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的从者脸上写满无敌——沙茶茶酱
时间:2020-05-06 09:33:15

  盖提亚:………………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我眼前白光一闪,这场漫无止境的下落也最终有了尽头。
  -------
  “嗬啊,啊,哈……”
  我猛地坐起,眼前冒着金星,只感觉浑身哪儿都疼,最疼的是脑壳。
  “我我我的身体还好吗?”第一步我立刻开始确认自己是否肢体完整,顺便摸了摸胸前,还伸到□□里确认了一下,“是女孩子,是女孩子,就是好像有点缩水……”
  ……嘎?
  我低下头,打量自己缩水不少的胸前,然后撩起一缕披在肩头的金发。
  ……
  我这是进了个什么身体啊?!这不是我的身体啊!!!
  我慌慌张张地站起身,碰倒了桌上的什么东西,这个房间窗帘拉得死紧,在阴暗又没有照明灯光的小屋里我只能借着桌上蜡烛的光亮看清我面前这张木桌上摆着的厚部头书,匆匆扫了一眼之后,我发现这上面写的都是俄语,我一个字都看不懂!而这间屋子的装潢透着一股奇异的中世纪欧洲风,墙边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书架,猫头鹰标本被钉在墙上,地面上散落着好几张绘制着奇怪魔法阵的图纸,燃烧着的蜡烛“噼”地爆裂了一声,从屋子深处似乎传来了幽灵的低语……
  什么啊,这下直接从FGO变成了异世界转生是吗?!
  我踉踉跄跄地奔向似乎是门的地方,谢天谢地门把手我还能拧动,我立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令人感动的人造光!
  “……这不还是现代吗!!!”
  门外是我熟悉的现代设施,普普通通的公寓楼走廊带电梯,对面邻居的门口放着脚垫和伞,还有几兜子估计是准备一起扔的垃圾。我不禁转过头,又看了一眼那间阴森诡异的屋子,摸着自己的脸喃喃:“我这是进了个什么人的身体啊?”
  “……她是魔神柱的后代。”
  我被吓得在原地蹦了起来:“老盖!!!”
  “尊重一点,叫我魔神王。”盖提亚恼火地说,“藤丸立香,恶心又卑劣的人类,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压制住了我的灵魂?”
  我在原地很傻地转了一圈,发现盖提亚确实是在我的脑子里直接跟我对话:“哎?你也来了?你现在跟我呆在一个身体里吗?”
  “哼!”盖提亚响亮地“哼”了一声,“只是暂时让你拥有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我嘲笑他:“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傲娇呢?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傲娇人设。对了,这具身体又是怎么回事,什么魔神柱的后代?你们那帮打了会掉材料的大柱子还能生孩子?”
  “注意你的措辞!魔神柱是尊贵的使魔,他们是魔术的最高程度代表——”
  “哦。”我挠挠鼻子,“尊贵代表被我打得哭爹喊娘,噗噜噜掉心脏?”
  盖提亚:“…………等我回去了就收拾巴巴妥斯。”
  “嘻嘻嘻嘻。”我转身打算回去,“那就是说你知道这个身体的身份咯?她是什么来头,你的后代?那她是魔术师吗?”
  “这是第一魔神‘巴力’的后裔,来自东欧的冰雪之魔术师家族的Аврова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мальдо。”
  我:……啊?麻烦你再说一遍?
