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臧凌霄指尖一空,他喉结动了动,然后沉着眉眼,微微用力掐着虞怜下巴,低哑着声音道:“怜怜,你知道孤的性子,孤宁愿被你厌恶一生,也不愿看着你嫁给旁人。”
  虞怜对上臧凌霄的眼神,男人凤目含着炙热的情意,男人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模样,缱绻不离,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
  “那同你前世有何区别?”虞怜
  “前世追悔莫及,这辈子生当复来归,怜怜,你不爱我了么?”臧凌霄直直盯着虞怜,凤目微暗,唯恐虞怜说出一个“不”字。
  她闻言,一瞬眼底露出几分茫然,心里之前坚定不移的念头忽然崩塌,她内心极为矛盾,一边是前世冷心冷肺的石头人,一边是如今对她穷追不舍的臧凌霄,她喃喃自语道:“我不知。”
  爱与恨同等,前世爱了七年,岂能说忘就忘,如今重来,她未曾想过嫁人,也没想过臧凌霄会重生,他强行打乱她的计划,搅乱了平静的内心。
  “怜怜,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前世……”
  “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别当我是傻子一般忽悠?”虞怜飞快打断了臧凌霄的话,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眼底充满怒意。
  她不信臧凌霄之前应付她的那番话,前世的局面不可能那般简单。
  臧凌霄看着虞怜认真的眉眼,薄唇微抿,他沉默了半晌,最后低声道:“隔世恍惚,若非有你在身边,孤都快忘了。”
  前世虞城北的确参与了宫穆的谋反之事,最后将镇国公打算将推出来当替罪羊,那时镇国公正在边境打仗,虞城北买通军营补给粮草的小官,直说让其晚两日将粮草运出去。
  然而镇国公中了敌人的算计,又有虞城北从中作梗,离间镇国公和他的关系,而带兵前去支援的虞瑾则是被埋伏在半路的敌兵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镇国公带领了几千官兵,被困在孤城内,没有粮草补给,没有援兵支持,一直奋战到最后。
  当时城内没有人能出来,城外也无人能进得去,朝廷一时收不到消息,最后传来的消息说镇国公失踪了,最后又说事实是他临阵脱逃,投奔敌军。
  虞怜死去的那日上午他刚收到这个消息,他忧心镇国公安危,怕皇帝多疑,又得知虞瑾在带兵支援的路上被伏击,更巧的是收到虞念轻进了东宫的消息,害怕虞怜知晓,便匆匆从寺庙赶回宫。
  他唯恐虞念轻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那时候他不愿承认,心中的对虞怜的担忧和恐惧,皆是因为爱意。
  当他回到东宫时,看到虞念轻哭着出门,他知道虞念轻是什么人,并不打算理会,然而她说,虞怜中了毒,如今只有她身上有解药,若想救虞怜,那就让她进东宫。
  臧凌霄那时年轻气盛,哪里可能信虞念轻的话,然而她那番话还是在自己心里扎了根,他人生第一次犹豫,所以在挣扎中,并未一把推开虞念轻。
  那段时间他肩上负担太重,心里戾气无法找到发泄口,直到看见虞怜来时,心里的弦便崩了,她哭着求他救她父兄,她牵挂其他人,唯独不在意自己。
  他第一次朝虞怜发了脾气,那是他前世今生做过最遗憾的事,他压根没想到,虞怜会在他眼前自杀。
  前世虞怜死后,他才幡然醒悟,对虞怜的爱意如潮水一般涌来,然而她再也回不来。
  他将虞城北一家发落,在宫里种了虞怜前世央求种的合欢花,在宫外立了无字碑。
  民间传闻,只要将死去之人的衣冠葬于土中,立下无字碑,那死去的人的魂魄便会凝聚在那处,久久不会离去。
  他前世除了呆在东宫,便是整日整日坐在无字碑旁,他对她思念入骨,他悔不当初,可惜她回不来了。
  虞怜静静听着前世往事,心里突生一股无力感,她发现无迹可寻之事,实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是只有她一人背负苦痛,众人皆有,只是她未曾看到而已。
  “前世你死后,孤便觉得人生到头,日日求死,最后被父皇软禁宫内,然而万幸,那日抱着你的牌位昏迷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回到你在时。”
  臧凌霄说罢,凤目微敛,心中千斤重的石头落地,前世他和虞怜各自背负太多,他不想按着帝后给他规划的人生而活,所以对于父母之命娶来的虞怜,便冷落宫内。
  其实从一开始,皇帝询问他是不是要娶虞怜时,他早已爱上她,他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心意。
  虞怜得知其间种种,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虽然心里委屈,但是她知道,臧凌霄也有需要谅解的地方。
  不过,前世他辜负了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你为何,扶了她?”这是虞怜前生今生都介意的事,她的男人,怎么可以扶别的女人?
