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的从者脸上写满无敌——沙茶茶酱
时间:2020-05-06 09:33:15

  承太郎看起来却一点也不为我指尖冒火的魔术惊叹,他压低了帽檐,咬紧了嘴中的那支烟,半晌没说出话来,只能看到烟雾从烟头上缕缕升起。
  “……以后,不能随便给男人点烟。”他最终这么说。
  我正打量着旁边一家服装店的橱窗,闻言转过头来:“为什么呀?”
  他用左手轻轻取下口中的烟,吐出一口浊气:“……你还小,不懂。”
  “我不小了,该懂的都懂了。”我反驳他。
  承太郎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把烟掐灭了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摇了摇头:“走吧,你还有什么想买的?”
  “没什么了。”我揉揉肚子,“回家吧,我有点饿。”
  “……好。”他从我手中接过购物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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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承太郎的公寓之后,他把客房收拾了出来,当做未来我的房间。之后他就钻进了书房,说是有资料要赶紧整理。我系上了围裙,拿出在超市买的食材,准备开始大显身手!
  “Hello大家好,我是王立香,今天我要做的菜是——特质超软蛋包饭!”
  我对着看不见的摄像机镜头自娱自乐地念叨,然后开始准备食材。
  盖提亚看我快快乐乐地扒蒜,突然出声问:“为什么女性人类不能给男性点烟?”
  我把剥好的蒜头放在砧板上,然后拿起菜刀拼着狠劲儿开始“笃笃笃”把大蒜切成蒜末:“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研究对手。”他一板一眼地说。
  我笑了,拧开电磁炉,往小锅里倒油:“啊,因为女性给男性主动点烟,那就是对他有意思啊。或者你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一种引诱。”
  盖提亚恍然大悟:“你在勾引他。”
  我往烧热了的油里倒蒜末,炒出香味之后倒番茄酱和清汤碎末:“Bingo!嘿嘿,承太郎还觉得我是小孩子,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哦。”
  盖提亚鄙夷道:“果然,你藤丸立香就是一个典型的人类,充满了卑鄙的**。”
  我一边翻炒,顺便也翻了个白眼:“随便你怎么说,像你这种偷人家尸体的憨憨反正是不懂什么是真情真爱的哈。”
  “我懂。”盖提亚强调,“我对人类的感情有深刻的理解!”
  “哦,是吗?”我颠了颠锅,然后把调味料都倒进去,“理解是一回事,操作又是另一回事。你这家伙估计都没迪奥那家伙会爱人。”
  “我有爱的人。”盖提亚说,“我爱我们的王!”
  我嘲笑他:“是吗?你爱你的王的手段就是偷了他的尸体,然后假装是他去烧却人理?”
  盖提亚被我说得生气了:“你无法理解我们的想法,因为你正是卑劣的人类族群的一员。我们和王一道,见证了太多人类的丑恶和苦痛。你们和蜉蝣一样朝生暮死,即使在世时多快乐那又如何?只要是生物就会死亡,王也不例外。你们的爱憎都随着死亡一同逝去,这简直毫无意义。烧却人理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我的目标是通过烧却人理来建立全新的星球,全新的生命!”
  “听起来挺酷的。”我漫不经心地把黄油块放进锅拨弄,“对了,你听说过《伊利亚特》吗?”
  “……听过。”他说,“怎么?”
  “真巧,我也听过。”我把酱料倒出来,然后开始炒鸡腿肉和香菇,“咦,真奇怪,荷马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我在几千年后还能念诵出他的作品?”
  盖提亚哽了哽:“这和生物的死亡毫无关系,文学艺术是另一层面的事情——”
  “爱憎确实会随着人的死亡逝去,但是那只是感情的消逝。”我看配菜差不多了,就开始把之前焖好的白米饭放了进去,“你知道我为什么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吗?因为我的爸爸妈妈相爱,因为我的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相爱。乔纳森,乔瑟夫,承太郎,徐伦……他们都是他们父母爱情的证据,也是他们父母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尤其是徐伦,她的妈妈掉进井里,整个人的存在都被抹去了,可只要徐伦还活着,承太郎就知道自己曾经还有一个妻子,也曾经给过这一份爱。”
  盖提亚沉默了一段时间,当我把蛋包饭装盘之后,他道:“你不介意他未来会有妻子?”
