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虞怜见臧凌霄如此大胆,连忙看了看门口,唯恐有人进来,她正要挣开男人的手,就听得臧凌霄道:“我知虞念轻来寻你,你可真要保她?”
  “你看看这个,便当是交易罢了。”虞怜说罢,将布包递给臧凌霄,如今有了证据,臧凌霄和父亲动手时,才能多几分底气。
  臧凌霄接过布包随意翻了翻,然后将其搁在一旁,慢条斯理道:“留她一命也未尝不可,若是她真生出了什么不应有的心思,你若下不去手,孤会亲自替你了结。”
  “这我自然知道,如今离初五还有短短六七日,你可真做好准备了?”虞怜看着胸有成竹的臧凌霄,虽然知道他的手段,但还是忍不住担忧。
  “之前把握有五成,如今岳父出手,孤的把握有八成,剩下的两成便看天时地利罢。”臧凌霄在虞怜面前不会说太满,说太满小姑娘就不会心疼他了,他要时时刻刻都让她记得他。
  虞怜原本还担心他,如今听他一口一个岳父,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臧凌霄手背,嗔道:“还未成亲呢,岳父叫得如此顺口做什么,我父亲可不一定满意呢!”
  “总归会满意的,这天下没有比孤更适合怜怜的男人,无论是样貌,品行亦或是其他。”臧凌霄凤目幽暗,直勾勾盯着虞怜,几乎要将人逼近角落,然后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虞怜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此厚脸皮,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她到底是低估了臧凌霄的脸皮,她似笑非笑道:“前世可没见殿下这般厚颜无/耻。”
  “怜怜,等此事结束,孤便让父皇下赐婚圣旨,孤迫不及待想将你娶进东宫。”臧凌霄伸出修长的指尖碰了碰少女唇角处的梨涡,喑哑着声音说道。
  “等你回来再说罢。此行凶多吉少,这是母亲留给我的玉坠,曾救过我一命,此次便送给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虞怜看着男人眼底炙热的情意,忍不住红了脸,她微微低头,取下颈间的玉坠,递给臧凌霄。
  “怜怜,帮孤带上。”臧凌霄探过身,凤眸染了几分笑意,也许是今日的虞怜格外好说话,忍不住让他步步紧逼。
  虞怜看着男人眉间鲜有的笑意,她没有拒绝,笑着将坠子挂到臧凌霄颈间,然后收回了手,坐在一旁静静喝着茶,不再说话。
  “怎么了?可是孤让你不开心?”臧凌霄将玉坠子藏于颈间,然后疑惑看向虞怜,见她不开口,便起身坐到虞怜身边,将人圈在怀里。
  少女身子温软,带着一股子馨香,他将下巴搁在虞怜颈间处,用头蹭了蹭虞怜,瞧着就像一只大型犬一般讨好虞怜。
  “你让我不开心的事情还少么?前世今生加起来,随便一抓皆是”虞怜说着白了一眼臧凌霄,推着男人的脑袋,喝了一口热茶继续道:“我只是担心初五那日罢了。”
  朝堂动荡,都会殃及池鱼,她倒不是怕宫穆等人会成功,若是前世她还怀疑,如今有臧凌霄在,她自然是安心的。
  她只是怕在意的人会受伤,甚至会死,毕竟刀剑不长眼,经历生死是最痛苦的事。
  “有孤在,孤会护他们周全,怜怜只需安稳呆在家中,等我们归来便是。”臧凌霄说罢,伸手揉了揉虞怜轻蹙的眉心。
  臧凌霄还有话没说出口,他希望等到那日,虞怜会主动对他剖析心意,而非躲避和退开。
  他想让虞怜知晓,他此生一定将她护在身后,替她挡住前世众人的明刀暗箭,给她荣华富贵,给她锦衣玉食。
  虞怜不知臧凌霄心里所想,她如今心里除了臧凌霄,还有他人,虽然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比之前更亲近,可她并不是非他不可。
  “你茶也喝完了,若是无事便回去罢,若被父亲知道你逗留在我院内,定会生气。”虞怜推了推臧凌霄,低声细语道。
  臧凌霄知道自己不能久留,然而今日两人分开,他以后便不得空来镇国公府,除了要处理初五那件事,他还要为恢复太子的身份做准备。
  “怜怜,孤此生只爱你一人,至于以后登基,也只宠怜怜一人,孤希望你能真的开心,而非耿耿于怀前世的痛苦,孤想用此生来弥补前世未曾对你表达的爱意。”
  虞怜听着臧凌霄的这番话,心里涌出几分甜意,她抬眼看着男人,他眼底有期盼和温柔,她莞尔一笑道:“我等你回来。”
  还不待臧凌霄回话,虞怜抬头轻轻在他唇角啄了一下,然后飞快离开他的怀抱,捂着鲜红欲滴的脸指了指门口,示意臧凌霄出去。
  “怜怜,这比果酒还要甜。”臧凌霄感受着薄唇残留的温热,他轻笑一声,然后深深看了心尖人一眼,几乎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里,便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男人醇厚的声音低低落在屋内,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的迦南香,将虞怜整个人包裹其中,挥散不去。
