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那内侍笑着看了一眼周围,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然后笑着将圣旨递给镇国公,恭贺道:“恭喜国公爷,恭喜温喜县主。”
  虞怜当场就愣住了,她看着自家父亲手中的明黄圣旨,只觉得一阵恍惚,她缓了缓心神,跟着镇国公一起行礼谢恩。
  镇国公手中捧着圣旨,只觉得心里烧得慌,为何陛下这圣旨颁发的如此突然,而且今日长公主认女之事也是如此,并未提前同他商量。
  他怎么突然有一种珍宝被窥探之感,就在此时,那内侍又恭敬道:“国公爷,陛下说过几日让虞小姐进宫陪陪皇后娘娘,到时候细细商讨赐婚之事。”
  内侍不提赐婚还好,这一提镇国公只觉得脑袋大,他将事情皆安排好,谁曾想那天家突然来插一脚,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谢过公公,明日我亲自进宫谢恩,”镇国公干笑了几声,面色隐隐透着几分土色,如今当着众人,他只能接旨,等明日进宫再议。
  那内侍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长公主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此番正厅内众人议论纷纷,眼底皆是对虞怜的艳羡之意。
  除此以外,众人也讨论起了已故太子,他们最为惊诧除了是镇国公府所受的荣宠,还有便是陛下亲自给虞怜赐婚,毕竟虞怜之前时自己的未来儿媳妇啊!
  虞怜看着厅内众人面上的惊诧,心里嬷嬷叹了一口气,她以为臧凌霄消停了,不曾想他竟然在这里给她挖了一个大坑,不问她意见就将她推了下去。
  “怜怜,你也累了,先回院子歇息去罢。”镇国公拿着圣旨,转头看着眉眼疲倦的女儿,甚是心疼。
  虞怜闻言点了点头,她朝着长公主和虞老太太行了一礼,然后带着袁宛之一同回了院子。
  “宛宛,你可知殿下为何认我做干女儿?”虞怜更是疑惑这件事,长公主为何会亲自出面,难不成是为了县主这个身份?
  “母亲喜欢你,她问过我,我自然同意了,不过容表哥前段时间去找过她,我也不知此事有没有联系。”
  虞怜便知这是臧凌霄的手笔,竟然有那样大的能耐将陛下和长公主殿下都牵扯了进来,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这是如他所愿了。
  “怜怜,可是让我说中了,你这次不仅当我姐妹,还成了我表嫂,这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袁宛之笑着拍手说道。
  “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说不定你先我夏一步成为我嫂嫂也是有可能的!”虞怜面色带着揶揄之色,笑着看向袁宛之。
  “你别打趣我了!对了,话说今日容表哥怎么没来,这可是你的及笄礼!”袁宛之被说中心事,面色染了几分红晕,支支吾吾转移话题道。
  她话音刚落,水儿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她笑着给虞怜行了一礼道:“姑娘,这是容府小厮抬来的,说这是容公子哄您开心的小玩意儿。”
  “说曹操曹操到,怜怜,我看这容表哥是真的将你当心尖尖宠着呢!”袁宛之掩口一笑,然后看着桌上的木盒子,示意虞怜打开。
  虞怜闻言面色有些不自在,她按下心里涌出的丝丝甜意,然后定睛看向木盒子,犹豫了好一会,在袁宛之的催促之下,她才将其打开,里头赫然出现一对龙舞凤祥玉镯。
  “怜怜,这……这是宫里的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袁宛之看着盒子里的玉镯,总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然而她确切这是宫里的首饰,毕竟此非凡品,光泽温和,最是养人。
  虞怜愣愣地看着那对玉镯,她伸手碰了碰,那是前世她嫁入东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第一日,皇后娘娘赏赐给她的见面礼,是皇后娘娘的陪嫁珠宝。
  这玉镯太贵重了,且不说她受不受得起,如今她和臧凌霄的婚事只不过走了一个明面罢了,若是贸然接受,反而容易让她和皇后娘娘生了间隙。
  “宛宛,此事勿要告知旁人。”虞怜说罢,继而看向水儿道:“那小厮可还说了什么?”
  “他说容公子前几日不小心受了伤,如今正在修养,今日便不来府内坏他人兴致了。”
  虞怜听到臧凌霄受伤,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盒子里的玉镯,然后朝着水儿道:“你让人备车,我去趟容府。”
  水儿领命离去,虞怜看向袁宛之道:“宛宛,我这里借了大哥几本书,说好今日要还,然而我如今要出门,就劳烦你帮我走一趟了。”
  袁宛之闻言脸上猛然爬上了红晕,她看着虞怜的笑眼,自然是明白虞怜的用意,忍不住嗔怒道:“虞怜!”
