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版税千万——红心柚子核
时间:2020-04-23 09:48:51

  秦迹恍若未闻,眼珠子就像黏在舒灿夏身上一样,将叶靳淮当做空气。
  叶靳淮被他气得憋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想接着自讨没趣,裹着羽绒服去一边看台词去了。
  他个见了老婆就魂没了的,叶靳淮不稀得跟他计较。
  第一场戏只有舒灿夏一个主演的戏份,短短几个镜头就结束了。
  第二场便轮到了叶靳淮和舒灿夏的对手戏,男主萧岐当时还未封王,他一身盔甲戎装从战场凯旋,手里拿着个南红镯子跑来宫里找周之谣。
  “啧,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叶靳淮十分欠揍地走到秦迹旁边。
  第二场戏到不是什么重感清戏或是吻戏,只是17岁的姑娘见着自己几月未见的心上人,少不了脸红心跳欢欣雀跃,再牵个手什么的。
  叶靳淮觉得以秦迹那个醋意,怕是头一条舒灿夏对着别的男人脸红心跳,他都得气得咬碎了半口牙。
  秦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反而拖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第二场一镜一次,开始。”
  开始后,首先是一个男主萧岐的长镜头。
  秦迹坐在显示器后面,看着缓缓推进的近景,不得不承认,叶靳淮入了戏后看起来确实没有现实中欠揍了。
  “萧岐哥哥!”舒灿夏声音脆亮,不同于她往日说话的声音,多了几分明朗和少女感。
  她慌慌忙忙从秋千上下来,一路小跑。没跑两步衣服上的带子滑落了,导演喊了卡重来。
  “从秋千开始接,三,二,一……”
  舒灿夏重新调整笑容,“萧岐哥哥!”
  这次又没抱成,舒灿夏跑着跑着跑出镜了,只得又重来。
  那声萧岐哥哥她已经喊了三遍了,一遍比一遍甜腻,一遍比一遍雀跃。
  偏偏叶靳淮那狗日的不喊开始的时候眼珠子就喜欢往秦迹的方向瞟,跟耀武扬威似的。
  眼看着又要来第四遍,秦迹算是坐不住了。正巧手机上来了电话,正好找了个借口开溜。
  他走到了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小亭子里,亭子前面有六级台阶,爬上去正正好能俯览拍摄的景象。
  工作人员看见有人上去,三步并作两步撂下手里的东西就跑过来了。
  上头交代过,不能让人拍到剧透照。
  工作人员跑近了一看,认出了是秦迹,朝他打了个招呼,又回去做自己手上的活计。
  秦迹重新拨通了赵文曜的电话,“什么事?”
  “老板,邮箱里给你发了婚礼的几个策划,你记着让嫂子挑,每个地方约到的时间不一样,最后我用红笔标注了,你留意一下。”赵文曜本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硬是跟着秦迹几年磨出来了细心妥帖。
  “还有就是史蒂芬医生月底回国,我会敲一个具体时间然后给你订票。他这次停留时间不长,给你治疗结束后会继续游学讲座,最后一次治疗估计在明年开春以后。”
  秦迹手机拿在耳边,眼睛盯着拍摄现场。
  刚走了几分钟,舒灿夏就抱上了别人……
  他记得这场戏最后定稿的时候没有拥抱,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老板,你在听吗?”赵文曜自顾自讲了半天,那头嗯都不嗯一下。
  “听见了,就这样。”
  秦迹刚想挂,那头赵文曜忙着叫他诶诶诶喊了半天,“快递到了,在一个驿站,我一会儿发地址给你,老板你记得取。”
  秦迹这次来得匆忙,没想着要住下就没带衣服,是昨天才让赵文曜发的快递,还顺便让他买了一箱暖宝宝过来。
  “知道了,挂了。”
  秦迹一个人肯定是搬不回两大箱包裹,他给王师傅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车去拿。而他则坐在离拍摄现场五十米的亭子里,一直坐到剧组拍完转场。
  中午他是和剧组一起吃的盒饭,吃完了便被舒灿夏赶了回去,“读者需要你,我也需要我的精神食粮。”
  秦迹回了租的房子,王师傅搬完快递后就回了家,这几天没有用车的地方,舒灿夏放了他几天假。
  他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客厅里拆快递。
  羽绒服、厚裤子,还有他的茶叶茶具和舒灿夏一直喜欢喝的花茶。暖宝宝赵文曜足足发了100片过来,重得很。
  秦迹将自己的羽绒服拿出来,准备拿起阳台晒一晒。刚起身,衣服里掉出了两盒东西,东西滑到了沙发边儿上,一盒蓝的一盒白的。
  他弯腰捡起来,一时间拿着那两盒东西愣在客厅里。
  赵文曜贴心地给他寄了两盒计生用品,还是超大实惠装。
  秦迹将东西塞到了房间的床头柜里,上面还欲盖弥彰地盖着他的袜子。
  他掐着舒灿夏要回来的点儿叫了她最喜欢的炸鸡,还捎了几听无糖可乐回来。
  没多久,秦迹听见楼梯上吵吵闹闹的声音。打开门,舒灿夏她们身后还跟着同样收工回来的叶靳淮和他助理。
  “呦,秦总这样子要是再系一围裙,活脱脱一个小娇妻。”叶靳淮挑挑眉,闻到了屋里的香味儿,“什么味儿?”