  臧凌霄闻言,眉眼动了动,他有些意外地看着虞怜,他原以为虞怜会骂他,谁曾想却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女孩子的重点怎么有些清奇。
  “因为她一把拉住孤,她有解药,孤为了怜怜,舍身取药也愿。”臧凌霄言罢,伸手点了点虞怜的眉心,眼底皆是宠溺。
  “不可!”虞怜说完便自知失言,她被臧凌霄深情的目光盯得不自在。
  此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趴在男人怀里,两人之间的氛围极为暧昧,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打算起身。
  “怜怜还未回答孤。”臧凌霄一把挽住虞怜的腰肢,将人重新按回怀里,声音低醇悦耳,蛊惑人心。
  “回答什么?”虞怜一边挣扎,一边推开臧凌霄的握在自己腰间的爪子,来往之间不小心碰到了臧凌霄的▓▓(马赛克),只听得他轻哼一声,然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臧凌霄看着怀里娇软的少女,她身上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紧紧绕在他鼻尖,杏眼懵懵,着实勾人得紧,他眼底暗了暗,整个人的心极乱。
  “乖,勿动。”男人声音低哑醇厚,好似陈年酒酿,看似温和无害,实则攻占性十足。
  虞怜闻言疑惑地看向臧凌霄,她看到他眼底浮现出好似要将人吃干抹净的目光,虞怜脸颊爆红,她连忙停了挣扎的动作。
  臧凌霄看着少女小心翼翼的模样,水眸汪汪,樱唇嫣红,他心尖极痒,他直直地看着眼前人,伸出大掌捧着虞怜的头,正要wen下去。
  此时小姑娘像是想起什么,突然脸色多了几分疑惑道:“你不是那里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刹不住车。咳咳。
  两人之间算是初步解除误会,下次就是互相剖析心意了。
  太子:……(一下子萎了,蠢作者还我一夜七次的名声。)
  怜怜:咳咳,不碍事,不碍事。
  众人:县主看看我家儿子,生龙活虎,高大威猛……(被拖走。)
  蠢作者:好的很好的很。(心虚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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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虞怜话音一落, 连忙捂住了嘴, 低着头看也不敢看眼前男人, 臧凌霄凤目眯了眯, 看着脸颊一片粉红的虞怜,眼底晦暗不明。
  “谁和你说的。”臧凌霄漫不经心地抚着少女的眼角。薄唇微勾,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顾公子说的, 不过你别担心, 枝神医医术高明, 你到时候派人去找她便是,这样的事我不会告诉旁人的。”虞怜顿了顿,将顾若安说的那番话告诉臧凌霄,她哪里会想到, 顾若安会骗她。
  这也直接导致了, 她在以后许多日子里,腰酸腿软下不了榻, 年纪轻轻就成了娘。
  “呵, 怜怜这是关心孤么?”臧凌霄没有否认, 他看着虞怜眼底露出的担忧和同情, 这是以前没有的, 将错就错,未尝不可。
  虞怜被人戳中心事,面色有些不自在,也无暇顾及臧凌霄某处的不正常,加之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甚是暧昧, 她连忙将人推开,撑着一旁的桌子起身。
  “殿下好好照顾自己,臣女还有事,先离开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说着便越过臧凌霄,打算推门出去。
  臧凌霄见状飞快地伸手拉住了虞怜的袖子,他好不容易和虞怜解开误会,怎么可能轻易让人逃跑。
  “怜怜,孤那处受了伤,心情郁闷,可能陪孤散散心?”
  男人的语气低沉,隐隐透着几分失落之意,虞怜低头对上男人的目光,看到他眼底闪过的黯然神伤,心里不忍,犹豫不决。
  就在此时,臧凌霄凤目微敛,艰难起身叹了口气道:“罢了,是孤要求太多,怜怜今日及笄累了,孤让人送你回府休息。”
  “好。”
  虞怜看着男人强颜欢笑的模样,鬼使神差应了下来,然而她后一秒便后悔了,连忙补充道:“不过只能陪殿下一个时辰,臣女今日及笄,要早些回府。”
  臧凌霄自然无异议,他伸手握着少女的小手,然后带着人出了门,直往府内的游湖而去。
  一路上并无下人,步兰和暗卫远远跟在后面,两人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是看到两位主子不同以往那般生分,到底是乐见其成。
  虞怜被臧凌霄小心翼翼护在身侧,男人将她揽入披风内,紧紧牵着虞怜的手,不让她挣扎半分。
  “殿下,松开,我自己能走。”虞怜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四周,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毫无体统,那厮还是当朝太子,怎能视礼数为无物。
  “孤自己走不得,怜怜若不牵着孤,孤总怕摔了。”臧凌霄微微低头,凤目染了几分笑意,逗趣般伸手揉着虞怜的小脑袋。
  她还为来得及组织语言,就被远处的美景分去了注意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五彩缤纷的花海。
  梅花盛开,顺着湖岸蔓延而去,熙熙攘攘,在寒风中傲然开放,梅花香气浓郁,暄香扑面而来。
  臧凌霄见虞怜眼底露出欢喜之意,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便牵着她的手上了小舟,直往湖边的水榭而去。
  小舟荡荡悠悠,臧凌霄带着虞怜坐在船头,细细将人护在怀里,虞怜被眼前的景色迷了眼,一时也不和臧凌霄计较。
  “怜怜可喜欢?今日你及笄,孤想给你一个惊喜。”臧凌霄富有磁性的声音低低落在虞怜耳旁,夹杂着些许风声,最后弥散在四周。
  “自然是喜欢的。”虞怜醉心美景,对臧凌霄的问题随便应付了去,梅花的清香沁人心脾,让她觉得心旷神怡,只觉得方才心里郁结全都散去。
  臧凌霄看着虞怜三心二意的模样,薄唇勾了勾,声音温和道:“那怜怜喜欢孤,还是喜欢这景?”