  虞怜笑着让人将袁宛之带去虞瑾的书房,然后换了一身男装,带着步兰出了门,此时马车等在后门,虞怜和步兰刚上马车,后门转角处突然闪过几个人影。
  “姑娘,为何要将这玉镯还回去?”步兰看着面色微沉的虞怜,忍不住疑惑道。
  “这玉镯太过贵重,而且是宫里的东西,若被有心人做文章,不利于镇国公府的名声。”虞怜其实是不想重蹈覆辙,这样珍贵的东西,如今放在身边,反而让她不自在。
  而且臧凌霄自杀的那个梦一直浮现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她想亲自去问问,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其他心理作祟。
  此时容府内,臧凌霄正倚靠在榻上和顾若安说着话,他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时不时咳嗽几声,看着极为虚弱。
  “你怎么不去镇国公府观礼?”顾若安似笑非笑地看着臧凌霄,明知故问道。
  “我身体不适,不便出门,你若无事便离开。”臧凌霄语气冰冷,看向顾若安的目光里尽是寒意,这人怎么不懂得看眼色,小姑娘就要来了,他怎么还不走?
  顾若安哪里不知臧凌霄心里盘算什么,他饶有趣味地看着臧凌霄,继而打趣道:“你是怕虞家小姐生气,不给你脸色瞧罢?”
  “并未,孤行得端坐得正,怜怜自然懂孤。”臧凌霄敛了眉目,静静看着掌心里的玉佩,眼底柔和一片。
  “你真是狐狸!奸诈至极!可怜那虞家小白兔,就被你这只狐狸吃得死死的!”顾若安言罢不禁摇了摇头,眼底露出钦佩之意。
  臧凌霄先斩后奏,今日不去镇国公观礼,就是怕惹得虞怜生气,然而他又想见虞怜,所以先是让人去给虞怜送及笄礼物,然后又让小厮卖惨,最后虞怜成功上钩。
  若是他猜得没错,如今虞怜已经在来得路上了,等下虞怜推门一看,就看到臧凌霄那厮病恹恹躺在榻上,肯定心软如水,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啊!
  “你单身,懂什么?”臧凌霄凤目阴冷,声音嘶哑,即便顾若安说对了,他贵为一朝太子,岂能轻易承认?这将他的尊严置于何处?
  顾若安气一个到昂,他朝臧凌霄扔了一枚果子,然后便推门走了出去,他刚翻身上马就看到镇国公府的马车驶来。
  虞怜下了马车,正要进府,便听到身后有人喊她,她闻声看去,便看到顾若安笑道:“虞小姐可是来看望容兄?”
  “正是,听闻他伤得不清。”虞怜定睛一看,然后朝着顾若安行了一礼,她一下子还有些认不出来,毕竟已经两年多未见了。
  顾若安看着虞怜,想到臧凌霄方才那副嘴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长叹了一声道:“唉,容兄身为一个男人,伤了那处,以后怕是不行了。”
  还不待虞怜说话,顾若安便策马离去,虞怜看着顾若安离开的背影,想到他说的话,脸色顿时一变,心里对臧凌霄的怒意也减了几分,连忙进了府。
  “奴才见过虞姑娘,公子正躺在屋内,容奴才去禀报一声。”那内侍说罢,面上尽量装作无意,主子特地吩咐他,不能让虞家小姐看出来主子在等她,内侍正要转身离去,就被虞怜叫住了。
  “你家公子这几日心情如何?”虞怜问得极为隐晦,她并未怀疑顾若安的话,毕竟顾若安是臧凌霄的兄弟,怎么可能会骗她。
  内侍之前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知道虞怜会过来,只要她开口询问他的状况,能说多惨便说多惨。
  “唉,主子自从受了伤,这几日便吃不好睡不下,奴才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那内侍话音刚落,便看到虞怜怪异的目光,他并未多想,然后转身进了臧凌霄的院子。
  虞怜闻言叹了一口气,等在门口,怪不得他这几日没了音信,想必是伤了自尊,一下子不知如何接受这样的事实罢了。
  她看着手里的木盒子,让步兰收了起来,此时不能再打击臧凌霄了,这太子那方面不行,若是如今她开口拒绝他,按照臧凌霄的性子,表面云淡风轻,暗地里怕是要伤心欲绝。
  不过半刻,内侍便请虞怜进去,虞怜刚进院子,便闻言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看来臧凌霄的确受了重伤。
  一进门药味更重,臧凌霄正躺在榻上,面色白如纸,瞧着没了前些时日的红润,虞怜担忧道:“殿下,您还好吗?”
  “怜怜,原谅孤今日不能去镇国公观礼,咳咳咳,房内药味极浓,你还是出去罢。”臧凌霄看着虞怜,面上露出愧疚之色。
  “殿下无须在意臣女,方才收到那般贵重的首饰,又听说殿下受了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臧凌霄看着虞怜眼底露出的怜悯,不由眼底暗了暗,露出了几分喜意,此招凑效了,怜怜如今心疼他了!