  盖提亚重复:“АвроваАлександровичмальдо。”
  我慢慢地抱头蹲下:“……行了,我知道我菜,我听不懂俄语。”
  盖提亚发出了某种似乎可以代表嘲笑的声音。
  我蔫头耷脑地去拉门把手:“算了算了,先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子、摸清楚现在到底是几几年再说吧。”
  盖提亚说:“外貌是最无用的东西。以你我灵魂的强度,这具失去了主人的身体会慢慢同化成你灵魂的模样,现在你灵魂表面的皮肉只是不合脚的一只袜子,很快就会被撑成你灵魂的形状。”
  我:“大哥,你这个比喻很清奇,但是很易懂,我给你竖个大拇指。”
  盖提亚立刻不做声了。
  我按下门把手,但就在我企图推门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突然通过门把手向我电来,尽管我反应迅速地松手向后退开,还是被电得右手掌麻痹,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生疼。
  “这啥玩意儿?”我恼火地甩着手,而盖提亚丝毫没从语气中透露出幸灾乐祸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幸灾乐祸地回答:“是门禁,魔术师一般都会在住所的门上设置简单的门禁,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完好无损地将门打开。”
  “啊?!这不就和霍格沃茨公共休息室的口令一样吗?”我弯腰去看门把手,“这个门禁是什么,口令吗?”
  盖提亚:“或许。”
  我:“……俄语口令?”
  盖提亚:“很有可能。”
  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叉腰,先舔了一圈口腔做做准备活动,然后仰头放松舌根做了一小会儿大舌音发声练习,为接下来说俄语做好准备。
  “你会俄语?”盖提亚问。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会一点点。”
  接着,我对这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公寓门说出了我会的唯一一句俄语——
  “哈啦休!!!”
  门:………………
  盖提亚:………………
  盖提亚:你这种智障是怎么通关了7个特异点的?
  我恼火地说:“打穿特异点也不需要会俄语啊!!!淦,我就不信了,反正我还会几句俄语,我一句一句试!”
  -------
  空条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间在大学附近找的公寓房曾经被何莉抱怨过是标准的单身汉住宅,但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海上,真正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对着间公寓房的印象并不多,室内装修是SPW财团负责的,他只负责把行李搬进来,以及用书和标本填满架子。
  要说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应该就是对门的邻居了。
  对面似乎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看长相应该是东欧人种。一开始承太郎还有些担心这是一个吵闹的邻居,但在他为数不多待在公寓的时间内,对面比他还安静,少数几次碰面,那个邻居甚至有点避着他走。偶然听见楼下的聊八卦,承太郎听他们说这个邻居似乎是个女巫。
  女巫……
  承太郎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向他扬起脸露出笑容的小姑娘,没忍住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他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从电梯里走出来,熟门熟路地右拐走向自己的公寓门,但诡异的是,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奇异的喃喃低语声。
  “……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承太郎:……?
  那声音越来越大。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到一半,她低声似乎在反驳某个人:“我哪知道她会不会用这首歌做口令啊,万一是呢?”
  他没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又提高音量:“咋,你看不起我们苏维埃?那接下来我为盖提亚同志献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承太郎犹豫了一瞬,作出了今后他会无数次感谢自己的决定。
  他绕到走廊另一头去看了一眼。
  一个留着柔顺金色长发的女人正蹲在他邻居的门前,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哼着歌。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金发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哼出了最后一句:
  “莫斯科郊外的——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看着这个都没见过几面的邻居连滚带爬地扶着墙站起来,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向自己扑过来:“承太郎——!!!”
  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做什么?”
  她双眼亮晶晶地在他面前又蹦又跳:“是我,是我啊!我是立香!藤丸立香!对了现在这是几几年,要是在1996年之前那咱俩应该不认识——”
  “……立香?”承太郎慢慢睁大双眼,“可你这个样子——”
  “我附身到别人身上啦!但是灵魂确实是我,我可以作证!”立香皱起了鼻子,这表情确实很熟悉,“唔唔,我是人类最后御主,来自迦勒底的藤丸立香,今年17岁了!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海边,我身边还有一个死小孩叫赤子——咱们那天吃了猪排饭!!!”
  承太郎觉得,似乎春天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这个小镇上了。
 
 
第169章 
  因为我实在没法进屋,所以承太郎请我去他的公寓里坐坐。我像一个变态一样一边搓着手问:“嘿嘿,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一边下脚都不带犹豫地探头进去:“那我就打扰啦!”
