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臧凌霄闻言顿了顿,心里顿时有些醋意,他饮了一口茶水,试探道:“你夫君是谁?”
  “不告诉你!除非……”虞怜说着便捂着脸笑了起来,声音脆生生地如同银铃一般,面上带着些许醉酒之意,憨态十足。
  臧凌霄从未见过这样的虞怜,笑得没心没肺,同以前知书有理的笑,客气疏远的模样全然不同,此时仿佛此时才真正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除非什么?”
  虞怜透过指缝偷偷看了臧凌霄一眼,看着对面的男子锦衣狐裘,沈腰潘鬓,皎如玉树,顿时痴痴笑弯了眼,厚着脸皮道:“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臧凌霄愣了愣,差点失手将一旁的茶水打翻,他起身整了整衣衫,沉声道:“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也罢,也罢,那我去找……找别人……嗝!”虞怜有些失望地垂着头,撑着矮几晃悠悠地起身,此时她已经完全醉了,转了几圈,压根不知自己在何处,做何事。
  臧凌霄冷了眉眼,又怕她摔倒,起身正要伸手去扶虞怜,谁知便被她直接扑倒了一旁的美人榻上,她脸上扬着得逞的笑意。
  “抓住你啦!”虞怜话音一落,臧凌霄堪堪将人护在怀里,他还未回神,侧脸便触及一片柔软,带着温热。
  虞怜终于得偿所愿,她微微抬头,伸手捏了捏臧凌霄的脸,砸吧砸吧着嘴,失望道:“硬邦邦的,没味道。”
  “怜怜想吃糖么,像果酒一般甜。”臧凌霄低声说道,声音醇厚,比果酒还浓上几分。
  虞怜整个人醉醺醺地,分不清眼前是个何人,只知是美人,她看着美人笑,也跟着笑道:“吃。”
  “乖女孩。”男人喉/结滚动,凤目暗沉,伸出大掌扶着少女的脑袋,小心翼翼wen了下去,他清冽的气息带着暖意,将虞怜包裹其中。
  虞怜此时只觉得呼吸困难,樱唇轻启,软软靠在男人怀里,不懂换气,憋得眼泪都出来了,臧凌霄心疼地哄着怀里人,将她眼角的泪珠wen去。
  室外响起风声,吹得窗子呼呼作响,室内炭鉴燃烧,暖意十足,娇小玲珑的少女被男子拢入怀里,只觉得昏昏沉沉,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臧凌霄细细端详着怀里人,万幸上天眷顾,原本空荡荡的心,突然填满了东西,原本漂浮不定的心,也有了归处。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想不到,真的想不到,我媳妇竟然……强夺我的清白(嘤嘤嘤)
  怜怜:我不是,我没有。(酒后乱x,当事人后悔中)
  众人:捂住眼睛。(? ?)?*?
  (碎碎念,算是糖吗?我怎么觉得自己透露出几分猥琐气息。)感谢在2020-03-22 23:40:20~2020-03-23 23:17: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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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虞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后了, 脑袋发晕, 胃里有些难受,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 刚过卯时,此时外头阴暗一片,冷风呼啸。
  她起身下榻倒了杯茶, 然后一边揉着太阳穴, 一边想着昨日之事, 昨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守在外室的步兰听到动静,连忙带着丫鬟将洗漱的东西端了进来,然后担忧道:“姑娘,你身子可舒坦?”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胃里也恶心,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虞怜只想到昨天和臧凌霄喝了酒,然后就记不住后面的事了。
  步兰闻言顿了顿, 将昨日之事缓缓道来, 昨日虞怜和容濂去了水榭以后, 她和暗卫则是一直等在湖边的屋子里,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 就看到容公子抱着虞怜从船上下来。
  那时候自家姑娘已经睡过去了,身上还有淡淡的果酒气味,她猜想两人是喝了酒,然而容公子什么话也没说,就将人抱到马车上, 让她好好照顾自家姑娘。
  “所以您从昨日傍晚回来,便一直睡到现在,国公爷来过一次,见您睡了便走了,吩咐奴婢好好照顾您。”步兰说罢,拿起手里的热帕子递给虞怜。
  虞怜随意擦了擦脸,她叹了口气,压根就记不住昨日水榭内她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就不应该心软,信了臧凌霄的鬼话。
  步兰笑着摇了摇头,服侍了虞怜用膳,此时水儿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碗醒酒汤,这是昨晚容濂派人送来的,虞怜一夜微醒,便一直温在灶上。
  “姑娘,这是容公子送来的醒酒汤,他让您一定要喝。”水儿将醒酒汤递给虞怜,眼底带了几分笑意,她还从未见过向容公子这般对心上人上心的男子,虽然不知生得如何,但是疼人却是一等一的。
  “他可还说了什么?”虞怜捏着鼻子将醒酒汤一饮而尽,难受地皱了皱眉头,这东西可真难喝。
  “容公子说昨日的糖很甜,让您以后若是喜欢,便尽管去容府寻他。”水儿说完这番话,自己也是不明所以,然后看向步兰。
  “这糖容公子送来便是,怎地还要专门去容府才能吃到?”步兰接过话头疑惑道,她昨日也没见着自家姑娘吃了糖啊?