  虞怜整个人呆呆坐在榻上,看着方才臧凌霄喝过的茶杯,眼皮子猛然跳了几下,不知为何,心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姑娘,姑娘!您发什么呆呢?”此时步兰回来了,一进门便看到虞怜支着下巴出神,她叫了好几声,虞怜都未听到。
  “没什么,只是有些犯困。堂姐那处安排地如何了?”虞怜摇了摇头,将方才的心事压在心底。
  “大小姐哭得甚是伤心,小少爷倒是乖巧,静静坐在一旁配着大小姐,时不时还拿着帕子和他母亲擦泪。”步兰说着忍不住唏嘘不已,若是虞念轻安分守己,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派人仔细守着,若有异样及时来报。”虞怜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异常疲累,她看了看西洋钟,便踢了绣花鞋靠在榻上打盹。
  “怜怜,救我。”虞怜刚闭眼,就听到一个声音喊她,她睁开眼,睡意朦胧间看到旁边站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你是谁?”虞怜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的更仔细一些,然而不知为何,那人面上好似笼罩着一层白雾,看不清脸。
  “是我,怜怜救我。”男人的声音时近时远,虞怜起身朝着那男人走去,一把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就在此时,那男人突然消失不见。
  虞怜疑惑地看了一眼周围,直觉得掌心温热,她低头一看,便看到掌心皆是鲜血,顺着指尖,一点一滴掉落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下章之后,就开始恋爱了(头秃的我不配写剧情)
  被导师批评了,我要继续写论文了(苦涩一口吨吨吨)大家晚安,嗷嗷嗷。
 
 
第80章 
  腊月初五, 天气越发阴冷, 天上飘了些许细雪, 外头冷风猎猎, 虞怜醒来时,不过寅时刚过,天空黑暗暗的一片。
  “姑娘, 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奴婢瞧着这天还早。”步兰端着洗漱的东西走进来, 冷风从帘子里直灌屋内,将室内的闷气吹散了几分。
  虞怜叹了口气,她怎么睡得着,前几日做了那个梦, 谁曾想方才又梦到了, 浑身是血的男子,向她求救, 梦里甚是真实, 让她不得不多想。
  “父亲和大哥都出门了吗?”她看着院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好似心间藏的心事, 压得她喘不过来。
  “早早便出了, 临走时特地派派人来嘱咐您,让您安心呆在镇国底,哪都不许去。”步兰不知外头发生什么事,但她能感受到最近的氖围极为严肃。
  “让人通知下去,今明两日府内的人不能走动, 安稳呆在府里,若是有人不听话,直接打一顿扔出府。”虞怜没有实践想太多,如今形势严峻,这紧要关头容不得镇国公府出差错。
  步兰虽然疑惑,但是自家姑娘不说,她也不问,将事情做好便是,她出去之后,虞怜看着阴沉沉的天,喃喃道:“希望一切顺利。”
  不同于这肃杀气氛的庄家和司家,大门口挂满了红绸带,鲜艳夺目,成了点亮冬日的一抹鲜活的颜色。
  庄家门庭若市,每个人脸上都堆满了笑意,丫鬟婆子走来走去,压根不知今日看似平稳结亲的表面,暗流涌动。
  此时庄家的某个院子内,庄青慕身着一身红嫁衣坐在妆镜前,脸色不带一丝笑意,目光沉沉,同周围喧闹格格不入。
  她紧紧握着藏在袖袋里的匕首,此时手心皆是冷汗,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她若是出了差错,不仅她活不成,怕是连顾若愚也要被连累。
  如今她虽然还未进门,但司家已经当她是半个司家人了,她前段时间去照顾司任札时,他和属下议事也不会刻意闭着她,她旁敲侧击,到底是将关键的东西打听出来了。
  “青慕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此时一个模样瞧着十三岁的女孩走了进来,是庄青慕的庶妹,她看着庄青慕死气沉沉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就是心里紧张,你怎么来了?”庄青慕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将满怀心事压了下去。
  “母亲让我来提醒姐姐,注意时辰,今日司家会提前半个时辰来迎亲。”
  庄青慕闻言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知道为何提前迎亲,司家打算趁着今晚喜宴,带兵偷偷包围皇宫,如今若是不提前,定然会误大事。
  她笑着同家里人说话,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只听得外头敲锣打鼓,喧闹声由远及近,迎亲的人来了!
