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儿:如今是我睡你。
李墨(平躺):卿儿今天翻朕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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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墨尽非空(9)
明月正圆,宛瑟宫宅邸清幽,外有曲廊水榭,隐约还可听见清脆蛙鸣。
内屋的窗牗还半敞着,清风吹入屋中,桌几上的烛火摇曳,清去了些屋内的沉闷。
姜卿儿轻捏着他衣襟,青丝长发搭于秀肩,面庞媚丽,略微红晕,眸色自若,她提这样的要求应该没什么吧。
对于巫山风雨之事,素来看得多也听得多,既然他们都有需求,何故掩藏,况且又不是没做过,以前还是她勾着和尚破了戒。
李墨勾唇微笑,在榻边坐下,将两侧的檀色幔帐揽下金钩,灯火透过轻幔,榻内略昏暗。
他欺近而来,气息略烫,“卿儿可要宠幸我?”
二人贴得亲近,微光映落在李墨面孔上,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深邃的眉目给人一种冷然感,可偏偏从他口中说出这种话,着实有些违和。
他身躯高大,笼着姜卿儿的身子,葱白的手撑着柔软的床褥,她有些紧张,道:“不想吗。”
帐内燥热,李墨双眸如漆,这不过是两厢意合的事,他端起她的下巴,覆上朱唇,贪婪地探入其中反复研磨,占有着气息。
他想要的就太多了,可以再亲近一点的。
姜卿儿身子发软,手搭在他肩膀上,粉嫩的指尖有些泛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横。
寝宫外还有侍卫轮岗,风声飒飒,体型微胖的福公公静候在殿外片刻,便命宫女备上热水和干净的衣袍,等着伺候。
或许是灯芯被燃尽,亦或许是被风吹灭,那内殿变得昏暗,月光洒入,桌几泛着银光。
躺在榻帐内的姜卿儿望着屏顶,朱唇水润,轻轻呼气,听着那鼻息贴在肌肤上,烫得她指尖发颤,却攥着锦褥。
李墨眼眸低垂,墨发略微散落,她那处形状好看,尤为的软,似乎比以往丰盈了些。
大手紧束着纤腰,李墨的长发掠过那点,姜卿儿身子颤动了下,深吸口气,说真的,她比较怀念他无发的时候。
李墨抬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探,姜卿儿抬手遮住脸,想着屋内的窗牗未关,定是风吹灭了烛火,轻启唇口,差些呜咽出声,身子也软得可怕。
他声线低哑:“溢了甚多水,渴不渴?”
姜卿儿睫毛湿湿的,捂着双眼,羞恼道:“你…不准说话…”
李墨勾着唇微笑,握着那细t,轻轻分开,他俯身欺来,气势逼人,低沉道:“如今到了盛京,你且记得除了我,谁的话都不能信。”
姜卿儿脑子懵懵的,埋在他颈窝里点头,玉臂环住他,直到触感嵌来,素来晓得硕得惊人,格外的撑,眼眶的泪便落了下来。
榻前的幔帐是两层轻纱制的,上面绣得有祥云,轻轻拂动,不算是透光。
抵息交织,二人长发缠在一起,姜卿儿声音娇娇媚媚的:“哼,我还…会回扬州的。”
李墨没有回话,她还想回去呢?
屋内的声响不大,他们向来契合,她努力放轻一呼一吸,他便低声道:“想听。”
姜卿儿埋着脑袋,轻放了媚气的声线,着实惹人欢喜。
她身子娇,也极易留下些什么,看着姜卿儿修长玉洁的颈下布着绛色,李墨便觉得满意,忽听她轻道:“别弄在……”
李墨扣着她的腰,额角薄汗。
……
下半夜,来了两次后,姜卿儿死活不肯再宠幸他,便只好让宫女备来热水,净洗粘热的身子。
浴桶较大,刚好容得了两人,热水轻柔地环着身躯,姜卿儿面颊红晕未退,不得已靠在李墨怀中,着实乏累,他留得有东西在里头,让她有些气恼,分明提醒了。
兴许是他沐浴的手法过于荒唐,不一会儿,姜卿儿的脸是越来越红,心跳又急促起来,她抓着那手,无力地推着他。
李墨眼眸低垂,将她按在怀中,神色若无其事,温和道:“别动。”
姜卿儿双眸水润润的望着他,娇糯道:“你做什么。”
李墨轻吻她柔嫩的脸蛋,他手指修长,即使不动,也让她心头热得发颤。
沐浴更衣之后,榻上锦被已被宫人换上干净的,姜卿儿是被李墨抱上榻的,人乏困好多,娇柔地贴着他胸膛安睡。