  “不过小伤罢了,只是没人同孤说话,总觉得心里不适。”
  他话音刚落,那内侍便捧着汤药走了进来道:“公子,该喝药了。”
  “你放那罢,等会儿孤再喝。”臧凌霄随意摆了摆手,眉眼淡漠。
  “虞小姐,公子这几日不愿喝药,还请小姐劝劝公子,这伤不喝药无法痊愈。”内侍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虞怜摇了摇头,便掩门退了出去。
  虞怜闻言愣了愣,然后心中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对臧凌霄更是怜悯,不知不觉多了几分心疼。
  “殿下,受了伤自然要喝药,臣女知晓您心里难受,但是如今先乖乖喝药才是。”
  “怜怜喂孤,孤便喝。”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孤伤得不是那里!(兜住男人的自尊心口吐芬芳)
  怜怜:好的好的。(表面应是是是,其实内心知道这是强行挽尊。)
  众人:可惜了,太子不行。
  顾若安:这突如其来的阴风阵阵是怎么回事?感谢在2020-03-20 23:51:46~2020-03-21 22:42: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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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臧凌霄说罢便目光灼灼般看向虞怜, 眼底浮现几分期盼, 虞怜闻言也是愣愣看着臧凌霄, 心里暗自思忖, 这伤得是那处,又不是手脚,怎地还需要喂?
  “殿下伤的不是别处吗?臣女看着您手脚利索, 喝药应当不是难事。”虞怜干笑了几声, 将汤药放在臧凌霄榻边的桌子上。
  臧凌霄脸皮厚得很, 估计是仗着受伤以此来博得同情,她在他手下吃了不少亏,自然要长个心眼。
  臧凌霄被心上人一堵,倒也不生气, 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 然后喑哑着声音道:“是孤孟浪了,前几日受了伤, 双手一直提不上劲, 方才有如此请求, 怜怜勿怪。”
  虞怜看着臧凌霄眼底的歉意, 微顿了顿, 觉得自己好像说话重了点,她想到前些时日梦到臧凌霄自杀,心里不由软了几分。
  “殿下客气了,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让内侍给您喂药如何?”虞怜缓了语气, 说罢正便打算起身去叫内侍。
  “不必,孤自己来。”臧凌霄说着便伸手去端茶汤,谁知身子一软,整个人一滑,手便打翻了汤药,他重心不稳,朝着地上摔去。
  虞怜见状停步转身,连忙小跑过去欲扶起臧凌霄,然而她力气实在太弱,瞬间就被臧凌霄压/在/身/下。
  臧凌霄哪里想到虞怜会过来扶他,他方才只是想借机摔在地上,好让虞怜心软,他怕人摔着,便伸出大手,将人护在怀里,然后一个转身,重重摔在地上。
  虞怜只听得一声闷哼,她一抬头便看到臧凌霄眉头皱了皱,她正要起身,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圈在怀里。
  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暧昧至极,虞怜的脸颊当下便布满了红晕,她急急道:“放开!”
  她话音刚落,腰间传来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她挣扎未果,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臧凌霄,然而那厮却并不惧怕,而是满眼坏笑地看着她。
  “怜怜,你我如今是未婚夫妻,授受可亲。”臧凌霄凤目幽深,情意浓厚,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眼前人烫伤一般,只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呵,提起此事,臣女倒想问问殿下,巧取豪夺算什么?臣女父亲若是知晓,定不同意!”虞怜说罢,狠狠用手捶了臧凌霄的肩膀,然而她一动,两人之间衣物摩擦,感觉彼此的体温更是明显。
  “孤说过,此生只能嫁给孤,怜怜如今怎么还不知,你只能是孤的女人。”臧凌霄看着眼前杏眼圆圆的虞怜,伸手揉了揉她炸毛脑袋,然后沉声道。
  “你……你厚颜无/耻!”虞怜前世哪里见过臧凌霄如此模样,如今看他耍无赖,一时之间想不出如何应对。
  这般想着,虞怜只觉得委屈,鼻子一酸,便落了泪,前世被冷落宫里,如今臧凌霄记得她的好了,连问也不问她,又将她禁锢在身边。
  臧凌霄只觉得脸上触及温热的液体,便看到心上人小嘴微抿,杏眼汪汪,泪珠子颗颗滚落,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哭得好不委屈。
  “是是是,孤脸皮极厚油嘴滑舌老奸巨猾,惹得怜怜生气,是孤之错。”他一边轻声哄着心尖人,一边撑着地板微微起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亲昵。
  “你这恬不知耻两面三刀奸诈小人,你为何不能放过我,你是不是当我玩物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虞怜此时反而哭得更厉害,不同于以往那般端着,而是哭得稀里哗啦。
  “怜怜,孤疼爱你还来不及,怎地会当你玩物,恨不得整日将你藏在心尖,不让他人窥去半分!”臧凌霄伸出大手给虞怜擦泪,粗糙的指尖划过少女白嫩的脸颊,立刻染了红意。
  “那你为何请旨赐婚?你明知道我不愿意,你又偏偏如此做。”虞怜躲开臧凌霄的手,抽噎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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