  承太郎家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甚至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简洁得过分了。他家的大件家具都用防尘布罩着,承太郎把行李放下之后,就动手拆沙发上的防尘罩:“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泡茶。”
  我立马弹起来:“不用!你先去收拾行李,我会泡茶!”
  承太郎很坚决:“你是客人,不能让客人动手。”
  我比他更坚决:“我得了一种不泡茶就会死的病,今天必须完成两杯茶的任务,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身亡——这是一种诅咒,对,是盖提亚诅咒的!”
  盖提亚:?!
  在我如此明显的撒泼面前承太郎也无话可说了,他只好把我领到厨房,然后拿出烧水壶,无奈地嘱咐我:“小心不要被烫到。”
  “当然不会啦!我的精密度可是A!”我信誓旦旦,“我能在一箱子杂物中迅速找出遗失的圣晶片,还能从百米开外准确分辨人群中的所有承太郎!”
  承太郎压了一下帽檐,似乎是在笑。
  我哼着歌把电水壶通上电,在等待水烧开的时候,顺手翻了翻承太郎家厨房的橱柜,发现里面特别空,冰箱里头更是除了速冻食品和啤酒以外啥都没有。
  “这家伙平时都是怎么过的啊。”我嘀咕,“不过看样子确实是单身,家里要是接待过姑娘一定不会只有这么点东西。”
  盖提亚自从见到承太郎之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我忍不住逗他:“你知道女孩子会在冰箱里放什么吗?”
  盖提亚语气生硬地说:“我不想知道。”
  “会放面膜。”我认真地说,“记住了,这是考点,以后你可能会用到。”
  盖提亚:……?
  屋里承太郎似乎在忙活,趁他忙着收拾行李,我悄悄地又溜到了门厅,像一个小偷踩点一样四处摸摸看看。
  “唔,这就是承太郎的鞋柜。”我扒拉开一条缝,“普通式样的皮鞋,运动鞋,马丁靴……”
  盖提亚:“……你不觉得你很丢人吗?”
  “哪里丢人了?丢你的人了?”我回嘴,“输给我这种痴汉丢人吗?人家沙条爱歌也是痴汉,她连着根源呢,打从者都一打一个准。你输给我这种阳光可爱三观正的小美女不冤。”
  盖提亚:………………生闷气。
  听到承太郎似乎要从房间里出来,我立刻窜回厨房,把已经烧开了的电热壶开关关掉,准备好茶包和茶杯,手脚麻利地泡了两杯红茶。
  “来咯!”我抓着茶杯一路小跑冲进客厅,“空条博士收拾屋子辛苦了!快坐下喝茶,我给你捏捏肩!”
  承太郎正在摆放沙发上的坐垫,他有些讶异地抬头看我:“……我现在只有硕士学历。”
  我立刻说:“我相信你会变成博士的!主要是硕士学历在英语里是‘Master’,我也是Master,这就有点尴尬,咱俩撞名称了。要不我先伪装一下自己不是迦勒底的骂死他,而是罗德岛的刀客塔?”
  承太郎听不懂:“……罗德岛?”
  “唔,没什么,那是一个竞品游戏,咱们今天不提它。”我在茶几上摆上茶,然后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对了,在你印象里咱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
  承太郎低头看我抓着他手腕的手掌,我以为他感觉到冒犯了,立刻松开:“对不起,我有点太兴奋了。”
  “……没什么。”他似乎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上次看到你,是在一个月前的日本。你从战国时期的井里掉了进来,然后带着一个孩子在海边乱逛。”
  “啊,那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看来时间没过去多久!”我一拍手,“时间真是奇妙,在你这里刚刚过去一个月,而我在那之后又经历了好多好多事情。”
  他端起茶杯:“那,你能讲给我听吗?”
  我当然很愿意:“不过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很长。”
  承太郎说:“正好我今天很有空。”
  -------
  在讲到本丸的时候,我迟疑了。
  “然后呢?”承太郎看着我,“你们拿到那个圣杯了吗?”
  “……没有。”我小声说,“那个审神者用圣杯把本丸炸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