李墨托着姜卿儿的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来一声娇哼,她意识半梦半醒着,心头回应,还行。
他轻吻柔.软的唇瓣,嗅着她淡淡的馨香,今宵短了些,二人难得如此和谐。
明月如霜,夜深宁静。
清早,姜卿儿半醒时,还能感觉这个身躯精壮的男人在身边,鼻息轻浅,贴得过于亲密,总会产生不知名的舒心。
李墨起来时,没有吵醒姜卿儿,衣衫穿整时,目光仍落在榻上静睡的容颜上,呼吸绵长。
将锦被替姜卿儿盖好,他退出床幔,吩咐殿外候着的宫女莫去扰醒她。
到了晌午,榻上才有动静,纤柔的小手撩开纱幔,暖阳刺眼,转醒而来的姜卿儿轻揉惺忪的眼,身子略有酸累,一袭白色单衣有些松散。
她拢了下衣口,便轻轻唤了一声,听着动静的宫女才端着热水帕子进来,这宫女名为宁薇,素来本分勤快,低着头不敢多看。
拿来干净的红烟纱襦裙,姜卿儿双腿有些无力,站着时腰酸得紧,不好意思让宫女跟她更衣,便要自己来。
宁薇本想坚持伺候,瞥见她锁骨之下的红痕,便候在一旁,耳尖热了几分,也想是这位安若县主羞得紧。
洗梳之后,宁薇扶着她坐在铺好软垫的椅子上,姜卿儿便松散了身子,实在是没了些气力。
见宫女没有送来避子汤的意思,她便问了一下,只见她们连忙跪下,直道饶恕,更是不敢做这种事。
姜卿儿哽了下喉,以前的李墨总会避免着怀子的风险,他尽量不会把东西留在里面,避子汤毕竟是虎狼之药,他只让她喝过一次。
她看着神色慌张的几个宫女,他怕是真没有吩咐,蹙了眉,这个人是故意的么。
姜卿儿最终只能道一句罢了,宫女们这才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因惶恐皇帝,所以就也惶恐着姜卿儿的脸色。
随后,宫女们端来莲子羹养胃,姜卿儿差些体力,便想着要多吃点,刚没吃上几口,门口的太监传了声:皇上驾到。
姜卿儿微紧崩身子,瞧着那身形颀长的男人入殿来,他神色如往常那般薄冷,倒是丝毫没影响,免了她的行礼。
也没有别的言语,坐在一旁的梨木椅上,姿态自然,静静地看着姜卿儿吃莲子羹。
她吃得精细,但被他如此瞧着也不自在,李墨轻挥手,殿内的宫女皆退了下去。
姜卿儿端着瓷碗,瞧着他,李墨探身将她手里的莲子羹拿走,她连忙道:“做什么啊。”
李墨则是拍了下腿,笑道:“我喂你。”
“不用。”姜卿儿手里只剩了个汤匙,侧过身去,“你不要与我套近乎,你我只是各自所需。”
李墨把莲子羹放在桌上,靠近过来,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腰,揽着姜卿儿入怀,接着坐在她之前的椅子上,“我晓得,各自所需。”
姜卿儿坐着他的腿,这般自如的亲近使得她绷直了脊背,也不安生,李墨将她按进臂弯里靠着,轻轻道:“你昨夜都把我睡了,还怕什么,我伺候你还不好?”
姜卿儿张了下口,他的歪理竟有些不好反驳。
李墨拿过她手里的汤匙,端起莲子羹,将她环在臂弯里,盛了一小口,喂到她唇边。
姜卿儿瞧着匙中的莲子羹,得寸进尺,“我又不是没有手。”
“那又如何?”李墨淡然道,瞧着那红润的唇,等着她张口,他们在亲近时光太少,不过若是空得时间,总想亲力亲为贴身照顾她,他就是得寸进尺。
不愿跟他僵持下去,姜卿儿只好吃下莲子羹,细嚼慢咽的,格外好看,李墨看着心悦得紧。
姜卿儿的手轻轻捏着他的衣襟,不满道:“可以别这样吗,我还不想这么亲近。”
李墨顿了一下,那白瓷碗在他手掌里显得很小巧,他道:“可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姜卿儿瞧着他冷峻的面庞,五官深邃,隐隐给着人压迫感,说出这种话来,不害臊吗。
她道:“什么我的人,明明我比较辛苦!”
“嗯,那我改进。”李墨抬抬眼皮,严肃地说:“我可以以身相许的。”
姜卿儿顿住,以身相许这话她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李墨抬眸瞧她,微微勾唇,喂了莲子羹在她口中,羹是甜甜的,带着清香味,化在姜卿儿唇舌间。
李墨收回目光,他移开话题,“燕家祠堂建在盛京城外的华亭山,历来忠义良将都是在那处,有专门的守祠人看点。”
姜卿儿咽下莲子羹,静听着言语。
“隔日得空。”李墨道,“带你去见燕长瑾将军的灵牌,顺道认族谱,由我亲自鉴定,没人敢质疑你的真伪。”
姜卿儿心绪沉了沉,碗里的莲子羹已吃的大半,她轻声问道:“……我生父是个怎样的人?”