  “都喜……水榭快到了!”虞怜差点咬到舌尖,她心底的弦紧了紧,干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
  臧凌霄失声轻笑,趁着少女不备,低头wen了wen虞怜的耳垂,嘶哑着声音道:“不急,来日方长。”
  他此番动作暧昧至极,虞怜只觉得脸火辣辣地一片,她低头冲着臧凌霄的手背重重咬了一口,然后连忙挣脱他的怀抱,扶着一旁的把手出了小舟。
  虞怜瞪了臧凌霄一眼,这厮真当她和他好脸色便为所欲为了,真是下/流无/耻之徒!
  臧凌霄跟在少女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眸底划过一丝黯然,小姑娘对他的心结太深,尽管解开了前世的误会,但是要等虞怜主动剖析心意,也许要等一段时日。
  两人进了水榭,此时里头烧着炭鉴,甚是暖和,虞怜将披风随意搁在一旁,然后便盘腿坐在,此时炭上温着一壶果酒,弥漫着一股子酒气。
  她前世倒是喝过果酒,今生滴酒未沾,因为酒量不好,容易误事,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壶果酒,只觉得唇齿生津。
  臧凌霄将虞怜的神态看在眼底,自然知道虞怜为何如此,前世虞怜在大婚当日喝醉了酒,那模样同平日反差极大。
  他想了想,最后勾了勾嘴角,抬手给虞怜倒了杯果酒,脸色坦然道:“怜怜,天气冷,喝杯酒热热身子。”
  “不用,我喝茶便好。”虞怜倒了杯热茶,如今水榭当中只有她和臧凌霄,步兰并未跟来,若是醉了撒泼,惹人笑话。
  臧凌霄并未再劝,而是自斟自酌,果酒虽不比清酒醇厚,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静静对坐,虞怜支着下巴赏着远处的花海,水榭外冷风呼啸,室内暖意融融,她舒服地眯着眼,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怜怜,赏花饮酒,不贪杯便无事。”臧凌霄看着小姑娘脸颊生粉,媚态渐现,楚楚可人,心里不由生了旁的心思。
  虞怜看着臧凌霄笃定的眼神,心里犹豫了片刻,最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饮了杯中果酒,果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果酒裹着暖意顺喉咙流入胃中,不到片刻,虞怜便觉得身子暖洋洋的,甚是安逸自在。
  “好酒!我还要!”虞怜将杯子推向臧凌霄,示意他倒酒,臧凌霄看着小姑娘娇憨的模样,凤目幽深,不露声色往杯中倒满酒。
  虞怜并未注意到臧凌霄的眼神,自顾自又喝连喝了好几杯,因是果酒,酒劲并未立马现出来。
  然而此时臧凌霄怕虞怜喝太多,身体会不舒服,他略略思索了一会,温柔劝道:“怜怜,歇一歇,不能喝了。”
  此时虞怜有些晕乎乎的,眉目依旧有几分清明,她闻言有些不开心地问道:“我没醉,为何不能喝?”
  还不待臧凌霄开口,她便迫不及待拿过一旁的酒壶,像小鸡护食一般紧紧将酒壶攥在手里,气鼓鼓地对着壶嘴饮了起来,时不时还吃口点心,想只偷食的猫儿一般。
  臧凌霄眼底皆是宠溺,倚在一旁看着虞怜喝得酣畅淋漓,也不阻止,小姑娘不长记性,以后还会再犯,此次是同他一起,以后若是跟了别人喝酒,成何体统?
  半壶酒下肚,酒劲慢慢上来了,虞怜摇了摇空酒壶,将其丢在一旁,然后也不闹,支着下巴乖乖坐着。
  “你是……太子?”虞怜看着眼前面冠如玉的男子,眉眼弯弯笑道。
  “孤不仅是太子,也是怜怜的夫君。”臧凌霄凤目微眯,笑着伸手擦去虞怜嘴角的点心屑,声音低醇喑哑。
  “可……我夫君没你这么好看,他生的极丑,而且脾气很坏…嗝!还……还经常冷着一张脸!”虞怜打了一个响亮地酒嗝,然后朝着结结巴巴说着,又扮了一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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