾因为空间的事对于这次战争的胜利倒是没有那么开心了,接下来的几天, 魏纾一直在琢磨要如何验证, 虽说有些功利心吧, 但她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做些好事。
  这天嬴驷突然差人请魏纾到书房, 魏纾有些奇怪,难道有什么要紧事?
  来到书房后却见到嬴驷一脸抑制不住喜色地看着魏纾, “纾儿,你猜猜谁来了?”
  魏纾有些懵,谁来了?看嬴驷一脸的高兴,难道是嬴虔出来了?不对,要是嬴虔出来了,嬴驷不会特意叫她过来, 这说明来人与自己有关。
  想到原身父亲早亡了, 虽说还有母亲, 却一直没有联系上, 等等, 难道是原身的母亲来了?
  魏纾越想越觉得可能,她如今是秦国的王后,这点天下人皆知, 若是他们找来也是很容易的, 一时间魏纾觉得自己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自己是个冒牌货,怎么可能瞒得过疼爱女儿的母亲呢?
  嬴驷见她一脸呆愣的模样,也不再卖关子, 就叫人将来人请了出来。
  见面前是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魏纾一愣,不是母亲吗?
  “阿姐!”来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三两下走到了魏纾面前。
  魏纾更愣了,仔细端详眼前的俊秀青年,越看越熟悉,不确定问道:“你、你是魏章?”
  眼前的青年闻言眼睛更红了,“我是你阿章弟弟啊!”
  魏纾对眼前的青年有印象,不过印象中这个堂弟还是个少年模样,没想到一晃都长这么大了,或许是原身情绪所感染,魏纾眼泪也下来了。
  她的记忆告诉她,两人从小在一起玩耍,这个弟弟对原身也是极好的。
  “好了好了,阿弟远道而来,先让他休息休息,吃饱了肚子再聊。”嬴驷见两人哭得不能自已,忙搂着魏姝招呼他。
  “正是,瞧我都忘了阿弟还没吃饭呢,先吃饭咱们再聊。”魏纾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
  ......
  吃完了饭,两人就开始聊起了家中情况。
  魏纾先开了口,“不知我母亲可还好?”说来她也是有些心虚的,按理说父亲虽然已经故去,但母亲还在,而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没有主动要求将原身母亲找来。
  “你出嫁那天,大伯父就自尽了,后来大伯母得到消息,也跟着去了...”闻言魏章一脸悲痛之色的告诉了魏纾。
  说完紧张看她,“阿姐,你别太伤心了...”他嘴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魏纾听到这消息如当头棒喝,只觉得心中一震,鼻子一酸,眼泪就要出来了,拼命强忍泪意,又问他:“那你这次怎么来了?”
  魏章一脸愤恨,“阿姐你不知道,大伯母...去之前特意交代我,让我日后一定找你,可是魏王那个昏君,因为心虚就将咱们家限制在城内不许出去,这次也是秦国拿下蒲阳后我才有机会溜出来。”
  魏纾闻言对魏王的恨意更深,但这多半是原主的情绪,将这情绪压下,魏纾问他:“那阿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可有什么打算?”
  魏章一脸正色,“魏章此次前来已经知道了阿姐在秦国的举动,也知道秦王是个好君王,魏章愿意为秦王和阿姐效劳,只盼阿姐不嫌弃。”
  魏纾怎么会嫌弃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魏章这个堂弟从小习武,文韬武略皆精,说句功利的话,他们是血缘上的亲戚,天然的同盟,有他相助,自己和荡儿日后的根基也会更深一些。
  往大了说,魏章也是个人才,必定能为嬴驷所用,因此她是十分赞成的。
  “那太好了”魏纾笑道,“以后你阿姐在秦国也算是有亲人了。”
  一旁默默当背景板的嬴驷出了声,“纾儿这话实在偏颇,难道寡人和荡儿不算你的亲人吗?”
  他猛不丁一出声,倒是将两人吓了一跳,刚刚两人聊得畅快,早就将嬴驷忘了,魏姝反应过来,笑道:“是我失言了,敬夫君和阿弟一爵。”
  说完就干了一爵酒,还准备再喝,被嬴驷拦住了,“少喝些,秦酒劲大,小心头疼。”
  魏姝顺从放下酒爵,一旁默默观察的魏章也露出了笑,看得出来秦王是真心关心阿姐的,这样他就放心了。
  “不知阿弟是想从文还是从武?”魏姝问道,当然只是问一下,在他没有任何功绩的时候即便是嬴驷也不能给他升官加爵。
  “阿姐还不了解我吗?我从小就爱练武,自然是从军了。”魏章一点也不避讳。
  闻言魏姝转头看着嬴驷,“王上说呢?”看嬴驷瞪着自己不说话,改口道:“夫君?”