  “咳咳咳咳!”虞怜正在喝茶润口,听着两人一说,当场就被茶呛住了,加上臧凌霄那赤/裸/裸的那番话,红晕从脖子一路布满脸颊。
  “姑娘,您没事吧?”步兰和水儿连忙拍着虞怜的背,当下就被吓住了。
  虞怜摆了摆手,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没事,就是茶太苦了。”
  步兰闻言就更奇怪了,这果茶怎么会苦,难不成是自家姑娘昨日在容府吃了糖,一下子适应不来么?
  虞怜说完就自知不对,她看着步兰眼底的疑惑,到底是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然后捧着果茶干笑了几声,这哪里是糖甜,昨日他肯定是说了什么了!
  就在室内氛围有些莫名尴尬时,卢嬷嬷捧着一个汤婆子走了进来,看着虞怜和步兰等人笑做一团,她慈祥地看着虞怜道:“姑娘,可好些了?”
  “嗯,劳烦嬷嬷挂心,这段时间天冷,我前几日制了几副膏药,嬷嬷用着感觉如何?”虞怜笑着转移了话题,她想着这几日多弄几副,给老太太送去。
  “托姑娘的福,老奴的腿脚舒服了许多”卢嬷嬷笑着将汤婆子搁在虞怜手里,然后低声道:“姑娘,有个婆子递了消息来,虞念轻小姐来了,说是要见您,如今等在后门。”
  虞怜不由疑惑,按理来说,虞念轻算是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了,为何现在回来找她?而且一般虞念轻找她,没什么好事。
  “不见,让她回去罢。”
  卢嬷嬷领命离去,步兰和水儿也退了出去,约摸半刻后卢嬷嬷又回来了,脸上带了几分不忍之色,她叹了口气道:“姑娘,那婆子说她把小少爷带来了,说是等不到您,就不走了。”
  “呵,这是吃定了我,他们母子好不好干我何事,让她进府里等着吧。”虞怜冷笑了一声,虞念轻还真是不会求人,仰着头威胁她?
  虞念轻死活她不管,但孩子是无辜的,虞怜想了想,吩咐道:“嬷嬷,让人给我那堂外甥送件厚实的披风和汤婆子去,虞念轻虽然让我厌恶,但孩子若是出事,也不好办,您让人注意一些,别让她耍什么把戏。”
  虞怜不是心软,而是无奈,大人之间的事情,何必拉扯到孩子身上?
  而且虞念轻这次带着孩子来装可怜,不就是吃准她会妥协么?她当娘的都让自己儿子吃苦,那也轮不到她这个隔房堂妹花心思心疼。
  卢嬷嬷刚离开,虞怜正想着虞念轻之事,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水儿走了进来道:“姑娘,国公爷说有客人来访,让您过去一趟。”
  “可知是谁?”虞怜愣了愣,这大清早的谁会拜访?
  “奴婢不知,是国公爷身边的小厮说的,只知国公爷面色不怎么好看。”
  虞怜略略思索一番,然后换了一套厚实的衣裙,便带着步兰出了门,她到镇国公的院子时,便看到门口站了一个暗卫,瞧着眼熟。
  “诶,那不是容公子身边的下属吗?”步兰话音刚落,虞怜连忙顿住了脚步,这臧凌霄怎地如此步步紧逼,昨日的账她还没同他算呢!