  “介意啊。”我端着盘子去饭厅,“但是我为什么要为还没发生的事情忧愁,毕竟现在承太郎给过我承诺,而我相信他,这不就够了吗?”
  盖提亚又钻回我灵魂深处生闷气去了。我跑去敲承太郎的房门:“空条先生,吃饭啦——”
 
 
第171章 
  承太郎最近在着手准备申请在他的大学母校继续读博士。他每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理一些申请材料之类的东西,我进去送水果的时候瞄了几眼,基本都是一些表格还有什么推荐信,我迅速在判断自己看不懂之后,就直接放弃理解,一心一意地准备让空条硕士在成为博士的道路上没有后勤的忧虑。
  我现在每天早晨起来要做的两件事,一个是给自己和承太郎做早饭,还有一个就是量身高。
  做早饭不用多说,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家庭主妇,除了每天拿着一本俄语词典蹲在对面门前磕磕绊绊地企图念出口令之外,就是定时给空条先生做一日三餐。我甚至自己出门买了几本教做饭的书,一边查词一边学,我感觉修复完人理之后我回到学校一定是全年级英语考试第一名。
  量身高是我在小学之后重拾的乐趣。不过小学时的我是越长越高,现在的我是越长越矮。
  大约是和承太郎住在一起第三天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呆毛又翘起来了。
  “你看,这是我标志性的呆毛!”我在早饭桌上兴奋地低下头去给他看,承太郎挖起一勺炒蛋,看向我的头顶:“嗯……颜色似乎也有些变化。从发根开始隐隐能看到橙色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啦。”我高兴地用牛奶和他的咖啡碰杯,“最近每次照镜子,看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说话,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承太郎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之后,站起身:“今天我要去一趟研究所,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啊……好。”我抬头,看他从椅背上拿起风衣外套,“你们研究所中午管饭吗?”
  承太郎顿了顿:“……附近有卖三明治的,饿不着。”
  我表示怀疑地挑起眉毛。
  承太郎出门之后,我收拾好碗碟,回屋拿起俄语词典,又开始了我这一天的工作。
  蹲在对面屋门口念口令。
  “今天我要尝试一下新的组合。”我搬了一个小板凳,“前两天我已经把整本词典都念完了,所以今天我想试试把几个词连起来念。”
  盖提亚不带感情地说:“哦。”
  “你这憨憨,‘哦’是什么意思?”我翻开词典,“今天我要试试罗曼医生教过我的方法,虽然也只是他随口说的,但我觉得很有道理!”
  盖提亚棒读:“什么方法?”
  我说:“随缘念词,翻到哪页念哪页,全靠玄学。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罗曼医生的消极风格!”
  盖提亚:“……呵呵。”
  我没理他,这家伙一直阴阳怪气的。
  “那么,第一个词。”我舔了舔嘴唇,“——желание(渴望)。”
  “ржавчина(生锈)。”
  “семнадцать(十七)。”
  翻到这儿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我怎么感觉这串词怎么熟悉呢?”
  但我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熟悉,于是我晃晃脑袋,又随手翻开一页:“рассвет(黎明)。”
  “печь(火炉)……”
  我合上词典,怀疑地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
  盖提亚问:“怎么了?”
  我说:“我怀疑罗素兄弟认识魔术师。”
  盖提亚:“罗素兄弟是谁?”
  “他们是《美队3》的导演,刚才我念的是里面冬兵的洗脑词。”我深吸一口气,“算了,也不用查词典了,接下来的词我记得。девять(九)、доброта(善良)、домой(回家)、один(一)、грузовик(货车)!”
  咔哒!