  秦迹回去家里,将买给萧菱菱和曲欣的那份儿给她们,然后把舒灿夏扥到了他那边儿。
  门关上之前,叶靳淮挤了半个身子进来张望,“没有我的?”
  秦迹扶了扶眼镜儿,“一会儿骨头我给你放门口。”
  气走了叶靳淮,秦迹看着舒灿夏脸上的妆,从下午赵文曜寄来的箱子里找了瓶化妆水给她。
  “赵哥是哆啦A梦吗?怎么什么都有?”舒灿夏对着镜子擦眼线,看见了墙角的那箱暖宝宝。
  秦迹想到了床头柜里袜子下藏着的东西,十分认同舒灿夏对赵文曜哆啦A梦的这一评价。
  舒灿夏吃了半盒炸鸡,躺在沙发上看明天的台词。一直看到九点多,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拿出iPad支架播放视频。
  吃得多就要消耗,既然她管不住嘴,也就只能拼命运动了。
  秦迹看她这么折腾了四五十分钟终于停了,又大汗淋漓地进去洗澡,留下秦迹给她善后,卷瑜伽垫、洗擦汗毛巾,再给iPad连上充电线。
  “我回去睡觉了。”舒灿夏洗完出来,甩了甩刚吹干的头发,还冒着白气。
  “在这儿睡吧。”秦迹起身检查她吹头发有没有偷懒,这天气头发吹不干太容易着凉。
  舒灿夏摇摇头,“我东西都在那边呢。”
  “那儿。”秦迹指着沙发的上的袋子,“萧菱菱刚刚送过来的。”
  舒灿夏瞪大眼睛跑过去一看,护肤品、睡衣、洗脸巾……就连她睡觉要抱的熊都给她拿来了。
  “啧,你什么时候连我助理都收买了?”
  秦迹微微侧头想了几秒,“在她知道我是秦亦的时候。”
  舒灿夏撇撇嘴,踮脚揽着他的肩膀往房间走,“那行吧,小秦子,侍寝去。”
  她披着睡袍,胸前V形交叉领露出大片光景。
  秦迹看了一眼便偏开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白天她那左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你叫我什么?”秦迹靠在房间里一个五斗柜旁边,看着她将睡袍撩到大腿,专心地抹着身体乳。
  “老公,开心了吧?”舒灿夏抹完一条腿又换另一条。
  她那两条腿本来就白,身体乳擦完更像是抛了光似的发亮。
  秦迹心中沉了沉,待她准备拿睡衣进浴室更换的时候摁住了舒灿夏的手。
  “下午的戏谁添的?”他问的是那场拥抱的戏份。
  提到这个舒灿夏便心虚了,小声道:“就……我们一起商量着,觉得这块儿应该加。”
  秦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舒灿夏耳垂很厚,是老人家说的那种有福气的耳垂。
  “干嘛呀,痒……”她软软糯糯地撒娇,问道:“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秦迹没回答,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去吻她的脖子。
  蜻蜓点水一样亲一下就离开,反复几次,舒灿夏想挣脱,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又跑不得。
  “叫我什么?”
  秦迹再一次发问,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这么个怪癖,喜欢听喜欢的女人叫哥哥。他不知道旁的人,反正他下午醋坛子就翻了,今晚非要逼得她叫出那声才甘心。
  “老公。”
  “不对。”他轻轻在舒灿夏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不至于红,顾着她明日还要拍戏见人。
  “秦迹……”舒灿夏脸红得发烫,倏地想到了下午他何时从拍摄现场离开的,舔了舔唇试探着开口,“秦迹哥哥?”
  秦迹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本抱着她的手移到了舒灿夏腰间系着的浴袍带子。
  她少女心思多,浴袍带子都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
  秦迹用额头抵着她的,强迫她去跟自己对视,“夏夏,可以吗?”
  嗯?可以吗?你们猜。(短小作者顶着锅盖逃走……
 
 
第49章 
  “夏夏, 可以吗?”秦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热烈,他眉眼生得极好, 平日里冷心冷肺的样子已经够勾人的了, 如今这副模样,更是让舒灿夏觉得无法招架。
  可以吗?