  还不待虞怜转身离开,就听得那位下属朗声道:“虞小姐留步,国公爷和主子正在等您。”
  虞怜叹了口气,暗暗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后便进了院子,此时书房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她一听便知是臧凌霄那厮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小厮掀开帘子,虞怜将披风解下来扔给步兰,然后整了整衣衫便走了进去。
  “怜怜,身子可舒坦了些?”镇国公并不知道虞怜出门,只当虞怜是在屋内和袁宛之一起吃多了酒,然后醉得不省人事。
  他若是知道自家掌上明珠是被臧凌霄哄着吃酒,肯定会提着挂在一旁的大刀冲上去了。
  虞怜冲着自家父亲行了一礼,一抬眼正要回答,便看到臧凌霄凤目沉沉地看着自己,她想到昨天在容府的事情,忍不住红了脸。
  “回爹爹,女儿今日喝了醒酒汤,如今身子并无大碍。”她将满怀心事压下,笑着应道。
  “怜妹妹为何身子不适,可要请大夫看看?”此时臧凌霄看着懵懵地虞怜,心里软了一滩水,到底是忍不住开口道。
  男人的声音低醇磁性,镇国公听着只当是未婚夫对虞怜的适当关心,然而虞怜知道,臧凌霄这是明晃晃地逗她。
  “劳烦容公子挂心,已经无碍。不知父亲寻女儿来所为何事?”虞怜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臧凌霄,然后转移话题问向镇国公。
  镇国公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臧凌霄和虞怜,然后静了一会儿才道:“其实今日将你们叫来,是因为你们的婚事,陛下赐婚,原本是大喜之事,然而我身为长辈,到底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国公爷想问什么?容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臧凌霄起身走到虞怜旁边,朝着镇国公行了一礼。
  他知道镇国公要问什么,毕竟陛下的圣旨来得十分突然,镇国公不过是想问问虞怜的意愿,这也是他担心的。
  “我想问问为何你会找陛下赐婚,若是真的喜欢怜姐儿,怎会将她置于被动的地位?”镇国公这番话可谓犀利无比,他虽然对容濂并无太大意见,但不代表可以容许此番行为。
  虞怜看着自家父亲咄咄逼人的模样,心脏差点提到嗓子眼,这可是太子,父亲怎地说话如此直白。
  “容某心里仰慕怜怜,若非有她,容某命不久矣,而我也有信心,能给怜怜世间独一无二的东西。”臧凌霄自知在此事上他欠妥,可若是此生得不到虞怜,那他活着也并无太大意义。
  “你这年轻人说话口气太大了些,你何不告诉我,信心从何而来?是你那二两肉的家业,还是你带着面具的脸?”镇国公冷哼一声,他是习武之人,喜欢直接的东西。
  虞怜从小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若是要同容濂离开京都吃苦,他可不愿,而且眼前的年轻人还明着摆了他一道,让他甚是没脸。
  若不是有容濂的介入,怜怜怕是早就觅得京都的如意郎君了,哪里还有容濂的份儿?
  “父亲!”虞怜连忙看了一眼臧凌霄,见他目光并无波动,这才开口道:“您说话太直接了。”
  镇国公看着自家女儿竟然还替容濂说话,心里越发难受了,他的女儿怎么会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去了?
  虞怜看着自家父亲不可置信的目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父亲若是知道眼前的默默无闻容濂,实则是东宫太子,还会如此大胆发难吗?
  臧凌霄看着虞怜夹在其中,面色十分为难,他忍不住柔和了目光,镇国公也是为了怜怜着想,这是应该的,而且他本就有错。
  然而他不是会吃亏的人,如今怜怜还是会心疼他的,适当服软,效果会更好。
  “国公爷说的是,容某的确心急,罔顾怜怜的感受,匆匆求陛下赐婚,是容某考虑不周。”
  “哼,既然如此,那容公子请回罢,我这就入宫,求陛下收回赐婚的圣旨,容公子若对怜怜有意,且排队等着……”
  “父亲,怜怜愿意。”虞怜看着气得快要怒发冲冠的父亲,心里一急,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且不说镇国公能不能求陛下收回成命,如今陛下既然赐婚,定然是心疼自家儿子,而且对镇国公府也是高看一眼。
  若父亲因为她的缘故,惹怒了陛下,就算有臧凌霄从中调和,陛下到时候接着虞城北之事发难,镇国公府在京都的地位怕是难保。
  前世因为她的缘故,镇国公府落在二房的手上,如今重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牵连了镇国公府。
  而且,她和臧凌霄的误会解除,虽然她依旧介意前世所受的痛苦,但相比于去认识了解其他人,还不如嫁给臧凌霄方便,既能护住镇国公府,也能确保两位兄长的从官之途顺畅。
  “你说什么?”镇国公惊讶地看着自家女儿,心里一抽一抽的,对容濂更是不满意了,这小兔崽子哪来的魅力将自家娇娇女哄了去?
  “怜怜,愿意嫁给容公子。”虞怜看着父亲受伤的目光,到底是狠下心说道。
  “国公爷,我一定会将怜怜放置心尖宠爱,请国公爷将怜怜托付于我。”臧凌霄说罢,一把牵着虞怜的手,信誓旦旦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先是被自家女儿梗得心情不畅,又看到容濂的狗爪子摸着自家女儿的手,他指着臧凌霄吹胡子瞪眼道:“你……你给我送开手!”
  “父亲,你别生气,殿下不是有意的!”虞怜哪里会想到自家父亲气成这样,连忙劝道,谁知情急之下就将臧凌霄的身份暴露出来了。
  “殿下?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殿下!哪位殿下?”镇国公连忙止住了声,疑惑地看向自家闺女,他这心脏一下子受不了了。
  臧凌霄闻言顿了顿,他原本是打算等将贡穆等人谋反之事处理好以后,在将自己的身份告知镇国公,谁曾想如今便暴露了。
  他看着镇国公狐疑的目光,越发紧紧握着虞怜绵软的小手,然后便解下了脸上的面具,凤目幽深,直直看向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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