  大门应声而开!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卡住门缝,难以置信:“啊?这个口令怎么还真的是冬兵洗脑词?罗素兄弟和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种事也只能等回到2016年之后再去问罗素兄弟了。
  我特意用小板凳把大门卡住,免得再出现我被关在门外或者关在门内的情况。
  一走进房间,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拉窗帘。沉重的布帘子被拉开之后,阳光一下子倾泻进来,让我也得以看清这间昏暗的公寓。
  这间屋子和承太郎的公寓差不多大,也都有一百多平,三室两厅,只不过除了用作卧室的房间之外,另外两间屋都摆着奇奇怪怪的魔术道具。我走进之前我醒来时所在的房间,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魔术工房。
  工房里,书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我拉开窗帘之后打开照明灯,仔细打量书桌上散落的书稿。
  “……这书上写的啥,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拎起醒来时我枕着的大部头俄语书,“这是魔导书吗?”
  “这要是魔导书,你现在已经死了。”盖提亚冷冷地说,“庆幸你自己看不懂吧,这是一本降灵术的书,原本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因为贸然尝试书上的咒术而死去了。”
  “降灵术……啊,我记得听二世老师说过。”我把书合上,小心地挪远了,“这是钻研‘鬼上身’的科目吗?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把咱俩招来了?”
  盖提亚无语:“……没人想召唤你,她想召唤的是我,你只不过是附带的。”
  我问:“那为啥现在使用这具身体的是我?”
  盖提亚:“……你能指望一个使用降灵术结果把自己的灵魂咒没的魔术师能正确地使用禁制吗?”
  我恍然:“啊,也就是说这个魔神柱后代的小姐姐本来想召唤老祖宗你,但是她玩脱了,把自己玩死了不说,还把你给成功限制住了?哇,感动迦勒底十大人物我要颁给这位——这位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是——阿芙洛娃·亚历山大诺维奇·马尔多小姐!”
  盖提亚:“……哼。”
  我小心地退出了这间魔术工房,之后搜索的就是阿芙洛娃的卧室。我从这间稍微正常点的房间里翻出了她的手提包,里面有她的护照,钱包,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我拿走了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钱包。然后我来到公寓门前,琢磨着要给这门改一下开门口令。
  “改口令就像是改账号密码一样,要先验证一下旧密码,然后再输入新密码。”我教育不懂电子产品的盖提亚,“渴望,生锈,十七……”
  念完旧口令之后,我决定取一个除了我以外绝对没人能想到也没人学得出的新口令!
  盖提亚问:“……什么?”
  “我洗海带哟,洗海带哟,索隆辛苦你咯——”
  我荒腔走板地唱起了《unravel》,盖提亚被我的跑调到太空上的卡兹都听不下去的歌声震得陷入自闭,并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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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斯克鲁潘森海洋学研究所,请问小姐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前台负责接待的是一位看起来就很和善的中年阿姨,我从走进研究所之后就一直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直到走到前台,张口道:“你好,我想找一个这里的研究员,我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阿姨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不变:“哪位研究员?”
  我说:“空条研究员,KUJO,写成英语应该是Cujoh,空条承太郎。”
  “啊——空条。”阿姨脸上的笑容微妙地变了变,“空条先生应该在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在4楼,电梯在右手边。”
  我向阿姨感谢地一鞠躬:“谢谢!”
  “不过在你进去之前我要做个登记。”阿姨翻开了访客记录本,“这是必要的流程。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这位小姐。”
  我乖乖地说:“藤丸立香。”
  阿姨:“……你是日本人?”
  “看着也许不像,但是我是俄裔日本人。”我说,“我是混血,嘿嘿。”
  阿姨:…………行,信了。
  在走之前,阿姨从前台后探出头来问:“那什么,我还有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比较私人,你不回答也可以,只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我转过身:“什么?”
  “你和空条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这一刻,我感觉阿姨身上迸发出了八卦的光。
  我说:“唔……我现在跟他住在一起,今天我是来给他送午饭的。”
  阿姨:…………
  我也没管这句话会被阿姨以及之后的研究所女员工们解读成什么样,蹦蹦跳跳地去摁下电梯,“叮”地来到了承太郎办公室所在的4楼。
  这家研究所很棒的一点就是管理规范,最起码在各家办公室的门口都会贴铭牌。我不怎么费力地就找到了“KUJO”的牌子,然后欢欢喜喜地敲门:“咚咚咚,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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