  这个时候臧凌霄则是带着人坐着长公主府的马车进了宫,他凤目半阖,冷冷清清倚靠在车厢壁上。
  “主子,司家迎亲了。”跟在外头的暗卫敲了敲车厢,低声说道。
  “顾若愚那处可安排妥当了?”臧凌霄低沉阴冷的声音落在周围,好似活修罗一般,比着冬日还冷上几分。
  “顾若愚公子如今已经等在司家后院,属下派了人接应他们,等庄家小姐一进府,会有人将她周围的人处理,给她留出拿东西的时间。”
  “那群人一定会追,让他们样宫里的方向引来,请君入瓮。”臧凌霄不喜欢等,既然他们不动,那他就让他们动。
  那暗卫领命,正要离开,又听得车厢内传来臧凌霄的声音“一定要护好镇国公府,有不长眼的,格杀。”
  臧凌霄说罢,睁开眼,温柔地摩挲着颈间的玉坠子,想到心尖人杏眼弯弯的模样,心里的念头愈发坚定。
  暗卫一离开,马车便行驶地飞快,臧凌霄一到宫门,便看到有几辆马车停在另一处,臧凌霄不用想想也能猜出是谁,定然是贡穆那老狐狸。
  果不其然,臧凌霄在车上等了半个时辰,此时宫门内走出来几个大臣,其中就有贡穆,脸上堆满笑意,瞧着甚是春风得意。
  “主子,贡大人今日瞧着年轻了不少啊,看来是有好事。”打马的暗卫远远看了一眼远去的贡府的马车,轻嗤一声。
  “命短,能乐则乐,进宫。”臧凌霄进了宫直往皇帝的书房而去,天上的雪下得越发大了,宫道上的雪覆了厚厚一层。
  皇帝此时正和顾若安喝着茶,就听得内侍来报容濂求见,顾若安笑了一声道:“陛下,太子殿下可是等不及了。”
  “哈哈哈哈哈哈,若是他对朝政如此上心,那朕也能轻松许多。让他进来。”皇帝朗声大笑,然后冲着内侍吩咐道。
  臧凌霄一进来便看到皇帝和顾若安笑着说话,他心里定了定,然后朝着皇帝行了一礼道:“父皇,贡穆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让朕立太子。”皇帝冷笑一声,将方才的事情大致告知自家儿子,毕竟如今臧凌霄对外是死人,如今朝堂上风起云涌,谁都盯着这太子之位。
  臧凌霄阴着眉眼,他知道那些人安的什么心思,贡穆那老狐狸野心极大,却又想在浑水中脱身而出,若是贡穆知分寸,不至于如此。
  他将今日之事禀报给皇帝,一边部署着今日之事,一边等着司家的消息,如今虞瑾已经带人蛰伏在司家的周围,而镇国公则是亲自带着人守在宫内,万事俱备,只等贡穆等人发动。
  接近傍晚,庄青慕终于已经进了司府,刚和司任札拜了天地,这对新人如今刚好回到院子里。
  司任札如今已经能够站立行动了,他看着身段苗条的少女,心猿意马,他看着天色还未暗,顿时生了旁的心思。
  庄青慕自然看出来了,她刻意握着司任札的手,用小指勾了勾男子的掌心,笑意盈盈看着司任札,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你们先出去,我和少夫人有话说。”司任札被庄青慕勾得起了欲/意,他朝着一旁的小厮摆了摆手,让他们退出去。
  此时打头的小厮连忙出声劝阻,按照计划,司任札如今应当去往贡穆的私宅,带着士兵进宫。
  然而他还没说完,就被司任札甩过去的一个茶杯打破了脑袋,其他人也不敢再劝,连忙退了出去。
  此时那几个小厮被赶出去之后,院内突然出现了几个黑影,将那群小厮利落处理,然后换了小厮的衣服守在门外,其中打头的暗卫发出一声猫叫,示意屋内的庄青慕动手。
  庄青慕听得外头传来的信号,她吹灭了屋内的蜡烛,然后拉着司任札,往榻上一推,将人顺势倒在榻上,然后掏出藏在袖间的匕首,狠狠插入司任札xiong口。
  司任札还未反应过来,心口一痛,他一把掀开庄青慕,正要动手,此时室内出现了一个黑影,拿着匕首往他脖子一划,司任札顿时没了气息。
  “赶紧去书房!”那黑影留下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了。
  庄青慕打开了chuang头的暗柜,然后取出钥匙,在几个小厮的掩护之下,顺利进了书房,然而此时司任札的父亲司弘文正带着人匆匆赶去司任札的院子。
  庄青慕在书架的暗格里找到了信件,她刚推门,就看到司弘文带着人匆匆前来,庄青慕忙不迭地朝着小路跑去。
  然而那群人已然注意到她,朝着她追去,此时她逃到门外时,将东西交给了守在外头的虞瑾,然后跟着顾若愚直往宫里的方向而去。
  虞瑾和他们兵分两路,声东击西,他是护着东西快马加鞭,一路抄着近道去向皇宫。
  司府丢了东西,那些若是送到皇帝手中,必定会诛九族,如今机密已经泄露,司弘文没有时间思索,朝着天上放了一枚信号弹。
  此时守在贡穆私宅的虞城北则是带着几百士兵朝着皇宫的方向杀去,他们并不担心人手不够,因为援兵就在城门口,就等他们杀进宫里。
  外头兵荒马乱,镇国公府却是异常宁静,虞怜守在老太太的院内,听着外头的隐隐约约喧闹声,心里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怜姐儿,不必担心,贡穆等人不过跳梁小丑罢了,翻不了太大的水花。”虞老太太看着愁眉苦脸的孙女,拍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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