  舒灿夏咽了咽口水, 眼睛瞪得跟黑猫警长一样紧张地看着秦迹。
  她从小就是个不太会拒绝别人的人,长大了也没学会, 更何况对面站在的是秦迹, 是能让她五迷三道,南北不分的人。
  舒灿夏强迫自己清醒,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 细如蚊吟:“不, 不可以吧……”
  说话的时候秦迹才微微松开她, 舒灿夏呼吸已经乱了,揪到机会,立刻偏头汲取新鲜空气。
  她伏在秦迹肩头, 调整呼吸,思量着方才说的话可能会让他误会,又忙不迭往回找补,“不是不可以, 就是……”
  舒灿夏不敢看他, 手在他后脊一圈一圈地描同心圆,心里打鼓似的慌乱。
  女明星本来对年龄要求就比男明星高很多,她今年24, 生个孩子到恢复身材,少说要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半,对于一个刚起步的艺人来说,根本就耗不起。
  她知道秦家急着抱孙子,也知道秦迹平时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多多少少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我不可以怀孕。”舒灿夏声音闷闷的,细声细气地跟他商量,“起码这几年不可以,好吗?”
  她双手搭回到秦迹肩上,微微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
  秦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有额角的青筋和上下滑动的喉结暴露了内心的风起云涌。
  舒灿夏眼眶有些湿润,她低头看着地上,等着秦迹的答复。
  她没穿鞋,此刻双脚踩在秦迹的脚背上。
  秦迹这么个大男人的脚背竟然比舒灿夏还要白上一度,她的脚指头在秦迹的脚背上不安分地蜷着挠着,跟小猫挠痒痒一样弄得人心乱。
  房间里本就热,秦迹更是像一块烧红了烙铁一样贴在她身上,烫得她血液翻腾,烧得她晕头转向。
  秦迹的手依旧在她腰间的蝴蝶结上,似乎是在研究蝴蝶结的结构。
  手上没停,他的唇也没闲着,低头密密地吻着她的脖颈。
  “有计生用品。”他手上缓缓地动作,抚着舒灿夏的后颈,惹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你蓄谋已久?”舒灿夏咬着下唇,想着今日是逃不过了,本能地惧怕,后背紧紧地贴着墙。
  她小声地控诉秦迹,“我来这儿拍戏,你居然还想着带那个……”
  秦迹突然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有个贴心无比的助理。
  解决了舒灿夏的顾虑,他又一次问她:“现在可以吗,夏夏?”
  舒灿夏羞红了一张脸,那两个字堵在喉咙口就是吐不出来。
  她身上在秦迹的后背锤了一下,还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愤,恶狠狠地对着他呲牙,“烦死了,快点,别逼逼……”
  等秦迹真的开始动作了,舒灿夏就又怂了。
  她缩着肩膀,眼泪挂在眼角,娇气包一样地吸鼻子,话都说不全乎了,“会,会疼吗?”
  “一点点。”秦迹悬着身子,动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来让她放松。
  等真正肌肤相贴的时候,舒灿夏眼泪跟喷泉似的往外冒,秦迹来不及吻,泪就滑落到了床单上。
  她小声地抽泣着,眼中是未经人事的青涩,皮肤又泛着粉,媚色浑然天成。
  “夏夏,放松……”
  秦迹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够着身子攀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喉结。
  舒灿夏的唇瓣在颤,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甚至累,但她想用行动给秦迹回应。
  那一瞬,秦迹的身子僵住了,他耳边还绕着舒灿夏细碎的声音,五感似乎都变得十分灵敏。
  男欢女爱虽是人之常情,但秦迹一直认为自己对这方面还算得上理智自持。
  但那些原以为,此刻在碰到舒灿夏之后全部土崩瓦解。
  脑子里残存的所谓理智,全都碎成了砂砾,又被他强迫性地一粒一粒拾起来拼好。
  她明日要开工,不能过分。
  ……
  窗帘透着月色,二人均出了一身薄汗,依偎在一起。
  舒灿夏几口温水下肚,微微缓过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大,我记得你书里激情戏也有几场……”
  她一挑眉,揶揄地看着他,“原来以前都是纸上谈兵?啧,还挺青涩。”
  秦迹笑了一声没反驳,纸上谈兵也对,青涩也不错。这丫头素来是嘴上功夫了得,让她调侃几句开心开心也没什么不行。
  “明天要不要请假?”秦迹突然想起来,她明日戏份重。
  “不要!”舒灿夏一听立刻拒绝,“刚开机第二天就请假,传出去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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