  嬴驷这才满意,“既然如此,那就去军中历练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虽说你是我和纾儿的阿弟,但也只能从微末小兵做起,别指望有什么优待。”
  魏章闻言很激动,“放心吧姐夫,我一定会努力的!”
  这声姐夫很好的取悦了嬴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姐夫等着你为姐夫分忧。”
  吃完了饭,魏章准备告辞了,他如今住在宫外,魏纾起身送他,两人走到宫门,魏章突然出声,“阿姐,一别多年,阿姐变了许多。”
  魏纾一惊,心中惶惶不安,难道他察觉出来什么了?
  没等她回答,魏章又继续道:“虽然不知道阿姐一身的本事是怎么来的,但弟弟很高兴阿姐有这样的立身之本。”
  说完叹了口气,“这样大伯和大伯母在天有灵,心中也能安了吧。”
  魏纾也拿不准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顺着他的话,“是呀,想必阿父阿母在天也能心安吧...”
  “别送了阿姐,咱们以后见面的时候还多着呢。”魏章扬起笑脸,“你快回去吧,不然姐夫要着急了。”
  魏纾闻言无语瞥他,“你倒是一口一个姐夫叫得顺口。”又笑道,“改日见见你的外甥,他今日在宫中睡了,也就没抱来。”
  魏章很高兴地道了声好,然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魏纾回到长安宫还觉得今日的事有些不真实,没想到竟然白得一个弟弟,虽然有些隐患,但也是利大于弊,魏纾长舒一口气,这就是穿越的坏处了。
  “纾儿因何叹气?”嬴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魏纾一时没反应过来,笑道:“只是亲人多年不见,如今重逢有些感慨罢了。”
  嬴驷定定看了她许久,才突然握住她的手,“纾儿不必忧心,你们姐弟多年不见,一时有些不适应也是有的。”
  魏纾觉得他这话似乎有些深意,但不等她多想,嬴驷又转移了话题,“对了,前日传来消息,楚国威王逝,其子熊槐继位。”
  魏纾对于这种细节的事一向是不清楚的,她只知道这位楚国新王应该就是历史上的楚怀王,也就是宠爱郑袖,不喜屈原,导致他投了江的那位,也是位有名的昏君。
  魏纾笑道:“楚国国力强盛,地域广阔,王上若是要东出,楚国也是个劲敌啊。”
  秦国东边接壤魏国,东南方又接壤巴蜀,若是想拿下楚国,首先就要攻下巴蜀,但所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因此秦国最好的选择就是攻打魏国。
  嬴驷闻言轻笑,“秦国想要东出,哪国都是敌人,至于这位新任楚王,暂且先看他行事如何。”
  魏国大梁
  魏王自从得知秦国大败义渠后就在朝会上大发雷霆。
  “是谁当初信誓旦旦地告诉本王,说他秦国不是因为义渠才退的兵?”底下一片沉默,当初除了公孙衍,其他人都不想再打仗了,所以没少在魏王面前进言。
  魏王坐在上面,胸膛一起一伏气得不轻,偏偏他也知道当初自己也是默认了的,见公孙衍老神在在地站在下面,没由来地起了一股火。
  他公孙衍说得越对,不就证明自己越错吗?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于是冲着那些沉默不言的大臣发火。
  “如今你们倒是说说!倒是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啊?”魏王看着这一群埋头的鹌鹑就气得不行,平时倒是挺能说,现在全都装哑巴!
  公孙衍知道该自己上场了,魏王好面子,自己虽然可以拿乔,却不是明智之举。
  “我王。”公孙衍抱拳,“秦国如今连攻我大魏数座城池,如今又将义渠赶出几百里之外,国力更加强盛。”
  魏王一听到秦国强盛、魏国失城这样的字眼就觉得心里烧得慌,因此打断了他的话,“本王知道这些,将军不要说这些没用的,直接说怎么办就是了。”
  于是公孙衍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依臣之见,如今光凭魏国一国难以遏制秦国,还是需要联盟。”
  魏王已经被联盟二字联得头都疼了,但还是强按捺住不满,“嗯,那你说说怎么联?”
  公孙衍掏出一幅地图细细分析,“我王请看,如今秦、齐、楚三国强盛,,对于咱们来说秦国有威胁,对于别国来说,秦国又何尝不是大威胁呢?”
  魏王听到这倒是品出了些味道,“你的意思是说联合这些国家对抗秦国?”
  “不错,若是能联合这些国家,那秦国就被咱们牢牢锁住不得东出了。”公孙衍十分贴心地用手指划过这些国家,正好就是一条纵线上的,的确可以将秦国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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