李墨看向她,抿唇微笑:“是个有勇有谋,贤良方正的人,你长得也有三分像他。”
姜卿儿顿着,双眸略微低垂,只可惜她没能记住他,就失去了他。
作者:我说只是做在仰卧起坐,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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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墨尽非空(10)
封安若县主的圣旨刚下才两天,萧家就来了动静,说是怕安若县主不适应盛京的膳食口味,便送来个扬州厨子来宫里,出身干净,厨艺绝佳。
姜卿儿有些闻宠若惊,皇帝只是道:“留着也不碍事。”便把那厨子留在了御膳房。
萧家正是皇太后的母族,家主萧成秋正是当朝丞相,对于皇帝立后选秀之事颇为上心,在姜卿儿没出现之前,府上嫡女萧锦月,是母仪天下最为合适的人选。
如今献上殷情,自然是对姜卿儿有几分居心,不过皇帝在眼皮底下,就算有什么主意也难接触到姜卿儿一下。
皇帝亲自陪同这位县主前往华亭山,看来是尤为宠爱了,此行没有带太多官员,只是几个文官和玄武使周野。
七月底,尚在有些暑热,人总是容易困倦,前去华亭山的路需一个多时辰,姜卿儿撑不住困意,靠在车厢壁旁,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直点。
车厢宽敞,内有矮桌上摆放着茶水,两个太监跪坐在车门旁候着,地上垫的凉席不硌人,还有些软。
李墨靠近姜卿儿身旁,将人抱入怀里,这下是得了舒服位置,安心睡去。
因为外行天热,姜卿儿衣口微开,李墨瞥了一眼她白皙的胸口,将衣口往上掩了几分,他将折扇展开,轻轻给她扇风,发丝轻拂。
华亭山不算高,枫林最盛,历来烈臣士族的祠堂建于此处,其中有皇家山庄供作歇息,靠着幽湖,等到了庄子里,便会凉爽得多。
姜卿儿是趴在李墨怀里睡到了庄子门口,醒来时双眸还有些惺忪,喝杯茶后才跟着他下马车。
皇帝自来气派,这山庄地界尤为宽广,因靠着幽湖,不似他处炎热,反而清凉,庄里随处可见护卫。
远处枫林旁,可见各家祠堂,姜卿儿侧身就能隐约看到,心里有些紧张和期待,袖中的手微攥,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知以后便不再背负青楼舞姬的名号。
在山庄里休整片刻,吃了点东西,便去往燕家祠堂,身旁跟着些吏官,前面是守祠人引路。
姜卿儿走在李墨身后,仍旧是那般高大,她仅到他的肩膀,手中握着把折扇微摇。
燕家祠堂不小,经了十几年的风雨,房屋有些风化,但不失威武气势,可见当年先帝较为看重燕家。
门口站着不少侍卫,负责燕家的守祠官迎来,到了正堂,上面摆放着诸多灵牌,为首的便是燕长瑾,香炉燃着香柱,桌坛上是祭祀贡品。
其中礼节较多,姜卿儿跪在蒲团上,立在一旁的守祠官手中端着一本族谱,从首到尾,将各牌位的燕家先祖介绍下去,共有九十八位灵牌,皆是有功勋的人。
在当今天子与一众吏官的见证下认祖归宗,姜卿儿心绪起伏不定,看着燕长瑾的牌位发愣,这便是她原有的士族,是她的父亲,头一次感觉到父亲这个词,有些异样。
燕家是同开国先帝的元老士族,历经大盛三朝皇帝,后于镇守北方,遭匈奴作乱,为保盛朝北疆,士族英魂洒于沙场之上,追封为忠武候,世代子孙受皇家庇护。
先帝尤为重视燕家,不过因而后韩太后当政,贪图享乐,沉迷金迷,燕士族淡出视野,置之不顾。
以族谱上所说燕长瑾并非只有姜卿儿一个女儿,还有年十岁的长子,名为燕辰羽,不过当年的沙场上,先帝仅带回了燕卿,燕辰羽则不见踪迹,多半是死在乱军之中了。
待叨叨絮絮地将族谱认完,姜卿儿面对满堂先祖,磕头三个,双腿跪得发麻无力,好在事先垫厚了柔软的蒲团,不至于跪伤。
还有礼节繁多,李墨立在一旁,面色微沉,几次瞥向守祠官,宣得快了些,姜卿儿由宫女搀扶着起身,上香结束之后,吏官写下安若县主的册子,便算是结束了。
回山庄的路上备了辇车,正好省去姜卿儿行走,她还在思索着谱上所写,明明是她的族人总是有一种亲情感荡于心间,但仍是有些陌生。
皇帝的辇车正在前方,从燕家祠堂里出来,他便不再跟她有别的什么话,公事公办,赴的是对先帝对燕士族的重视。
纵使人人都知安若县主得皇帝宠爱,明面上尚未有什么关系,立后圣旨是还未撤,但终究不是皇后,在外仍是得分明,以免失了礼节。